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就算要收,也得先培养感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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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澄和夏棋秋书在外屋等,冬画在里屋边给采娥穿衣边给她说着事情的经过。
从冬画发现了姐姐的行踪,然后求赵澄救人,然后商议计划,诱骗徐鞍上当……
一整个过程说起来不复杂,但要实施起来却是环环相扣,听得采娥惊心动魄。
“你说……是这个老流氓……小相爷救了我?”
“他为了我,连侯爵府都不要了?”
“他……为什么对我……不是,为什么对妹妹你这么好??”
冬画抓着采娥的手,微笑道:“姐姐,小相爷和别的主子不一样,他对我很好,从没把我当下人看过。”
采娥警惕的问道:“你……有没有被他……”
“没有。”冬画使劲摇头,道:“主子说我现在还太小,以后的事以后说,先把我当妹妹养着。”
“养着……他肯定有特殊的嗜好,这个禽兽!”
“姐姐,主子真的是个好人!他待我……真的就如妹妹一样,他不光只是让我服侍他,还教我做生意呢!”
“做生意?”采娥瞪大眼睛。
“嗯!”冬画点头道:“总之主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至少是爹娘和你不在后,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他把我当奴婢,我就当他是主子。他认我做妹妹,我就拿他当哥哥。若是有一天他要了我,那我就会踏踏实实做他的女人,照顾他一辈子。”
“咳咳咳!!”前屋的赵澄假咳几声,道:“别故意捡好听的说啊,我是不会给你多发奖金的!”
闻言,冬画和采娥这才从里屋走出来。
冬画对赵澄吐了吐舌头。
不知咋的,以前看到冬画这个吐舌头的动作,还觉得她挺可爱,萌萌哒。
但现在看到,总觉得她要谋害自己……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赵澄看向采娥,眼睛又是一亮,这种女人,不穿衣服和穿衣服都是辣么好看……
仔细一看,还真和冬画有几分神似。
不过她已经完全长开了,冬画再养两年,到时候未必就比姐姐差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赵澄意识到大家都看着自己,擦了把口水道:“你叫我流氓我没意见,但能不能不要在流氓前加个老字?”
“你比我老。”
“我不和女人斗嘴!”赵澄一把抓住冬画的下巴,将她的嘴捏成o型朝里面看,终于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舌尖藏刃是什么鬼?你们为什么修炼这种神奇的武功?”
“家中蒙难时,娘教给我们的。”采娥替妹妹答道:“我娘说女人贞洁最重要,这是我们姐妹到万不得已之时,拿来护住贞洁的。”
“你娘又为何会这种新奇的技法?”
“我娘……是西域人。”
采娥眼中流露出一抹伤悲,赵澄曾听冬画说起过,说她们家曾经好像还是个官员什么的,家道中落似乎和母亲的身份有些关系。
“难怪这姐妹俩如此美艳,原来是混血儿!”
赵澄心中感叹人家的美貌,嘴上却聊起了技法:“西域就一定要搞这种伤身的玩意吗?学点玉女心经多好!”
“玉女心经?”采娥疑问道:“你也看过《神雕侠侣》?”
“嗯……”
冬画刚要说话,被赵澄止住,道:“你喜欢看这本书?”
“嗯,太羡慕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情了,写这本书的金大侠一定是个至情至圣之人!”
“你崇拜金大侠?”
“当然!”
赵澄得意的笑了笑,也不说破。
这一切被冬画看在眼里,她把采娥往赵澄面前拉过来一些,笑道:“主子,你老说我和夏棋秋书都还小,我姐姐十八了,不小了吧?要不你收了她吧?”
“你这丫头!”采娥瞪了冬画一眼。
“休要小看我!春琴还十九了呢,我有收了她吗?”赵澄白了冬画一眼,道:“你姐姐是长得漂亮,但我岂是那种好色之徒?就算要收,也得先培养感情不是?”
秋书提醒道:“主子,我们进来之前,你都钻木桶里去了。”
赵澄:“……”
采娥突然跪下,化解了赵澄的尴尬。
赵澄疑问道:“你这又是干嘛?”
采娥拉着冬画的手,把她也拉着跪下,道:“其它的事都不说了,我羊阿碧只感谢小相爷一件事!感谢小相爷守住阿紫的贞洁,没让她舌尖的刀刃见血!”
赵澄知道采娥是认真的,也很郑重的接受了这个感谢,将她们姐妹扶起来。
为了守住贞洁舌尖藏刃,若是刀刃见血,那见的就是自己的血。
赵澄不由感叹,若自己是那种欺男霸女的纨绔,恐怕冬画早就没命了。
赵澄看向姐妹俩,道:“你叫羊阿碧?你叫羊阿紫?”
姐妹俩点头。
赵澄思索了一下,道:“这个名字不要用了,至少暂时不要用。以后你就叫羊采娥,冬画你还是冬画。”
“好的主子!”冬画点头,还不忘表态道:“冬画永远是主子的人。”
“嗯……”羊采娥也应了一声。
冬画问道:“那我姐姐怎么安排,也让她来服侍你?”
“有你们四个就够我头大了,采娥的话……先在府里住着,至于怎么安排,容我想想。”
“谢主子!”
赵澄朝里屋走去,见四个女子都没动,回头看向羊采娥,道:“我要睡了,还不走,是想和我一起睡?”
见冬画没拉自己走,羊采娥还以为要继续等待赵澄指示,陡然听见这么一声,脸立马羞红起来,拉着冬画就跑出屋子。
夏棋和秋书还傻站在原地。
赵澄疑问道:“你们俩还想干嘛?”
俩丫头给赵澄做了个鬼脸。
夏棋:“好白!”
秋书:“好大!”
赵澄作势要打,俩丫头哈哈大笑飞奔出去。
“就知道瞎胡闹,等你们长大,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好白好大!!!”
赵澄往床上躺下,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羊采娥的容貌与身段,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个时辰后,赵澄已眼皮无力,精疲力尽,两肢发麻。
他仔细回味起冬画的建议。
“十八了,是不小了。”
“我也二十了,老头子一回来肯定得催我让他抱孙子。”
“要不……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