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美女侠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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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料事如神,知道前因后果,置之一笑:“蓄意伤人天理难容,自食恶果,要付出惨痛代价!”
轻风信步走在大街上,看见了靳辉,对微风说道:“你的铁杆粉丝,追求者靳哥又出现了,看见没有?”微风点头说:“我知道,早就看见了。”
靳辉看见微风光彩照人,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后悔莫及:“我真傻,上当受骗了,昨天晚上她故意装病,原来是想蒙蔽我!”他主动上前向微风认错:“昨天晚上我喝酒醉了,没有照顾你,是我的过错,请不要计较。”
微风面带笑容说:“不会计较,你没有责任照顾我;每次遇到危险,轻风为了救我舍生忘死,我不敢奢求别人。”轻风说话掷地有声:“应尽之责,义不容辞!”靳辉无言以对,双方见面不欢而散。
司令靳方元回到家里,夫人对他说:“儿子把车借给别人,掉到江里去了。”知子莫若父,靳方元怀疑:“儿子没有干好事?”
靳辉回到家里,没精打采,靳方元当场一顿臭骂:“以后少给老子惹麻烦,你捅的漏子还少了,每次都是我给你擦屁股,不让人省心;你以为我是司令,就可以为所欲为?”
夫人进来说:“外面有一个姑娘求见,长得非常标致,他说要面见司令。喜欢我们靳辉的姑娘多,这个姑娘与众不同,有一种仙气。”
靳方元问道:“是什么样的人?被你看中了,让她进来!”靳辉猜测不透:“与众不同,是谁呀?”
微风登门拜访:“靳司令您好!”微风举止大方,一身雅淡超凡脱俗,不容亵渎,自我介绍说:“我是微风,你的儿子求婚,被我拒绝了。”靳辉被弄糊涂了,疑惑不解:“求婚拒绝,又来干什么,回心转意想重归于好?”
微风对靳方元说:“请闲杂人回避,我有话要对司令讲。”靳辉赖着不走,强词夺理:“你脑子有问题,我是闲杂人?”靳方元挥手让他走开,对微风说道:“有什么事?快讲!”微风问道:“司令昨天晚上做噩梦,吓出冷汗,梦息您的儿子身陷囹圄,我没说错吧?”靳方元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微风非常自信:“我精通易经八卦,擅长占卜准确无误!”
靳方元沉着脸说:“妖言惑众,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微风镇定自若:“不怕!以理服人,不能违背良心,否则天理难容!你儿子的为人,司令应该清楚。损人不利己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干,司令是个明白人,我敢来就不怕。”靳方元仍然怀疑:“你擅长占卜,再测一件我家的事,算不准难逃惩罚!”
微风不加思考就说:“你肩膀上的红色胎记发痒,别人不知道吧?要尽快治疗我,不然会发生癌变,我有良药送给你,服了之后,保证药到病除,切记!”微风把药递给他,一片诚意。
“感谢你!”靳方元把药接受了,心里害怕:“这女人什么都知道,太可怕了,把她抓起来。”微风告辞:“但愿我们成为朋友,互相尊重,拜拜!”微风转身就走。靳方元正要喊警卫抓人,忽然心绞痛,只好作罢。
微风回头望着他,笑得很开心:“司令想抓我,没有理由!”靳方元否认:“我不会抓你,快走吧!”微风比他更会玩,故意抓乱头发,扯开衣领露出酥胸,把靳方元丢在脑后,轻盈迈步走出去。
“孤男寡女在密室会做什么,不会干好事?”靳辉在外面等待,以己之心猜测微风,看见她衣衫不整,迷惑不解:他们在一起说话,为什么要把我赶走?老爷子不正经,女孩儿看上了他,是老爷子从中作梗,破坏我的婚事?”
儿子不信任老子,靳方元身居高官,教子无方,也是人生的遗憾。微风走了,夫人醋性大发,走进来兴师问罪:“老头子,那姑娘从屋里出去,披头散发,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是喜欢靳辉,这事传出去多丢人。”靳方元板着脸说:“你养的儿子惹事生非,尽干傻事,原来是姑娘看不上靳辉,你还蒙在鼓里,不知羞耻!”
夫人据理为争:“那姑娘进来穿得整齐,文静秀气举止端装,出去时披头散发,衣不蔽胸,满脸通红喘气不均匀,你们没有发生关系,谁相信?”靳方元彻底崩溃了,对夫人解释:“请相信我,那女人比魔鬼还可怕,什么事都知道,她说我肩上的胎记要赶快治疗,不然会变成癌症。”微风设下圈套,靳方元果然中计,无意中说错了话授人以柄,弄巧成拙。夫人顺理成章抓住把柄,质问老公:“不打自招,你身上的胎记她都看到了,还没有发生什么,谁相信?事实胜于雄辩,还不承认错误?”
老两口争吵,靳辉火上浇油,走进去向老爸提出疑问:“微风知道您身体上的秘密,一定是亲眼所见,没有发生关系,她怎么知道您身上有胎记?此地无银三百两,事实如此还要抵赖。”靳方元气急败坏,打了儿子几耳光,开口骂道:“白眼狼!都是你惹的祸,敢来教训老子,有本事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别来向我求救!”夫人怀念过去,如诉如泣:“当年你是一个小兵,没有我爸培养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我是将门之女,被人捧着,是公认的美女,多少人提亲,我爸都没有答应,哎!不说了。”靳方元怒气冲冲,大声吼道:“越扯越远,老子心里烦,听够了!”他离开家里,到司令部去了。
张团长在司令部外面恭候,看到靳方元急忙敬礼:“司令您好!”张团长正要汇报,靳方元命令:车掉到江里,事故善后工作交给你,把那个连长撤了,让他回家去种地,一切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张团长暗庆幸:“没有我的责任,连长撤职该他倒霉,我们之间关系不错,没有办法保他,只能执行命令。”微风略施巧计,一石激起千层浪。
薛飞儿没看见微风,心情非常愉快,对轻风说:“她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靳辉?住在酒店里寂寞,我们该回家了,可以先走一步?”薛飞儿一双美目望着轻风,等待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