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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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倒地身亡的青衣女子和在一边旁若无事，抽着香烟的老人。少年没好气地说道：“老东西，人家还都是小姑娘，为了一包香烟，你下手够狠的啊！”

老人斜撇了一眼少年，又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嘴里嘟囔着什么，慢悠悠地将地上的5具逐渐冰冷的尸体，一具具的拖放到街旁的空地上，整齐摆放好。这才回过身，望着少年，露出一个坏笑，指着两具白衣女子的尸体，说道：“那两个美人的头，好像是你打破的吧？”说完，头也不回，转身拐入路旁的小巷，继续行走在雨幕中，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们又没和我说要看香烟，否则，我早屁颠颠地奉上了，哪忍心下手。”少年左手揉着鼻子，右手撑着伞，也缓步朝小巷走去。走着走着，少年的头顶居然冒起了一股青烟，他的嘴上赫然也多了一根香烟，一根点燃的香烟。

就在一老一少的身影，消失在小巷中半盏茶的时间后，刚刚发生搏杀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两道男子身影，其中一人身着白衣，另一人身着青衣。两人都没带伞，可空中落下的密集雨水，连他们的一丝衣角也没打湿，显然两人周身都被护体罡气守护着。

其中的白衣人蹲在5具少女尸体旁，仔细查看起了伤口。每看过一具尸体，脸色就阴沉一分。青衣人则站立在一旁，脸色也是十分难看。

“他们是七组的人？”青衣人问道？

“七组，杜老三的七组。”白衣人答道。

“刺杀过吕不二和青城老九的七组？”青衣人皱眉？

“是，而且这五人正是当时的主力。”白衣人答道。

青衣人默然不语。似乎有些愤怒和难以置信。

良久后，青衣人长叹一声，继续问道：“暗哨说她们连两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撑住，就倒了？”

这次，白衣人似乎也沉默了。

她们每个人，似乎只受到过一次攻击。“青衣人说道。

”的确只有一次，而且一次就已致命。“白衣人叹道。”穿粉色衣服的两人伤口都在颈部正中，伤口深约一寸三分，似是失传的幽魂兰花指所为。青衣女子的左胸有个深约寸余的脚印，应该是地残脚造成的伤口。“

青衣人陡然变色：”地残脚，当年天地双绝之一的地残脚.....，幽魂兰花指？楚狂人早年横行八方的绝学。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同时掌握这两种人人梦寐以求的绝学？”

“如果说这两种绝学已经骇人听闻，那两名白衣女子身上的伤口，只能用令人发指来形容了。”白衣人的语气中已经有些惊恐。

青衣人闻言，眉头紧皱，也弯下身，查看起两名白衣女子的伤口。只见两名白衣女子的伤口，均在眉心正中，伤口其实并不深，仅入肉三分，但伤口却十分圆润、平整，就像是用圆规在脑门上画了个圈，然后再用精巧的工具，精细挖下。这简直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

“如果不是隐藏在暗处的暗哨看见，是一老一少动的手，我几乎要怀疑这两名白衣女子，是被鬼神夺去了性命。”白衣人已是满头大汗。

“这一老一少，到底是何方神圣，这种鬼神莫测的手段，究竟身上藏着多少秘密，为什么我们十杀楼，要接这笔生意？”青衣人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