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狂人病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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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一个镇分由两个政府管制,看似很近实则很远。
冬至,河边洗衣服的农妇,在雪地发现一个被咬死的青年,他身下的血凝固成冰霜,耳骨暴露在外,整个耳朵不见踪影。
警察接到报警,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很奇怪,现场没有野兽的脚印,全是人的脚印。
难道他是被人咬伤的?
疑惑重重,村民们胆战心惊了好几天,再也没有敢早出晚归的人。
两天后,法医诊断结果出来,称耳骨上的牙印是人齿留下的,让警察立即带队在镇上展开调查,看看是否还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孤儿院已经有七八个小孩被他们口中的“疯狗”咬伤,院长为了逃避责任将他们关在猪圈和猪一起生活,可谁曾想,第二天早上,猪圈里的猪全死光了,只剩下浑身是血,不知所措的小孩们。
他们睁着无辜大眼,好像猪不是被他们咬死的那样,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对着老师们伸出了手:“一起来玩啊,呵呵呵~”
谬斯格见过“疯狗”,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整日在垃圾堆寻找剩饭剩菜,这才苟且活下来。
居委会帮他申请过贫困补助,每次领到津贴,都会被人骗光,说要帮他把钱存起来,到时候找一位漂亮的媳妇,盖大洋房。
流浪汉信以为真,拍着手叫好,等到自己没钱用,想找他们要回自己的钱时,那些人却翻脸不认账,甚至把他双手双脚绑住,让他学狗爬,朝他身上扔吃剩的骨头。
死去的青年,就是施暴者序列的儿子,流浪汉每日被人当狗一样戏弄,真的把自己当狗了。
警察在河边找到他时,他手里是一条染血的鱼,鱼头被流汉咬在嘴里,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带上铁手铐,逮捕归案了。
“汪汪汪——”
审讯室内,流浪汉伸出舌头,讨好地对着警察们狗叫了几声,然后将侧脸贴在桌板上左右磨蹭。
警察问他还咬了谁,他没说话,双目呆滞,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
这种病不知起因,村民们将其称为“狂人病”,流浪汉患有精神疾病,本来可以得到无期徒刑,却因身上的病毒得不到治疗,且具有一定传染性,最后被处以死刑。
关在孤儿院的小孩们是被饿死的,他们没有送葬队伍,也没有人为他们准备棺材,是几个孤儿院的男老师抬着草席裹挟的尸体,将他们埋到后山去。
当大家以为这事终于要告一段落时,山上的饥肠辘辘的野兽,把小孩们从土堆挖出来吃掉,狂人病再次爆发了.....
感染上狂人病的村民们,行为如同丧尸般恐怖,谬斯格和父亲用木板加固房子,将菜地里的菜全拔了,全家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半夜,谬斯格睡不着坐起身,看见狂人们趴在窗台,一双双血红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像是在看美味的食物,吓得他又躺了回去。
半个兰海小镇登记信息的居民共有三千余名,警察们接到上级命令,不得已来此进行第三次人口普查,却发现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感染了,无法治愈的“狂人病”。
其他人看似健康谈吐清楚,但也不排除还在潜伏期,所以警察们只是嘴上敷衍,没有给他们申请转移。
日子一拖再拖,隔壁富人区经常有人登上了望塔观察这边的情况,他们联合建议放把火把兰海西镇给烧了,以绝后患。
谬斯格听见消息带头抗议,在枯萎的田地上用红色染料画出一个大大的叉,村民们高举抗议字牌,希望富人们能放未感染者一条生路。
西政府行政人员听到抗议声后,派货车投放过几次物资便不再理会,任由活着的人自生自灭。
身处富人区担任镇长的法兰克福却等不及了,写信给市政府,表示有狂人攀爬高墙越界,要求军事出动,彻底消除这可怖的兰海西镇。
山火连绵不绝,狂人们来不及躲闪,一阵风吹过就被烧成了骨架,落地成灰。
不少村民选择攀爬高墙,即使被电还有生还能力,与其比在小镇内被活活烧死要强。
就在一位中年大叔好不容易爬上高墙,墙那边就传来子弹射击声,直穿胸膛,当场死亡。
这让想爬墙出去的村民们感到又气又恼,干脆一头撞死在墙上。
墙那头的杂乱的涂鸦后,是他们走散的亲人,他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士兵们放他们过来,士兵们无动于衷,举起手中的长枪威胁道:“谁敢妨碍公务,照杀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