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想要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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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暖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了,她想去开门,低头看了一眼穿在身上的睡袍,又决定去洗手间换衣服。
她在犹豫间,薄宴庭掀开被子下床打开了房间的门。
“宴庭,我找到了那个鉴宝师。”
门外的林悠梦嗓音甜美的喊着眼前的男人。
当林悠梦看到薄宴庭腰间围着浴巾,唇角也被咬破了,她从缝隙中鹰觑鹘望,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时初暖。
她身上穿的是睡袍,长发凌乱,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水光潋滟,看到这里,林悠梦的心在滴血。
“那个鉴宝师的手机号码我存了。”林悠梦兀自说道,当着薄宴庭的面拨打着。
房间里响起了急促的电话铃声,手机就放在时初暖面前的茶几上。
林悠梦走进房间,她低头看着茶几上的手机,“你就是舒苒?”
时初暖点点头,弯腰拿起了手机。
该死的贱人,五年不见不但死而复生,还改姓换名了。
自己在薄宴庭身边熬了五年还没上位,她一出现直接登堂入室,林悠梦的手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恨不得掐出血来。
“你别误会,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了,既然你来了就把你老公带走。至于鉴宝的事,我可以当着你们的面重新鉴一遍。”时初暖说话时态度淡然,人已经从椅子上起身。
林悠梦还来不及说话,她拿着衣服朝着洗手间走去。
薄宴庭也跟着拿起椅子上的袋子前往洗手间的方向,林悠梦想追上去,孙阳及时开口拦住了她,“林小姐,在外面千万别做不体面的事。毕竟,你和总裁没名没分的,出了事吃亏的是你。”
林悠梦被孙阳一刺激,差点破口大骂,碍于薄宴庭在,她立刻收敛了想发怒的气焰。
“多谢你提醒。”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时初暖正在换衣服,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她吓得连忙用外衣横亘在胸前,挡住大片的风光,“你就不能等等吗?我快好了。”
“又不是没看过。”
薄宴庭完全不顾她的存在,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当着她的面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她正要开口尖叫时,他打开袋子动作慢条斯理地换着衣服,“安静一点,再吵我就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儿子。”
又拿儿子威胁她。
时初暖低着头,忍气吞声地继续换衣服。
换好衣服,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洗手间。
等时初暖出来,茶几上摆着锦盒。
“你要鉴的画就在这里。”林悠梦指了指茶几。
时初暖坐下,打开锦盒当着他们的面开始鉴画。
灯光下,时初暖身段婀娜地坐在那里,她的耳朵上戴着珍珠耳钉,莹润如玉的手指尖细细地摸索着画纸,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神情专注地望着手上的画。
她鉴的这幅正是八大山人朱耷的——荷花翠鸟图轴。这幅画看似简单,石头的形状不合常理,给人一种上大下小、头重脚轻的感觉,无独有偶,宽大的荷叶下面,是一根根细长的茎秆,细细品来,荷花好像是从石缝中长出来的,让人难以想象。在这幅作品当中,翠鸟的回眸一望,堪称经典当中的经典。
“怎么样,这幅画你怎么看?”
坐在她对面的林悠梦表情严肃,若有所思的询问道。
“这幅画是假的,朱耷存于明末清初,而你送来的画,绢纸不对,与明代时期的粗糙以及落墨的程度是有出入的。”
时初暖提醒毫无经验的林悠梦关于画的真伪。
鉴定古画无非是一字二画三印章。
孙阳听到时初暖宣布画是假的,他看了一眼林悠梦,“林小姐,看样子这幅画你看走眼了。”
林悠梦不说话,接过时初暖递上前的锦盒。
“宴庭,我先回去了。”
她无颜再面对薄宴庭,打算先回别墅休息。
时初暖看他们在聊天,她趁着空隙,拎着包打算逃。
走出房间,她跑到电梯的方向,以为能侥幸逃脱,结果身后突然贴上一堵温柔的肉墙,磁性低沉的性感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想逃哪去?”
“不是,我就随便走走。”
时初暖心虚的不敢看薄宴庭的眼睛。
她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男人扛起,电梯门恰好打开,她被他扛在肩上进了电梯。
“你放我下来,薄宴庭,鉴宝我已经完成了,现在你没有理由强行把我带走。”
“啪。”
他的大手重重地拍在她的翘臀上。
羞耻的感觉再次来袭,她气得对着男人拳打脚踢,在电梯停在地下车库时,她被他扛到了车上。
车门一打开,她被薄宴庭丢到车后座。
这男人一如既往地粗鲁,不懂怜香惜玉。
手机的视频铃声急促地响起,薄宴庭没再搭理她,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接起了视频通话。
屏幕的镜头很快出现板着小脸,表情冷酷的小男孩,仔细看眉宇间有几分与薄宴庭神似。
“把我饿死,好让姓林的给你生儿子对吗?”
时初暖听到视频里的小家伙提到姓林的,她猜到他说的可能是林悠梦,小朋友的毒舌完全遗传了眼前的渣男。
想到他被小朋友怼,时初暖就觉得解气。
薄宴庭耐着性子,黑眸深深地凝望着手机屏幕前的薄星辞,“别把死挂在嘴边,爹地有事耽搁,现在就回家陪你吃饭。”
时初暖听到吃饭二字,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唤。
薄星辞刚才顾着和薄宴庭生气,现在才注意到车里多了个陌生人,他的小手用力地攥住手里的兽面白玉佩,“我不喜欢陌生人来家里。”
她的视线停留在薄星辞手上的兽面白玉佩上,那是时家的传家之宝,当年离开薄家太匆忙,她没来得及带走那块玉佩。
没想到此时却出现在一个孩童手里。
时初暖仔细打量薄星辞,发现他长得像薄宴庭,手里还拿着她留在薄家的兽面白玉佩,隐约猜到他的身份,长达五年的分离时初暖的胸腔好像被什么填满,内心的思念翻江倒海,她激动到浑身颤抖,欲语泪先流,眼尾的湿润出卖了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