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很好,又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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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被疯狗咬了怎么办?
回答:找另一只疯狗咬回去!
容栖还没自恋到以为霍司珩真心爱上了她。
只有不甘心的人,才喜欢放狠话。
既然如此,就不能怪她了!
确定霍司珩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杀回来后,容栖给楚洲行打了个电话。
秒通。
“我被狗咬了。”
“……”
这算什么。
我他妈被狗上了!
“出来喝一杯?”
“别提喝字,我戒了。”
“……”
这孩砸,心理阴影有点大啊。
容栖有愧疚感吗?
不,她没有。
“一句话,来不来?”
没到手的猎物,楚洲行还是有兴趣的,何况他之前答应了要请她吃饭。
“那老地方见。”
容栖连妆都懒得画,换了舒适的T恤和牛仔裤出门。
到酒吧的时候,酒吧还没开始营业,楚洲行已经到了。
居然真的在喝白水。
容栖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
楚洲行回头,看到她的瞬间,眼中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艳。
像走在路上,眼帘突然蹿入一朵生机勃勃的小野花。
“今天怎么这副打扮?”
容栖要了杯长岛冰茶,故意说:“钓你啊,山珍海味楚少想必吃腻了,来盘小葱拌豆腐怎么样?”
“别提豆腐。”
“……”
这孩砸,有点脆弱啊。
“行,不提。”容栖送上同情分,“纯钓你,上钩吗?”
楚洲行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真要钓我,上次——”
不行。
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上次怎样?”容栖故意使坏地问。
楚洲行猛灌了一杯冰水,生硬转移换题:“约我出来干什么?”
容栖也开门见山,“你讨厌霍司珩吧?”
“不讨厌。”
“你说气话,我不信。”
“……”
女人不能太聪明,性趣-1。
容栖不管他承不承认,继续说:“你一定很了解霍司珩,他最讨厌什么?和我分享一下基本——”
“别提基。”
“……”
这孩砸,别是已经废了吧?
容栖忽然笑得如同见了腥的猫,故意把手臂搭在楚洲行肩上。
楚洲行立马条件反射似的地躲开。
还不自然地说:“热,再给我来杯冰水。”
容栖内心的小恶魔,忍不住恶劣地上蹿下跳。
很好,又软一个!
可以放心用了!
“你讨厌霍司珩,我也讨厌霍司珩,要不要一起恶心他?”
若是以前,楚洲行对这个建议肯定感兴趣,但现在……
“最近忙,没空处理别的事,陪我待会儿,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容栖充分感受到了他的生无可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就当休息了,安静地陪他坐着。
结果这一坐就是一下午。
楚洲行没想到她真能陪着他,而且没有丝毫不耐烦。
他似乎,很多年没有这么单纯地和一个女人相处过了。
也从没有任何女人,愿意这么耐心地陪着他。
从小到大。
见容栖嘴角沾了点果屑,楚洲行拿自己的手帕递给她:“擦擦。”
容栖接过手帕,一捏,“缂丝手帕?”
楚洲行意外,“你还挺识货。”
容栖打开手机闪光灯,仔细看了看手帕的工艺。
“这么精致的明缂丝编织手艺,几乎已经失传了,这手帕哪里买的?”
楚洲行见她真感兴趣,便说:“这是孤品,也是绝品,在天华山区一个百年老字号面料工坊定制的,但工坊年前已经倒闭了。”
容栖不死心,“你把地址给我,有机会的话我去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技艺的传承人。”
楚洲行觉得希望渺茫,但还是给她了,然后带她去吃晚饭。
结账的时候,容栖找服务员要了三斤大蒜。
这玩意儿的威力可谓无人不知。
楚洲行下意识挡住鼻子,“你要这么多大蒜做什么?”
“清新口气,日常必备。”
“……”
女人不能太有味道,性趣-1。
吃完饭,楚洲行送容栖回中芯花园。
在小区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的霍司珩,亲眼看着楚洲行将容栖送到了单元楼门口,还将伞整个倾斜到容栖那边。
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是一种藏不住的保护欲。
男人对女人的保护欲。
也是他从没在楚洲行身上看到过的东西!
等楚洲行一离开,霍司珩就冲到了楼上。
容栖嚼着蒜瓣儿开门,看见他丝毫不觉得意外,哈着气唱歌欢迎:“兄弟啊,想你啦~”
霍司珩被迎面暴击,差点原地去世!
容栖看着他发绿的表情,笑得花枝乱颤口气纷飞。
霍司珩一忍再忍,屏住呼吸:“不是让你少跟楚洲行来往吗,你们现在怎么回事?”
容栖故意凑近他,“怎么说呢……”
“又是你知他长短,他知你深浅?”
哟,还学会抢答了。
“我和楚少走的可是纯爱路线。”
“……”
霍司珩明知她是故意的,心脏还是跟着突突直跳。
背过去深吸好几口气后,他猛地一下抱住容栖,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对着他吐气,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开口。
“这世上,只有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容期期,别再拿其他男人刺激我,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知道一遍!”
容栖呵呵哒:“你可拉倒吧,我只知你短。”
霍司珩真的快被她气死了,“容期期,在我面前,你为什么不能温顺一点?”
容栖作为反KTV达人,教育他:“逆子,别跟你爹用这种口气说话。”
霍司珩闭着眼睛在内心默念了几百遍“打是情骂是爱”,直到把自己KTV成功,才隐忍地平静下来。
放开容栖后,他直接大长腿一迈进了屋,打量这间小房子。
“我给你的两百万,你就拿来买了这个房子?”
容栖白眼伺候:“跟你有个鸟关系,这房子是我去年用自己的钱买的。”
等等?
“两百万?你给过我两百万?”
霍司珩:“……”
容栖抱着脑袋捋了一下,可不管怎么捋脑袋里都没有关于那两百万的信息。
钱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吧?!
“那两百万你怎么给我的?我怎么没有印象?”
霍司珩微眯着双眸看着她,忽然间,一些疑问好像隐隐有了答案。
比如,为何她一夜间性情大变。
又比如,为何他独独对她……
“容期期,你到底是不是容期期?”
容栖被明目张胆地扒马甲,淡定以对:“既然你猜到了,我就懒得继续隐藏了,没错,我不是容期期,我是你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