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意（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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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秋刚让人去打电话，就见到了蒋天生迎面走来，
“带女友逛尖沙咀也不招呼一声。”蒋天生上来就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随便逛逛啦，怎么？董先生在尖沙咀扶起的人是你？深水埗见不到你，尖沙咀一来就见到了。”高秋拍拍蒋天生的肩膀，
“这都被你猜到了。”蒋天生递了一根雪茄，“颜济声被你搞了以后，那边准备推炳叔的义子杨港出来，没办法，论出身，董先生这边只有我才行。”
“放心，我一定撑你。”高秋见到蒋天生悄悄对着朱婉芳点了点，明白对方的意思，
“婉芳，你先去逛，我和蒋先生有事要谈。”
“好的。”
朱婉芳乖巧地走开，阿杰带人跟了上去。
“李万豪今天被人砍了，差点没命，真是个废物，一试就漏了底。”蒋天生望着高秋的双眼，
“有没有查出是谁做得？”高秋将雪茄剪去头，点燃。
“当然没查出，都跑了。那些人不会是你的人吧？”
蒋天生的试探高秋并不意外，但确实不是他，所以高秋底气十足地道：“当然不是，这种容易泄漏风声的事我才不干呢。”
“哈哈，我开个玩笑罢了，想试探李万豪的人多了去了。”蒋天生觉得高秋没说谎，突然面露忧色，“这下大家都知道龙头的儿子是废物了，那些敌对社团蠢蠢欲动了。”
“洪兴那么多人才，有董先生在，有蒋兄弟你撑着，一定没事的。”
高秋笑着说道。
“我？呵呵，我连话事人的身份估计都没机会了。”
“怎么？这么没信心？”
高秋有些意外，蒋天生的语气不像是假的。
“今天李万豪被人砍是被杨港带人救了下来，李万豪晚上召集了所有话事人开会，我过会也要去，估计李万豪会捧杨港上位。”蒋天生望向高秋，“刚帮你铺路卖货，换了那个杨港上位，扎职尖沙咀的话，肯定不会放你卖货了。”
高秋知道蒋天生这是在挑拨离间，但丝毫不在意，也不喜欢尖沙咀来个挡他财路的话事人。
想了想，低声说道：
“待会开会你放出一个计划，我赌李万豪肯定撑你，让伱做尖沙咀话事人，不过你毕竟是董先生的人，你怕不怕他对你有意见。”
“这点你放心，董先生很信任我。不过你的计划是？”高秋的过往战绩让蒋天生有了兴趣，
“我听说李万豪在国外是学工商管理的，你就说你想让洪兴企业化，一定和他胃口。人才不易得，尖沙咀肯定给你，就算他看中杨港，也是放在其他位置。”
蒋天生想了想，觉得高秋的说法可行性很高，
“企业化说的轻松，但怎么做的呢？没点料打不动李万豪。”
“把地盘交给其他社团做生意，让他们交租，你们坐着收钱。”高秋抽了一口雪茄，淡淡地说道，
“喂，别玩我啦，恶虎秋，把场子租给别人？这怎么可能，这么多兄弟怎么办？万一他们不还怎么办？”蒋天生觉得高秋在拿他开玩笑。
高秋笑了笑，示意蒋天生不要着急，“地盘交出去，但他们只能做生意，看场的还是你们，你们稳赚不赔。”
“等等。”蒋天生让周围的人走开，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李万豪肯定会赞同，但如果企业化成功了，李万豪真的留下来当了龙头，董先生会怎么想我？”
高秋看了一眼蒋天生，
“看来董先生对你的信任也是有限度的嘛，你可以告诉董先生，这个计划只是个噱头，尖沙咀堂口话事人的位置才是实在的，你永远是他的人。至于企业化，董先生如果感兴趣，不妨让李万豪这个愣头青冲在前面试一试水。”
高秋拍了拍蒋天生的肩膀，望着对方的眼睛，
“只要你坐稳了这个位置，不出错，那么无论是董先生，或者是李万豪，都只会拉拢你。”
蒋天生也深深看了高秋一眼，突然大笑。
“好，我就话你知，有我蒋天生在尖沙咀一天，你的A货放开了卖。”
蒋天生搂住了高秋的肩膀，
“如果李万豪同意了这个计划，肥水不流外人田，董先生手下的几个堂口你想不想租？我可以帮你说话。”
高秋摇了摇头，
“尖沙咀的地盘可以租给我，其他就算了，我可没那么多钱，我的钱全在这些货里面了。”
“那可惜了。”
高秋呵呵一笑，“我是知足的人。”
蒋天生话题突然一转，
“我很好奇，那个琪姐竟然帮你说话，让你卖货的事上次她也出力不少。”
“我靓仔来啊，你嫉妒不来的。”对于蒋天生的试探，高秋只当做不知。
蒋天生看了眼时间，
“我要去开会了，但愿如你所料。”
和蒋天生分开以后，高秋找到朱婉芳，
两人去卡拉ok唱到半夜，才回到卖衣服的几个档口，
“大佬，全甩空了，那些上班族真有钱，有的一买十几件，后来我涨价，还是抢着给我送钱。”飞全抱着满满的钱箱显摆道，
心里十分得意，
冷森那家伙在深水埗卖货，他在尖沙咀卖货，
谁在大佬心中地位更高一目了然，
更何况现在自己把货全卖光了，
大佬头马的地位坚不可摧。
“大佬，要不我们再招人吧，堂口的人现在个个都有工开，人还是不够。”飞全摸了摸脑袋。
“招人可以，不过宁缺毋滥，要么能打，要么醒目，浑水摸鱼的不要。”高秋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飞全一声，反正过了今晚，所有人都会收到风。
“如果没意外的话，洪兴会把自己的地盘租给其他社团做生意。”
“挑！他们疯了吗？打下的地盘就拱手让人了？下面的人不会闹翻了吗？都没工开了。谁想到这个狗屁主意?真是脑........”
担心飞全越说越离谱，高秋打断道，
“只是把地盘租出来，看场还是他们。”
“这还差不多，不过有这么好的事？”
“我打算把洪兴尖沙咀的地盘租下来，正好给你招的人开工食饭。”
“大佬，不过我们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啊，这些酒吧夜总会我们不知道怎么开工啊。”
不同于后世仁义社这样的三流社团只会看场收保护费，洪兴社的发展多元化，每个堂口都会开自己的夜总会卡拉oK之类做生意。
“挑，不会就学啊，难道一辈子拿刀去砍人啊，我租地盘就是想让你们去学怎么做生意。”高秋怒其不争地踢了飞全一脚。
“那万一亏了呢？”飞全小心地问道，
“不可能，做生意其实没那么难，让原来肥鸡手下那些马栏挑些靓眼的送过来，到这些酒吧夜总会上班。”
“大佬，她们只会张开腿赚钱啊，到夜总会上班什么都不会啊，干原来的活会被差佬盯上的。”
“当服务员还不会吗？其实和她们原来的活差不多，都是服侍客人，不过是帮我们卖酒水，波大的去酒吧无上装开工，波小的穿上各种制服去夜总会，周一学生之夜，周二老师之夜，周三空姐之夜，周四护士之夜，周五女仆之夜，周六差婆之夜，周日职员之夜.........”
高秋滔滔不绝地说着，飞全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