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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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绍金姐等着等着她们也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这会，第二天早上，绍金姐都从床上起来了。周九妹和绍潇湘还没回来，绍金姐不由担心，时间都如此长了，怎么还没生下来。
又想到是不是周九妹和绍潇湘已经回来了，回来的太晚，她俩怕打扰她们，姑嫂干脆去了绍潇湘家休息，绍金姐想到这便跑出了院子，一看隔壁大门铁将军锁门就确认没回。
于是，绍金姐才回来洗漱，紧跟着又跟菜地浇了水，看时间还早又打扫了下院子屋内卫生。
然后，绍金姐进厨房准备早餐，恰好三兄弟这时也醒了。
冯自立迷糊中以为他娘在身边，可叫了好几声他娘都不应，不得了了，当下冯自立眼睛还眯着他就嚎啕大哭。
闻言刚还赖床的冯自学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衣服，鞋也没穿，就跑了出去，出去后他边朝厨房跑去边喊：“娘，你快来，冯自立哭了。”
冯自生也被冯自立吵醒，他也便起床穿衣穿鞋。同时冯自生算是明白了不管平时冯自立说他如何如何大孩子，可明显这会他只是个离不开娘的宝宝。
绍金姐听到冯自学的声音便从厨房出来边问：“自立哭什么呀？”
“冯自立就是爱哭鬼。”冯自学告诉绍金姐。
“你就知道。”绍金姐迎面遇到过来的冯自学，一见冯自学赶紧抓住他，“你也跟我回去穿衣服。”
绍金姐带着冯自学到了房间，冯自生鞋袜都穿好了。
见状，绍金姐对冯自生说：“自生先去厨房洗漱，昨晚你娘跟婶婶去四爷爷家了这会还没回。”
冯自生问绍金姐：“是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了，我娘去接生了。”刚还在哭的冯自立不知什么从床上做了起来告诉大家。
冯自学看冯自立醒了当即嘲笑他：“冯自立是爱哭鬼。”
“我才不是。”冯自立辩驳。
“你就是。”冯自学。
“你俩都给我住嘴，赶紧穿衣服。”绍金姐发威了。
冯自生在他们俩搭上话时就离开了房间。
兄弟俩这才开始穿衣服。
即便如此，这会不说话，他们改互瞪彼此。
绍金姐看他们穿好衣服鞋袜，又让他们一个叠被子，一个打扫房间卫生，也交代他们赶紧弄完过来洗漱，跟着她便回了厨房准备早饭。
早先她来到厨房，花了好半天功夫生了火，先烧好了两锅开水。
这会她打开橱柜，发现主食她来不了，这会主食还是面粉，对她而言，面粉到面团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在加上调料也是有限，绍金姐一时是无从下水。
冯自生看着绍金姐好半天没动静，自动接过了锅铲。
于是最后今天的早饭是冯自生踩着自家灶台做的，此时，绍金姐吃着冯自生做的早饭，嘴里不停碎碎念：“好吃”、“还是咱们自生最厉害”。
旁边，冯自学冯自立也吃得很是捧场。
冯自生明白奶奶给自己灌迷糊汤了，如果可以，他觉得奶奶把自己做的菜吃光就是最大的支持。
冯自生心里清楚，他今天做的饭菜好不好吃大概看跟谁比，如果说是比奶奶，那不用说，他略胜一筹，可要跟他娘比起来，这点厨艺就不好看了。
饭桌上冯自立好奇问起她娘去给谁接生？
绍金姐告诉她在四爷爷家。
冯自立立马接话：“我知道，早先我还听到四组组给我娘说这事，那奶奶，我娘都过去这么久了，四奶奶孩子生出来了吗？”
“肯定没。”冯自学说，还说冯自立是笨蛋。
冯自立才不信，告诉冯自学：“我才不是笨蛋，我是聪明蛋。”
“聪明蛋没错，”冯自生肯定。
绍金姐看着兄弟三将话题跑偏，又看看此时的冯自立一听冯自生这么说正朝冯自学抬了抬头。
跟着，一行人就听到冯自生余下的下半截话：“还是个离不开娘的爱哭宝宝。”
绍金姐忍住不笑。
“我才不是”冯自立刚扬起的头不扬了，对此，冯自立不认可。
“你就是。”冯自学也告诉他。
“奶奶，你说我是不是。”冯自立寻求旁助力，他直接问绍金姐。
绍金姐看看冯自立又看看冯自学冯自生，才告诉冯自立：“你自己说你是吗？”
“不是。”冯自立说。
“那就不是。”绍金姐告诉冯自立。
“可......”冯自立还要说什么。
“吃完在说。”绍金姐给冯自立夹了筷子小菜，如此转移了话题。
后面，他们有说了其他，中途不知道怎么说起生娃娃，冯自立说他知道生娃娃。
绍金姐便笑冯自立也知道生娃娃。
冯自立反问：“我怎么不知道，我娘接生了好多人家娃娃的，我都吃了他们的蛋的。”
“我也吃了。”冯自学。
冯自生：“还有我。”
原来绍潇湘每逢接生，接生礼鸡蛋居多，如此赶上接连去接生，家里的鸡蛋富裕，自然孩子也能吃到，冯自立能吃，冯自学冯自生也有。
早饭过去，两个娘还是没回来，绍金姐带着三兄弟去了地里，地里的活是一天都耽误不了工的。绍金姐带着孙子们一起去了山下的田地，先去给绍潇湘家田地帮帮忙。
此时，绍金姐不知道她这么做避免了什么。这会她只是觉得绍潇湘娘俩人力有限，绍潇湘还得接生。不说其他时候，就今天她们还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呢。她就带着小萝卜头给干了。
一开始，绍金姐以为她只怕跟早饭一样中看不中用了，谁知道她居然上手很快，旁边的小萝卜头也干得有模有样的。
如此，四人齐力不到一上午他们就干完了这块田地，绍金姐跟着又带着小萝卜头去采了两篮猪草，也采了些野菜野果。
然后，绍金姐带着一行人往回走。
中午，她们一行人回去做饭时周九妹已经回来了，绍金姐还以为绍潇湘也回来，谁知周九妹告诉她四婶难产，还没生呢。
“什么还没生下来？”绍金姐吃惊。
“肚子太大了。”周九妹告诉绍金姐，她还准备说说什么，看到身边的三孩子，赶紧住了嘴。
绍金姐跟着周九妹的眼光也注意到了身边的三孩子，于是也不在问什么，一行人开始吃午饭。
午饭过后，下午周九妹也留在了家里，周九妹告诉绍金姐四婶娘家也来人了，帮人的有多，四奶让她下午不用去了。
于是，绍金姐周九妹外加三个人便直接去了山田。
一行人出发前绍金姐跟周九妹说让她休息一下午的，毕竟昨晚熬了个通宵，周九妹说她刚午休，再说昨晚早些她也睡了的，就是不愿，绍金姐看她精神确实可以也就没有勉强。
一行人上了山在第一个路口分开，周九妹带着冯自学冯自生去了自己地里，绍金姐带着冯自立去了冯自立家地里。
绍潇湘晚边子找到地里来。
这会绍金姐带着冯自立正在给当下的这块地收尾，如此地里的活也就差不多了，明天她就好在自己地里忙活。
“娘。”冯自立老远看到绍潇湘就开始叫。
绍金姐也就自然知道绍潇湘来了，她也推到四弟妹应该是生了。
绍潇湘走近。
冯自立看到娘把收尾工作甩给了金姐，开心地奔过去。
绍潇湘带着冯自立走近，绍潇湘跟在绍金姐后面收尾，绍金姐便问她：“孩子生下来了吧。”
绍潇湘告诉她四婶生了。
“男孩女孩？”绍金姐随口问道。
“男孩。”绍潇湘告诉她。
“那你四组奶应该高兴。”绍金姐。
“高兴。”绍潇湘，就是说这话的绍潇湘不高。
绍金姐以为她累了也就忽略了。很快田地的这点活干好了，绍潇湘要接过绍金姐手里的农具，绍金姐没让。
绍金姐和绍潇湘并排在一起说话，冯自立在前面跑跑跳跳。绍潇湘叮嘱前面的冯自立小心。
绍金姐问邵潇湘：“看你没精神的，是不是累了，熬了个通宵加一个白天确实辛苦，今晚早点休息。”
“也有，”绍潇湘开口，一会才说：“姑，孩子不太好。”
绍金姐问怎么回事。
绍潇湘告诉她孩子出来一瞬还没呼吸，后面才有的，大概是在她娘肚子憋久的原因。
“这不后面有了吗？后面养养就行的”绍金姐安慰她，跟着也说：“孩子平安出生了其他的你先不管，好好休息先，今天休息好了，明天我们再说。”
绍潇湘跟着还告诉她：“我离开前有跟四叔他们提过找个郎中瞧瞧的，毕竟我也只是会接点生，孩子的许多不懂。医术更是没。”
“那你四叔怎么说？”绍金姐问。
“四叔说孩子好好的，看什么医生。”绍潇湘告诉绍金姐老四当时的话，也说了后面的经过，是老四他娘，也就是四祖奶把话儿子的话圆了过来。
听完绍金姐说：“你尽力就好。”
后面他们又在前头路口遇到了周九妹带着冯自学冯自生，一行六人一起回了家。
路上，绍潇湘跟周九妹说她明天没事，到时带着自立给一起过来收拾田地。
周九姐也没推迟。
到了家门口，各进各家。
这天余下的时间如常，全家如昨晚边一样做饭吃饭。但也有不同，灶台这会还没熄火，正满满一锅水在烧着，全家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