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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红尘惮(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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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谈到俗世间的那种雌雄激素反应下所产生的“情爱”之事儿,让我突然想起了替父从征的花木兰雌雄同体的一面。她的雄性的一面:“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她的雌性的一面:“当窗理花鬓,对镜贴黄花。”这与唐诗宋词里“闺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性形象。“梦里说尽相思事,纤手匀双泪。”“东风寂寞,恨郎抛郑。”等等,一句又一句的情愫幽怨,这是旧时的女人更有情?还是她们的命运是由男性塑造而成的?

不得不说,女性的命运从古至今都是被更高的存在男性意识牵着鼻子走的,不管是过去凄凄惨惨凄凄的形象,还是现代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形象,都是‘被成为’的形象。无论在哪个时代,真正的“弄潮儿”都是男性,看似牛逼的不得了的白骨精,也只是一个半人半妖的物种,都还没成为一个人。

我这里并不是说做女人就要成为花木兰,只是她让我感受到了生为一个女人的强大的能量体。

在旧时代里,女性的生理特征都是由男性来定义的,从裹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绣花等等强制行为中,人为的驯化而成的一种女性形象,大多数女人都只有雌性的一面,变成了一个完全可以由男人操控的纯雌的弱女子,而花木兰的出现打破了男性对女性的定义。

由男性强制行为驯化出来的纯雌性女性,在旧时代的确是可行的,必境那是一个个靠体力求生存的朝代,女性的身体,骨相,注定了她们不能主世间沉浮。

像古时,有很多才女,艺妓,这些雌雄同体的女人,她们大多数在情路上是比较坎坷的,雨问花儿何去归,飘飘洒洒与风随,他们超出了男性对女性的定义,往往风儿无法带着雌雄同体的花儿走天涯。

但被强行成为的纯雌性的女性就真的幸福了吗?历史上没有记载,都没有她们的影子了,她们从生到死都是一个影子人,存在过跟没存在过区别并不太大,唯一的贡献,让人类生生不息,光阴占断曲江水,造出了很多人,把目光放远了来看,人类数量的多寡,对地球这个小星球影响并不大,换朝改代,战争没完没了的,人与人之间争来夺去的,还在不断的在破坏着生态环境。

男性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用体力,暴力,战争,他们还以此为荣,一个弱女子,你能上战场吗?

可战争又不是女性发起的,是男性喜欢战争,为了释放他们的荷尔蒙,女性是热爱和平的,她们解决问题的方式也与男性不一样。

那在现世中,女人一旦走出去,走进自然界,走进社会,参与竞争合作,就会分泌雄性激素,大多数女人变成了雌雄同体了。

很多女性生理特征已经改变了,婚姻观却还是旧时代的那一套的,这才是问题关键所在了。

只有少数女人是纯雌性的女人,她们是男人眼中的香贝贝,很受男性喜爱,但这种爱就是我上面所提到的,雄雌激素相吸引而产生的“情欲”,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再细细思索,这只不过彼此欲求的相配罢了。

女人用雌激素换得自己的生存权力,消费欲等等,男人用雄激素换得对女人的操控欲,将自己摆在“神”的位置上获得的权力欲,还有女人听话,守妇道,能把家操持好,男人在外面有面子,获得的名誉等等,这样的一对夫妻若一直达成平衡,倒还能现世安好,一旦女方自我意识觉醒了,平衡就会打破,分崩离析是必然的事儿。

这种打着欲望的旗帜追求所谓的“爱情”,只会彼此消耗,让女人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让男人变成了纸老虎,看起来很强,实则弱暴了,为外在的面子而活着的人注定是脆弱不堪一击。唯一的好处,让人类生生不息,如能行走的干尸般稳定,不动荡,还有,可以做一个挣钱机器人,再雇用更多的似机器般的人,来搞金山银山满山堆的挣钱游戏,我觉得这条路只会越来越难走的,现在信息发达,被操控的似机器般的人也有醒来的时候,哪天他们来一句:“老子不干了”,“哦哈”,那就没得完了。

就是因为雄雌激素相吸的爱情不是爱情,所以,在旧时代的女人年龄很小就要出嫁了,要不然等到“海棠零落,莺语残红”时,就失去了吸引男人的资本了,难以出嫁,因为身上的雌激素随着年龄的增加会减少的。当雌激素减少,雄性激素增多,女人的攻击性就变强,没有那么好被人操控了,这就意味着你吸引男人的资本就越少,在男性面前的价值就越低,这一点足以说明,女人用自己身上的雌激素换得自己一片生存之地,这是欲望,她们的存在是来消耗男人的,根本就没有爱男人的能力,而男性也乐在其中,愿意被其消耗,因为他能从操纵女性中获得快感与成就感,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另外,像我的外婆和母亲那几代的女人又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了,他们那个时代的女人雄性激素分泌过旺,她们的婚姻生活同样有点畸形,把身边男人都成了病猫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那个时代搞大生产,都是吃大锅饭的,女人都是要走出门挣工分的,也要挑担子的,男人能干的活儿她们都能干,听我母亲说,她十五六岁时干活就风风火火的了,几百斤的担子压在身上,跑的比风还快,那比我魄丈多了,她们也许是太能干了,变成了所谓的女强人。

在我记忆中,我的外公那堂堂七尺大男儿,却在我外婆驯服下,年纪轻轻的背就驼了,成了别人眼中懦弱无能的人了,实则,我外公还是一个知识分子,在大队里当过书记的,可就这样一个好男人,在我外婆眼中就是个窝囊废的,以至于我外公只活了六十多一点就去世了。

我的母亲也是一个雄性激素过旺的母老虎似的女人,要知道我的父亲当年可是一个意气风发,能文能武正义感满满的的少年郎啊,几十年的婚姻生活,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了,变得沉闷,寡语,变成了一个见到强者就拜,见到弱者就踩的这么一个人了。

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在他们面前,简直是太柔弱了,是个弱女子。因此,我的父亲站在强势的母亲一边,与母亲联合起来踩踏还在长身体时弱小的我是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儿了,现在我回想起来,他一直是把我当成一个干活的奴隶在使唤的,他操纵不了母亲,就来操纵比他更弱的我,对我并没有给予多少父爱之情,因为他都不爱自己,怎么会爱我呢?这也并不是他们的错,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整个时代的人都是这样的。

他们时常告诉我人性就是这样的,是雄雌相吸,肉弱强食的,也许他们就是想通过对我的虐待,来激发出我人性中最残暴的一面吧,这是对我未来求生能力的一种训练,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表达“爱”的方式还真是有点特别。真正懂得后,也就没有恨了。

因此,我想来探讨一下“本性”与“人性”区别,本性是动物性的,是本能的,没有经过理性思考选择的而产生的事物,人性是可以使用理性去思考然后改变本能的属性的,人性,就是改变自己的过程,可以往好的方面变,也可以往坏的方面变。

当我自己来给“人性”下定义时,就变得不那么悲观了,也许吧,我一直都是一个带有悲观主义的乐观者,人性,就是“变化的过程”,无论童年多么不好,社会多么残酷,但我只要是一个“人”,我就可以更改自己的命运,更改不了外界,我可以更改自己的内心世界,这变成了我前行的动力了。

而我们的婚姻观,处世观,就是所谓的天经地义,他们告诉我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不服从也得服从,没有辩论的余地了,我才不相信那些鬼老头子的话,一个个坏得很,哪有那么多的天经天义,骗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

还是那句话,人和其它动物的区别,就是兽类遵从本能,人,遵从人性,。

人性是什么?又要回到“人”是一个什么东西上来,人是一个有灵魂,有理性,有知觉,有情感的一种动物。

这就说明了“肉弱强食”,就是按照本能驱使的,走的畜生道,可人不是畜生啊。人之所是人,人能够完善自己,人能够改变自己,又因为人类天生惰性在作怪,就是不愿意向上生长,把遵从本能驱使变成了天经地义了。

我管他们呢,他们喜欢搞“肉弱强食”随他们搞去,管我屁事,我绕道而行就是了。

再比如说:繁衍,现代很多人同样是遵从动物的本能驱使的,什么雌雄相吸,爱情来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位置在哪儿?拿什么谋生时?就处在一起了,就开始生娃了,一生就是一窝,生下来了,如何抚育他们从来不想那么多的,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似的,有造娃的本事了。说的不好听一起,若按照动物本能来,比造娃本领,人还比不上一头母猪呢,一头母猪一胎就能生十几只小猪。

唯有遵从人性来繁衍的,那么我就会考虑的更多,再决定生不生孩子,生下来如何去抚育他成人等等。我依旧觉得,地球上并不需要那么多的人,只需要优生优育,长大后能有智慧维护好这个小地球,就oK了。

若遵从人性来繁衍,繁衍后代也只是女人生命运行节律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若一个女人用一生的所有的时间,去生一窝小崽子出来,然后花掉一生全部的时间,去盯着自己的孩子,这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这样,女人的一生就变成了一个等待过程,谁知等红了秋天,等白了冬天,才知梦幻永远是一缕青烟。

女人,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一个母亲。如果遵从人性,那么我可以选择做一个母亲,也可以选择不做一个母亲,我可以选择一辈子做一个家庭主妇,也可以选择一辈子不做一个家庭主妇,动物遵从的是本能,人遵从的是人性,人性是可以思考的,思考后再做出决策的,这才是把人和其它畜生区别开来了,也无须等待了,做出适合自己的选择,一切心甘情愿就好。

更何况商业时代,不是靠力气了,是靠时间,在时间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决定如何使用自己的时间,然后去承受的相应的果报?这样是不是让管理成本更简单化了呢?

以上铺垫那么多,就是为了推翻掉俗世中的所谓爱情,假冒伪劣产品的爱情,一种雄性激素与雌激素的相吸的爱情,彼此占有的“爱”,这是动物的本能驱使,都没有遵从人性驱使,何来的情何来的爱?

反倒我为这种“情爱”感到悲哀,拿女人的青春放到市场里来估价,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是真正的赢家。

男人输掉的是前半生,甚至输掉的是一生,你若没有银子,你拿什么去与人争女人的青春,每个女人青春都那么短暂,就那么几年,比古董还值钱呢,就算你买了一个“古董”回来了,还有其它人盯着呢,会出更高的价钱,与你一争高下,这样争来抢去的,万一没搞好,争来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回来了,值得吗?

而女人输掉的是后半生,用他们的话说,年龄大了,雌激素都没了,花落残红了,不能下蛋了,就掉价了。

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好不容易来世上走一趟,搞来搞去,就是来向雄性售卖那点雌激素吗?其它的一切就毫无价值了?这是谁定义的?

由此推论,世俗中人的所谓的“爱情”,“婚姻”,是谬论,是一场交易,是雄激素嗅到了雌激素,或者雌激素嗅到了雄激素,两种激素之下产生了“爱情”,或者是外在物物相配,而比配成功的凑合的人生,而不是两个“人”相遇,两颗“心”相遇,两个“灵魂”相遇,也是啊,都没成为人,都没有心,都不知道啥叫灵魂?又怎么拿这些东西来相遇?

那也难怪了,“爱情”果然如此短暂,女人雌激素随着年龄的增加就减少了,也就失去了谈情说爱的资格了,变成了案板上的一块猪婆肉,被人挑三捡四的,男性你若外在没有几根拿得出手的金毛,就不配爱了,一旦相爱的条件消失了,生活就变得鸡飞狗跳了,一地鸡毛了。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为了外在的东西永存,就什么恶劣手段都使得出来,变成了一个人踩人,人吃人的世界了。

“咦,那棵梧桐树下还有个坛子,梦寒她一定是藏在那里面了?”

正联想到这儿时,我的内心世界无比激昂时,昊然的声音又把我惊醒了。

闹钟马上就要响起来了,游戏即将结束。

“出来,秋梦寒,我已经确定你躲在这个坛子里了。”

说着,昊然一上来就打开了坛子盖。

“秋梦寒,哈哈,又是你的头发上的香味儿,出卖了你。”

我从坛子里跳了出了,心中感觉到一点儿兴奋,同时有一点儿不知所措。

“我的头发有香味吗?我咋没闻到啊,你那鼻子像小狗狗的鼻子,还真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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