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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冤大头八阿哥,五百两换来一顿怒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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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耳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格佛荷强忍心中不耐之感,双手抱在胸前闭眼假寐对八阿哥厌烦催促道:“八贝勒爷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可没有时间和你消耗,还得抓紧时间睡个回笼觉呢!”

语毕,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灵机一动迅速坐直身子,严肃紧盯八阿哥伸手昂首:“今日是你自个只愿送上门的,你也是知晓我不耐烦招待于你。

在此之前我就不和你计较规矩二字,不过在和我交谈之前先商量好,你和我说几句话是多少银两,或者是按照时间来算,一盏茶功夫只几两银子?

不过我贵为公主,最几码也得比说书先生贵上上百倍,给你八贝勒爷一眼面子,这样吧!和我交谈一盏茶功夫,我只收你一百两好了。”神色倨傲,说完又重新躺回椅子中,双手环胸,对八阿哥是爱答不理。

这银子她也不是非挣不可,可若是必须和讨厌的人说话,那还不准许她拿点补偿费?

听见这话,八阿哥眼皮子直抽抽,心气一下子涌上心头,使劲咬住后槽牙差点没有咬碎一口银牙,为了保持住谦谦贵公子形象为一只手置于身后背着,一只手置于腰前,此时的双手紧握成拳。

胸脯剧烈上下起伏几息之后,深吸一口气吐出浊气才稍稍平复内心的郁气,嘬牙舌尖顶了顶上颚,随即扯动僵硬的嘴角,别扭的温和笑道:“格佛荷妹妹还真是会做生意,连老九都比不上你!

也不知这商人充满铜臭味的行径是跟谁学来的?……”

说道这语句停顿一下,而格佛荷恰巧抬眼看过去,只见八阿哥置于身前紧握成拳的手,在不甘心中渐渐松开,愤愤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重重置于茶几上,铁青着脸声音生硬:“这是一千两银票,先谈会!

银子我还是有一点的,就算是没有,想来老九和老十还是会仗义相助!”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就不信格佛荷会忍心看老十损失银两,到时候只要自己在老十跟前随意念叨两句,这银子不过是左手倒右手,还能差了?

瞬间格佛荷便能听懂他话中弦外之音,这就是在赌她对十阿哥的情谊啊!

不过她还真是舍得拿这银子,若是十阿哥拿银子补偿给八阿哥,到时候她要是不进十阿哥府上扫荡一圈,算她怂,不过这银子她肯定是不会用,将来若是十阿哥落魄了,将会是救急银两。

不过眼下听见这种明晃晃半点都不拿他们两人当回事的话,格佛荷心中怒气直升,口齿伶俐回怼道:“不巧,这些充满铜臭味的商人行径全都是在皇阿玛身上学来的,若是八贝勒爷瞧着不爽快的话,尽管去找皇阿玛质问清算!

或是待我有时间去皇阿玛那里闲逛的时候,倒是可以帮你带个话,待找到答案之前,我会派奴才前去告知一声,不过在此之前请续费!”说着伸手点了点桌面,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八阿哥,昂首点头示意他继续掏出银两续费!

格佛额饶有兴趣眉眼微翘,把目光落在银票上,支起身子拿起桌面上的茶杯随手压住银票,消停手中动作后躺好,摆出一副静候佳音的模样。

八阿哥气急话到嘴边却哽在喉咙处上不去咽不下,卡得差点喘不上气,直愣愣紧盯悠闲躺在椅子中,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轻轻晃悠扇风十分惬意,最后他为了不气死自己只好认命娓娓道出心中计划:“你见我不爽快,大抵就是觉得我出身低微,却能使唤两位手中不管是人脉还是背后的势力都极强的皇子,其中特别是你最关心的老十。

那今日咱们就先抛开这些外在问题不谈,今日我过来无非是看中你手中的洛阳城和皇阿玛的宠爱,所以看在老十的份上,你若是能于我合作撑我一把的话,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条件随你开!

且我身后就是老十和;老九两人,若是我能登顶的话,他们也会跟着得利,可一旦我失势的话,以你聪慧的脑子定能想象到从龙失败得罪新皇的下场。

所以不光光是为了我的前程,更是为了老十的前程!你先别急一口回绝于我,好好把我的话在脑子里过一遍。”这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要不是自己身后无人能助,他也不至于屈尊降贵来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谈条件,幸而经过这些年的努力经营,他在朝臣们的呼声中还算是高的,连同在皇阿玛眼中都有几分位置,若是加上格佛荷的支持,这皇位他也不是不能够肖想!

之时这话音一落,格佛荷瞬间刷地一下睁开双眼坐直,不可置信瞪圆眼看着他,抬眼看看天,这……青天白日的就开始做梦了?

格佛荷眉头紧拧,警惕的目光隐晦左右瞧了瞧不解低声轻呵:“八贝勒爷你今日就是来和我交谈这种不要命的事情?且还是这在中空旷的地方交谈?

到底是你不想要命,还是我不想要命?若是你想早死早超生的话,烦请别来找我,只因我还想多活几年!

活菩萨我是见多了,今日还真是第一次见活阎王长什么样子,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就这豆大的智商,还敢妄想皇位和太子这种犹如日月般耀眼的光辉争光?

你何时见过萤火之光敢同日月光辉争光的?你还真是以为自己是野猫有九条命呢?”格佛荷这张小嘴止不住冒出嘲讽的话来,怒得脸颊憋得通红。

她实在是看八阿哥蠢得上不了台面,这种空旷之地也敢谋划夺权一事,这不等于拿着大喇叭在康熙耳边述说自己要夺权的事情吗?

真是笑话,人家一个当皇帝的还能没有几个神通广大的暗卫盯梢不成?

他这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一个皇帝的手腕有多强!

因为被这蠢货气得胸腔都快炸开,格佛荷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八阿哥蒙圈愣神的表情,只顾着一顿怒怼:“本宫于你从来都没有本分情分所在,往后凡是本宫的地界你都不许进出。

还有本宫再三强调这种事情本宫永远都不会参与,你是生是死,本宫不在乎,就算是十哥想要去争取,他也不会让我先陷入其中。

再说了,就算是我要出手相助,与其扶着和我有过节的你上位,何不扶着十哥或是九哥上位?是想等你上位时候过河拆桥,洗干净脖子在公主府里等候七尺白绫吗?”有这能耐扶谁上位都比这玩意强一千倍,且不说她知晓历史胜出者是谁,若是想要这从龙之功,何不先和四阿哥搞好关系?不就是先这种争夺事情麻烦且危险吗?

她已经是一个千娇万宠的公主,不躺着当咸鱼,还继续忙活,真是当让闲得!

说完,气呼呼的趁八阿哥恼羞成怒涨红脸不动弹的时候,迅速弯腰抽出银票抬脚往回走,吉祥等人见此也赶紧匆匆紧跟其后。

就这样八阿哥只能眼睁睁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气得双目憋得通红,满脸绯色,控制不住迅速抬脚想要踢翻跟前的桌椅,可余光瞧见一旁行色匆匆的奴才们,为了保持温润形象又不得不憋回去,缓慢把抬起的脚放下。

脚踩地后,粗喘几口气咬住后槽牙,手紧紧收缩,指甲掐进肉中刺破皮肉渗出几滴鲜红的血液熏染开来,从指头缝中滴入冰冷的地板上,犹如一朵盛开的红梅花一般鲜艳美丽。

就这样八阿哥站在原地僵持了许久,才稍稍平复内心的火气,今日之行他不仅是破财,还未消灾,五百两银子买回来一顿臭骂,气得他二佛升天。

果然他就不应该仗着跟老十和好的关系,从而把期望寄托在格佛荷身上,这小丫头片子不堪重用,待他上位之时定是她消失之日,他们走着瞧,只有笑到最后的菜式赢家,他的银两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哼!

八阿哥面上恢复优雅温润如玉谦谦贵公子的模样,可这僵硬硬挤出来的笑意不达眼底,眸中满是盛怒之后的阴鸷,紧盯格佛荷寝宫方位片刻,不甘心轻哼一声抬脚离开。

身旁伺候的奴才们,只敢不远不近踮着脚尖走路,生怕不小心弄出声响后,他们只怕是别想下床,或是乱葬岗就是他们的归宿。

知晓八阿哥被自己气得暴跳如雷后,格佛荷回到寝房中松开紧绷佯装怒气的表情,憋不住噗呲一笑,拿着手中大把银票敞开做成小扇子扇风,这风力舒适,不禁感慨道:“这用死对头的银票扇风就是得劲,最主要的还是把人气得血气直往头顶涌。”

想到八阿哥气得满脸通红的模样,格佛荷就一阵开心,最后越想越开心,笑得捂住肚子摔躺在床上,用被子物理消音,眼泪花都出来了,有是能怼八阿哥说不话来的一天,实在是痛快,今日一定要多吃两口饭来庆祝一下。

若是多来几回,只怕八阿哥可能会被气出脑溢血,若是姑娘家的话,只怕是会气出乳腺癌来,这叫杀人无影。

在她得意忘形打滚的时候溪善在门口焦急呼唤:“格格皇上来了,奴婢可能进来伺候您梳洗?”

康熙来了?

还真是来了小子,老子也不落下,就是不知这老子是不是闻到什么风声来问话的?

听见这话,格佛荷咕噜轮手忙家乱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伸手给自己顺顺头顶杂乱的毛发,对门外催促道:“赶紧进来。”

“喳!”门应声而开,溪善领着几名宫女伺候格佛荷梳洗一番,收拾好之后格佛荷快速往客厅里赶。

站在拐角处深吸几口气后,才迈开优雅的脚步进去,只见康熙自来熟端着茶杯东看看西看看,而李德全手中有她颇为眼熟的包袱。

不待她多想,康熙便回头,目光对上格佛荷忐忑的眼眸,轻笑宠溺打趣道:“你这只小懒猫啊!真是越来越爱赖床了,连皇阿玛来了都得坐冷板凳等着!

也就只有你能如此任性了。”这要是换了旁人,冷宫也该有人住为冷宫提供人气养房子了。

“哎哎!皇阿玛您这在奴才们面前拆穿儿臣,儿臣这得多羞啊!”在听见康熙打趣的那一刻,格佛荷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解下来,僵硬的嘴角越发真诚上扬,假装不好意思的模样扭捏着身子上前。

“你呀你!”康熙无奈摇摇头,伸手指了指格佛荷隔空点了几下,眸中尽显从你之色。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有你在朕想不吉祥都难!”这可是他每日能欢愉的来源,只不过今日老八逾越了,想到他们今日的谈话,康熙眸中闪过一丝深思的危险之色,随后待格佛荷入座后敛去,恢复自然。

“你们都出去候着!”

“喳!”接收到命令的众人迅速把手中之物放好,转身出去。

忽而见这么神神秘秘清场大阵仗,格佛荷忽然有种不祥预感,目光落在明黄色布料包裹之物上,这……不就是她昨天退回去的画像吗?

格佛荷伸手掀开,果真里面全都是康熙为她搜罗出来的画像,顿时格佛荷觉得这画像十分烫手,赶紧松开迅速把画像重新包裹好绑紧打死结扔到最远距离,动作之快一气呵成,连康熙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康熙不解放下手中茶杯问道:“这里面有你厌恶之人?怎么连看都不想看,直接把画像扔了?”这可他辛辛苦苦对比世家子弟和清贵之家,于底子较好的寒门子弟后让人画出来的画像,就被这样糟蹋了。

有点不开心~

见康熙眸中有几分受伤,格佛荷顿时急出一脑门冷汗,焦急拉着康熙的手撒娇解释:“不是,就是儿臣如今年岁尚小,还未到及笄之时,难不成皇阿玛是嫌弃儿臣在跟前碍眼了?”说着格佛荷假装失落低下眼眸拉拢脑袋,手指搅动不知所措的模样,浑身散发低迷的悲伤气息,让人瞧着好不可怜。

见状,康熙都不好多言,只好抛开失落感先顾眼下哄孩子要紧,伸手揉了揉格佛荷的头顶,焦急解释道:“格佛荷乖乖哈!皇阿玛从未嫌弃你碍眼过。

皇阿玛是把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若是想继续留着陪伴在皇阿玛身边,皇阿玛自然是欢喜,可你也该有自己的人生。

好比,有些事情是你的必经之过能参与的,而有些事情较为危险万万不能随意动摇触碰的。”说到这康熙声音暗哑了几分,同时也充满严肃认真,深深看了一眼格佛荷。

随即扯动嘴角轻笑出声,揉了揉格佛荷的发梢紧接着道:“幸而格佛荷自幼便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只会讨皇阿玛欢心,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也罢,你如今不喜这些事情,待你行及笄礼之后,咱们再来看也是一样的,或许到时候又多了许多颜色较好的男子,你喜欢上的话,朕再为你做安排。”

格佛荷也听懂他告诫的话,抬眼看过去,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对视之时她清醒康熙眸中隐含的意思,就是来提醒她今日之事他已经知晓了,不过碍于自己识趣,对此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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