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疯子！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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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对于莱斯利将杰罗姆送到阿卡姆疯人院的提议，并无任何异议。
毕竟，乔纳森的事情已经证明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除非他能让市政厅更改合作医疗机构。
不过很显然，这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
戈登这边刚刚将杰罗姆收监在哥谭警局的临时监狱中，打算明天一早，就亲自将杰罗姆送到阿卡姆疯人院。
结果就在此时，警局值班的警员中出现了不小的骚动。
「怎么了？」戈登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现在局长和警监，以及其他的警探全都下班了，现在整个哥谭警局中，只有他这个警探的职位最高，自然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戈登警长……」值班的警员的眼神中仍旧有些恐惧尚未散去，「刚接到汇报，上东城区接连发生好几起命案，巡逻的警察去查看，死了一个，疯了两个！」
虽然因为戈登过于正直，导致他在哥谭警局中，从最顶层的局长到最底层的警员眼中都并不受待见。
但是对于戈登的能力，却是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无论什么案子，戈登总有办法！
看到戈登在这里，那名值班的警员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不用自己继续查了，接下来戈登警长自然会接手，自己也会安全了很多。
讲道理，听说死了一位警员，尤其是亲眼看到那两名疯掉的警员之后，这位在警局值班的警员到现在仍旧心有余悸。
那两名疯掉的警员，就好像……
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一样，疯的非常彻底，同时还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欲望，不断攻击着面前的空气，让其他人根本无法靠近！
可是他们面前除了空气之外，明明什么也没有。
这幅场景，很难不会让人联想到一些恐怖的都市传说，恐怕任何人都会浮想联翩。
但是很显然，戈登并不是正常人。
虽然戈登今天从阿卡姆疯人院回来之后，就想着搜集某些警察与黑帮勾结的证据，开始清理警局内部，发现大部分的警员与黑帮或者犯罪行为都有所关联。
但是，这些警员应该受到的是法律的审判，而不是被人施以私刑！
「死了一名警员，疯掉两名警员，看来今天晚上又要加班了……」戈登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抓起自己椅子上的皮衣，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道，「哈维，咱们俩去一趟上东城区吧。」
哈维耸了耸肩，并未说什么，紧随其后。
对于戈登这幅样子，他早就习惯了。
上东城区，就是哥谭市的富人区。
距离哥谭警局的距离虽然并不是很远，但是也不近，开车也需要十五分钟左右。
依旧还是哈维开车。
车窗外的上东城区一片灯火辉煌，只有在某些小巷中才能找到没有被灯光覆盖的区域。
坐在副驾驶的戈登，看着窗外与阿卡姆区截然不同的景象，戈登忽然开口道。
「哈维，你说今天这件事，跟阿卡姆疯人院或者李维有没有关系？」
在听到这起案件的第一时间，戈登首先想到的便是阿卡姆疯人院和李维。
倒不是戈登对阿卡姆疯人院有什么偏见。
实在是到目前为止，哥谭警局中仍旧未能抓到凶手或者告破的悬案，全都跟阿卡姆疯人院有关系。
戏命师卡达·烬广场杀人案。
哥谭野兽杀人案。
还有后来在法尔科内家族和马罗尼家族决战时候，出现的那个到处扔爆炸物的炸弹人以及那个到处放毒气
的光头。
全都是各种超乎常人认知范畴的作案手段。
尤其是在两名已经疯掉的警察身上，现在他很难不第一时间就想到阿卡姆疯人院和李维。
「应该……不能吧？」哈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没道理啊，你不是说明明今天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时候，李维还告诉你该怎么清理警局内部的蛀虫么？他为什么这么做？」
哈维对于戈登和李维的关系无比心累。
他头一次在两个人身上，感觉到人类真TM的复杂！
他完全搞不懂两个人在想什么！
戈登已经不是怀疑李维有问题了，现在戈登完全就认定了李维有问题，如果有直接证据足够抓捕，哈维相信，戈登绝对不会有任何迟疑，绝对会第一时间就带人去抓李维。
可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戈登还愿意相信李维的那些鬼话！但是居然还真的很有道理！
再说回李维。
面对一个明知道你有问题，并且还不停找你麻烦的警察，任何一个正常人恐怕都会除之而后快吧！
但是李维却偏不，他不光没有对戈登不利，甚至还在各种方面帮助戈登……
马德法克，都是疯子！两个疯子！
除了疯子之外，哈维找不到任何其他形容词形容这两个人。
「没道理么……」
戈登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
「算了，哈维，我们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吧……」
「好。」
两个人来到那名值班警员提供的地址，一栋房子前。
这里正是乔纳森在上东城区作案的现场。
此时这栋房子已经被警员们拉上了警戒线。
爱德华·尼格玛作为鉴证科的专家，比戈登两人要更早到达这里。
双方也不是陌生人了，自然不需要寒暄。
「什么情况，爱德华？」戈登直接问道。
「远看像个人，近看不是人，虽然不骂人，鸟雀不敢近。」爱德华带着白色的手套，面带微笑的说出了一则谜语。
「……」哈维脸色一僵，「爱德华，你这个说谜语习惯真糟糕，如果我想要猜谜的话，我会去买报纸做数字题！」
「稻草人？」戈登则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爱德华。
这个谜语他小时候恰好听过，但是他不明白，爱德华说稻草人干嘛？
「宾果！」戈登猜出了谜底，让爱德华的脸色有些兴奋潮红，他打了一个响指，「就是稻草人！」
说着，爱德华从一堆证物中拿出了一只小证物袋，里面装的正是一根稻草！
「这家人家中装有监控，虽然监控并未拍下对方是怎么进入房子的，但是行凶者正是一只会动的稻草人！」
哈维和戈登的嘴角不约而同的抽动了一下。
会动的稻草人？
这又是什么见鬼的谜语！
但是当两个人进入房间，在房间的监控中看到对方的行凶录像之后。
他们才发现，爱德华说的可不是谜语。
离谱的一幕再次将二人的三观重新刷新了一遍！
居然真的是一只会动的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