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满城皆戴黄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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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满城皆戴黄金甲

接下来，李楠给李二一行，介绍了各集装箱中的器物的作用，和使用办法，毕竟他弄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府邸的摄像管理，如果弄出整个长安街的监控，到时候，估计光那个显示屏，都够弄出一个未来世界，110指挥中心那么大了。

李楠对牛弹琴半天，这帮人听了个一知半解，最后李楠讲的吃力，他们也听的困难，于是这样无聊的“上课”模式，在李楠喝了四杯子茉莉花茶后，只能暂时告一段落罢了。

李二等人也是听过瘾了，尤其是在看到李楠拿出，他们心慕已久的化肥，这些人看到白色颗粒的尿素，都忍不住上手就想尝尝，幸亏被他阻止了，不然非得吃出毛病来。

不过当李楠再次拿出新的作物种子，这帮人更加不淡定了，黄澄澄的玉米，他们一直以为，是李楠拿来喂牲口的饲料罢了，谁知道这玩意，人也竟然能吃……

这还得了？更不用说硕大的土豆了。当得知这玩意竟然亩产可以达到最少两百石（dan）（一石相当于我们现在的120斤），顿时，所有在场之人，无不惊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今天下午，他们众人可是食之繁多，这种吃起来糯糯的，微带香甜的土疙瘩似的东西，竟然是土豆？可以高产达两百石？

“两百石？真有两百石？”左骁卫将军，幽州都护牛秀牛进达，颤巍巍的拿起李楠放在地上的土豆，瞬间有点泣不成声。

“这……”李楠也是有点迷糊，不就是个土豆么，兄弟你好歹也是个将军，虽然这次回防长安，没有捞着什么功劳，可是也用不到这样吧？

不过看到众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李楠赶紧在空间里，偷看一下这位仁兄的历史。

牛进达，名牛秀，唐朝初期将领。武德二年（619年）闰二月十九，在王世充侵犯唐朝谷州九曲（今河南宜阳）的时候，与吴黑闼随秦叔宝、程咬金出阵，直言王世充猜忌他们，不能待之以诚，遂背王投唐。之后就和秦叔宝、程咬金一直在李二的帐下为将。

当时，不能忍受王世充的差役和猜忌，牛进达等人率几十个亲信，骑马先向西跑了一百来步，然后下马向王世充行礼后，随即投奔投奔了唐军。王世充大军惧怕他的威武，也不敢追逼。

降唐后，与程知节、秦叔宝一起留在了秦王府，成为李二的心腹将领。一直到玄武门之事，牛进达一直是李二门下，仅次于李君羡的存在。

牛进达骁勇善战，屡立功勋，所以深受李二信任，后来更是被封为琅琊郡公，左武卫大将军。

这人祖上也是个家势显赫之徒，其曾祖父是东魏韩州刺史、上柱国、平原县公牛定，其祖父是北齐镇东将军、淮北太守牛双，他的父亲牛汉，却是隋清漳县令而已，众位看官也能看明白了，这老牛家，从他爹开始，就严重的走下坡路了。

到了后来更是绝，他爹在隋炀帝的手下，能有个啥好前程？等中原大乱，各路反王那是雨后春笋一般，遍地开花，还都节节高。而他老爹牛双，却是个衷心为国的主，最后却被杨广的亲信，因为平反不力，给直接下了牢狱。

然后老牛家，就苦难临头，他们牛家几十口子人，竟然因为抄家，流落街头！当时那种兵荒马乱的状态下，可怜的老牛家，竟然被活活饿死了几十口子人，最后就活下来这位。

也算是命大，他竟然靠着吃树皮草根，逃离清漳县这个最乱的地方，遇到了当时声名显赫的瓦岗军，就加入了他们的队伍，跟着秦琼混日子。

公元619年，隋末割据者——洛阳郑王王世充的势力，发展到了顶峰。在公元618年的邙山之战中，王世充更是用奇谋击溃了不可一世的李密，就连曾经所向无敌的瓦岗军，也是一战崩溃，而瓦岗大将秦琼、程咬金、牛进达、李君羡、罗士信、裴行俨、李孟常、单雄信、吴广、张亮等人被迫归降于王世充。

正所谓得瓦岗者得天下，瓦岗军聚集了太多谋臣猛将，他们坐拥兴洛仓和黎阳仓的粮食，占据天下之中道，曾抵抗了隋朝百分之八十的兵力，可见其瓦岗军能力。

若是没有瓦岗军牵制，唐朝根本没有进入关中的可能。同时，若李唐没有瓦岗军的良臣猛将，也根本不可能得到天下。毕竟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瓦岗系的将领就占了三分之一。而唐初诸国公中，瓦岗系的将领甚至可以说占了一半。

题外话，按说拥有了瓦岗猛将，又拥有了兴洛仓取之不尽的粮食，王世充理应天下无敌，攻取天下应该比吃饭还简单。

然而最终，一代奸雄王世充，不仅没有得到天下，反而获得个衔印牵羊、身死国灭的下场。

那么王世充到底输在了哪里？而这就还是要从公元619年的九曲之战来说起了。

当时，王世充正与唐军相持于九曲。然而在阵前，却发生了一起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就是秦琼、程咬金、牛进达、李君羡、罗士信吴广等人率领数十名骑兵突然冲出了本方阵地，在距离郑军数十步的地方，向王世充下马而拜：“虽蒙殊礼，不能仰事，请从此辞。”

随后，众人起身上马，向唐军阵营奔驰而去。而这一突发状况，也是让王世充震惊得说不出话，甚至连追击都不敢。

王世充就算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如此器重秦琼等人，赏赐、官爵一样也不少。为何秦琼等人仍然宁愿抛弃家人，投奔唐朝。

王世充！你到底做了什么啊？为何连忠义如秦琼，也走上了背叛的道路？而这就要从王世充的一个奇特爱好说起了。

而这个爱好，很多领导都很熟悉，那就是开会，对，就是堂前开会，是个话痨似的唠叨鬼！还是如《资治通鉴》中记录的：“世充每听朝，必殷勤诲谕，言辞重复，千端万绪，百司奉事，疲于听受。”

也就是说，别人说重要的事情只用说一遍。但是王世充却频繁开会，不停地重复以前的言辞。千端万绪，朝廷所有侍奉他的官员，都为他的文山会海，搞得疲惫不堪。

对此，王世充的御史大夫苏良劝谏王世充说：“陛下话太多，又没有个要领，凡事只用说个大概就可以了，干嘛反复开会呢？”

从苏良的话来看，他对于王世充的“开会癖”已经忍无可忍了，这话说得已经十分不客气了。对此，王世充沉默良久，虽然没有怪罪苏良，却依然故我，不曾改变。

其实王世充本不姓王，甚至不是汉人。他本姓支，是西域胡商的后裔。他从小涉猎经史，尤其爱好兵法以及卜卦算命、推算天文历法方面的学问。由于王世充才学出众、精通韬略，因此得到了隋炀帝的重用。

其后中原大乱，隋炀帝便命王世充出兵平叛。在淮南，王世充借着王命，招募了数万江淮劲兵，而这也正成为他得以起家的资本。

相比正面作战，王世充更喜欢玩阴招、装孙子。而借着这些阴招和奇谋，王世充才得以屡建功勋，最终被身在江都的隋炀帝，命为洛阳守备。

当时，洛阳正遭遇着瓦岗军的猛攻。无论粮食储备还是人才储备，王世充都远不如李密。因此在作战中，王世充屡战屡败。

由于缺少粮食，每天都有大量王世充的部下归降于李密。就此情况下，王世充立即耍弄起阴谋。他对李密说：“魏公你缺少衣服，而我们缺少粮食，我们可以用衣服来换粮食。”

当时隆冬将至，瓦岗军缺乏衣物，李密觉得这笔买卖合算。况且当时洛阳城，已经到了风雨飘摇，指日可下的情况。等洛阳攻破，这些粮食还不是自己的？

这也是古人的信誉观念作祟，李密以为王世充能够言而有信，谁知王世充得到粮食后，军心立即得到了巩固，再也没有人出城投降李密。而洛阳的守备，也变得空前巩固。

就这样，李密自己却陷入宇文化及和王世充的夹击之中。在与宇文化及的作战中，瓦岗军虽然获胜，但同样却大伤了元气，秦琼、程咬金等人都负了伤，而主力老兵，更是损失惨重。

随后，李密带兵与王世充在洛阳决战，从兵力上来说，瓦岗军是王世充军的两倍，胜负本来毫无悬念。然而在战前，李密这个蠢货，却杀害了翟让，从而造成了瓦岗军内部的分裂。而王世充却趁势收买了邴元真和单雄信，导致他们对李密见死不救。

在战场上，王世充找了一个酷似李密的士兵，穿上将甲，将之五花大绑，并推至军前，大呼：“魏公已经被擒！”见此情况，瓦岗诸将竟信以为真，进而全线崩溃，秦琼等人被迫投降于王世充。这里说一句，秦琼等人之所以不为李密死战，是因为李密诛杀翟让，太伤兄弟心。

在王世充处，瓦岗诸将都得到了厚待，秦琼、程咬金分别被封为大将军，单雄信更是娶了王世充的女儿，裴行俨娶了王世充的侄女，牛进达娶了夔州长史、澄城公裴神安的女儿，甚至罗士信与王世充，更成为同卧同起的模范君臣。

按说受到如此恩惠，瓦岗诸将理应死心塌地的为王世充服务。然而仅仅一年后，事情却发生了变化。

在公元619年三月，王世充废黜了越王杨侗，登上了帝位。虽然王世充荣登九五，但是秦琼等人却发现，王世充根本不是能够攻取天下的英主。

第一个就是王世充的“开会癖”，最终把秦琼等人也逼疯了。一日，程咬金对秦琼说：“王公器度浅狭而多妄语，好为咒誓，此乃老巫妪耳，岂拨乱之主乎！”就连程咬金这样的主，都受不了，何况是其他人？

不仅如此，王世充还口惠而实不至。在会上，王世充必然和后世很多领导一样，喜欢给属下画饼，发誓要和部下共享富贵。但实际呢？王世充却将自己亲属，悉数封为王爵。而部下立了功，王世充却紧闭府库，分文不与。这种“口嗨”式的会议，只会让人对王世充的为人，更加生厌。

就这样，秦琼、程咬金，牛进达，吴广（吴黑闼）等人阵前离开了王世充，投靠了唐朝。刘黑闼等人选择投靠了窦建德，瓦岗军人心，也彻底散了。

公元620年，秦王李二大举讨伐王世充，而当前锋的，正是秦琼、程咬金、罗士信等人。在虎牢关之战中，瓦岗诸将大发神威，一举击溃前来援救王世充的窦建德。王世充见窦氏败亡，只好献城投降，勉强保住了性命。

但在流放蜀地的途中，王世充却被仇家独孤修德所杀，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王世充谋略出众，又占据天下中心，坐拥天下最勇猛的将领。但是由于格局问题，王世充却留不住人才，反而便宜了李唐。

就像后世许多公司领导一样，只有小聪明，却没有大智慧。好大言，却抓不住笼络人才的根本，那就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没有这个根本，就算你开再多会，发再多誓，人才也不会因你区区几句话，就留在你身边了。

有点扯的远了，话说这牛进达，可是全家都被活活饿死的主，突闻天下有此神物，怎能不激动，倘若巨子李楠能早点入世，自己家那几十口子人，岂不是就活下来了？

所以他哭的那真是伤心欲绝啊！不过李楠也了解了他的情况后，多少对他有点同情，所以安慰道：“牛老哥，非楠之愿，惟天命耳！”意思就是，不是我没有想早点拿出来，只是当初就算有这样的东西，试问有谁会信？又有何人去种？

想到当初，牛进达也是明白，就算李楠早出世，依然改变不了什么，没见自己老大哥秦琼，都有卖马的过往？他只是感叹，只是对这贼老天，多少有点抱怨而已。

“老牛，有如此祥瑞之物，尔哭个锤子！”秦琼作为老大哥，实在不愿自己小老弟丢人现眼！

“秦老哥，无妨……牛哥也是性情中人而已，然往昔难追忆，我们还是得向前看不是？”李楠也安慰道。

众人也是这时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好家伙，亩产两百石的土豆，可不就是祥瑞么？谁说秦琼木讷？我非吐他一脸，好话都让他说了！

“的确是祥瑞，不过还是那句话，粮贱伤农，所以……”李楠话归正题。

“准，有此神物，朕何患矣？”李二直接激动的，关于兴商一说，直接同意了。

“如此，我们大唐盛世，满城皆戴黄金甲的时日，不远兮！”李楠也是心有所感。

“满城尽戴黄金甲？”想到整个大唐富庶，人人黄金着身，那是何等荣耀？不过李楠和李二，可都是误用了这句罢了，不过谁管他呢？

“满城皆戴黄金甲，哈哈哈……好啊！”一时间大家都有点憧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