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战后两年,遍地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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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卡尔艾尔从地球上消失之后，世界又恢复了原本的节奏。
除了珠峰上多了一座水晶宫殿，欧洲多了一个深渊景点，北极被联合国彻底封锁，月球被浓厚的月尘包裹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发生。
当然，还要除了越来越多的超能力者的出现。
钢骨维克多在中心城成立了正义联盟，针对越来越多的超能力罪犯进行有效地抓捕和惩戒。
但是随着加入正义联盟的人越来越多，维克多也逐渐感到身心俱疲，于是他想起一个朋友，一个能够帮助自己整合正义联盟，真正将正义联盟的作用发挥到最大的朋友。
蝙蝠侠——托马斯韦恩。
他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过托马斯了，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北极的那一场大战的时候，后来托马斯带着闪电侠巴里艾伦的尸体回到了哥谭市，而自己则回到中心城。
“是时候拜访一下这位老朋友了。”
哥谭市，韦恩庄园。
维克多缓缓降落在庄园门口，没有主人家的允许私自进入庄园，这是违法的，更何况他今天过来，是有求于托马斯。
看着宛如废弃古堡一般的韦恩庄园，维克多不由得皱了皱眉，他隐约间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
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多的捕捉这种气味，然后便开始在系统中进行分析，不过味道过于淡，分析的速度并不快。
“托马斯！”维克多的声音响彻整个韦恩庄园，因为门口的通话器年久失修已经损坏，所以他不得不用这种原始的方式喊话。
寂静的庄园中，除了他的声音在回响之外，没有一丝杂音。
过了片刻，没有人回应他，维克多再次呼喊了一声：“托马斯，我是维克多斯通！”
依旧没有人回应。
维克多想了想，转身朝着蝙蝠洞的方向走去，如果托马斯真的不在这里，那么就只可能在蝙蝠洞了。
谁知当他来到蝙蝠洞的时候，才发现原本被瀑布掩盖的洞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被水泥封死，连个换气的孔都没有留下。
看到这一幕，维克多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违法不违法，他激活身后的推进器，在蓝色的光芒中冲天而起，很快就来带韦恩庄园的正上方。
低头看去，院内荒草杂生，城堡的外墙壁上爬满各种植物，看上去跟废弃的古堡没什么两样。
甚至就连墙壁上的窗户，也被人从里面用厚重的布帘遮住，透不进一丝光线。
维克多左眼红色光芒陡然亮起，他将视线切换至透视模式，从上到下一层层看去，却仍旧没有发现有人生活的痕迹。
“难道他真的离开这里了？”维克多喃喃道，“离开这里，他又能去哪里呢？”
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看到花园的地面上，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痕迹，将视线集中在那里，仔细看去。
下一刻，维克多几乎从天上掉下去。
他缓缓落到屋顶之上，浑身颤栗着，双手捂着脸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半晌之后，维克多轻轻呼出一口气，强自控制住内心的情绪，然后再次朝着庄园的花园看去，这一次他看的无比小心。
然后，一幅画面便出现在他那只机械眼睛的成像显示器中。
只见在那杂草丛生的花园地下，竟然埋葬着数不清的尸骨！
横七竖八！
杂乱异常！
有新有旧！
有枯有朽！
“托马斯，你究竟干了什么？！”维克多几乎是在痛苦的呻吟，他难以想象自己信赖的一个人，竟然会成为杀人狂魔，连他自己宽大的花园都埋不下！
同时他也明白过来，刚才闻到的特殊的气味究竟是什么了，那不正是尸体腐烂的臭味吗！
“调取哥谭市上空监视卫星近两年来的数据！”
维克多几乎是在瞬间侵入到头顶的卫星系统之中，开始浏览近两年来的相关视频数据，他浏览的速度很快，可以说网速有多快，他就能“看”多快。
维克多发现，几乎80%的画面都显示韦恩庄园并没有人活动，而剩下的20%几乎都是雷雨天气，卫星根本拍摄不到有效的画面。
不过维克多还是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当每一次的雷雨天气过后，自己现在站立的地方都会变得比之前要不同一些，这些不同是像素级别的改变，肉眼根本无法发现。
而且，每当雷雨天气过后，庄园的花园内，总会多出一片新土，新土上还栽着一些颜色各异的花朵。
维克多忍不住朝那篇花园看了一眼，只见那些花朵一个比一个长的挺拔，一朵比一朵开的娇艳。
下一刻，他的手臂化成一支喷火器，狭长灼热的火焰瞬间吞噬了整片花园，那些娇艳欲滴的花朵，在第一时间都化为飞灰，连渣都没有剩下。
直到整片花园所有的植物都被烧光之后，维克多也断开了系统，他并没有在卫星画面上看到有人离开的画面。
这也就意味着，托马斯还在这里。
下一刻，维克多陡然转身，就看到一个黑影正站在自己身后，是托马斯！
此刻的托马斯仍旧穿着那件蝙蝠衣，甚至还带着头盔，但是维克多明显看到，几绺灰白的长发从头盔下伸了出来。
就连他露在头盔外面的脸上，也长满了肆意生长的灰白胡子。
维克多发现，托马斯明显衰老了太多。
“托马斯！”维克多怒吼一声，“那是怎么回事？！”
托马斯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对方，而是沉声说了句：“跟我来！”然后转身就朝楼下走去。
维克多看了一眼一片灰黑的花园，紧随其后下楼去。
两人都是默不作声，一前一后朝着楼下走去，即使到了一楼，仍旧没有停下。
维克多明白，答案应该就在地下的蝙蝠洞中。
蝙蝠洞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维克多并不在意，夜视模式对他而言只是最基本的功能，他眼中根本不分白天黑夜。
“托马斯，现在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走进蝙蝠洞，维克多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毕竟那花园中将近上百具尸体，根本不可能是一次两次意外能解释的过去的。
可就在这时，蝙蝠侠突然纵身一跃，朝着远离维克多的方向跳跃开来，与此同时，一道金红色的残影从维克多眼中一闪而过。
下一刻，维克多突然发现自己......
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