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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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前一天的抢劫案轰动很大，纽约各大报纸电视台争相报告，给纽约警方造成了巨大压力。
此次案件共有4人死亡，分别是3名银行保安和1名劫匪，另有1名劫匪重伤后昏迷，此外还有6名路人轻伤。
杰克躺在病床了，他看着面前的2位警察就是不肯再开口。
从昨天事发到现在已24小时了，警察找他做了3次口供，现在来的这2位警官是第4次来追问停车场里的枪战情况的。
警方在地下停车场发现4枚雷明顿散弹枪的弹壳，可是却找不到是谁开的枪，考虑再三后只能再次找到杰克-史密斯，对此杰克只能表示无可奉告。
他娘的那是黑枪，打死老子也不能说呀！
“史密斯先生，你再想想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枪，警官~什么时侯把枪还给我？”
“你的枪现在是证物，暂时还不能还给你。”
“那我能再买1把枪吗？没有枪我现在没有安全感。”
杰克是真的怕了，此次事件他打死1人开车撞伤1人，如果哈里找的律师不给力，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史密斯先生，这里是医院，就算警局把枪还给你，你在医院也是不能带枪的，违法！”
“你们把枪还给我，我可以出院回家治疗。”
“好吧~如果您想起什么打这个电话。”今天是平安夜，警察留下一张名片回家了。
白天的时侯小马开车拉着大武、黄小姐和房东周太太来过了，病房里呆了不到1小时杰克就让她们回去了。今天是平安夜，还是早点回家安排安排。
杰克本身的伤势并不重，但他害怕警察找他麻烦不得不在医院躺上几天。
晚上8点，哈里来看他了，一见面杰克就问道：“你姐姐怎么样了？”
“她没有大碍，已经回家了。”
杰克看了哈里不像是说慌，“没事就好，我事后好害怕，真怕她出什么问题。”
“杰夫找高级警探问过了，他说这次警方能把被劫的160万现金追回来多亏了你。”
“怎么这样讲？”
“警方说如果不是你在停车场把那辆货车打了几个洞，这次警方根本就找不到那些钱，不过2个劫匪在库珀广场跑掉了。”
“还有一个骑摩托车车的劫匪，抓到了吗？”
“没有。”哈里将他带来的鲜花放到床头柜子上，“杰克，奔驰车的顶部有2个弹孔，警方说如果不是你当时快，你和我姐姐就危险了。”
“如果不是他要对我们开枪，我是不会开车撞他的，哈里~他不会要我赔钱吧？”
“赔钱？那要看他能不能活着从监狱里出来！”哈里-科恩很少说这种狠话，但今天例外。这些劫匪抢了花旗银行的钱，银行方面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面包车司机真的死了？”
“身中5枪，死得一不能再死了。”
“12枪只有5枪命中？”到了这个时侯杰克还是纠结命中率，好奇葩的想法。
“杰克，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警方在贝阿德-康迪克特大厦地下停车场只找到了弹壳却没找到对应的枪，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杰克盯着哈里笑了笑，“我说过了，不是我干的。”
“杰夫说，如果能确定是你，他就向银行申请加大对你的奖励力度。”
“......”杰克闭上眼睛不再回答。
同几万美刀几个妞相比，他身体内的神秘空间才是他最大的秘密，你们可以猜，但永远也找不到证据。
“外面走廊除了警方的人银行还派了2名保安。”
“你让杰夫快点把我的枪要回来。”这是杰克第3次向他要枪。
“好了杰克，我要回去了。”哈里起身打算离开，但还是做了最后的努，“我姐姐说如果需要可以给你找个心理医生。”
*
*
第2天一早，周太太带着早餐来到医院时就必现杰克的病房里站着2个警察。
“杰克，要不要找个律师？”
杰克看了眼周太太，笑着说道：“找什么律师，我又不是嫌疑人。”
“史密斯先生，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性，但是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
每个案件我们都要提交各种笔录的，现在的问题是现场发现的弹壳和箱式货车上的弹孔对应，可是我们找不到那把枪。”
杰克看了眼说话的这位白人警察，“我当时吓坏了，我躲在柱后面只听到了枪响，我没看开开枪的人。”
2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谁都没吱声。
“不信你们去问艾丽卡！”
“艾丽卡-戈登说枪响后她就趴到了车后面，后来撞车她头部受伤晕过去了。”
“太不幸了，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杰克看着2位官盯着眼睛说瞎话。
警察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从中世纪到现在贵族小姐太太在社交的关键时侯总会因为各种原因晕倒，你说谁有办法？上帝都治不好女人的这种病。
“你们可以说是1位神秘人干得，比如佐罗？”
“做伪证是违法的，再说这种死了人的案子会有无数的眼下盯着。”高个子警察说到这里停下了。
杰克的理解是，如果是没死人的案子就可以说佐罗。
在美利坚犯罪率最高的几个城市是洛杉矶、亚特兰大和纽约，这3个城市排名不分先后，第4名可能就是费城。
几百万的人口三分之一的人口拥枪，犯罪率居高不下，警察忙得像狗一样，要说他们为了结案率会落实每个案子鬼都不信。
警察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走了。杰克再次提起了他的枪，就这么2把合法的枪枝还被收走了，你说能不急？
周太太今天休息，所以特意炖了鸡汤来看他，杰克一口气喝了一大碗。
这鸡汤的味道真的不错，就是鸡差了点，是火鸡。其实唐人街也能找到天朝的那种鸡，只不过近些年城市管理越来越严格，唐人街养鸡也越来越难了。
周太太向杰克解释了劳拉没来的原因，昨天是平安夜，黄小姐和新认识的朋友出去玩回来晚了。
“没关系。”
杰克对身高162的黄柳夏没什么兴趣，上称也就100磅，全身也没有几块肉，这种女人不好生养不实用。
周太太的哥哥是做饲料加工生意的，黄柳夏的爸爸在北方帮周先生采购玉米，不过今年2人的生意出现了问题，黄先生可能会面临牢狱之灾。
杰克对黄先生周先生都不感兴趣，如果是房东太太还可以，要知道她可是位30多岁的年青寡妇，你懂得。
下午2点，杰克顶头上司的上司安全主管杰夫来了，陪他一起来是的安全助理哈里，哈里是老朋友了昨天还来过医院。
2个大男人空着手来看自己的下属，这可是休息日，不容易。
杰克进了病房主动和杰克握手，“杰克，我代表花旗银行再次感谢你。”
看到杰克一脸发蒙不知所以，哈里解释道：“这次被劫的运钞车是花旗的，160万美元。”
“他们为直么不劫别的银行，比如雷曼？”
“上个月雷曼被劫过2次，损失100多万，警方怀疑和这次的劫匪有关。”杰夫难得主动解释。
“怎么没听说？”
“他们没报警。”哈里看了杰夫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这种目标明确有抢劫很多时侯有内线，银行为了抓信内线往往选择低调处理，如果被客户知道了也有损银行的形象。”
“我会向花旗给你申请一笔奖金，最少5万美元，最多10万美元。”
“谢谢！”杰克这是真心对主管说谢谢，5万到10万可有不小的操作空间，最后到底多少这个要看杰夫的力度。
“杰克，我姐姐新订了2辆防弹汽车，她说要送你1辆。”
抬头看了眼哈里，杰克说道：“代我向艾丽卡表示感谢，不过汽车我是真的不能收，我的身份地位配不上那么好的车。”
“我在帮你留意上东区的房子，到时侯你需要辆拿得出手的汽车。”
“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买房子也不会去上东区，如果是皇后区还差不多。”杰克说得是实话，相比布鲁克林他更中意皇后区，环境好。
“2位，是不是有什么事？”杰克看自己的2位上司不说话也不离开只能主动发问，有些事你想躲也是躲不开的。
“是这样的杰克，”杰夫-希尔上前一步小声说道：“警方说那伙劫匪是东欧人，他们报复心很重，怕是会找你麻烦。”
“那就更应该快一点把我的枪要回来！”杰克急了，如果不行他就打电话给枪店老板再买1把手枪。
长枪上街拿着不方便，家里还要买保险箱，很麻烦。
杰克现在最怕的就是麻烦，为了省事他连房子都没买，和周太太住一起不用考虑洗衣服和做饭的问题。
“警方提议由你出面设个局，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
杰克的视线在杰夫和哈里之间来回转换，最后问道：“是科恩家族的提议还是警方的提议？”
“警方的提议。”杰夫没想到杰克如此的直白，但这种事真的不能说实话，即使哈里-科恩不在场也不能说实话。
“警方首先担心你和艾丽卡的安全，再者警方需要尽快破案，热心市民在听到报道后不停地给警局打电话，警局好几位朋友都来找我。”
“可以，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杰克打算借机狮子大开口，机会再了不能错过。
“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第1，我要当警察，之前我报过名了，我这次帮了警方，他们应该优先让我通过。”
“没问量，这种小事不值一提。”
“除了花旗的奖金你帮我问下雷曼，如果是同一伙人做案雷曼也不能一毛不拨。”
“可以。”
“把枪还给我，警方还要派人保护我。”
“还有吗？”
“帮我在皇后区找个好一点的房子，银行的奖金我不想上税，最后让会计师运作一下。”
“没问题！还有吗？”
“没有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
“呵呵呵~”杰夫-希尔对杰克的要求根本都没考虑，这都说了些啥呀，几个电话就搞定的事情。
“我之前就说过下次遇到打劫银行时别手下留情，如果你在停车场再弄死2个，我最少还能给你多争取10万美元的奖励。”
“我不喜欢杀人。”杰克说完就后悔了，这是等于变相确认地上停车场的枪是他开的。
靠！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