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奇怪的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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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喜欢喝这个牌子吗？”
“我们三个都无所谓，一般她喝的时候请我们一起，有人请，那就喝呗！”
“姚菲菲性格怎么样？”
“这个，”萧冰停顿了一下，“稍微有点傲慢吧，他老公杨鹏经营这个公司还算不错，现在挺有钱的。”
“昨天下午你出过门吗？”
“出去过，你们来我家之后，我去过一趟超市。”
“在此之前呢？”
“没有，下午维修师傅来我家修洗衣机，对了，我本来准备出去扔垃圾，到了电梯发现电梯坏了就回来了，之后就一直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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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晓蓉有给你打过电话吗？”
“有！”萧冰点头，“问我有没有时间打麻将，我跟她说家里洗衣机坏了，有师傅在家维修，就没答应。”
“好的，打扰了，谢谢！”顾嘉感觉情况基本问清楚了，于是起身致谢，离开了603。
返回警局的路上，海露看着顾嘉，“师傅，你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今天听的是四个女人的故事。”
“我感觉她们三个跟姚菲菲的关系一般。”
“哦，说说怎么感觉到的。”
“楚晓蓉和萧冰在解释其他人的时候都是称呼是佳慧、晓蓉、冰冰，可是到了姚菲菲那，很少说菲菲，而是直接叫姚菲菲！”
“嗯，有长进啊，这么微小的地方都注意到了，表扬一下！”
顾嘉和海露回到局里，进门刚好碰到程局，刚想快步躲开，还是被程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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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来，躲什么呢？”
“没，没躲，程局什么事？”
“最近这两个案子市领导已经知道了，同一楼层两家女业主同时被奸杀，领导非常关注这个案子，你们要抓紧时间哪。”
顾嘉咧着嘴笑道，“放心程局，保证完成任务！”
“有什么困难需要及时找我，我先去厅里开个会，你们辛苦！”
顾嘉摆个ok的手势，目送了程局。
回到办公室接了一杯水，拿起桌子上的魔方转了两下又放下，这时林磊也正好回来。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顾嘉问。
“找到了，她前男友叫景浩天，跟人合伙开了一家台球厅……”林磊把跟景浩天了解到的情况大致讲了一下。
停顿片刻，林磊继续说道，“景浩天昨天一整天都在台球厅，有监控视频，然后他提到的何雅晴原来公司的商务总监章伟，我去了趟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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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个模特公司了？”
“嗯，按照景浩天的说法，章伟和何雅晴关系有点复杂，不过倒是没见着章伟，公司的人说他这几天挺忙的，没怎么来公司，对于景浩天说的那次摸何雅晴屁股后打架的事情，公司的人有听说，但是具体情况也都是支支吾吾不置可否，不过倒是听他们提到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何雅晴本来已经接不着什么活了，章伟就私下给她找了一些拍人体的活，那个费用还挺高，但后来俩人好像因为这个闹翻了，说是何雅晴答应给章伟的好处费没有给。”
“这个消息可靠吗？”
“都是他们公司的同事悄悄说的，前面都加了一个词，听说。”
顾伟听完走到案情分析板前，看着被钉在上面的被害人的照片，“所以现在章伟既与何雅晴有关系，又与姚菲菲有关系。”
“而且与两名被害人都有过纠纷或者矛盾！”海露补充。
顾嘉在案情板上写下章伟的名字，“看来我们得会会这个杨鹏了！”
正说着，老季带着一脑门子汗走了进来，“这天是越来越热了啊！”，然后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子水，抽了海露桌子上的纸巾把脸上的汗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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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走向老季，给他比了个手势。
老季咧了咧嘴，“先说这个陆旭，今天还是正常，不过今天跑得挺远，去了主城边上的一家台球厅，在里面待了挺长时间。”
“台球厅？”林磊转过头问，“在哪，叫啥名？”
“就学苑南路那边，浩瀚台球厅！”
“啊？他去那干嘛？”林磊惊讶到，“他是什么时间去的那？”
“上午11点40左右。”
“我当时就在那，他跟踪我？不至于吧。”看书溂
“你也在里面？这么巧吗？”老季好奇地说道，然后走到林磊桌子旁边，拉了个凳子坐下。
“也许就是个巧合吧！”顾嘉对此倒是很淡定。
老季突然站起身，“不过这个常勇倒是挺奇怪的，上午还好好送着外卖，中午以后就不怎么接单了，最后一个外卖送进了一家模特公司，后来也是很久才出来，而且我发现你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梦幻模特经纪公司外面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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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模特经纪公司？”林磊又大声喊道。
“不是，你怎么了？你又去那了啊！”老季被林磊吓了一激灵。
“我从浩瀚台球厅出来就去了这个梦幻模特经纪公司，不是这俩人是怎么着，跟踪我呢？”林磊有点莫名其妙了。
顾嘉听了也觉得奇怪，“这就有意思了，这两人是想干嘛？”
“要不要找他们俩问问？”林磊说道。
顾嘉摆出“no”的手势，“那倒不必，他们也没干什么坏事，问也问不出什么，如果真想干什么坏事，问了反而打草惊蛇，老季，你紧盯着一下常勇，看他去梦幻模特那边是想要干嘛！磊子，你继续跟进一下何雅晴的其他社会关系，章伟这边我来调查！”
……
“心有灵犀”咖啡厅门口。
陆旭把电瓶车停在旁边，刚想推门进去，又停了下来，转身把工作服和头盔脱下放到了车后的外卖箱里。
进门后，陆旭看到萧冰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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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前，陆旭接到萧冰的电话，说想跟他见一面，有事情要他帮忙，陆旭记得萧冰说过一次，想着既然她帮过自己，也要知恩图报，便答应跟她见面，地点约在了这家咖啡厅。
陆旭很少进这种咖啡厅，在他的眼里，咖啡厅是小资的地方，而他仅有的时间就是在送外卖，花钱来这种地方喝咖啡怕是内心会有愧疚感。
这家咖啡厅环境很好，屋角的音箱里传来优雅的钢琴曲，屋内的光线暖暖的，桌子错落有致，沙发看起来很软。
萧冰向他摆手，他走过去坐下，看到萧冰面前已经点了一杯蓝山。
“喝点什么？”萧冰问。
陆旭看了单子，自己好像只喝过拿铁，于是便要了一杯。
陆旭看着坐在对面的萧冰化了精致的妆容，淡粉色的眼影衬托着长长的睫毛，一双黑黑的眼睛透着妩媚，深红色的嘴唇张合间尽显性感。
“冰姐，你找我是什么事？”陆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