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佐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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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只生物都需要一些合适的环境才能生存。
在恶劣的环境中尽管能够适应，但相应的这种适应的代价则是自己的生命力，因为恶劣的环境充满着杂质，一种全新的杂质。
宜居的环境尽管同样充满杂质，只不过这种杂质已经完成适应。
当生存的环境更改，这种外部的刺激会导致生命力的消耗为了适应，适应新的环境途中尝试改变恶劣，让其更适合居住，这是我们的本能。
可除非是逼迫，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谁会向往恶劣的环境当中？没有！甚至厌恶远离。
不过就算在恶劣的环境，生灵不要，但生命还是会要的，草木花石他们对于环境的要求不是太高。
生命的繁衍能力，让其能得到充分的适应力，可生灵却是环境的致命杀手。
其一种又一种能量的破坏和毁灭，让环境恶劣的不能在恶劣，甚至可以达到寸草不生的程度。
生命是不可能造成这种极端到寸草不生的环境的，这一点只有生灵才能办到。
毁灭性的极端力量陨灭一切，陨灭万物，但相应的这种极端的陨灭充满灵性。
这时候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会诞生一种特殊的生命。
岁土。
一种在极端环境下诞生的极端的生命，那是一片禁土。
踏岁土者必死，因其中的杂质已经太多了，多了没有谁能承受的住。
当岁土形成后，或许杂质已经不在是杂质了，而是一种扭曲到无可附加的力。
生灵入内，因扭曲而疯魔。
生命入内，因岁土而腐朽不生。
土主实，虽然有毒但可以避免接触，但其中的虚则是弥漫在岁土之上带着扭曲的灵魂之力，这是一种剧毒！
我们身上的每一点血，每一块肉其实都具备灵性物质。
当喋血陨灭陨落的生灵太多，在加上连生命都不能改变的极端力量，扭曲的岁土形成了。
全新的生命。
毕竟任何事物都能算生命的一种不是吗？也是一片禁区之中唯一的生命，在极端的环境形成。
岁禁。
谁会进入岁禁之中？
没有！
因为入则必死，如同一个魔咒一样，扭曲无法得到梳理，可总有一些逼不得已的理由不是吗？
好奇者的探究。
生存空间的压缩。
躲避仇家的追杀。
就算岁禁是一片禁区，可踏入的理由一样很多很多，而且物极必反，这种极端的岁禁，自然会产生更加无价的宝贝。
比如太岁。
在岁禁的中心，扭曲最为严重的地方，太岁很适合诞生不是吗？极端的纯净之物太岁。
“比如你。”帝一看向肉球。
在太岁的周围是岁禁，而在岁禁的中心，在太岁生存的地方那小小一片土地，在传说中是息壤。
太岁的伴生物，息壤。
一种最适合生命生存的土。
或许不是土了，因为息壤可以随时的改变，改造成生命，或者生灵最需要的环境。
简单的延寿长生增力。
复杂点比如我们的身体，同样可以是环境的一种，息壤可以调和我们的身体，让杂质不在是杂质。
杂质无法消化，只因我们缺少了媒介。
水对于火来说是杂质，可如果水火能够交融的话那么杂质还算是杂质吗？
息壤是最好的媒介，没有之一。
调和万物生，增力延寿步长生。
就算是一头蠢猪如果得到大量的息壤一步登天不在是神话，而息壤仅仅是太岁的伴生物。
息壤能调和多少？在于有多少息壤，而太岁是一步到位，服太岁者去旧迎新，不过无论是息壤还是太岁，都很难得。
因为在它们的头上和脚下尽皆岁土，而周围则是岁禁。
就算是这样也抵挡不住生灵获取太岁的热情不是吗？
所以生灵为得到太岁会不停的踏入岁禁之中，更有甚者人为的制造岁禁。
当生灵死多了，岁禁浇灌的多了。
太岁启灵岁禁消。
岁禁成外衣，灵血肉构生，岁息在内成其赋。
岁禁的污秽之土则是你不喜欢的肉，你的外衣。
衣服脱了会痛吗？不会的。
感觉痛的则是你的身躯你的生，而在最里面的则是息壤和你的本尊，当然你还不是太岁，只是相似。
第一尊太岁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被打死！
不说太岁体面的宝贝，就说是太岁本身而言，就是一座移动的禁区。
太岁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你说谁会放任一座游走的禁区？没有！
所以世上可能不止一尊太岁，可大多数都死了。
这是第一个故事的结果。
初生之死。
而在这个结果之外，就不说一些人为培养的岁禁了，那就像故事的分支一样。
一个初生的幼童能作出什么理智的事？别指望了，所以太岁必然要被打死很多很多。
第二个结果。
侥幸熬过初生的太岁，脱下了岁禁外衣，可相应的太岁那活死人肉白骨血肉，可以让生灵趋之若鹜，那下场是什么？又是死。
当然每一个最终结果的后面都有不少分支。
第一个结果分为三个分支。
其一：死。
简单霸道，理由太多太多，侥幸不死则是来到到第二分支。
其二：豢养。
如慧眼识珠，比如伺瞳的死者这种特异的生命，你的岁土则是死者最好的武器，上佳的毒药。
其三：一个幸运的分支。
因豢养而不是奴化得到了慢慢学习的机会，当学习到脱去外衣，当明晰自己有益时，则死期将至。
如果遇到一个善心的未尝不能存活，所以这是幸运的分支。
因意外，意外的脱离了豢养或者侥幸逃脱后则来到第四道分支。
或许因为友情或许其他更多的原因，从而助人为乐，可助人为乐的下场都不太好，尤其是对于太岁来说。
所以当一位太岁走到第四个分支时，暴露则是致命，迎接的是捕猎。
当捕猎成功后，则是第五道分支依旧是豢养，只不过这次豢养的是你的本体和外衣了。
到了第六个分支，你猜幸运的来到这太岁会做什么？
没有谁是生来聪慧的，坎坎坷坷的侥幸来到第六个岔路才是太岁的命途。
报复？迎接的是什么？
更多的围杀。
在强大的个体，在面对群体时，即是岁尽，自然也就没有第七个分支了，如果只有一位太岁，当一位太岁的心都凉透了谁都不可信时，那么唯一能让太岁能信的，只有同族了。
第七道分支，化族。
可化族我虽然不知道具体，但可以肯定的必然是九死一生。
因太岁的特性，那被动的吸收污秽加身成为外衣的能力。
所以第七道分支是化族，也是在完善。
比如你...六阶幼崽，被动穿衣毫无控制力。
一位太岁如能化族成功的话，怎么可能出现你这种残次品。
不可能的。
当然这个不可能并不是绝对，只不过之后的可能帝一没有多说。
任何一位能化族的祖灵其才智无双是最基本的条件，可就算是这样大多数太岁也倒在了第七道砍上。
当成功化族之后，自然来到第八道分支。
繁衍。
这也是大多数六阶王族在走的路。
坎坎坷坷的走到了第九道分支，为了昌盛。
只不过昌盛很难，隐世更简单一点。
“你有同族吗？”帝一问道：“六阶生灵都有同族才对。”
“我没有同族。”肉球说道。
帝一点点头，不觉得有任何意外：“太岁这玩意暴露了容易灭族或豢养，你是一个幸运儿。”
“和字没有口是禾，岁的秘密不能说，所以是秽。”
“听得懂吗？”
在问。
“我是太岁吗？”肉球问道。
“你不是太岁，你有岁禁的样子吗？你当那是你的先祖好了，在有这只是一个故事。”
真不是吗？不一定，因封界是特殊的一个地方。
只不过一些猜测帝一没有明说，不是即是对于肉球最好的答案，亦是最佳的动力。
“豢是一种呵护，圈虽然是一种禁锢，但更是一种保护，在你没有足够的秽族和实力之前，不要尝试去挣脱帝都这个保护圈。”
“因帝都会养着你，到了外面可能会被宰杀，而且无论是豢还是圈，至少对于而言都差不多。”
“一些分支我说的好听点叫豢养，其实更多的是奴化。”
“知道奴是什么吗？”
帝一问道。
“知道。”
肉球点点头。
帝一摇头。
“多则是豢，少则是圈。”
“多则需要教，而少的只需要上锁。”
“教化的本质便是奴化，好听点修饰一下便是教化，不好听点便是奴化，这是文明之争，这就像都喜欢乖乖孩子一样，顺合心意。”
“而这也是叛逆的来源，本生来自由，你偏偏要教我做事！不能忍！”
“所以在教明白一个粗浅的认知之后，便不在教了，而是加入引导，让其成为天才而不是奴才。”
“奴才是什么？修饰一下便是乖才，乖乖的很听话的那一种，教的。”
“所以教乖如教奴，而这个后果便是气！太乖了不行，容易生气，什么气？戾气！那是很凶很凶的那种，而教化的本质之一便是化解那一份戾气。”
“比如帝都便是在教化，规矩很松散不是吗？这样乖乖才不容易生气，不容易生气的乖乖会步入什么呢？”
“巧！”
“怎样才能打造巧呢？”
“在具备认知之后，只有引和安。”
“引入一个大体的方向，你们可以自己决定怎么走。”
“至于安则是在这个方向上划上一个范围，你们不能出圈，至于圈内里面干什么？那便是随便了。”
“所以帝都的规矩那是很松散的，只有一个框架，至于细节便是依靠墨守成规，给予更多的自主权，这样才能入巧，而不是入戾。”
“为什么说这么多呢。”
“因为每一种生物都有本质，都有一定的偏向，比如你就偏向戾的那一边，至于为什么则是因为自身的特性所决定的。”
“一豢一圈皆可上乖锁，但圈大了可以上上巧锁了，比如帝都上的便是巧锁，因其更为凶狠！这是佐道的方式，当然若乖生了戾那可比巧这玩意狠多了。”
只不过戾这玩意，用处不大。
养不出群体，因太凶狠，只能养出个体。
可个体能有什么用？没有！除非是上位之戾。
当然这些帝一没在说了，而是询问：“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肉球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点似懂非懂，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
“让你不要这么乖乖的明白吗？”
帝一有些无力。
这球球有点球。
“你觉得秽这个名怎么样？是不是挺有深意？是不是挺高大上？”帝一在问。
肉球点头。
“那这个秽当你的名字如何？”
肉球点头。
只不过他也不准备丢了肉肉这个小名。
“猜猜看第十道分支是什么。”
肉球摇头。
猜不到好吧。
“昌盛不衰则不灭，不灭十支是世支。”
“你能做到吗？”帝一问道。
给你一个遥远的梦想。
肉球摇摇头：我还没有那么伟大的梦想，太难了好不好。
“你要点头明白吗？要相信自己能做到，你要相信自己是最棒的球球。”帝一说道。
肉球点头了，顺便来了句：“我不是球球，我是肉肉！”肉肉很重要。
“嗯。”
帝一点头。
你真是一个肉球。
你为什么这么懵懂？帝一有些猜测，但是算了，没多说。
“曾今就算谁都不喜欢你，谁都嫌弃你，但你的同族是不会嫌弃的，因为你们是一样，同源同根生。”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对吗？”
帝一微笑。
“嗯！”
肉球点头。
同族是不会嫌弃他的，同族的种子在他心田种下。
如果真是六阶的话，那么六阶是肯定有蕴育之法的，只要自己找到就行了。
当然六阶生灵蕴育的欲望都不会太强，因本身的强大可以压制，更因限制在。
每一位能化族成功的祖，都会构建一些秩序链条来作一些隐晦的提示，强行蕴育可能会丧命。
比如繁衍的钥匙，那内心中淡淡的冲动。
越强大的生命其繁衍越困难不错，可还有另一种则是没有子嗣的，因已经偏离了常规脱离了原本的秩序，因原本的秩序链条已经破碎了，已走向了成祖的道路。
比如帝一自己。
道上无亲，只能创生。
“带你去看看新的家。”
一个幼崽帝一也不指望有什么传承在，且能不能蕴育还是两说，只是尝试一番而已，且一旦偏离了原本的轨迹，蕴育？笑呵呵...
伸手抓住肉球正准备挪移，不过立马缩手了，这外衣穿的好像有点快。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武器：“疼了叫我，给你脱脱衣服。”
一削就是一重衣，如同刮皮。
“疼了。”
“嗯。”
在次伸手时，污秽不在了。
一人一球挪移来到生泉附近，小小的鸿沟则是帝都的全部库存，每一天都是大量的开销根本入不敷出。
不朽无底洞，帝都的门徒又有一域多了，有点养不起，只能限量供给打打基础。
不过封界别的不多就是生泉多，一寸左右的小水坑，放个一元左右的生泉量没问题。
每一河都具备一丈方圆之大，但里面的量...惨不忍睹，至少这一寸左右的生泉一样很有视觉效果。
“这就是你的新家了。”
帝一指向小水泉：“不过每次进去的时候要脱衣明白吗？让伺瞳来给你刮。”
似乎觉得有点不对，伺瞳来可能不能刮了而是削：“这旁边有些蓝衣，你可以找他们刮，疼的部分拿回来沾上，这个可以吗？”
刮下来的还能沾上吗？
帝一不知道。
“可以的。”
肉球说道。
“嗯。”
“这个水坑靠近蓝衣，没事可以和它们聊聊，顺便告诉它们这摊水不能动了，晨说的。”
一个实验。
看看肉球能不能让这摊水变一变，提高点质。
新家跑澡。
“这同样是你的食物，不够了找伺瞳要，我说的。”帝一说道。
“那我怎么和伺瞳说？”肉球问道。
难道就说是我说的？
“罗...”
不过帝一似乎觉得有些生分改话道：“院长好了，你可以和伺瞳说这是院长说的话。”
“明白了。”
肉球点头。
“至于你可以叫我老师。”
“当你多久成道为尊时，我等你来拜道。”
“我的道...名罗！”
肉球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你迟早会懂的。”帝一微笑。
万道来庆朝体面，还是万道来拜遵体面？当然是后者。
“我若归一时，当万道来拜罗。”
帝一的心语。
开心的憧憬...罗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