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干爸和渣爹,该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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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葵歪着小脑袋,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看得想让人捏一捏,乖萌的模样惹得楚暮白想抱她在怀里。
“我是女宝,不认识的陌生男性是不可以抱我的。”小葵皱着眉头,小脸上表情用力过猛。
在楚暮白看来,小葵的提议是正确的。
“噢,原来是这样,叔叔没有接触过像你这般可爱软糯的女宝,没有经验。”他说话时不知不觉改变了以往严肃的语调。
小葵对他嘻嘻一笑,“那你当我干爸不就好了,长辈是可以抱小辈的。”
轩宝暗暗偷笑,这妹妹一点也不愿意让自己吃亏。
干爸听着挺正式,事实上她不过是想占对方便宜,这样以后就可以不用双腿走路,有免费的“人力车夫”使唤。
时初暖想制止小葵的提议,楚暮白哪里会放过接近小葵的好机会,抱起她连连点头,“好,以后我就是你干爸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暮白,年龄28,未婚,手机号码是……”
小葵搂着他的脖子,一点也不分生,好像他们在生活中见过无数次。
“乖,改天我封一个大红包给我可爱的女儿。”
楚暮白伸出一根手指,往小葵的脸蛋上轻轻戳了戳。
小葵歪着头靠在楚暮白的肩膀上,软糯的语气透着认真,“宝宝不收红包哦。”
闻言,楚暮白笑着问道,“是要指定的数额吗?”
“不是啦!”小葵抬起头,白嫩的双手在他面前摆了摆,“因为宝宝没有帮你准备脑白金啊,收你红包前得给你买礼品呢。”
时初暖单手扶额,走到楚暮白面前站定,“师兄,童言无忌,我来抱她吧。”
“不行,我好不容易有个干女儿,你不要破坏我们父女感情。”
他弯腰把小葵放到后座。
时初暖看他们说得认真,她也没有继续较真。
女儿从小就渴望父亲的陪伴,薄宴庭已经认定她是“孽种”,目前应该没有办法和他相认。
楚暮白看到时初暖妥协,他想去抱轩宝上车,轩宝好像有感应似的,已经自行绕到另一边坐在小葵身边。
他可没兴趣认个干爸,妹妹娇气可以理解,但是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
再说,渣爹再渣也是亲爹,别的爹再好也不是亲的。
亲疏有别的道理他懂。
楚暮白看到径自上车的轩宝,他想起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薄宴庭。
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和他一样不好相处。
汤婶站在门外,目送车子驶远,她才走进宅子。
另外一边的路上,孙阳载着薄宴庭前往宴会地点,一路上后座的男人闭目养神。
开车的孙阳后背一片麻痹,有种后座是冰库的错觉。
车子抵达聚会酒店的停车场,孙阳停车时,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小少爷?
他什么时候溜出来的?
“发什么愣?”仟仟尛哾
薄宴庭阴戾的磁性嗓音从后座传来。
孙阳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迅速下车,走到后座拉开车门,坐在车里的男人放下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长腿。
薄宴庭一出现,文物局最高领导人连忙上前对他进行亲切的问候。
这次的项目是薄氏集团出资,他在文物局领导的眼里自然而然是上宾的等级。
孙阳的眼睛趁机在搜寻那抹小小身影,直到再次捕捉到,他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保镖先去跟着。
薄宴庭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就走进了聚会场所,中途有生意上的合作方来和他攀谈,他耐着性子象征性地聊了几句。
“总裁,我出去接个电话。”孙阳是想去找轩宝。
薄宴庭对着他抬了抬修长的手指,得到指令后孙阳屁颠屁颠地往外跑。
他可疑的行为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幽冷的目光睨着他远去的背影。
庭院外,轩宝被一个保镖拦住。
“小少爷,孙特助让我来找你,你不要乱跑,要是被少爷发现你偷跑出来,他会生气的。”
保镖苦口婆心的劝轩宝待在原地。
轩宝算是听明白了保镖说的话,薄宴庭今晚也在聚会上。
妈咪和楚暮白在一起,渣爹看到了肯定会暴走吧?
他不再挣扎,静等着孙阳找过来。
果然,远处的灯光下有一抹黑影在晃动,等到影子越来越清晰后,轩宝看到了前方找过来的孙阳。
“小少爷,你怎么一个人偷跑来到这里?快,趁着总裁没发现之前赶紧回别墅。”
孙阳好言相劝,想让轩宝听话。
保镖看到孙阳来收拾残局,退至到一旁。
轩宝对着保镖摆了摆手,“再退几步。”
保镖听话的又退开了一些距离,孙阳不难发现,眼前的人和小少爷长得如出一辙,但是性格不相同。
小少爷对保镖说话,完全不会这般客气。
通常他都是学总裁,一个眼刀过去,不会说太多话。
“小少爷。”孙阳笑眯眯地蹲在轩宝面前,压着声音又说道,“总裁在里面你要进去见上一面吗?”
孙阳见过轩宝,仔细一想上次在薄氏集团就是他。
他搬出薄宴庭,应该对这位小少爷应该有用吧?
“不见,我忙着呢。”
轩宝拽了一句,完全没把薄宴庭当回事。
孙阳啧啧称奇,小少爷这么酷的吗?居然一点也不稀罕总裁,这架势非常霸道总裁。
“那小少爷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孙阳觉得这位小少爷合他胃口。
“需要。”轩宝靠近他耳旁,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
他站直后,孙阳看他的眼睛都亮了。
“好,我这就去办。”
孙阳带上一头雾水的保镖离开了庭院。
等进去时,发现薄宴庭不知去向。
二楼包厢,时初暖经过走廊时,敞开的门缝伸出一只大手,她被大手扼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一股蛮力扯了进去。
“救……”
她还没喊出命字,大手捂住了她的红唇。
“喊什么?是我。”薄宴庭磁性的阴冷嗓音在时初暖耳旁响起,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尖解开她旗袍的第一颗扣子。
时初暖被他抵在墙上,身子在颤抖。
当年在化妆室里,他也像今晚这般强行将她占有。
这段记忆对她而言是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甚至还得了产后抑郁症。
他的手指尖碰到她的锁骨时,发现有点湿漉漉的。
是她的眼泪,还是她在流汗?
包厢里有空调,按照道理不会流这么多汗才对。
“shit。”
他低声一咒,伸手要将开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