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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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根市的值夜者们搞团建，在圣伊丽莎白，叫

“迎伟大值夜阿玛塔之骨灰圣仪式。”

嘿！，约翰也跟着来了。

似乎，约翰才发现一件事情，或者说此前刻意忽视了，值夜者们，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是一个康复机构？

至少有一部分；或者说，精神病院？我的意思是，有完整合理符合常识的主治团队的那种……

这才是……

‘每年中处理大半内部失控事件’嘛。

毕竟人……还是太多了。

值夜者温馨家园……对抗超凡，代罚者处理超凡，白塔研究超凡，蒸汽机攀科技树……啧，三权分立……所以，有石油吗？

——约翰的一点日常想法。

崔斯特用手肘顶了下约翰，杰克不知道去干嘛了但应该还在这个城市；

“到时候了？”

“嗯，在晚点那些（指阿玛塔会认识的人）人要来了，我们又不认识……”

“啊……可以放安魂曲了……”约翰情绪有些怪异，于是问：

“对了，要放哪一曲？《悲欢何足道》还是和《太平有善人》？”总的来讲，阿玛塔生前也是个正面形象……

崔斯特瞟了一眼身后，

“你不会……只知道这两首吧……当然是请新改的曲，那些是我们（死的时候）……不过到时候也会放的……”他无意义的笑了下，

“普通……大众大概来个《人间乐》或者《来送别》”科普小讲堂要开始了；这种繁复（无聊）的仪式竟然能让值夜者们憋出话来，看来存在的意义确实也不小。

“或者，你知道，一些不上……近些年新出现的，比如，比如…《听我说谢谢你》什么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不太合适……”

“感觉弗如好运来。”约翰点头。

“我们，有特殊的就叫《安魂曲》的，也……被发现时（它是一个午夜诗人的遗留，他没有被发现非凡物质的遗留）叫……”

崔斯特额外露出罕见硬朗的神情：

“《勇敢的心》。”

…………

约翰小小的沉默了一会，：“然后呢？”

“……”

崔斯特背过身去，

“你让我酝酿一下……”

突然，此时，阴…音乐响起了。

送给你小心心……送你花一朵，你在我生命中……太多的感动……

约翰顿感背升寒气，轻轻跳起，然后发现没人注意他；

他顺着声音，他知道是那个方向，总之就是往哪里走就对了；然后扯上崔斯特；总需要一个人见证，或者有什么用也是好的。

“嘿，你听见了吗？”

“你…对…但《孤光的勇士》是红手套们在极端环境下……”

约翰比了个手势，无名指竖起表示静谧，略显烦躁的问：

“你听见了吗？”

“那个？”

“就是……那个，”

“到底是……”

崔斯特撇开约翰的手，他停下了，拨开披着红带的灌木，

他们看见：

一个白色（这不常见）的棺材（问就是罗塞尔）五彩的花圈散落的白纸钞以及一副五色照片……

“老约翰？”

那个，不知是恰巧还是受到（约翰记不得了）雅各事件的波及而死的，圣伊丽莎白重名三个约翰之一的

老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