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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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自学确信自己要去学车可开心了：“哦哦哦，我要去学车了，学小汽车了。”
说着他想到也说道：“自生和自立还不知道，我要去学堂告诉他们，让他们也开心开心。”
绍金姐心想你是真开心，这不一点时间都等不了让。
她同时想到得去学堂跟老七说一声便对冯自学说：“自学等一等，奶奶同你去。”
绍金姐对周九妹和冯田哥如此解释：“只怕潇湘时间上有些紧，我跟着去给老七说声。自立明天开始就不去学堂了，等会我走前先顺便去跟潇湘说声。”
夫妻两听了夸道：“娘，按你说的做，还是娘想得周到。”
绍金姐跟着问被他爹抱在坏里的冯自强：“自强，要不要跟奶奶出去呀？”
冯自强本来正对着她看她朝他伸手，赶紧头一转用后背对着她。
绍金姐不由笑骂：“你才第一次见爹就把奶奶抛在一边，罢了罢了，自强奶奶以后可不带你玩。”
冯自强大概可能听懂了，又转过了身子，正对他。
绍金姐以为他同意跟她出去玩，又对他伸手：“来，奶奶抱你去外面玩诺。”
冯自强听了连忙把自己本来含在嘴里的大拇指拿出来，双手一齐对绍金姐摇摆：“不，不……”
见此冯田哥劝：“娘，要不算了，自强不愿意，就让他跟我和九妹在一起。”
周九妹也说：“娘没事，让自强在这，有我们呢。”
绍金姐心想我为了谁呀，既然你们两口子不领情，她也就作罢，她不带冯自强自己还轻松些了。
故绍金姐也就说：“那行，我和自学走了。”
绍金姐就这么离开了院子，出了大门，又进了隔壁绍潇湘家。
冯自学看奶奶是没完没了，就问：“奶奶，你到底还有多久？”
绍金姐说：“快了，我跟姑姑说声马上就可以。”
如此冯自学才没彻底炸毛。
绍金姐带着冯自学进了房里。
绍潇湘看到他们过来，还有些诧异。
可是，绍金姐把来自跟绍潇湘一说，绍潇湘也就明白了。
跟着绍潇湘说：“那就辛苦姑姑了。姑姑帮我把一坛子酒和一条腊肉给七叔，替我和田玺对七叔说声谢谢，田玺到时再回来登门。”
绍金姐就这么提着绍潇湘给的一条腊肉出门。
旁边，冯自学抱着酒坛子。
突然冯自学说：“奶奶，好香呀。”说着低下头袖了袖胸前抱着的坛子：“是酒香。”他判断。
绍金姐也闻到了香气，明明坛子密封地很好不应该呀。
还是因为好酒的缘故，那怕坛子啥的都好好的，还是会酒香四溢，绍金姐表示不懂。
邵金姐祖孙到了学堂，正缝学堂空间休息，冯自生和冯自先看到他们的到来，两兄弟跑了过来。
冯自生问：“奶奶，你和哥哥怎么来了？”
冯自学告诉他们；“爹回来了……”
冯自立一听就一溜的跑了回去，甚至都等不及听冯自学后面的话“只有我爹回来，叔叔没回来。”
当然他也就不知道其实他爹没有回来。
冯自生性子没那么急，他知道他爹回来了，反而问绍金姐和冯自学：“那怎么出来呢？不在家？”
绍金姐提着腊肉往学堂走边跟他说：“过来跟七爷爷说声后面自立就不过来了，还有感谢他的教导。”
旁边冯自学抱着酒坛子，冯自生空着手跟她并肩。
冯自生：“那我也一起去，等会一起回家。
谁知老七恰好从学堂走了出来，两方外门口相遇，恰好听到了两句话就问：“二嫂，怎么回事？”
旁边冯自学却一点也不见外，忙把酒往老七怀里一送：“七爷爷，给你酒，接着。”
而后他对邵金姐说：“奶，我先去学堂玩会，你走大声叫我哈。”
绍金姐点了点头，说好。
冯自学拉着冯自生进了学堂。
老七接过了酒，还是疑惑：“怎么回事？”
绍金姐跟他解释：“这是潇湘托我给你拿过来。”说着还把手里的腊肉递过去。
绍金姐看老七接了腊肉才说：“这也是她给你的。田哥回来接他们母子去城里就学，说是田玺留在城里差不多已经找好学校。当然田哥也是顺便回来看看未曾谋面的自强，另外就是他打算带自学出去学门手艺。”
老七听了，很是肯定：“这是好事，自立是个读书的好苗子，有机会进城里读书才不算浪费他的天赋，我早前还担心他被埋没了的。”
绍金姐也如此认为，跟着点了点头：“是呀。老七，潇湘还让我跟你说声不好意思，走前可能顾不上来感谢你。说下次田玺回来，再跟七叔喝一杯。”
老七：“这是小事。不谈不谈。怎么时间很急？”
绍金姐：“这你都能知道。”
老七得意地一昂首。
见此绍金姐只是继续：“田哥假期不多，回来又匆忙，加上今天也就两天时间在家，后天一早就得走，如此也就剩今天和明天两天。你说急不急？”
老七：“那是时间有点紧，如果有要帮忙的，到时你让孩子跑个腿通知我。对啦，自立课本可能还没拿走，等会你们走的时候一起带走。免得孩子跑一趟。”
“七爷爷，大奶奶。”
老七说曹操曹操就到。
冯自立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绍金姐和老七同时问：“怎么又跑回来了？”
冯自立说：“我回来拿课本的。”
绍金姐问他：“听你娘说了？”
冯自立点了点头。
“自立呀。”老七喊冯自立。
冯自立走上前：“七爷爷。”
老七交代他：“去了城里进了学堂要好好学习，不能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但也不要包袱太重。”
冯自立：“七爷爷，我知道的。我一定好好学习，我之前跟您说的也不是假的，我学成后就回来接您的班，我们一起让凹里所有的孩子都识字。”
老七听了摸了摸冯自立的头，一番滋味在胸膛翻滚，最后他只是对冯自立说：“好呀，到时我们爷孙一起为凹里服务。”
绍金姐和老七又说了回话。
冯自立进去学堂拿课本，出来时是三兄弟。
很快，绍金姐带着冯自学冯自生冯自立三兄弟外在门口跟老七告辞，完后一起回家。
他们走后，老七站还在学堂门口看着他们离开。
七嫂(老七娘子)从学堂里出来来到大门口，发飙道：“老七，你干吗呢？屋子里的学生就差闹翻天了，你没听见呀，还不进去管一管？”
老七才从得意学生离开的失落中走出来转身进屋。
一行人到了家，冯自立回了自家，绍金姐带着冯自学和冯自生一起进了院子。
院子里没人，远远能听到房里冯自强“哈哈”开心的笑声。
绍金姐一行人进了堂屋，才看到冯田哥在跟冯自强玩抛高高，就说冯自强笑得如此开心。
见此绍金姐还是说了句“差不多就得了，孩子小，再说后面你不在家，我们也没那个功夫陪她。”
冯田哥回他好。
接着绍金姐还问冯田哥吃东西了不，肚子饿不，要不要先吃点。
冯田哥告诉她不饿，跟大家一起吃午饭就好。
绍金姐也就没管，她跟着进了冯自学的的房间。
果真，周九妹在冯自学的房间给孩子收拾包裹。
堂屋里，冯自学（生）对冯田哥说：“爹爹，你回来呀。”
冯田哥把小儿子教给大儿子，接着，冯田哥对冯自生说：“是呀，爹爹回来了，这次回来匆忙没给自生带东西，下次爹补上。”
冯自生：“没事，爹爹回家自生就很开心。”
冯田哥又说起：“爹爹看到你写的信了，虽然爹爹不认识，是叔叔读的，但我们自生可厉害了会写这么多字，也会读。”
冯自生听了爹爹的夸赞很开心，：“没什么的，自生要学的还有很多。”
冯田哥：“那一定会更厉害。”
“爹，自强不愿意跟我玩。”冯自学告状。
刚刚冯田哥冯自生父子谈天，冯自学跟冯自强玩，可是冯自强在哥哥怀抱没有在爹那里开心就单方面不跟哥哥玩了，闹着去爹爹那。
冯自学拖了一会，这会真的托不住了。
他怀疑冯自强不是人，一个不如愿直接张嘴咬他。
冯自学还不敢挣脱，生怕弟弟好不容易有的几颗牙齿会因此受损，故他只得求救。
左一间，绍金姐从进房开始周九妹就在整理收拾冯自学的衣服鞋袜。
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整个也就几身衣物。
绍金姐进屋就光看周九妹把冯自学的衣服鞋袜来来回回拿了又放，于是她便建议：“干脆都带着，反正也不会重。”
周九妹想了想说好，冯自学的包袱也就好了。
婆媳一起去厨房准备午饭。
婆媳俩一起搭档，半个多小时午饭就好了。
一家人上桌落座吃饭。
菜色还算丰富。
莴笋片炒腊肉，萝卜丝炒腊肉，酸辣莴笋片萝卜片，白菜炖粉条，菠菜汤。
至于冯自强，他是独一份的一碗鸡蛋羹。
下午冯田哥带着冯自强休息。
周九妹带着冯自生跟冯自生在家里话别。
绍金姐去了隔壁。
此时，绍潇湘冯自立母子俩还在在整理行囊。
母子俩看到她来可开心了。
绍金姐看她们此时房间这个乱便问：“吃饭了呀？”
绍潇湘欲言又止。
冯自立快嘴：“没有吃饭，大奶奶你这么一说，我都饿了。”
绍金姐摇了摇头，牵着冯自立去了厨房，不用五分钟，绍金姐简单做了个蛋炒饭，配菜也有昨天她带着冯自强送过来的酸辣莴笋片。
绍金姐叫绍潇湘来厨房吃饭。
冯自立吃完饭，又自己回房收拾去了。
绍潇湘慢慢吃着，绍金姐.也不说些什么安静地在边上看着。
饭后，姑侄俩一起回了房。
绍潇湘拿出来要带的东西，绍金姐在一旁整理。
绍潇湘：“冯家凹的田，绍潇湘的田就麻烦你照看了。”
绍金姐点了点头，没拒绝。
绍潇湘：“家里的菜园子你们看着种点，不要空下来，我回头给你吗钥匙，你们种了自己多吃点。”
绍金姐：“我知道，不会客气的。”
绍潇湘：“绍家湖林婆子那里我是不能亲自跟她说声了，她的租金收到了三月份，余下的租姑姑收着当侄女和侄子给的孝敬。”
……
总之绍潇湘把家里的各项都跟绍金姐说了，事无俱细。
绍金姐也回了她一些叮嘱。
同时，绍金姐答应绍潇湘给她看好，绍金姐下午走前，绍潇湘把房子的钥匙给了她一把。
隔天一早，全家人去了山上跟冯林中，冯林间夫妇告别。
一家人下了山到家不久，凹里各家就有人登门，一是听说冯田哥回来，二也是听说绍潇湘离开过来确认，毕竟如果是真的之后凹里妇人生产就要去凹外找产婆。
一天就这么在凹里来来往往的各家登门中过去。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菜很丰盛。
大家却因为离别的影响胃口或多或少受了影响，或许席上唯一没影响的就是冯自强。
难得看到如此丰盛伙食的小家伙是这也要夹到碗里，那也要往碗里夹，明明他是个鹌鹑鸟胃吃不了多少东西。
半夜起床，周九妹和绍金姐在厨房烙饼，给大家带着路上吃的。
离别总是不舍。
尤其对冯自生来说，他和冯自学冯自立兄弟俩一起长大，从来都是焦不离孟的，如今兄弟俩猛一分开，三兄弟都流下了离别的眼泪。
三兄弟哭得不可自溢。
旁边冯自强懵逼看着三个哥。
绍金姐见此：“快别哭了，自强可看着你们。”
兄弟三才收了眼泪。
可是很快冯自生好不容易收好了眼泪到了爹爹和兄弟正式离开的时候，他看着兄弟远去的背影还是再次流下了眼泪。
回去的路上，绍金姐牵着哭得打嗝的冯自生。
旁边，周九妹抱着冯自强。
之后的第一顿早饭，如此四口坐在饭桌上，其实也就少了个人，绍金姐却觉得吃饭都少了个味道。
她不习惯，周九妹也不习惯，儿子在就是跟她一直打打闹闹的，最近又跟她学厨，一早上做饭她要什么配菜就叫冯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