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细细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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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行军一天。
夜晚，大蛇丸倚靠在树梢头，抬头望着天上的红月。
“大蛇丸。来喝酒啊。”自来也来到树上，笑吟吟说道。
“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心情喝酒吗？”大蛇丸没好气的打落自来也伸过来的手。
“哈哈。我可是听纲手说了。这都是你显摆你自己的聪明。导致和初代火影大人想法完全不一致。完全弄错了初代大人的想法。”自来也笑嘻嘻的，没在意大蛇丸拍落了他的手。
“哟。你们在这啊。大蛇丸。明天我的婚宴你可一定要出席啊。这可是拜你所赐啊。”纲手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这个事情最高兴的就是自来也了。
“知道啦。知道啦。”大蛇丸有气无力的说着。
“大蛇丸，你到底和爷爷说了什么。竟然让爷爷这么急着就给我安排上婚礼。”纲手勾着自来也，大大的凶狠将自来也埋进去。
大蛇丸汗颜的看着这一幕，“没什么。只是顺嘴提了一下。纲手年龄不小了。一直只有一个喜欢的。她也喜欢的。昨晚还那个了。然后，你爷爷就立马拍案而起。决定要举办婚礼。”
“好家伙。大蛇丸，你可真是什么都往外说啊。”纲手马上松开自来也，恶狠狠的抓住大蛇丸。
“纲手。注意形象。你马上都是要成为他人人妻的女人了。”漩涡水户少有的严厉语气。
“奶奶。”纲手当即舍弃大蛇丸和自来也，抱着漩涡水户。
“好啦。你弟弟现在在闹着要和你爷爷一起去战场。你爷爷可拿他没办法。去帮你爷爷劝劝绳树。绳树可是你爷爷的独苗。”漩涡水户宠溺的摸着纲手的软背。
“绳树。我明白了。奶奶。我这就去开导绳树。”纲手听着绳树要闹着上战场，再想到柱间疼爱绳树的姿态。一不小心，千手柱间说不定真把绳树带上战场了。
纲手雷厉风行，马上就拽着自来也往营地方向赶去。
自来也歉意的对着大蛇丸和漩涡水户笑着。
漩涡水户报以微笑。
大蛇丸面无表情。
“你这样牺牲值得吗？”漩涡水户贝齿轻动，声音宛若百灵鸟。
大蛇丸敲了敲树木，接下一片树叶。
“好吧。我明白了。”漩涡水户青莲摇曳，步步生花。
大蛇丸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昨日，千手族会。
大蛇丸慷慨激昂的给千手一族陈述了千手一族的处境和纲手最近的生活感情状况以及作为绳树老师对千手一族未来做出的意见参考。
族会开完就被千手柱间留下来单独谈话。
“你小子揣度的太好了啊。”千手柱间开怀大笑。
“哪里，哪里。都是柱间大人高山远瞩。”大蛇丸轻捧茶杯笑着回应道。
“你把我的族人都安排去其他地方避难了。我带谁战场啊。”千手柱间笑着说的。
大蛇丸是颤抖着的，“柱间大人，你该不会真想把全部族人带去战场吧。”
千手柱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那是当然的。尽管知道对手强大，甚至我可能都不是对手。那么我就用千手一族全员的性命换取木叶的存活，作为木叶创立的两大家族之一的千手一族的灭亡。相信对方的应该会平息仇恨。”
“可是柱间大人，您这样牺牲，太对不起自己的族人了。他们也有自己的生命和守护的一切啊。”大蛇丸不敢苟同千手柱间的想法。
“所以，大蛇丸。你发表想法的时候，我没有打断你。我也在深深思考。为什么千手族人听到你的避亡策略，竟然无一人反对，反而大肆称好。”千手柱间对于谁领导千手一族没有意见，但是他无法理解千手一族在惧战。
“或许，是因为他们害怕了吧。毕竟如今的木叶没有给人一丝丝安全感。”大蛇丸想起了玖辛奈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害怕什么？”千手柱间追问，脸色浮现不解。“木叶如今的实力远胜战国初期，现任的火影，或许查克拉量不及我和扉间。但是，扉间发明了大量忍术留了下来，在加上各个家族贡献的忍术。猴子作为少有的五种基础属性都拥有的忍者。某种意义上，未复活前的我都可能未必打得赢。凭借猴子的实力，在战场上打开局势应该不难吧？”
“怕的就是老师的实力啊。不过不是老师的武力啊。而是老师的政治谋略啊。本身就出色的政治才能加上一旁辅佐的奈良一族。除了宇智波一族无所畏惧之外，剩下的家族哪个不畏惧三分。柱间大人，水户大人不知道和你说过了吗。涡之国已经被雾隐村灭了。”大蛇丸自顾自的倒上一杯茶。
“这个我知道。怎么？”千手柱间里只有慢慢的疑惑。
“里面就有老师下的黑手。各大家族心里清楚。雾隐村可以说是直接避开所有侦查，突入涡之国腹地，而当时就那么巧，我和自来也前去接玖辛奈，大名之女。整个涡之国除了原本在外的漩涡一族。整个涡之国被屠杀殆尽。事后，辉夜一族宣称这是对漩涡一族的报复。”大蛇丸徐徐饮下一杯茶。
“报复吗？”千手柱间呆坐在地。“这猴子比我想象的要可怕。”
“漩涡一族的整体实力可是在千手一族之上。但就是这样，依旧被雾隐村灭了。侧面体现了，独自一族在忍村势力面前不堪一击。再加上雨之国山椒鱼半藏的强势崛起，这三年牺牲的木叶忍者不包过我们刚刚牺牲的三千人，三年下来也死了不下五千人，其中一千人都是千手一族的。”大蛇丸语气平淡。“老师派我，自来也和纲手率领三千支援部队前去支援，就是为了稳定还在前线的一千多千手族人。可惜，支援部队全灭也是在老师的谋划当中。”
千手柱间的面色逐渐阴沉，“猴子到底在谋划什么？大蛇丸，你是他徒弟，你能看出来吗？”千手柱间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抱歉。柱间大人。我也看不出来。老师的举动很让人迷惑。当年一战结束，以木叶胜利结束。老师竟然没有向战败的村子索要物资。战死的忍者真就白白战死了。自一战过后，忍者基本都是跑去加入警备部队了。正式忍者部队人数如今才刚刚警备部队的一倍。”大蛇丸唏嘘不已。“如今，老师不顾大名直接向雨之国宣战。三大国近乎同时在雨之国作战。三年，被雨之国首领山椒鱼半藏陷在雨之国战场，三年。三国三年损失忍者至少过万。但是雨之国的雨隐村连面都没见到，甚至还要不停派遣忍者部队增援。我实在看不出老师想要在雨之国谋划什么。”
听完大蛇丸的话，千手柱间陷入沉思。
攻打雨之国雨隐村，贸然进攻小忍村，那是宇智波斑早期为了木叶安稳干的事。自木叶被火之国接纳后，这种事就没有发生了。所以，这只猴子认为雨隐村威胁到了木叶？
“大蛇丸，你有跟雨之国首领山椒鱼半藏交过手吗？或者雨隐村首领交过手吗？”千手柱间从深思中清醒过来。
听到千手柱间的问话，大蛇丸好像回到了战场，山椒鱼半藏一击直勾镰刀，自己根本躲不过去，哪怕是那么直接的攻击，只能一直使用蛇蜕之术维持身体完好。
“很强！雨隐村首领就是雨之国首领山椒鱼半藏。雨之国大名在五年前就离开雨之国长居火之都。我一击都接不住。我有预感就算是老师，也敌不过认真起来的山椒鱼半藏。山椒鱼半藏给我的感觉更像一个追求武力的武士。没有任何花里胡哨，一切都是那么简单明了。”大蛇丸心有余悸的说着，不停将茶水糕点灌下肚子。
“武士吗？雨隐村首领就是雨之国首领。原来如此吗？猴子的野心真大啊。”千手柱间此时已经明白猿飞日斩的想法。
“野心？”大蛇丸的眼里透露着深深的求知欲。
“看看这里。”千手柱间用手点了点木叶和火之都，又点了点雨之国的雨之都和雨隐村重叠。
“老师他想效仿山椒鱼半藏以木叶取代火之都，然后成为火之国的实际统治者？”大蛇丸惊起，整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桌子上的茶水糕点纷纷被打翻在地。
“你老师打的算盘可不止这一点。你刚刚说了是三国几乎同时在雨之国作战是吧。”千手柱间点了点地图上的土之国和风之国。
“是的。柱间大人。三国进攻雨之国前后间隔不过半天。柱间大人，你的意思是，风之国与土之国的影也有和老师一样的野心？”大蛇丸想到了什么。
千手柱间此刻怀疑自己，这娃子怎么脑回路又和我不一样。
我明明想说的是猴子还想借机削弱两国。要不，顺着他。不能打消年轻人积极性。千手柱间自闭了一会，又振作起来。
“没错。大蛇丸。不愧是天才。一点就通。只是不知道他们具体谋划是怎么办的。”千手柱间眼神鼓励着大蛇丸。
“联姻！暗杀！挑起大国战争。再互相杀掉对方大名。最后以护国英雄的身份登上大名的位置。”仅仅一瞬间，大蛇丸就构思好了，“在五大国三个国家忍村首领夺位之后，剩下的两国由不得他们，他们也必须被迫这样，甚至是直接动手处理他们本国的大名。其余小忍村更是不必说。定是直接动手。山椒鱼半藏是武士派忍者。这也是各国大名默许他能担任雨之国首领。而三国忍者只要灭了山椒鱼半藏，就相当于彻底表示武士们的没落！至于铁之国，一个憨憨国家，全员武士，也不过是群头脑简单的家伙。”
“铁之国也参战了？”千手柱间疑惑的点向地图上铁之国与雨之国，“这两个国家离得那么远？这铁之国也愿意出兵？”
“参战了。而且是十万武士。彻底断掉了雨之国的外来补给。据说是大名派人请的铁之国大将。”大蛇丸语气了充满对武士之国的不屑。
“中立国家下场参战。不妙啊。”千手柱间眉头紧锁。
铁之国作为自战国以来最强大的武士之国，在忍族互相对立的时代，铁之国的武士就是强大的代名词，其中个别强大的武士，千手柱间都自叹不如。因此，特殊的地理位置加上国内实力不俗。铁之国成为了永久中立大国。
千手柱间回忆了曾经的铁之国信息，再一次确认铁之国是中立国。
“武士与忍者的较量。”千手柱间说着，一边擦拭着武士刀。
“武士与忍者的较量。那么铁之国出兵就能证明他比我们忍者强吗？顶尖武士要几十年的锻炼修行再加无数的战斗才能成型。和我们忍者比不了。”大蛇丸呵呵直笑。
“虽然半藏同是武士。但是忍者们打不赢的敌人。武士们却打赢了。你明白其中的意味吗？”千手柱间从房间里找出一份老式委托。“战国时期，我们就是因为这个而打死打生。只为了提高名望从而获得更多。但那个时代，提起忍者。大名们想到的只有宇智波一族。剩下的所有忍族统称为其余忍者。所以，各族为了提高名望，都与宇智波一族交过手。不少家族被灭。仇恨就因此蔓延。直到我和宇智波斑建立木叶！”
怀念啊。斑。你现在还活着吗？还是已经老死了。千手柱间细细擦拭着委托卷轴。
“名望吗。真是有趣。柱间大人。查克拉难道就真的只能作用于战争吗？”大蛇丸问出自己心中一直想要一个答案的问题。
“大蛇丸。这个问题，我不能给你答案。生活于战乱世代的我，与安居于和平的你。想法是不一样的。对于我来说，杀人犹如吃饭喝水。只要杀人就能获得食物以及亲足的安全。那么查克拉我就会不停的作用于战争，不断反复。至于战争之外。战国时期的人，朝不保夕。哪有时间思考这些。到了成婚年龄。都是忙着造娃。对了，纲手结婚没？绳树有女朋友吗？”千手柱间开始关心自己的孙女孙子的终生大事。
“是这样吗。”大蛇丸听到千手柱间的回答，有些明白，也有些肯定自己的想法，“绳树不急，还小，我以后会给他找个小师妹，就看他把握不把握的住。纲手嘛。快三十了却还没人要。有个喜欢她的，她也没接受，但也没拒绝。昨夜借着酒劲还一起翻云覆雨。”
“！这赶紧让他们两人成婚！老大不小了。还不结婚！”千手柱间当即离开去找漩涡水户。
独留大蛇丸一人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