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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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的断片不是睡着了，而是晕死了过去。
李默儒入梦了，他梦见了和妻子潘丽刚结婚的那段时间，2个人如胶似漆好得像蜜里调了油。
2个年青人刚开始还因为好奇一起研究小电影......
小潘潘有缠人的毛病，睡觉的时侯总爱抱点什么，所以每天早上他的胳膊都是麻的。
一阵手机音传来，杰克抽出自己的手臂在枕头下面摸出一把手枪，
娘地~摸错了，手机那？？手机在那里？
忽略了趴在床上的小寡妇，杰克掀开被子在床上找了20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喂~哪位？”
“小马？这么早你打电话有事？”
“杰克，你看看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小马给自己的爷爷倒了怀茶，老爷子天天说自己懒，今天让你看看还有更懒的人。
“你今天上不上班？晚天钱剩下了200多刀，还给你。”
“钱不要了，留着给你加油吧。”杰克从地上拿起裤子，一手接电话用另一只手穿上裤子。
下次真的不能再喝酒了，男人也要保护好自己。
“小马，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杰克想搞明白，这房东太太为什么又跑到了自己的床上，到底是谁主动。
“你想听那段？”
“发生了很多故事吗？”杰克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当然，你喝高了，躺在沙发上唱歌......
后来上来一群黑人兄弟，有人拿枪来找事，结果你的那些朋友们一下掏出20多把枪......
杰克，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给人的感觉像是特勤局的而不是保安？”
杰克-史密斯从保安转行成了押运员，不过他没和小马说，这事别说小马、周太太也不知道。
“保安，他们是一群暴躁的保安！”
方便后杰克按下冲水键，马上就是一阵“哗啦啦~”地声音。
“你在做什么？这信号这么差？”
“好了小马，我明天要上班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明天上班你现在急什么？不如一会儿去兜风？”小马刚拿到摩托车，除了睡觉恨不得整天坐在车上，现在是他爷爷在，不然。
“记得保养，不要违章，违章你自己去交罚款！”杰克把手机夹在脖子上，开始洗手。
“你的车为什么我交罚款？”
杰克被气得笑了，“我连驾照都没有，为什么会违章？”
这种朋友还好只有一个，如果再多一个马上就得吐血，真是懒得与他理论，挂机。
周太太在厨房里做早餐，手脚麻利得很，
身上穿了套粉红色的真丝睡衣脚上穿了双软底绣花布鞋，就是古代大户人家在床上穿的那种东西。
这里没有进屋就换拖鞋的习惯，也没有电影里穿鞋上床的恶习，不守床上的东西进了厨房也是怪怪地。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现在10月份的天气，难道不冷？
女人真的很奇怪，有时明明天气很冷却穿得很少，有时明明天气很热却穿得很厚，像杰克这种直男两辈子也理解不了。
龙须面里没有龙须不过加了两个蛋，桌上还摆了盘咸鸭蛋，东西很简单看着却很有食欲。
杰克吃得狼吞虎咽，周太太则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吃着。
“杰克，你没有想过找个老婆？”
“女朋友吗？如果有合适的当然可以。”
周太太是个寡妇，可也算上得牙床下得厨房，不过现在才90年代，姐弟恋会不会早了点。
“我说的是老婆，合法注册的那一种！”
“我才22岁，为什么要找个女人来管我，她还要花我的钱，将来还要打我的孩子，不找！”
不是说杰克花心想白飘，他来唐人街是有目的的，
就像新交的朋友小马，如果不是图点什么，新买的机车让他骑，自己还要搭上油钱，脑袋秀逗了？
杰克-史密斯这个假洋鬼子在下一盘棋，只不过是因为水平太低不得不徐徐图之。
“在这里打孩子是犯法的，再说像你这种身体有毛病的人，女朋友也不好找。”
周太太尝试着证明她是正确的。
“打人犯法？那楼下的那个叫小明的孩子为什么总在哭？”杰克吃下最后一根面，抽张纸巾擦了擦嘴，
“谁说我身体有病？有病又怎样，找不到女朋友可以不找！”
“你不能要我这里住一辈子吧？将来谁给你洗衣、做饭？”
“22岁考虑这样太早，洗衣可以送洗衣店，不会做饭可以去外面吃，反正不会饿死！”杰克转身离开，去客厅研究新买的dVd。
“我哥哥有个生意伙伴，他女儿要来这里读书，他家里的意思是如果能嫁过来最好，让我帮忙找找合适的男朋友。”周太太端着饭碗追了过来。
“外面唐人街上年青才俊一大堆，为什么找我这种身上有味的洋人？”杰克找出一张试机dVd放进机器，
“天朝的女人太娇气，我还是喜欢金发碧眼这种，狂野！”
“......”房东太太生气了，翻着白眼走开了。
*
*
杰克终于上班了，再也不用每天跑步，再也不用去练枪，最主要的是再也不用听房东太太向他推送没见面的姑娘。
“嗨~杰克~”
“嗨~”
一进银行大门，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和他招呼，自己这是一夜成名了？
现在时间还早，押运员差不多都在，杰克受到了大家的夹道热烈欢迎......
因为杰克和梅里克前几天的遭遇，现在安全主管杰夫下达了新的指示：
如果在哈莱姆区这种地方发现导常时，
同车的2个押运员必须同时下车，原因就是哈莱姆区这种地方很偏僻不存在停车抄牌问题，还有就是如果有问题2个人2枝枪总比1个人的威慑力大一些。
杰克这种新人不懂新规定的好与坏，对他来说，不管老规新规照办就是了。
“杰克~”银行经理走来向他招手。
这位的年龄和气质与“地中海”差不多，最大的区别就是头发，据说这个级别的经理年薪最少20万美元起。
“杰克，这是你上周的薪酬。”
接过银行经理递过来的支票，杰克发现上面只有不到750美元，自己上周上了6天班，这是每天多少？
经理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疑虑主动解释道：“每出勤1天，工资100美元，
然后按你们出任务的多少再加，路远的任务薪资多一点，路近的任务薪资少一点，这里有一个计算工式，出2次近程的任务薪资大概是1次远程任务的1.5倍......”
“oK!oK!”杰克笑着收起了支票。
这应该就是多劳多得的意思，反正也搞不懂，给多少算多少吧！
“等一下，杰克，”银行经理又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来，“因为你这次的杰出表现，上面决定奖励你美元。”
“......”幸福来的太突然，杰克惊呆了。
“本来这次的奖励是美元，可是梅里克和你一起出的任务，所以杰夫决定其中的2000美元归梅里克。”银行经理怕他不高兴，接着解释着。
“大家一起出的任务，发奖金给梅里克是应该的。”杰克-史密斯笑着接过了第2张支票。
美元的奖金自己得到其中的9层，还有什么可JJYY的。
“银行董事本来要亲自接见你，
不过怕其他押运员有意思，不利于团结，所以......”
“理解，理解！大人物都很忙。”
杰克推测，不利于团结这话不是出自哈里就是出自杰夫，但自己都到的实惠还有什么不满足？
经理很忙，女职只不是拿着单据找他签字就是有事过来请示，
杰克很明智地走开了。
“杰克，发奖金了吗？”
过来的还是克里斯，不知道他问来问去是什么意思，要知道问人家收入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
“只发了上周的薪水，完全没提奖金的事。”
杰克怕他不相信随手还把那张700多美元的支票让他看了一眼。
“也许以后会发你大奖吧。”
“但愿如此。”杰克说完收起支票走向茶水间。
这个克里斯长得一表人才，不过处事太恶心人了，相反他的搭档加文，别看长了一个红红的酒糟鼻子，但是几次接触就会发现是个不错的人。
这真是人不可貌相，道理这东西古今中外竟然通用。
9点钟左右，押运员忙了起来，接到任务的组员嘴里喊着“Go！Go！Go！”两两成双冲出总部的大门。
杰克很闲，他的枪还在警局，现在是有力也无处可施。
喝了2怀热咖啡，实在闲得难受杰克就在角落里做了几组拉伸动作。
等任务的人有人偷偷在观察他，有人闭眼养神视，也有人举着《花花公子》对他怪异的行为视而不见。
这些糙汉一半以上有从军的经历，许多人上过战场打过战，40多年的人生经历什么没见过？
哈里-科恩终于出现了，杰克上了他的汽车2人一起去哈莱姆区的33警局。
“交枪的时侯没人给你出手续，取枪的时侯就必须你本人签字，这算不算双标？”
“签字是硬性规定，警局也没有办法。”哈里开着车，还不得不向他解释。
杰克点了下头，“我发奖金了，今天请你喝酒。”
“改天吧，我约下杰夫和罗伯特。”
杰夫是安全主管自己的上级，罗伯特是银行经理每天都要打交道，对于哈里的提议杰克当然马上就点头同意。
在美利坚也是讲身份讲地位的，
如果不是哈里出面，杰克想请客人家也不会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