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图谋新发展 首战初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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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成是何文锦大律师的第四个儿子，今年34岁，现在还没有在家族的何文锦律师楼任职，只是在香江联邦大厦租了一个100平米的办公室，成立了自己的律师会计事务所。
前台：“何律师，客人已经到了。”然后指引赵振坐下之后说，先生您是喝茶还是咖啡。
赵振：“茶吧！谢谢！”前台就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他在打量着何明成的时候，何明成也在打量着他。何明成的个子不高，只有170厘米名左右，体重也就在130斤上下，可以说身材保养的还不错。五官没有很突出的地方，但是当人们看到他眼睛的时候就会很自然记住他。不是说他眼睛很漂亮，多么有神韵。而是他眼神中始终很自然的流露着自信，这就是律师做久的缘故吧！也就是3秒钟左右。
何明成：“这位先生，不知道你需要我提供什么样的帮助？”而这个时候前台端了两杯红茶过来放到茶几上之后，后退着关门离开了。
赵振：“何律师，我还真有点事情找你帮忙，我准备成立一家港区投资公司，港区实业公司，成立一些英属离岸公司，一份全球专利。这不看，需要什么手续，来找何律师咨询的嘛。”
何明成：“这些事情，我们都能帮你办理，我来具体和你讲一下。”
何明成立刻进入了专业的律师模式，于是两个人开始围绕公司的事情聊了起来。赵振的想法是注册12家离岸公司，可不是一些嘛，相互之间交叉持股，同时有投资占股，反正就是复杂了再复杂，能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幸亏何大律师记录下来了，不然他特定懵圈。再由这12家离岸公司中的某3家投资港区的投资公司和实业公司，另外再注册8家股权独立的离岸公司放那里备用。提到要注册的专利，赵振将10张半岛酒店提供的信笺纸递给了何明成律师，10张纸上有图纸，有中英德法俄文备注，等等。何明成看到专利图纸，以及备注文字，对赵振不得不高看了好几眼。
细节讨论结束，赵振开口道：“亲兄弟明算账，我今年要麻烦你的事情很多，所以我们先签一年的代理合同。一年中你作为我的法律顾问，基础费用10万港币，以及根据合同金额来提成，怎么样？”
何明成：“合同提成就算了，赵生似乎是刚刚起步也不容易，如果发展好的话，给我封个红包就可以了。”
赵振：“那我就先谢谢何律师了，那就准备合同吧，有一点还请何律师谅解，我是**人员，账户资金不多，还不能领取支票，今天先付你3万现金，两周内剩下的资金送来，至于办理公司需要的那些手续费，我只能下次一并结算了！”
何明成很是惊讶地看着赵振，半天才回话：“没有问题，我能感觉到赵生的能力与才华，我相信赵生的信誉。”何明成想的是，作为一个**人，居然一下子拿出3万，肯定不简单，言辞谈吐各方面都很不错，可以相信的。说完就叫前台把合同按刚刚说的改了一下，主要是把金额的地方从新添一下，双方签字生效。
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赵振对何大律师说：“一周内，我和林氏丽星将有一份收益不低于2500万加专利新项目不低于20%的合同需要签署，到时候需要你出面帮忙把关，红包25万如何。”何大律师这下又惊着了，苦笑着摇摇头，似乎在考虑刚才没要提成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赵振前面为啥不说这些话呢，说了，第一会增加别人对他的误会，别人甚至容易怀疑他是骗子；第二他也想考察一下何明成的人品。
一连3天，赵振每天什么也没有干，天天窝在半岛酒店房间，吃喝都是，每天就在画图纸，为以后的专利申请做准备。至于他申请的哪些专利这不就得而知了。林名当晚回到家他就和林老爷子在书房沟通了3个小时，对于上策他也确实如赵振所期待的，把赵振的要求提到了新项目48%的股份，加4800万港币。尽管林老爷子心中尽是狐疑，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光一个下策，重新梳理一下工厂的流程，确实能让服饰业务增加3%-5%的利润率，所以这3天林家也没有闲着，动用了很多关系去调查赵振，当赵振是**者的信息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是，林老爷子更是狐疑更甚，他甚至一度怀疑这是老大林名自动自演的一出谋求个人私利的把戏。不管怎么说，林老爷子还是准备见一见赵振，在他看来，赵振也好，林名也罢，在港区，在他的面前是翻不起任何浪花来的。
第4天的早上，林名早早来到半岛酒店，陪同赵振一起吃早餐，便急急忙忙带着赵振去了丽星，林老爷子估计已经在等待他们了。到了丽星公司林老爷子办公室，林老爷子并没有起身去欢迎赵振，一言不发就是仔细打量了赵振一番，然后把调查到赵振的信息递给了赵振和林名，让他们俩看看，其实这一切都在赵振的预料之中。
赵振：“林老爷子好，表面信息确实不错，但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了我是骗子？还是说明了这是林名林总参与的谋求个人私利一出戏？林老爷子能把家族发展到今天，能力过人，阳光过人，魄力惊人，难道你不觉得你查到的资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究竟能不能做到这些对不对？给我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你们林家一个机会呢？”
听到赵振的话，林佰心中大惊，此子确实不凡，虽然避实就虚，但说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就算是作为骗子，这个年纪也是卓越的，再看看林名惊讶的表情，他笃定一切和老大林名无关了，大儿子尽管能力一般，心性还是不错的，执行力也良好。思索了一番，林老爷子开口道：“可以，你可以谈谈看，给你一个机会又如何。”
赵振：“我的律师马上到了，我们先谈中策，谈之前我们必须签署协议，签完不需要你们立即付钱，依然是你们先评估，先核算，核算好了，评估好了，我们再谈上策如何？”原来出酒店房间之前，林名就通知了何明成何大律师，让他过1个半小时到丽星。
林佰：“可以，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也不需要怎么动你，赔付我20万的时间损失费如何？然后你永远不要在我们林家人面前出现就可以了。”
赵振：“没有问题。”
恰在此时，前台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一位何兴律师找林名和赵振，林老爷子便吩咐把人带到他办公室，又打电话叫秘书她喊自己公司律师来办公室。
5分钟后众人落座在林佰办公室会客区，林佰盯着赵振：“赵生开始吧。”
赵振：“4天前我给林名林总出了一条计策，美1975年就有人发明了电脑控制的多功能缝纫机，丽星可以引进，同时可以按照同一工件一组，多组流水线缝合，计件工资结算，效率至少提升20%-30%,人工数至少下降20%-30%，或许工资整体要提成20%，整体算来帮丽星每件衣服提升3%-5%的利润，如果不减少工人的情况下，整体业务量还可以提升，这块的利润率我就没有计算，为此，林名林总支付了我10万港币，我们也没有签署任何协议，是我提出了，他可以先评估核算再付款；同时我还告诉过林名林总，这只是个下策，我还有中策和上策，中策500万，就服装业务而言给丽星带来的利润至少上升10%；上策4800万加新项目48%的股份，就林氏整个家族而言，利润不下于他们的房地产项目所有收益。现在呢，我们就中策先进行沟通，在我提出中策之前我们需要先签署协议，协议上可以写上，中策依然是丽星先评估和核算，达不到我说能提升的利润率，那么我不仅一分钱不收，而且还支付林老爷子20万港币作为浪费时间的赔偿。”
听完，何大律师便和丽星的律师开始共同草拟协议了，也就5分钟不到，众人看完协议，均觉得没有问题，林佰和赵振都签好字，双方律师作为见证人也签好字，一式4份何大律师也分发完成了。
赵振没有等众人开口便面向林佰说道：“大家都知道对面在改革开放，在深市建一座新工厂，采用新设备，港区调管理人员去，工人一律找内地政府负责招聘。深市目前的工资差不多400元人民币每月，目前港币兑人民币的汇率是不正常的，黑市价可能是2港币兑换1元人民币都有可能，作为去深市投资的第一个实业工厂，我们是可以跟他们谈这个问题的。我估计深市政府至少可以接受50人民币:100港币的汇率。这是其一，其二，丽星这边的旧设备我们还可以检修一下，卖给内地的供销系统，内地现在紧缺这块的设备；其三内地现在的土地非常便宜，但是以后肯定会升值的，我敢肯定丽星这块土地的价值会远超丽星服装这块所取得的利润；其四，对面既然提出了改革开放就肯定会出相关的优惠政策，而且深市已经配准为特区了，我估计至少税收是一方面，土地甚至都可能象征性地收取很少一部分钱；其五，有些布料，辅料，可以就地采购，我想丽星肯定研究过这块；其六，中美已经建交了，作为5常之一，他们是不会轻易改变这个政策的，就算这个政策转变了，至少我们不需要担心我们的投资，至少旧设备的转卖已经帮我们差不多能赚回新工厂建筑成本；其七，作为第一家实体化工厂，这个名声肯定能响彻内地，对面政府会主动帮我们宣传，我们可以在港区注册一个品牌，这个品牌在内地肯定很容易打开市场；其八，因为前面的下乡政策，最迟明年我估计着就要取消了，因为目前很大部分人已经想尽办法返城了，返城之后面临的问题就是就业，这块政府压力是很大的，那么丽星这样劳动密集型工厂肯定大受欢迎的，为政府排忧解难后，丽星地产是不是也可以在对面有所收获，因为知青返城同样带来了很大的住房压力不是？其九，如果内地发展起来了，那么丽星的将来如何的收益，并不是因为我从那边来，所以我才和你们讲内地的发展，内地那么大的人口基数，前面的10几年内地不仅不没有很好的发展，经济可能还倒退了，那又如何，现在不正是经济腾飞的前夕嘛。”
赵振说完整个整个办公室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众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林老爷子林佰的眉头紧紧得拧成了川字，陷入了沉思中；林名则满脸的惊讶与困惑，惊讶于赵振的身份，惊讶于赵振的胆气，惊讶于赵振的眼观，困惑于赵振的身份，为啥内地的一个小子居然懂那么多，难道是内地的政府人员？何明成律师早在几天前就知道了交易金额，并不知道交易内容，即便是这样，这会儿也是惊讶万分。
过了10分钟，林佰开口道：“首先，我承认赵生的策略的价值，不过价值的前提是建立在内地政策上的，一旦政策变了，是不是也就没有那么多价值了？就目前而言，深市好像还没有吸引到外资吧，另外如果出现变故，对于丽星的服饰发展将会是致命性的打击，到那时港区工厂又停了，我该怎么去处理？赵生你能代表内地政府表态不成？”
对于林佰的顾虑，赵振早就考虑过了，他回答道：“我很真诚的告诉各位，我不是内地政府的人，如果是内地政府的人，是不是巴不得跟你谈能给你的好处，哪像我还要收费才告诉你该去哪里投资呢？就算内地政府的人，目前也没有谁会比我更看好内地的这一政策给内地带来的发展潜质。林老爷子有顾虑是很正常的，顾虑内地政策的延续性，顾虑会不会受到欧美的打压，顾虑到业务的发展前景，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正因为太多的人看不透，才会酝酿着无限的商机，至少目前而言政策层面是有支撑点的对不对？”
赵振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们还可以换个思路，找内地政府代工，我们只需要安排质检人员过去，还可以安排部分采购人员去，我们暂时就不需要去投资工厂，你们可以按照我刚才的测算和内地去谈代工价格，那么一件衣服代工成本比在港区生产少50%是很正常的，除了人工，还有水电，另外港区工厂是不是可以先更换设备，换下来的设备先折算成加工费，跟地内先合作起来，你们再算算看是不是如我所说的利润率有得提成。注册新品牌，标牌在港区生产，衣服也可以在内地销售，销售出去的利润付代工费搓搓有余吧？是不是可以用建员工小区的名义拿点地，建点房子？对欧美的客户很好沟通，就是为了降低成本，大家有了这么多年的合作，丽星始终保持着优良的品质，一直得到他们的认可，他们也犯不着再去找另外的合作商吧，他们也不希望丽星总追了他们谈价格问题吧，这是低技术含量的劳动密集型降低成本的合作，三方共赢对不对？如果3年内政策延续性没有问题，再建工厂是不是就可行了？我已经是从战略战术两方面在诠释这一条中策了。林老爷子你创下了这么大的家业，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魄力和判断力的，我说的这些是不是可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