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完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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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你已经被包围了，放弃抵抗，马上投降！”
很快，戈登和哈维发现了站在楼顶边缘的斯坦，两人当机立断掏出手枪，对准斯坦喊道。
斯坦自然也发现了他们。
但是斯坦只是随意的笑了笑，随后便缩回了楼顶天台的范围内。
在天台范围内，只要自己不露出去，在酒店楼下大堂，用手枪是绝对不可能射中他的。
至于楼下的警察有没有可能冲上来？
斯坦完全不担心这一点，至少在他完全释放完毒蛇药剂之前不用担心。
想要冲上来，先搞定那些酒店中吸食了毒蛇药剂的富人阶层吧！
他们现在可都变成了暴徒！
而且，酒店中还到处弥漫着毒蛇药剂，足以给他争取足够的时间了！
卡达·烬先生的计划果然完美！
……
酒店楼下的戈登和哈维也万分无奈。
他们并不是因为追查斯坦来到这里的，甚至在斯坦露面之前，他们甚至还没有追查到斯坦身上！
他们是跟踪韦赞制药的成员，试图找到毒蛇药剂的线索才来到这里。
但是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种事。
他们根本没有丝毫的准备，随身携带的也只有自己的配枪。
更不用说防毒面具之类的防护装备了。
酒店中到处弥漫的绿色气体，硬闯进去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伙计，你现在联系警局，呼叫支援，让他们带防毒面具过来，我们要疏散周围人群！”戈登当机立断，一边对哈维说道，一边快速疏散着周围的人群。
……
韦赞制药，作为整个哥谭市拥有最先进的医药及化合物实验的巨头企业，在毒蛇药剂的分析结果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被证物顾问爱德华，列为了首要嫌疑目标。
这种高尖端的药剂，需要极其先进的实验室才能合成出来！
可惜，面对巨头企业，戈登和哈维根本搞不到证据。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无法申请搜查令，没有搜查令，就更找不到证据……
如此恶性循环。
其实这种情况，在哥谭屡见不鲜，但凡是查案涉及到了巨头企业，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基本最后都会无疾而终。
就算是戈登和哈维，也只能以这种跟踪的方式，试图找到韦赞制药的破绽。
但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毒蛇药剂的功效他们已经亲眼见证过了，他们必须阻止毒蛇药剂的扩散，不然一旦毒蛇药剂扩散，被周围围观的人群吸入。
哥谭市将会引发大规模伤亡事件！甚至比前不久卡达·烬造成的伤亡还要恐怖！
……
在戈登和哈维等待救援的期间，两人成功疏散了人群，尤其是在两人亮出身份之后。
哥谭市虽然民风淳朴，但是现在显然还没有发展到普通市民都敢无视警察身份的地步。
戈登自然也发现了人群中惊魂未定的布鲁斯·韦恩以及一脸怒气的管家阿福。
双方也算是熟人了，但是显然现在不是寒暄的好时机，光是维持秩序，就已经占据了戈登和哈维的全部精力了，双方互相点头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布鲁斯·韦恩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管家阿福扯了一下，阻止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对于阿福来说。
虽然韦恩少爷现在已经逐渐走出了父母去世的阴影，而且逐渐长大试着接手韦恩集团，但是他宁可少爷还是那个孩子。
至少不用担心会遇到像这次一样的危险！
他知道少爷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想让戈登尽力多救出一些韦恩集团的成员。
他在韦恩家族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虽然并不接触韦恩集团的事务，但是也能隐隐感觉出来，韦恩集团内部并不干净。
今天更是直接证明了韦恩集团内部参与犯罪的事实！
别说吸入毒蛇药剂之后的异变过程不可逆，那些人已经彻底没救了，就算是有救，在阿福看来，那些混蛋们惹出的麻烦让少爷身处险境，他们就算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他有心想让布鲁斯·韦恩远离这些麻烦和危险，但是当他低头看向布鲁斯·韦恩双眼中的坚定之后。
所有的心思都化作了一声轻叹。
少爷，终究还是韦恩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啊……
……
好笑的是，比警局支援来的更快的是哥谭的一众媒体。
在他们接到某位匿名的热心市民李维的电话之后，第一时间就扛着长枪短炮来到了现场。
上一次对卡达·烬的“演出”进行报道的哥谭日报预备主编，此时已经没了踪迹。
那个倒霉鬼被哥谭日报的报社经理当做替罪羊踢了出去，毕竟，作为韦恩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居然敢报道主家集团老板的地狱笑话，必须要有一个交代。
对于这些媒体，戈登和哈维也十分头疼，他们没有任何正当理由阻止他们进行报道，也只能听之任之。
好在这些媒体记者们十分惜命，并没有擅自进入毒气范围内，这倒是让两人松了一口气。
很快，在媒体到达之后，警局的支援就来了。
大批警车，连带着数辆防爆车以及大批的警察，甚至连哥谭警局的警监都亲自开到了现场！
注意到楼下的动静，酒店天台上的斯坦脸上挂着讽刺的笑意。
“果然，卡达·烬先生说的没错，在哥谭只有这些富人阶层的伤亡才能引起足够的重视……”
无论媒体的报道规模还是警局的反应，现在都远超之前对于毒蛇药剂的待遇。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按照毒蛇药剂的扩散速度，没人能救的了酒店中的这些人。
韦赞制药终于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
但是同时，在酒店楼下。
戈登和警监的意见却发生了分歧。
“警监，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应该进去，或许我们可以救下一些人！”戈登激动的说道。“即便是他们触犯了法律，也应该交由法律来审判他们！”
黑人女警监则一脸冷漠。
“戈登，我们都知道，毒蛇药剂的威力有多恐怖，而且毒蛇药剂是不可逆的，酒店中的人已经死定了，现在进入不光会让我们的警员身处险境，也救不了任何人！”
女警监的视线转向戈登的双眼，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
“你觉得会有多少人愿意跟你一起冒险进入酒店？”
戈登一时语塞。
他扭头看向警员们，但是无一例外，所有人在他看过来的瞬间，都移开了目光。
态度不言而喻。
就算防毒面具可以隔离毒蛇药剂的毒气，但是别忘了，酒店中还有不少的“感染者”！
这些感染者们力大无穷，在身体崩溃死亡之前，危险性足以致命！
仅仅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没必要拼命。
戈登脸上涌现怒容，但是他知道，没有警员会听他的。
最后他只能怒气冲冲的从防爆车上拽起一只防毒面具套在头上，然后头也不回，义无反顾朝着酒店中冲去。
早一点进去或许就能救出一个人！
就算不能，也能早一点抓到那名释放毒气的犯罪分子，阻止毒气继续向酒店之外的其他地方扩散。
哈维本来还想劝一劝戈登的，但是根本来不及，眼见戈登冲进了酒店，哈维也只能随手抓起一只防毒面具套在头上，紧随其后冲了进去。
马路对面楼顶的李维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感叹。
还别说，戈登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帅，正义感加上一身制服，也难怪能成为这座城市中的炮火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