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刘焉病危,张角归天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重生之傲仕三国!
国仕回身望了望池边的荷塘,见一白鹭正立于叶尖,抚弄着自己洁白的羽毛,遂回身道:“姑娘放心,吾有汝大哥为武将,汝叔父为文臣,自不会让姑娘上战场去。姑娘若愿随叔兄,吾可收汝为学生,教之以文墨。使汝完之所愿,必为一今世才女,如何?”
徐倩听得心迷,情不自禁答应道:“老师在上,请受学生徐倩三拜。”徐倩言罢正欲拜之,国仕却忙止道:“才女不用俗名,从今日起,汝改名为荷鹭,仍姓徐,免了不孝,如何?”
徐倩早有此意,遂拜而谢之。国仕以手扶之,哪知国仕毕竟年少,手牵徐荷鹭之时,抚其纤细柔滑之手,心中却汹涌澎湃,面色微红,手出青筋。
话归正传,国仕感之不妙,便立刻放开了手,荷鹭自也有此感觉,迅速便收回了手。国仕道:“徐先生、公明、荷鹭,吾要急赶去常山才行,三位请快快收拾好行装一同前去吧!”
徐氏三人自然理解国仕对赵云的关心,遂不多言,各自回去收拾行装去了。
话分两头,正话是黄巾全军大半主力已追平了前军。张宝见张梁带了裴元绍、程远志、刘辟、龚都、卞喜等黄巾中的“一流”大将前来助之,遂冲张梁骂道:“胡闹,汝怎可将吾御前大将尽数带来,汝不怕我军后方空虚么?”
张梁此时并不像平常那样惧怕二哥,而是道:“二哥,兄弟助你如虎添翼,必能月余占下北平、河北之地,如此还要后营作甚?再则余下帐内众将多国仕小儿亲信旧部,若被何进或曹操灭之,岂不甚好?为我军除一大患啊。”
遂张梁将国仕把张宝逐出城外的事,按张宝的说辞全部告与了张角。而张角自是一个十分聪明之人,又有《太平要术》在手,怎不知孰对孰错,但如此张角却更嫉国仕之才,心里已有除他之意。
另一方面,中平六年六月初八,刘焉军队中传出了刘焉突然病危的消息……
原来,大家都认为刘焉是病危了,公孙瓒自然知其中细密,闻门外小校传出此令后,遂仰天大笑道:“好,好一个毒计,好你个刘焉啊!”
几天后,刘焉病危的消息传入了国仕一行人的耳朵里。
张辽首先对国仕道:“主公,刘焉一死,公孙瓒结盟定会告吹,其孤立无援,黄巾必可灭之啊!”周仓于是补充道:“主公,如此一来,黄巾又得大胜,此会大涨士气,还会使黄巾更为强大啊!主公须早下对策啊!”
国仕闻之深思了一会儿,回眼看向田丰,田丰闭口不言,只是暗笑了数声,便立止而望向东北刘焉大营。
国仕对众将道:“张角是胜是败还是未知,吾担心的并非黄巾或公孙瓒,而是子龙啊!”徐晃上前道:“主公放心,吾小时认识过赵子龙,他忠心人人可知,且武艺在吾之上,自保于数万大军中亦非难事!”
国仕对徐晃摇头道:“吾知子龙,他定不会再投公孙瓒,但……”
此时田丰方才开口了,对国仕道:“主公,子龙将军并非主公直接担心之人,主公忌惮的应是另有其人,不知此人是谁,可否告予田某?”
国仕笑道:“知我者元皓先生也。吾担心之人,乃是刘备刘玄德!”田丰闻言眉头微皱,沉思道:“主公,这刘备区区一个刘焉帐下的小将而已,以主公之才,何须惧他?”
国仕心道:田丰啊田丰,你再聪明也不能预测历史啊,三国里赵云曾对袁绍、公孙瓒如此忠心过,最后还不是投了刘备帐下,而且对他忠心耿耿二十多年,唉!不过刘焉这厮在历史上应死于董卓之后,这无缘无故怎么就会病危呢?
遂国仕问徐敬道:“徐先生可知刘焉会将其太守之位,传于谁乎?”
徐敬思索片刻后道:“主公,刘焉手下有一自称汉室皇亲之人名叫刘备,他手下有两兄弟张飞,字翼德;关羽,字云长。此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由此观之,加上刘备深得刘焉的欣赏,或许其位会传于刘备。”
“不,不对,刘焉自负而重亲,我想他定会传其长子刘范。”
国仕闻声音纤细柔美,抬眼望去却是徐荷鹭。徐荷鹭上前道:“老师,荷鹭是自己这么认为的,若有不妥,老师可讲之。”
国仕望望她,淡笑道:“噢,那这太守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徐荷鹭不解而问道:“老师,此话何意?”
国仕望着她那疑惑却美丽不减的脸,欲笑而止道:“荷鹭啊,这一城百姓可不是闹着玩的,刘焉虽无才却不至无能,安能不知太守须传给有德有才之人。刘范此人无能无才不说,单是他一天只知赌嫖,刘焉也不能传职与他。”
徐荷鹭闻之方才明白,对国仕秀拳一抱道:“老师,多谢你又教了我这些。我这几日听你讲赵大哥的故事,太完美了。你以后可一定要让我见到他喔!”说罢便撒撒娇退下了。
国仕听了心中不知为何甚是郁闷,心想我不就比子龙大了一岁,比你大三岁嘛,你是不是女人啊,对一个你没见过的人都倾心却对我无动于衷,早知道我不当你老师,当你男朋友得了,唉,失策啊!虽然子龙乃吾爱将,可也不能把我心爱的人送给他吧!
另一方面,张角在到达北平之前,也接到了此消息,他与田丰的对此认同态度倒是一致的,于是对张梁道:“二弟,汝此时将一消息传令出去,最好是让公孙瓒知道而刘焉不知。”言罢,便凑近张梁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张梁人愚,听罢自然不懂,但他还是按照大哥的意思去办了。又是几天过后,张角归天的消息,被黄巾传到了公孙瓒军耳中,公孙瓒既喜又惊道:“张角已死,吾之惧除其义子外,已无人可敌也。”
公孙越不明白道:“张角之义子,一匹夫耳,何惧他也?”
公孙瓒此刻却回忆着讲道:“汝不知张角义子国仕之名乎?这黄巾百万之众便始建于他,且大多文武皆身在其门下,上个月他曾在许昌一战无兵而败曹军,且又离间我与刘焉,安能不为所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