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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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小泉浑身是血的躺在石地上，雨水冲刷着小雨的伤口，让原本痛到晕厥的小泉本能的抽搐。突然，小泉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拖着他，很慢，但很坚定，好一会，他感觉身上已经没有雨水洗礼，他双眼睁开了一小条缝，看见了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狗，这年他六岁。

他找到了他母亲在临终前要他去的地方，站在一间破烂屋子的屋门前，然后告诉了屋里主人自己是谁后，就被这般毒打，倒在了地上。之后男人将自己带回来，是因为他不想被邻居唠叨，加上自己手头没了钱，所以就打算利用我给他赚钱。

找工作的时候，大多人因为不敢聘用童工拒绝了，只有一个老板因为店里是在没人帮忙所以才雇佣我。小泉赚最少的钱干最重的活，但说实话，他甚至庆幸老板不会克扣工资，虽然给的少，但是会给他的。就这样小泉到了八岁。

八岁那一年，小泉已经从邻里邻居的闲聊和那个男人对他的辱骂中得知了我的身世：男人与他母亲本是夫妻，但他母亲出轨，和他父亲在一起，并生下了他。那天晚上小泉在家里和父母玩耍，结果一直鬼闯入我家，母亲告诉他快跑，跑到东北之镇找这个男人，然后和父亲拼命的拖住鬼。小泉活了，他们死了，但现在的小泉觉得还不如让自己和他们一起死。

小泉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不让他去找他的爷爷奶奶或者其他亲人，偏偏找这个男人，让他收这么多苦，他狠他的母亲。

小泉八岁了，他也明白了很多事情：邻里邻居说他是好孩子，但总是后边会加上贱种的儿子这五个字，这或许就是两年了，除了空口白话外没有人站住来保护他的原因；在店里打工没有被一个叫警察的人发现，只因为老板和这里的人都很熟，为了不放弃自己这个低薪多力的员工，让客人帮自己打掩护；渐渐地，有了自己这个收入来源，那个男人也不去上班，就待在屋里混吃等死，说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救赎，对那个男人的救赎，其实那个男人受不了邻里邻居阴阳怪气的话，不远再出门努力。两年了，除了男人打自己打得重一点，每天吃的饭少一点，好像就没有什么变化。

当然，他也逃跑过，只是没想到那个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警觉，当自己刚准备带着狗偷偷离开镇子时，男人就追了上来。但是后面才知道，邻里邻居报的信，他们好像不愿意放弃这个笑点，这个笑点仿佛成了他们每天快乐的来源。

十岁，他用扫帚打了鬼的头，因为倒下的那个人，是除了狗以外唯一保护他的人，现在，轮到他来保护那个倒下的人了，他找到他这么做会死，但是对他来说，保护人而死，或许是他最好的结局。

狗死了，他没有给狗起名字，因为他想不到什么名字能表达自己对它的感谢。如今狗又救了一次，他后悔因为自己的愚蠢让这只善良的狗没有名字，没有让它获得自己应有的荣誉。

鬼将要在嘴里的狗扯出来，嘴里的吐掉，手里的扔掉，然后双眼通红的把手伸向小泉，想要就这样将这个碍事的饭后甜点，不对，现在是个垃圾掐死。

手伸到一半，被抓住了，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下巴脱臼的，嘴里吐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