第90章 薯仔炆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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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茱莉大厦的升降机门缓缓打开,羽时示意羽分跟他一同进内。
“我们不是要去练习场地的吗?茱莉大厦里头并没有羽毛球场地呢!”
羽分一脸疑惑的跟随着羽时的步伐,踏进升降机内。
“你以为没有而已!”
羽时按下升降机的b2按钮后,左手抽起一大束钥匙,食指扣着钥扣圈作出旋转起来。
到达b2地下层后,他们穿过九曲十三弯,来到一道门牌写上“贝诗毕顿”的大门前。
羽时狼狈地把钥匙插进门柄位置,左转右转,花了良久才找出开门的方法起来。
“这是....?”
大门后是一道异常寛躺的空间,足足有三个标准的羽毛球场大小,天花与地下的高度与源和路体育馆无异。
场地的正中心有着一个正式羽毛球场的设备,球网与及地上的内外线等等一一俱全。场地四角分别摆放着四部摄录机,房间的尽头有着一块巨大的液晶屏幕,骤眼来看是用作播放摄录像的影像之用。
除了摄录机和屏幕外,房间还摆放了一大堆不知名的机器,与及堆积如山的羽毛球球筒。
“这本来是一队本地乐队的练习室,我透过花叔家族的银行生意帮助下,签下租用了这里三个月的契约,并命人稍微装修了一下,作你羽毛球练习之用。”
羽时双手叉腰,环观四周,一脸满意的点头着。
稍微装修?乐队练习室改造为羽毛球练习场也能算作为稍微改造吗?
羽分完全无法想象,当乐队三个月后回来时候的第一个样貌会是如何...
“为何我们要特意到这里练习呢?源和路体育馆不好吗?”
周遭了无人声,四周墙壁漆黑一片,感觉非常的冷清,羽分并不太喜欢。
“起初我之所以选取源和路体育馆作练习场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希望你可以透过与四大名门的高手比试,从错败中学习。
不过想不到你竟然拥有女祖先上身的能力,更在某种意义上战胜了白家的白蝴蝶,这完全完全的在羽分预想之外。”
羽时轻轻触摸着墙壁的黑色隔音用软垫,略略点头起来。
“本身我是打算你与冬蓝西家的高手作一比试后,再另觅场地再作特训。但谁不知你又神经刀的获得了冬家信物,其他人得知了你是冬家所重视的人后,又岂敢跟你贸然跟你作出比试呢?所以我才拜托花叔帮一帮忙,着他找一个适合的场地让你作出特训而已。”
“要找寻场地的话,应该是有着很多其他选择的吧!为何特意要找来这间位于地下的乐队练习室呢?”
说真的,羽分真的不想接下来的日子均要在这个没有任何天然阳光渗入的空间渡过。
“选取这里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我们需要用到这里的隔音装置!”
羽时指着墙上的黑色隔音绵,对羽分作出讲解。
“当球拍与羽毛球发生碰撞的时候,声音的产生是在所难免的。
不同的力度,球拍面与羽毛球不同的角度碰撞,还有很多很多的因素均会影响产生出来的声音。在这个隔绝杂音的空间,我将会教导你如何用声音来分辨出各种不同的球路,好让你能够预先决定应该使用吊球还是放网把羽毛球击回对手的前场。”
“用声音来分辨出羽毛球的去向?爸爸你是在说笑吧!这是有可能的吗?”
如此天荒夜谈之说,羽分没法能够接受起来。
“当然是有可能。某几个国家的选手由细至大就是在隔音室里头练习聆听羽毛球所发出的声音,从而培养出聆听羽毛球的技能,在奥运赛事上经常成为大赢家。
后来羽毛球协会察觉到此事后,每年均会转用比赛用球的品牌,目的就是防止选手过度依赖声音来追踪某种特定品牌的羽毛球动向!”
羽时一脸忧郁的说着。
“你爷爷在我儿时也曾把我困在隔音室,强迫我进行训练呢!”
“和蔼可亲的爷爷...竟然会这样做?”
羽分双手掩着嘴巴,表示难以置信。
“当谈及到羽毛球的时候,他再也称不上为人类呢..”
说罢,羽时低起头来,彷佛就是在回想着昔日往事似的。
“无论如何,这隔音室还有另外一个用途的!当我对你打出带有杀意的扣杀的时候,女祖先便会跟你作出对话吧!在这个隔绝人声的寂静环境里,好好跟她谈天,从而了解女祖先上身的机制吧!”
羽时说着此话的同时,把一对蓝色的皮手套抛到羽分的手中。
“第三部曲的训练,就是与女祖先好好沟通从而找出共处之道,与及学懂一招两式的必杀技傍身!”
羽时指着蓝色皮手套,会心微笑道。
马鞍山下,烈日当空,两名老人在树荫下乘凉,把玩着精巧手工的木制中国象棋渡过日神。
“将军抽军抽马抽象!”
羽丹把木棋啪一声的放在棋盘上,铿锵有力的作出宣言。
“唔....”
蟹黄高额头滴着冷汗,脸有难色,深思着下一步棋应该如何行走才可把损失减至最低。
“就这样吧!”
军和马均是相对上具高移动力的棋子,退可攻,进可守。相比之下,象除作防御之用之外便没有任何的用处,蟹黄高因而决定忍辱负重,行使弃象保帅政策。
啪!
蟹黄高把“象”作出移动后,羽丹闪出一道锐利的眼神,秒速下了另一步棋。
“将军,没棋!”
羽丹哦哦的大笑起来,在蟹黄高还没能作出反应之际,一手的把桌上那杯铁观音一饮而尽。
“这...这...”
蟹黄高一脸呆滞的看着面前的残局,不太能够说出话起来。
“呼....入口甘凉无比,叶香细腻回香,茶味幽香清新,好茶,好茶!”
他一脸满足的吐了一大口气,运用其品茶多年的专业角度对热茶作出品评起来。
这杯铁观音的茶叶乃是在每年至阴至寒的日子中于大雾山山顶上的那棵茶树采摘下来,山高雾气重,寒气尽入茶叶里头,冲出来的香茶特别的甘凉,特别的有韵味。
一棵茶树上的茶叶数量并不多,再加上每年均有不知名的对手与羽丹作出竞争关系,今年的茶叶收获比往年的更为少,顶尽只能冲制一杯二百亳升左右的铁观音;
为了解决谁有资格喝下这杯一年一会的顶级铁观音这个问题,两老在这至阳至热的这一天特意进行象棋比试一决高下,胜者将能夺得喝下佳茶的权利。
“唉,利用象棋来决定胜负根本就不公平!不公平呀!”
喝不到的热茶是酸的,正如蟹黄高现时心情一样,也是酸溜溜的。
“哦?不用象棋的话,那么下年进行羽决或者一分决来决胜负吧!”
羽丹眯起双眼,细微着舌头上所残余着的茶香起来。
“妖,这更加不公平吧!照我说,下年用包剪揼来分胜负吧!”
深知羽丹羽毛球技术远比自己为高的蟹黄高,深深不忿的拍打着木制棋盘起来。
“冷静点,老蟹,冷静点,这木制棋盘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机制作而成的,麻烦你轻力点对待它!”
羽丹伸出双手制止蟹黄高的鲁莽行为,胆颤心惊的观察着棋盘有没有任何损毁的地方。
“包剪揼这个做法,未免太没有刺激感了...唔,不如麻芝菇吧!”
“好,就决定麻芝菇!呀!我纠正,是三盘两胜的麻芝菇!”
蟹黄高一脸认真的模样,伸出尾指。
“一言既出!”
“食言者死!”
两名老人家怀着童真的心情,作出勾尾指之礼,建立了男人之间的承诺。
勾过手指尾后,二人哈哈的大笑起来,互相嘲笑着对方幼稚的行为。
“话说,我收到小道消息,白家的长子白薯三个月后会跟你的孙儿羽分作出羽毛球比试呢!”
蟹黄高收拾木制棋盘的时候,无意地说起来。
“嗯,这个消息我也有听闻过。”
羽丹的脸部表情没有作出任何的转变,淡然的作出回应。
“那么,最终你认为谁会胜出呢?”
蟹黄高好奇的问了起来。
“这个嘛....”
羽丹迟疑了一会后,手指直指自家种植的薯仔田地方位置。
“哦?白薯吗?为何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还以为你会支持自己羽家的人呢!”
蟹黄高虽然脑筋并不太灵活,但也能够洞悉出羽丹想表达出的意思起来。
“老蟹,我问你,拥有什么特质的人才算是最难缠的羽毛球选手呢?”
羽丹整个人突然间变得非常的认真及严肃,当谈及到深层次的羽毛球话题时候,他所散发着的气场亦会变得截然不同起来。
“唔...勤力练习的选手?”
“不!”
“呀...天才型选手?”
“不!”
“噢,噢,我知道了!勤力练习的天才型选手!”
蟹黄高胸有成竹道。
“不是!”
羽丹轻轻摇头,表示答案错误。
“吓...?这又不对,那又不对,你开估算吧!”
蟹黄高泄气的表示投降。
“是经历过失败历练后亦能勤奋练习的天才型选手。”
羽丹说出答案后,只身的慢步走进木屋里头;
蟹黄高不明所以,只能默默跟随着羽丹的步伐同步进入木屋。
“让我一边炮制薯仔炆鸭,一边跟你说出昔日的往事吧!”
羽丹在木屋的工作室里头拿起锄头及牛肉刀,磨刀霍霍道。
“噢?正呀!有佳肴入口之余,又有感人的故事听!”
蟹黄高的眼睛变得炯炯有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