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祭奠之事,神圣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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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进入罗悲圣界的大人说的，他们也知道……”灼骨悻悻说道，随后指了指悟道等人。
悟道叹了口气，旋即在罗悲阴沉的注视下缓缓说道：“阿弥陀佛，名字是观影……”
还没待悟道的话音落下，罗悲的身形就快速的移动到悟道的面前，他目光狰狞，想要从悟道的表情上辨别事情的真伪。
罗悲仔细地观察悟道，老妪，灼骨等人，见他们没有反常的表现，当即身形再次闪动回到原位，低声呢喃道：“观影，地葬……”
在众人面面相觑大概有几分钟后，罗悲这才用着审视的目光看向众人，随即冷淡道：“其他部落之人从哪里来便回那里去吧！”
罗悲话音落下，却没有人私自乱动，谁知道罗悲是否会突然杀伐呢？
“耳朵都聋了？”罗悲有些不耐烦了，怒目圆睁道。
众人不禁被吓了一个激灵，几位族长也不得不摆出赔笑的模样，赶忙让其它族人离开此地，而他们自己却有些踌躇不前，不过最终还是在罗悲越发阴沉的脸上看到死亡气息后，方才离开。
众多光影飞掠而出，即便已经掠出数百里之远，他们也不敢停下，生死之事还是小心为好。
罗悲的神情终于舒缓了下来，他的目光放在了不远处元荒，白玉以及双鳍的身上。接着他的脸又阴沉了下来。
“你们三人又是怎么回事？”罗悲手中金色的光芒如蝉翼长剑，瞬间释放的灵气带着刚烈的剑光直冲三人。
三人面色骇然，赶忙躲避，但就在躲避的同一刻，剑光却戛然停止。
“悟道，这三人，你的熟人？”罗悲目光冷冷地放在悟道身上，此刻的悟道拿身体挡在元荒三人之前，这让罗悲不得不停住了手。
罗悲收回了剑光，旋即也逐渐收敛了自己冰冷的目光，喃喃道：“这样也好……”
“既然你认为他们对于青莲寺没有任何威胁，那就无碍。”
“我的到来，必然会让那些对罗悲圣界指指点点的人消停一些时日，自然也只是消停，世人争夺于利益，我也不乏其中，不可脱身……”罗悲慢慢的说道，话语间情绪也似乎得到了缓和。
“你们三人，不管你们心里到底有什么注意，记着，别越界出格……”罗悲再次望向元荒三人，强烈的威压感将三人硬生生压倒在地。这股威压并未持续，只是给三人做了一个警告。
元荒颤抖着手，这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身体机能在突然强劲的威压中出现的异样状况，这种状况让元荒一时间脑袋嗡鸣起来。无独有偶，白玉与双鳍也出现了这样的状况，用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缓一缓。
“现如今氿已经被灭，我想说的是，罗悲圣界的存在与否，全部交于你们来决定。”罗悲缓缓走到悟道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下来。
“我现在只是一道投影，并不能在这里存在太长时间，我也不能回来，我的罪过还没有赎清……”罗悲摇了摇头，随后回首望向大堂，里面散落的经书让他颇有感怀。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悟道首次抬起头来正视着罗悲，他的眼睛里阴冷的刀锋似乎变得圆钝了下来。
“不对，不是这些年，是百年，是千年……”罗悲缓缓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太阳，由它投射而下的阳光仿佛是时间穿越至今的隧道，从那里能够洞见发生的一切。
“我们常常读阅的经书告诉我们七情六欲正守宁心，因果轮回皆有定数都存在于一个理想的王国，而我们的世界终究是不理想的。”罗悲痴痴地笑了笑，随后他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孩子身上，他的年纪与元荒相仿。
“这个小家伙是谁？”罗悲身形移动，转瞬间，便来到莲叶与法叶的身边，在他们的怀里，空明悠正因为昏厥躺在其中。
法叶与莲叶很谨慎，甚至有些排斥这个老者，他们不敢相信那个除魔正心的老僧是如今的这副模样。他们因此有些抵制将空明悠交给罗悲。
罗悲没有介意，在他看来，这是正常的反应而已。他们有强求，只是站立着用目光打量着空明悠。
“我的徒弟……应该说，是个孤儿……”悟道沉吟片刻，轻声道，细语间有对空明悠的爱护。
“这个小家伙似乎也有因果，或许呆在这里不是他的宿命……”罗悲点了点头，说道。
悟道没有说话，关于空明悠麒麟悟宿的身份他并不打算告诉罗悲，时间改变了一个人，甚至改变了信任。
罗悲也没有完全沉浸在空明悠的身上，转而将目光看向满是败叶的前方，原本这里矗立着一棵高大的菩提树。
“菩提树死了……”罗悲看向高空，似乎菩提树并未死去，仍然枝繁叶茂的直达穹顶。
罗悲沉浸在自己的情绪片刻后，便冷静了下来，他看向悟道淡淡说道：“好好休息吧！我的投影也将结束了，如有机会，泛帝天再见，也不无可能！因缘似尽，再无挂念……”
话音一落，罗悲的身躯竟开始化为光点慢慢脱落，与此同时，满地的败叶也在此刻随着光点翻跃上高空，在天空里的云朵里消失了他们存在的印记。
随着罗悲的离去，萧瑟之景在青莲寺内也如清风不见了影子，那些尚且存活的老僧也才能够鹤发之颜回到了原来的模样。满地败叶不见，大堂内灯火通明，无形间似有诵经之声从虚无中传来。
“阿弥陀佛，佛祖之功……”那些获得“新生”的佛僧没有常人的喜笑颜开，手舞足蹈，而是双手合十虔诚地站在大堂外，对着大堂内那金光闪烁的佛像。
“阿弥陀佛……”
悟道与空明悠，莲叶与法叶等人也都对着佛像行此礼，这也引得元荒三人自认为有些不合群了，当即也照做，对着佛像合十祷告。
罗悲投影的降临，氿的解封，观影的到来，三部围寺，血潭之争……最近发生了许多事，对于青莲寺这样一个喜欢清静的地方来说，需要时间消化沉淀一些时日。
悟道与空明悠等人也没有来寻找元荒说事，元荒也并未着急，对于这些时日里发生的事情，他也明白，即便是精熟事物的悟道也要耗费些时日。
在经历过枯风后，青莲寺基本上的老一辈僧人都已化为尘土，他们在人间追寻功德，也将在不知处继续追寻。基于这样的理念，悟道在过了几日后，开始为逝去的老僧和在八部战争中陨落的僧人进行葬礼。
元荒，白玉以及双鳍也参加了这次葬礼。
清晨，元荒托着黑眼圈推开了门，他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觉得格外的不适，大脑里不但挣扎的念头正拉扯着他回到床上。
元荒打了自己一巴掌，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下，最终嘀咕道：“为什么他们会有二十四小时助念的习俗啊！”昨晚，元荒是听着一串又一串佛语躺下的，不时还有铜锣之声响起，这让元荒愣是没有睡上一个好觉。
洗完脸后，元荒觉得清醒一下后，趁着没有明显的困意抱着“撕破伞”的想法敲响了白玉的房门。但元荒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回应，当即决定先放弃叫醒白玉的想法，转头望向了紫霆里的双鳍。
自从得知老师的生命体能够在紫霆里面得到休养后，元荒便让双鳍住了进去，不过他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在紫霆的空间内单独划分了一个小空间，一面双鳍打扰了老师的休息。
不过现在元荒决定打扰双鳍的休息。
元荒旋即用意识深入紫霆中，在搜寻到双鳍存在的空间后，迅速召唤出一丝丝仙雷之力。
“据老师所说，仙雷之力是专门对付氿的，可是老师并没有告诉我仙雷到底还有没有其它的作用……”元荒思考间，轻声地笑了笑。说道：“要不，拿你来做实验吧！”
随即，如发丝般的仙雷迅速蜷缩成一个球状闪电，并在元荒的弹射中迅速飞出，直入双鳍所在的空间。
下一秒，只听见空间内不断逃窜的叫唤声在紫霆内响起，元荒怕影响了老师的休息，当即把双鳍放了出来，与此同时球状闪电也被放了出来。
“哇！元荒，你干什么啊！好歹我帮你打过仗，拦过人，你就这样对我！”双鳍迅速拖着尾巴不断在空气中逃窜，身后的球状闪电在进入空气中后似乎得到了激化，速度迅速增强，直直地咬着双鳍不放。双鳍可是亲眼见到玄帝境界的氿对此都没有办法，他可不像与仙雷一斗。这样一来，元荒倒是有些困扰了，双鳍不愿意与仙雷试一试，自己的想法也无法得以实践。
元荒随即也收回了仙雷，他自然知道玩笑不能开的太过，当即笑道：“不用仙雷，你还要睡下去了！”
“睡什么睡啊！我是在研究你老师的状态……”双鳍泛着嘀咕，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老师？他怎么样呢？”元荒有些着急，问道，这些时间里他也察看了紫霆，但以他目前的水平无法得知具体的情况。
“嗯……身体良好，吃饭倍儿棒，睡觉倍儿香……”双鳍躲闪着元荒的眼睛，较为尴尬的拖拽道。
“？？？”
“你到底在干什么？”元荒脸都阴沉下来了，冷声说道。
双鳍赶忙后退一步，陪笑道：“好了好了，你都种了血印了，我自然不会有异动的……你老师应该是有什么严重的身体损伤，这等损伤在罗悲圣界内恐怕无法医治，我们要寻找外面的神医或许有可能救好。”
“当然，一些天材灵宝也可行！”双鳍摇了摇头，至于是何种天材灵宝，他也不知晓，身处罗悲圣界的数百年里，他对于外界也是一无所知。
“你们在干嘛？上山了！”这时，白玉推开栅栏，急冲冲地跑了进来，看见两人面对面的模样，问道。
元荒点了点头，随即示意双鳍回到紫霆之中，随后跟随着白玉前往大堂处。
还没有到大堂，元荒就看见外面排列整整齐齐的木棺，木棺旁站着不断祷告的僧人，他们正念诵着佛经，期间有铜锣之声响起，宛如棉絮般柔软哀长。
白玉拦住了元荒，示意元荒不能走过去了。
“我们只能在外面看着，这是他们独有的入殓仪式，我们不能进去打破它……”
元荒点了点头，随即目视他们入殓尸体的过程。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与此同时，众僧人抬着木棺开始向前缓慢移动，而悟道与空明悠二人立于队伍的一旁双手合十，含首微步前行。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青莲寺后山处的法藏塔。
“他们的目的地是青莲寺的后山，据说后山有独特的禁制，凡无特殊宝物傍身，进入会受到独有的空间惩戒。再加之后山受到独特的空间影响，位置也是难以寻找，扑朔迷离。”白玉指着后山的方向轻声说道。
“独有的禁制……”元荒呢喃间，白玉又说道：“这次是托你的福，常人无法进入后山，我俩才有机会进入其中。”
“存放历代主持与众僧之地，那岂不是舍利存放之地……”元荒思索片刻后大为吃惊，他极力安静下自己的内心，看向悟道与空明悠不断远去的背影。
悟道如此行举无疑似将舍利这等巨大的诱惑放在了他，双鳍与白玉的面前这引起了白玉的疑惑，他皱起眉头，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元荒同时也皱起了眉，旋即让开了身，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我们赶快跟上吧！”
白玉挠了挠头，旋即绕过元荒跟了上去，而元荒看着白玉的身影却有所顾虑。他所担心的是自己的多疑会割断白玉对于祖师的恩情。元荒再三迟疑下，还是决定在进入后山后，见机行事。
泛着红黄的队伍踏着满是青苔的石阶向着山上行去，只见黄幢飞扬，经声悠长，他们穿过满是绿荫的葱茏，在历经四个小时后，来到了山顶处。而此处的山顶绝对区别于任何一处山巅，这里并非是可以一览众山小的绝顶，而是在遍布泛黄篆文符箓的荒凉山巅。
而四周则是肉眼可见的蠕动空间，空间之外模糊不清，无法得知外面的情况。
而此时的悟道升上空中，他手持法杖与金红袈裟，在众人低吟的佛经中缓缓将两件器物送入空间中。下一秒，一张巨大的符箓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而符箓四周，是九根金光闪烁的锁链。
“这便是禁制……”元荒低声呢喃着，山巅顶端的巨大禁制符箓即便在山下恐怕也能看到。若非袈裟与法杖的缘故，恐怕这片模糊的空间是不会将禁制显现出来，而找寻不到禁制，自然无法找到法藏塔所位于的空间。
“禁制，解！”随着悟道施展法术，袈裟与法杖迅速融于符箓之中，下一秒连接符箓的九根锁链迅速崩解，而位于空间中央的符箓也随之消散。
紧接着，强烈的白光迅速笼罩着整个山峰，下一秒，当元荒眼前的黑暗逐渐消散，映入眼帘的是如广场般敞开的平台。平台中央是一座高高矗立的金色铁塔。
金塔高约十余丈，有十五层，每一层的每一面都坐立着一位莲花佛尊。他们有的托塔沉思，稳如泰山；有的扶捋长眉，悠然自得；更有者，穿宽领长袍仰天大笑。他们皆泰然自若，宛如神游于云端之间者，无暇顾烦恼。
金塔下被火焰燃烧的符纸残屑仍然尚存，平台四周的树林高大笔直，似乎未经历过风雨的鞭打。
长长的队伍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金塔走去，此刻钟鼓偃息，只有低沉的经声随着队伍不断前进。
空明悠与悟道走在最前列，而悟道有意让空明悠走在自己的前面。这是空明悠第一次参加同门的丧葬仪式，对于他来说，各种仪式流程虽然是第一次做，但已经手熟尔。
以前的空明悠被悟道以年龄太小的缘故禁止参加丧葬仪式，而现在却突然把空明悠抬到前面来。此种举动，即便悟道不说，众多僧人也明白了悟道的用意。
“世间之人，徘徊在善恶之间，而今之我等，因前世枷锁相聚于此，寻求布施福德因缘。今日此刻，巳时渐末，灵归天地，因缘离垢。”“此阳光洒落，见证阴阳分离，不论他们身前入禅几分，行渡苦海几里，只要修得此生无憾释然，知于心，守其行，得知万法，入得圆相。”
“望诸生此路无碍，见得上圣观音，结业成果！”
“.……”
空明悠与悟道先后作颂词，作为对于离故同门的告慰，借此机会众僧人以及元荒等人也对这些逝去的僧人低首默哀。
现场沉重的气氛让元荒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一想到这里就赶忙让自己停止想象，他知道停留在幻想对于自己现在来说一文不值。愤恨与哀怒在那个晚上之后，便化作一粒种植中在他的心田处。
白玉并未说话，元荒也未能从白玉身上看出什么异样，只能沉下气来，暗自观察。
接下来便是火化仪式，元荒与白玉则被要求在远处休息，不得上前打扰活化仪式。
“小子，你看那金塔，你能看出什么吗？”白玉指着金塔笑问道。
这一问立即绷起了元荒的神经。
“金塔全身金光闪烁，无垢无渍，似乎经常有人打扫……”元荒顺着白玉手指的方向看去，金色的高塔气若飞檐而上，神圣高洁。
“没错，但是如此神圣的金塔的下方却是火灰堆积，未曾清扫，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白玉再次问道。
元荒瞧着白玉的眼神，心中泛着嘀咕，“这家伙应该是知道为什么，不过现在却拿这个来问我，难道想借机考验我？”
元荒随即将目光再次转向金塔下方的火灰，他知道这些火灰皆是这些僧人尸体火化后留下的，但一没有人打扫，二没有风吹散，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这里是一处独特的禁制空间，无风是很正常的，故而火灰留下是正常之事，但没人打扫又是怎么回事？”元荒不禁皱起了眉头，据他之前对于一些佛经的了解，让死去之人的尸体经过火化后，在将这些尸灰洒向天空，是一种释怀与期望。
“这自然就涉及到我们叫你们来这里的原因了！”这时，莲叶与法叶双手合十，缓步向他们而来，显然他们听到了元荒二人的对话。
“你们……”元荒与白玉显得很惊讶，这两人怎么如此快就结束了火化仪式。
“哦！”法叶发觉元荒对自己的到来很意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即轻声道：“我们负责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很抱歉，我们一整天都需要双手合十表示对于逝去之人的悼念，所以不要感到奇怪!”
紧接着，莲叶补充道：“这一整天我们需要保持严肃，禁食熄火，你们也会受到影响，还请见谅！”
“无碍！”白玉摇了摇头轻声道。
这时，元荒开口问道：“对了莲叶师姐，你们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莲叶与法叶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莲叶开口说道：“其实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寺庙僧人都不同意你们来参加这次的火化仪式，不过主持执意如此，我们也不好再否决了，毕竟对于我们青莲寺来说，你们也做了不少的贡献。”
“你们也看到了，火化仪式是在青莲寺的后山，整个后山处于禁制封锁之中，任何外人不得进入，所以可想而知，这后山之中存放在多么宝贵的东西……”法叶补充道：“你们知道的，这个东西就是舍利子。”
说到这里时，元荒暗自的瞟了眼白玉，但可惜的是元荒并没有发现什么，而当他回过眼神时却与莲叶的眼神交相划过。
“舍利子的出现大多会有金光普照，对于修炼者来说是很好的灵气资源，所以才让你们二人来此，除了进行修炼以外，还可以疗养你们的身体内的旧疾。”莲叶表情淡然，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说道：“特别是你……”
说到这里，莲叶点了点元荒的眉间，轻和道：“你之前使用仙雷以及其它灵技，强行强化身体机能与灵气，身体已经出现了很大的损伤，这一点，我相信你自己是清楚的！”
元荒听到这里，暗自叹了口气，自从与老师踏上这条修炼之路，无休止的战斗与过度的身体压力确实给他增添了很大的旧伤。元荒也自知，这件事情也不能责怪老师，老师自己为了保护他更是不得不陷入沉睡。
“气血虚弱，宛如不定浮萍，肌肉冷凝，宛如不动之石……这是主持对于你现在的状态的一个估计，具体的等这次火化仪式结束后，他会亲自为你疗养……”法叶叹了口气，他拍了拍元荒的肩膀，发现元荒的身体真的如石头般呈现冷凝状。
元荒自知自己身体的状态，也未曾太过在意，现在反而却担心了起来。
“还有白玉尊者，你的身体也有触及根本的损伤，不过通过舍利子之光，应该能够恢复大半，只不过对你的实力就没有提升的帮助了！”莲叶又看向白玉轻声道。
对此元荒二人莫不感激，当即拱手相谢。
法叶与莲叶对此却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帮助我们解决了很多困难，这点心意则是应该的。”
话罢，一阵金光突然在不远处闪烁起来，光芒释放的形状宛如盛开的莲花，而其中央是三颗灵力充蕴的舍利子。
“坐，诵经！”悟道见状当即让众僧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圆蒲原地坐下，开始为舍利子诵经。而元荒与白玉二人也借机会端坐下来，进入修炼状态。待在元荒纳戒内的双鳍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当即也从中飞出，开始冥想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