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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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手指对着衣柜点了点。
其他人会意，全都散开。
伊森手指曲起，对着衣柜门重重一叩。
“嘭。”
衣柜里面，立马传来了碰撞的东西。
其他人迅速将手上的枪支齐刷刷举起，全都对准了衣柜。
“女。。。芝加哥警局，你已经被包围了。”
伊森险些没喊岔了：“放下手里的枪，别做任何蠢事。”
“别开枪。”
隔着衣柜，传出一道惊慌的声音。
伊森摸向把手，迅速将衣柜门打开，然后侧身躲到一边。
没有迎来冲突，里面的人没有做出任何愚蠢的动作。
回到中间，向衣柜里面看去。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黑子，双手居高，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五六根枪管。
“朱莉。”
汉克将枪支放下：“把人带回去，看他知道些什么。”
衣柜里面的小黑，双手干干净净，面容惊恐，很明显不是凶手，而是在这里躲避起来的人。
金色短发女警探朱莉从腰后取下手铐，走上前将小黑给铐了起来。
“干得不错。”
汉克向伊森伸出手，两人碰了一下拳。
其他人也都纷纷拍打了一下伊森肩膀，对他面露微笑。
他提着AR15走到刚才经过的洗手间，里面一地的鲜血，一具尸体靠在浴缸前，脑袋已经被砍下来，丢在一旁的洗手台里。
“斩首。”
安东尼奥站在他旁边，撇着嘴说道：
“这是贩独集团特有的手段，刚才那个人，应该不简单。”
在房间里面搜索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
再和巡警一起搜寻了十几分钟公寓楼，没有什么收获，他们带上在犯罪现场发现的那个小黑返回警局。
现场的处理，自然会有其他人接手。
回到警局，伊森和艾琳押着小黑向楼上走去。
“安东尼奥、霍斯特德，你们两个留一下。”
汉克招手，把他们两个人叫到一边。
他双手抱胸，先是看向安东尼奥，再看着霍斯特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百分之十的警察，干了百分之九十的工作。”
“是的。”
霍斯特德想了一下，双手插兜：“我听过。”
“我们情报组，就属于那百分之十。”汉克移动脚步，面对着霍斯特德：
“我很欣赏你的进取心。”
“但是我给你的命令是去卧底购买独品，观察情况，我清楚且大声地说过，不允许踏入门槛。”
霍斯特德眼神闪动，不敢直视汉克的目光，微微低下头。
“如果你当时进去了。”
汉克走近一步，严肃地说道：“按照在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你觉得，你和艾琳活着走出来的几率有多大？”
霍斯特德咬着嘴唇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推荐他进来这个组的。”
汉克又看向安东尼奥：“你得看着他，好吧？”
“行了，上去询问一下那个小孩，看他有什么线索。”
“好的。”
安东尼奥微微点头，等汉克拿着枪支向装备间走去后，他拍了拍霍斯特德：“警长说的没错，他不只是紧张艾琳。”
“不管做什么，要把我们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这才是计划的意义。”
伊森和艾琳将小黑带上楼，沿着自己的座位右拐。
这才发现，里面是审迅室。
将小黑按在座位上，艾琳交代伊森看好他就行，不用和他做什么交流，就离开了审讯室。
伊森之前也没做过什么审讯工作，一般都是暴力解决问题。
他知道自己不擅长这个，所以安静的陪着小黑。
过了十几分钟，安东尼奥和朱莉拉开房门，对他点头。
伊森起身离开，来到一墙之隔的观察室。
这里有着一整面宽大的单向玻璃，审迅室的人是看不到这边的。
“嘿。”
只有汉克在观察室里，伊森和他打了个招呼，便拉来一个高脚凳坐下：
“奥林斯基呢？”
“去警校了。”汉克无奈地说道：
“霍斯特德不适合干卧底工作，今天不是第一次发生状况了，我让奥林斯基去找个合适的人。”
“嗯。”
伊森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听说雷夫在寻找跑腿的人。”
他们的位置，正对着被审问的人，小黑看向朱莉紧张地说道：“帮他买烟、饭、彩票之类的东西。”
“我今天过去，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工作。”
“嗯哼。”
朱莉露出温和的笑容：“你做的很好，继续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看到她的笑容，小黑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
“我们正在交谈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就发生了争执。”
“我感觉害怕，所以躲进衣柜。”
坐在一旁的安东尼奥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文件，将一张纸拿出来，推到小黑面前。
他伸手敲了敲纸张：“我们有你的名字。”
“德·安东尼，我们知道你和雷夫是一伙的。”
“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招惹到什么人，或者是有没有什么人想要对他采取行动？”
小黑一直趴在桌子上，听到安东尼奥的话后，他抿住嘴巴，双手也紧紧捏住，眼神犹豫。
朱莉凑上前：“你看到发生在雷夫身上的事情了吗？”
“没有。”
小黑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睛里带着泪花：“不过我听到了。”
“你还好吗？”
看到他颤抖的手，朱莉伸过去拍了拍小黑的手背。
“我没事。”
小黑吸了一下鼻子，被碰到的手往后缩了一下。
“你到底听到什么？”安东尼奥敲了敲笔录本：“你知道目前为止，我们对你都很不错，有什么是我们该知道的吗？”
他们两个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唱一和。
“他们有三个人。”
小黑犹豫了一下，还是和盘托出：“说的话我听不懂，应该是西班牙语。”
朱莉点头：“你有看到他们的长相吗？”
“没有，我躲进柜子了。”
“那他们有没有提到什么名字？”
“我也不清楚那算不算。”
小黑想了想：“雷夫一直喊着八爪这个名字。”
伊森注意到，小黑一说到八爪这个名字时，安东尼奥和朱莉两个人立马对视了一眼。
很明显，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个叫八爪的凶手。
“走吧。”
问到关键线索，汉克也没兴趣再看下去，招呼着伊森一起离开观察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