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两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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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17日,千叶就是否当老师写下了日志《两种声音之教师的正反对话》。
《两种声音之教师的正反对话》
我知道了,你自从那次在杨家桥镇被重创后,就一次也没有再上过讲台讲过课,对吧,你在恐惧什么,晓湫被打倒了,贵辉被打倒了,那又如何,你是因为这点事就心灵受挫的男人吗?
被否定很恐惧吗?
记基本化学知识很恐惧吗?物理好些?
还是内向的性格让你无计可施?
无法在众人前说话很恐惧吗?
无法给学生讲好课很恐惧吗?
还是你体内的那个自己很恐怖?
要是觉得化学难记,只要试着多去理解着就好;要是羡慕着物理好,只要努力去发觉它的缺点就好;要是内向羞涩,只要多和生人或女生说话就好;要是觉得在众人面前说话不自在,只要在庄重的场合不放过每一次说话的机会就好;要是畏惧被否定,只要锻炼自己到足以取得别人认同就好;要是畏惧体内的那个自己,只要变强到足以击溃他就好。就算你不相信其他人,只要挺起胸膛,如此呐喊着就好了,我心目中的你,就是这样的男人。
某人说:"带着求知的心上路真的是一种幸福。带着一颗出丑的心上路,你将有中重大的突破。当你提起脚想要逃跑的时候,那时把你吓跑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你自己。"
你再怎么担心也没用,没有百分之百适合的职业,难免都会有所缺陷,这些小常识你们心理老师不会没教过你吧。
但理解和实践总会不同,我知道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适合的职业,也知道价值观适合是多么的重要,所以我也打算明白这就是我们所处的世界,这次是我第三次参加教书组织,现在也让我认识到我的性格不适合做教师。
没想到你这么脆弱,还算个男人。
以前我的确是个特外向的孩子,但由于后期经历了环境的沧桑,渐渐开始转变,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多说话,不喜欢和别人呆在一块。十多年的历史渊源,想要改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你害怕失败吗?
千叶啊,被女孩子说了无力还口就逃跑吗?
我是嫌烦,我才懒争真口舌之快,再说我又不是女人。
是啊,但你也还不算男人,你只是个懦夫,就算你不做老师了,但教书育人还是会继续存在,必须有人去做,而你的学生总会到别的教师课堂里听讲学习而已,到那时候你的学生说不定学得很差,但是,要是那个时候你学生的老师是你的话,说不定还能学得好一些,这次只要自我反省吸取教训,那下次就会讲解地更好,你要是真的为学生着想,就应该在想着如何逃避之前,为了学生先想想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出色,这次是真正的中华之道,你这个懦夫!
————两种声音之教师的正反对话
完---------------------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自己的内心,开始听从内心,追求活着的意义,特别是身边的一些女性。我觉得这种现象非常好。人类个体始终需要觉醒,始终需要呵护那个灵魂中最重要的东西——心灵。
“听到内心的声音”是种很抽象的状态。每个人倾听的方式、听到的程度都不一样。声音每时每刻都在那里,我们“怎样才能听得到”,“怎样又算是听到了”呢?
我们先来探讨一下“怎样才算是听到了”。
我们有时候很难辨别那些声音是真的发自内心,还是我们的无聊幻象,甚至是我们潜在的欲望在作祟。那么,如何判断我们“听到了”呢?
在《俄罗斯鸣响雪松》这本书里,作者问阿纳丝塔夏:
“有什么可以帮助我们判断声音是好还是坏的?”
“当你听到的不只是字词,当突然间有一股感觉闪过,内心升起某种情绪,你的眼中泛着喜悦的泪光;当你感到一阵温暖,心中出现味道式声音;当你感到创作的冲动和需求,渴望获得净化,这就可以确认,听到的是光明的思想了。”
所以,“听到了”需要用我们的
“感觉”去体会,而非用“头脑”去分析。
至于“怎样才能听得到”似乎更难,因为它涉及的是一个过程。
“这是一颗很难对付的心。”保罗.柯艾略在《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一书中这么说道。我非常赞同。我们有没有想过,心怎么会成为“难对付的”了?
心属于我们每个灵魂,它和我们朝夕相处,它和我们本该是一体的。它变得难对付,是因为我们把它忽略了。就像一个被生下来的孩子,如果父母只是生了不养育,你觉得这个孩子会和父母很亲密吗?一样的道理,我们的心被我们忽略得太久太久了,有多久?这个时间的长度,并不只是从你我的出生到现在来算,是整个人类整体的存在到现在,我们需要集体地给予它关注。既然我们已经忽略了它那么久,要想磨合和它的亲密关系,也就不那么容易了。
然而,它虽难以对付,却始终没有离我们而去。它不断地发出声音,希望能引起我们的重视。但是我们还是会不遵循它的旨意行事,接着便会遭到打击,因为那并不是心想要我们去做的,它总有一天还会嚷嚷着要我们听它的。
由此,我们会变得焦虑、烦闷、抑郁、消极,我们的心没有了灵气,外在的肉体也看着了无生趣。
我们也变成了不是我们自己的自己。
我们需要怎么做呢?
很多人都会说:“倾听你的内心,遵循内心而行事就行了!”
可是那个声音真的很难听得到,不是吗?因为我们早已习惯了忽略它,它发出来的声音有时候我们辨别不出来,根本没能及时地理会它。是不是它发得“太小声”了呢?
小声与大声,取决于你的心灵空间宁静度,和它的分贝没什么关系。
如何理解?
打个比方吧:
我们在大马路上丢一根绣花针,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样一个动作所引发出来了声音,因为外部的声音太大了,覆盖了针接触地面的所产生的振动。我们的心灵空间,有时候就像这条大马路一样,熙熙攘攘,参杂着各种声音,而发自心的真实声音却被掩盖掉了。
我们再把针丢在一个位于深山寺庙中,某一间点着禅香的厢房里。那里没有灯,你盘腿坐着,闭目,门缝里微微地透入夕阳的余晖,还有稀疏的竹叶的影子,柔柔地摆动着。此时,屋里只有你,余晖、禅香、影子和呼吸。那根针掉下来了,你会清晰地听到它触地的清脆声响。多么清晰的振动啊!它有可能会打破你正在编织的梦,也有可能把你从远方拉了回来。
针还是那根针,只是,你变了。
变了,便能“听得到”。
我们想“听得到”,并不需要让心发出更高分贝的呼喊,而是让你周围的声音安静下来,那个声音便也就明亮了。
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心的空间是宁静的,我们和它是同步的,像我们和自己的影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