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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无缺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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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无缺师兄?

“股份、股权、股东决策权是什么意思?”石豪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嗯,这样说吧!”郭鸣仁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咱们把歌剧院看作一个大饼,而这个大饼将会切成均等的一百份。假如每份饼作价一万钱,那整个大饼就是一百万钱。”

“哦,也就是说每一份就是一股!”石豪听明白了。

“对,股权是股份持有人,也就是股东享有的财产权利。即股权是股东基于其股东资格而享有的,从经营获得利益,并参与经营管理的权利。股权是股东在初创合伙中的投入多少,也就是股权比例,股权比例的大小,直接影响股东对所经营产业的话语权和控制权,也是股东分红比例的依据。”

谢瑞粦谢廷丰两兄弟起初只是感兴趣郭鸣仁所说的新玩意,但是越听他与石豪的对话越是惊讶。原来这里面弯弯绕绕的,细品之下越发感兴趣。

凌志哥早已经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他比其他人更熟悉郭鸣仁,所以对他的震撼也最大。

“股权可以买卖,但我建议先由有决策权的股东认购或优先卖给有决策权的股东,这方法是防止混入竞争对手的人,而扰乱咱们的生意!”

谢廷丰拍掌道:“好,这一着暗含兵法之道!”

郭鸣仁嘴角抽抽,好想怼死这个刷存在感的,但想到他是金主爸爸之一,又忍住了。

对他报以一笑,又继续讲道:“有股权未必有决策权。就以咱们要搞这歌剧院为例,最核心的是人,是那些姑娘们。为了将来留住这些人,有必要给他们配股,让她们成为股东!自己的生意嘛,当然与打工不同。即使日后她们退下来了也可为剧院培养人才!这才使得这事业能自我造血,才有生命力!”

“嗯!人才是应该留住!但这股份从哪儿出?”谢瑞粦问出了重点。

“我是这样打算的,杨大家拿着最重要的资产就是姑娘们的身契,她就以资源入股占四十。日后姑娘的股份由她那儿出!而我们出钱财入股,在六十里平摊。各位觉得如何?”

“她占的反而是最大一份?”凌志哥听得出资的占比还不及人家出活儿的大,心里有些不平衡。

石豪和谢家兄弟也这么觉得,凌志哥问了出来,也想听郭鸣仁怎么说。

“嘿嘿,你以为在这里占多了很便宜?”

“不……不是吗?”

“那我问问你,日后衍生出来的产业,她也出资,但资源工艺这些都是你的,你愿不愿意让她也掺一脚?”

“这……嘿嘿!”凌志哥虽然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嘴硬死充。

“其实我已经设计好了一套商业模式了,但这套东西现在只能一步步去做才能凑效。一口吃不成胖子的!”郭鸣仁语重深长的道:“独赢当然风光无限,但就成了众矢之的!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众赢才是长久之道啊!”

石豪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难怪郭大人会放手让儿子来办这事。以他认识的郭德江这样刚正的人,这些弯弯绕绕恐怕他也不会。

这小子,有意思!

谢瑞粦却是听懂了几层意思,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句话不就是今天在坐的写照吗?在朝廷处于弱势谢、封、郭三家,不正是受王家排挤打压而联合在一起的吗?王家独领风骚,也正是众矢之的啊!

‘人无论身份贵贱都有虚荣心。'这句话也击中了他!谢家先祖中就出过一位虚荣心重的人物,最后落得贬为庶民的下场!这也是因为谢家当时正风光,那位才免了一死。

他就是曾任西中郎将,持节监司、豫、冀、并四州诸军事,兼任豫州刺史的谢万,谢安的弟弟。

族中长辈也时常以谢万故事告诫子弟。所以在谢瑞粦看来,比他还小几岁的郭鸣仁说出这些话来,真的是意料之外。

一时间厅中无人说,各有各思量。

郭鸣仁心里就很纳闷了,说得太深奥了理解不到吗?已经尽量往浅的说了啊!唉,看来还是得跟正经的商人说才行!

“那么你现在一股作价多少?”石豪打破沉默。

“不知道!”郭鸣仁回答得很干脆。

“啥?不知道?感情你讲了半天都是废话?”

“石叔叔,刚才讲的是基本概念,操作流程是另一回事啊!”郭鸣仁郁闷死了。

“那又怎么个操作法?”谢瑞粦问道。

“当然是逐步投入啊!谁家一下子就能搬一百几十万钱放这儿啊,你们家大业大能行,我不行啊!况且石叔卖不卖,卖多少钱咱也没个底,我怎么做预算?卖下来改建也最少花个大半年时间,工钱材料钱等等都要做个预算,放着一堆钱在这干嘛?家里没点流动资金行吗?”郭鸣仁掰着手指头跟他们数,“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

谢瑞粦被说得有些脸红,谢廷丰很没心没肺的掩嘴偷笑。

石豪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行了,别作戏了!卖我是不卖了,就以寻欢楼入股吧!到时候你们看着办吧!”

“行!石叔叔爽快,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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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石豪等人,美云跟他说另一波客人在偏厅等候多时了。

吩咐美云将客人请到正厅,他也坐下来喝了口茶水。不一会儿,美云将阮乐师等人请到了正厅。

几人互道一礼便分别坐下,郭鸣仁又对美云说道:“去把我书桌上那红色本子夹住的图纸拿来吧!”

美云出去后,水仙儿开口说道:“公子,我去把她们唤来吧!顺便也让阮乐师品评一下咱们谱的曲!”

郭鸣仁点点头,他也想听听她们编了些什么。

“阮乐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

“公子请讲。”

“我看过一下琴谱,这简直就是天书啊!后来了解了一下,原来是指法谱。其实还有没有更简单的谱子呢?或者是标注音的谱子?”

“标注音?”

“对啊!您想啊!每个琴做工都有差别,弦的松紧都可能影响曲子弹出来效果,指法对了,但音不对怎么办呢?”

“是有这个情况!宫、商、角、徵、羽五音分明,如能指法修正,问题不大啊!”

郭鸣仁一拍额头,忘了古代只有五音,自己以前学的是七个音,正经五线谱看着眼花,学的是数字谱,又要从新教吗?

“其实您觉得有没有可能不止五音?”郭鸣仁试探的问道,有些死脑筋奉圣尊古,不容易接受新理论。

“公子也觉得?!”阮乐师精神一震,见郭鸣仁点头,又笑道:“哈哈哈,今日得遇公子实乃幸事啊!”

“这么说来,阮乐师也认同?”

“其实应该也不止是我吧!只是前人的谱子都是这么写的,后辈都只认为本该如此!但只要细听之下,应该还有两三个音!”

“知音啊!”郭鸣仁感叹,站起身来走到阮乐师面前握着他的手,“以后乐团就靠您了!”

“乐……乐团?”他被郭鸣仁的举动搞得懵逼了。

美云拿着叠图纸回来了,摊在几子上让大家观看。这回可热闹了,鲁家两父子也加入了讨论。

“这个长胫大琵琶怎么只有六根弦?”

“这是吉他!”

“这个扁葫芦又是什么名堂?”

“这是小提琴!”

阮乐师和老四你一言我一语的搞得他也是头大,看图纸实在很难直观的理解。

“这样,鲁师傅先做个成品出来咱们再慢慢研究好不好?单看图纸我也难解释!”

“也是,失礼了!实在是忍不住!”老四不好意思的说,他没见过这么平易近人的贵公子,兼之实在好奇图中之物,有些失了分寸。

鲁良才拿着一份图纸在一旁看,眼睛闪闪发光。这是一幅钢琴的分解图,里面精巧的设计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这些机巧的机关术,还可以做成乐器?!”他声音不大,但郭鸣仁却注意到他了。

鲁良才道童的打扮早引起他的注意,见他拿着图纸激动得手都抖了,便走过去看了看。“哦,这是钢琴,但是制造难度非常大,里面的琴弦是钢丝做的,以现今的工艺不知做不做得到!”

“钢丝?”

郭鸣仁给他讲解了一番,只见他听完后就好像进入了沉思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我两位师兄可能办得到!”

“真的可以炼钢?”这下倒把郭鸣仁惊到了,如果真可以办到,以后可就发达了!

“可……可能吧!”

“能不能把他们找来?”

“呃!可以试试。”

“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郭鸣仁拍了拍鲁良才的肩头。眼角见到刚进大院的言无缺,便招呼道:“无缺快来!”

言无缺以为少主等得急了,便加快了脚步。今天按少主的吩咐,将老头儿几人的家小都送出城藏起来。当日在囚室向他们许过的诺言,少主确实言出必行,这让他对郭鸣仁更信服。

“妙子?”言无缺愕然,鲁良才转身时他就认出了。

“无缺师兄?”鲁良才惊喜的喊道。

“你怎么也下山了?师父也来了吗?”

“没有,师父还在山中。师兄下山两个月后,他老人家有一晚去观星,回来突然也让我下山了!”

“那不只剩下小师妹照顾他老人家?能行吗?”言无缺担心道。

“唉!希望能行吧!”鲁良才叹了口气。

“那个,打扰一下,你们什么情况?师兄弟?”郭鸣仁被这两人晾在一边也是懵。

言无缺和鲁良才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向郭鸣仁解释起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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