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合作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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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6日上午8点。
杰米和晚天一样按时到达指点的旅店，
只等了不到5分钟史密斯先生又提着那个黑色的旅行袋出来了。
“先生，今天去哪里？”
“和昨天一样。”
杰克用右手拉开车门，然后把地上的黑色袋子扔到汽车后座，然后上了车。
因为不想系安全带，他只能坐在后面。
“杰米，你就没想过修修这车子的冷气系统？”
每天100美刀的打车费让杰米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解释道：
“这辆皮卡是我前年买的，1500美刀，修没什么价值，换车又买不起，只能先开着。”
“好吧，理解。”
“先生，昨天那辆汽车又跟上来了。”
杰克回头看了一眼，“不用理他，FbI。”
“先生~”杰米很紧张，他只想赚点养家糊口的钱，FbI这种庞然大物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没事，保护我的。”
“哦~”
老约翰枪店到了，杰米把汽车停到了门外，然后下车找了个阴凉处。
加州的夏天，没冷气的汽车就是个蒸笼。
杰克提着袋子下车，转身时一脚将车门踢上，该死的社恐症，不然谁非得这一棵树上吊死。
推开铁门，又是熟悉的铃铛声。
红鼻子老约翰放下啤酒瓶睁开朦胧的醉眼，“嗨~”
“嗨~约翰，我又来了。”
“太好了，一大早就生意上门。”老约翰站到木质柜台前，手习惯性地摸向那把上了膛的猎枪。
进来的人并不都是顾客，有些人总想不花钱拿走点什么东西。
从口袋里掏出一摞钞票，杰克-史密斯抽出两数富兰克林拍到了柜台上，“我先打几枪，然后再说买枪的事。”
“没问题，看中了那把枪就说，可以一起试枪。”老约翰对这位出手大方的顾客比较满意。
昨天打枪花了100多美刀，剩下的零钱都没要。
从小处就能看出人品来，再说今天对方还特意拿出一摞钞票表明了自己的购买能力。
有购买能力和购买欲望的顾客才是好顾客。
约翰真的老了，
他分三次才把顾客要的枪械和子弹送到地下室，然后在对方开枪前匆匆离开这个小型靶场。
听了一辈子的枪声早就听够了，最近心脏不太好。
杰克像昨天一样开始了自己的试枪，因为一只手受伤的原因，动作有些缓慢。
身边的木板上，
手枪、霰弹枪摆了十几把，子弹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还是先从左轮手枪开始，然后是全自动手枪和霰弹枪，震耳欲聋的枪声时不时地从地下室时里响起。
都说手枪的后座力大，子弹上靶不容易，
杰克感觉好像不是这样，昨天第一次摸枪，除了开始打的10多枪没上靶，后面的射击全部命中。
15米的距离，一个新手，非常棒的成绩。
1小时后，混身火药味的杰克-史密斯拿着几把枪找到了老约翰。
一把（伯莱塔）92F，一把（柯尔特）巨蟒左轮，最后是一把（雷明顿）m870。
老约翰看了眼不置可否，“子弹要那种？”
“要威力大的？”
“9毫米手枪有什么威力，你应该选m1911手枪，”
杰克不是很懂，但还是嘴硬道：“我主要看手感。”
手感只是借口，他主要看的还是颜值，92F和巨蟒在他看来就是帅，至于雷明顿~纯粹是广告做的好。
这东西几乎出现在每一部美剧里，想忘记它都难。
“好吧，顾客是上帝。”老约翰从柜子里拿出几盒子弹，
“这种是115格令的9毫米子弹，铅弹覆铜，如果是124格令或者147格令的子弹枪口跳动就会很利害。”
“你是专业的，就听你的。”
“这是0.45的柯尔特子弹，左轮枪用它比9毫米的威力要大，钢芯覆铜。”
杰克点了点头，“就选它。”
“雷明顿只有12号子弹，你要复装的还是不复装的？”
“都可以。”
“你还是用一次性的吧。”
老约翰看出他只是一知半解的那种，怎么可能自己称药装子弹。
“好的，听你的。”
拿出一支笔在纸上算了一阵子，最后老约翰将笔扔到了柜台上，“三枝枪加上这些子弹，1250美元，如果想拿好一点的再加200美元。”
“有什么区别？”
“生产厂家不一样，贵一点的质量要好一点，一分钱一分货。”
“拿最好的。”
“最好的要订制，价格还要贵一倍以上。”
“那还是算了，我没时间。”本想装一下却被打脸了，杰克的脸红红地。
“你赶时间？”老约翰皱着眉头，
“警局要审核的，交过钱最快要3天才能拿到枪。”
“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可能等不到3天。”杰克拉起自己的左臂，露出里面的石膏。
“现金1950美元，不~ 2000，我再送你些子弹。”
杰克-史密斯指了指92F和m870，“我再加1000美元，这两种加倍，还有~给我多拿些子弹和弹匣。”
老约翰嘴里说着“没问题”人却不肯动，
掏出一圈20美元的钞票扔了过去，杰克-史密斯又数出10张100美元的钞票攥在手里......
交易进行的很顺利，
杰克很快就得到了他想要的两把92F，两枝m870和一把巨蟒左轮若干子弹。
除了额外的6个弹匣，老约翰还送他一双羊皮手套和两颗手雷。
保养手枪用的擦枪布和枪油也带上了，当然还有几张说明书。
杰克-史密斯提着黑色的旅行袋出来了，给人感觉很沉很重的样子。
“先生，用帮助吗？”杰米从阴凉处跑了过来。
“不用，开车！”杰克先将袋子放到了地上，打开车门后将袋子放到车座上，然后自己上车。
知道自己的枪买贵了，但杰克-史密斯并不后悔，谁让自己太缺乏安全感呢。
如果先去考枪证然后再买枪，时间怕是要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太久了，杰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地活到一个月以后。
35万美刀，黑帮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约翰说这家枪店是从他爸爸手里传下来的，现在他老了，可儿子却在洛杉矶当白领不肯接班。
约翰说自己太老了，他要退休了，这家枪店马上就要转让了。
‘退休好呀，最好马上就心脏病发做，这样除了上帝谁都不知道我买过枪。’杰克-史密斯掏出老约翰的片名狠狠地亲了一口。
出门前老约翰还送他一个秘密，“每一家枪店都有从厂家或个人手中弄来的黑枪，你能不能买到手，就要看你是不是有钞能力。”
‘老子现在也是有枪的人了，谁敢和我呲牙，喷他！’
坐在破皮卡后座的杰克刚YY了几分钟，就听杰米说道：“先生，后面来了一辆警车。”
“不用怕，我们没做过坏事。”
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谁知道是不是老约翰出卖了他。因为有作弊神器，杰克还是有几分底气的。
“先生，我必须停车了。”
“停车吧。”
跟在后面的警车拉起了警报，杰米老老实实地减速，然后靠边停车......
30分钟以后，两位警察把杰米的破皮卡搜查了几遍也没找出点什么，打了一个电话后，警察果然放行。
“哈哈哈~”杰克像疯子一样，手里拿着老约翰的名片亲个不停。
“先生，我们回旅店吗？”
“回什么旅店，下一家枪店，我们继续！”
不管是真是假，做戏就要做全套，昨天跑了三家枪店，今天一家也不能少。
*
*
6月17日上午。
杰克-史密斯坐着杰米的破二手车来到一家二手车行。
坐二手到二手车行买二手车，这话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别嘴？
在加州，路上跑的最多的汽车就是皮卡。
路上每100辆汽车有80辆是皮卡，而这些皮卡中又有百分之八十是福特和雪佛兰，
丰田皮卡的数量也很多，但相对前面两种还是要少一点。
杰米的皮卡没有冷气，后座的空间有些局促，
副驶的车门也有毛病，开着开着就会自己打开，有两次差点造成车祸，喇叭也时响时不响，至于什么时侯响要看心情。
这辆汽车太老了，
本应报废的汽车却还坚持在路上奔跑着。
打了几天的黑车，杰米的二手皮卡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到了二手车行，杰克第一时间就否定了他之前买辆皮卡的想法。
跟在车行经理的身后转了两圈，杰克-史密斯最后站到一辆绿色的SUV跟前。
“这辆车怎么卖？”
“先生，您真是好眼光！”地中海头型的经理一看来了生意，马上两眼冒光。
“这辆Lc80，岛国进口，96年出厂，4.5排量，
全时四驶自动档，真皮坐椅，12碟cd，行驶里程英里......”
如果不叫停，杰克怕这位经理能讲一上午。
“价格是多少？”
“美元。”
“新车多少钱？”
杰克不懂二手车的行情，他可会计算，
新车的价格按行驶里程和年头大至可以推算出一个合格的价格区间。
经现犹豫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美元。”
“新车，你这开过2年的汽车卖？太贵了！
再说你这是绿色的汽车，谁买？”
美国人买汽车喜欢红色、咖啡色和黑色，唯独对绿色没有那么多热情。
‘这车如果不是绿色，早就买了。’
“前任车主加了副油箱，
换了更大的越野轮胎，加装了雾灯。”车子还没买出去，经理拼了命地夸奖。
“我只想代步，这车只有四个档，内饰有点丑。”
“嗨~伙计，你自己要的自动档，手动的才是五档。”
杰克：“......我不如加钱买新车了！”
经理：“......新车要预定”
半小时后两人初步达成了协议，
这辆Lc80的成交价格是美刀，车行另外送他两个月的保险。
杰克和经理开车出去加油试车，路上付出400美金让他答应送了半年的保险。
这位经理最少能有200美元落到自己的口袋里，
而杰克则是成功地花出去4张富兰克林，双方是合作共赢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