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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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小四整个人都充满了震惊。第一是小四没想到父亲是这么厉害的人，第二是他怕父亲与王国组织有关。小组长继续讲解述调查结果，据实验室主管所说，他比小四的父亲大两岁，更早进入实验室工作。当时的实验室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研究项目，研究人员拿着固定工资过得很清闲，他和小四的父亲也是朋友。后来，小四的父亲在一次考察回来后，带回来了一个女友，没过多久俩人就结婚了，那个女友就是小四的母亲。而小四的父亲带回来的不只是女友，还有研究大气控制装置的想法。不知道小四的父亲从哪里弄来的研究依据，居然说服了当时的实验室主管，并同意他组建自己的实验室和研究团队。主管身为他的朋友，也被邀请进了研究团队。刚开始的几年，团队的研究人员还很有干劲，但是后面遇到的问题越来越难以解决，而小四的父亲始终一个人掌握着研究的核心，这让很多人感到英雄无用武之地，于是就有一些人离开了实验室。主管曾经劝过小四的父亲把核心资料拿出来让大家一起帮忙研究，但是却遭到了拒绝。从那以后，他们之间就出现了嫌隙。后来，一些研究上的难题被攻克，实验室的人都很高兴，但是主管却高兴不起来。他觉得如果小四的父亲把核心资料拿出来共享的话，那些难题会更快被攻克，而不是耗费这么多的时间。而且就算难题被攻克也几乎都是小四的父亲一个人的功劳，其他人就像是无足轻重一样，这让主管对小四的父亲产生了极大的嫉妒之心。在小四的母亲怀孕的那一年，有其他实验室的人来与小四的父亲接触。刚开始主管并没有在意，但是后来他发现那个人来得太过频繁。一次偶然，他偷听到了那个人和小四父亲的谈话。那个人想花巨资购买项目的核心资料，但是被小四的父亲强硬地拒绝了。后来，主管找到了那个人问他为什么要花大价钱买资料，一开始那个人很提防主管，并没有透露什么。在与小四的父亲交涉了很多次还是无功而返的时候，那个人主动找到了主管。他们达成了一个协议，如果能让主管接替小四父亲的位置，他就拷贝一份资料给那个人。没过多久，小四出生了，之后便发生了那场车祸。主管在参加完小四父母的葬礼后，顺理成章地接替了小四父亲的位置。主管听说警方给出的判断是意外，所以他也不确定到底跟那个人有没有关系。按照协议，他把核心资料拷贝了一份交给了那个人。主管没想到那个人用这件事来威胁自己，要求他必须把将来的研究成果也交出来，并且要推迟研究成果的公布时间。只要他答应条件，还会给他一大笔钱。主管知道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无奈之下他只能答应。在主管接手项目和研究资料后，他才发现想要完成这个装置是有多么困难。让他始终想不明白的是，小四的父亲到底是如何研究出这些核心资料的。这些资料需要大量的实验数据作为基础，因此这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在短时间内能做到的。主管猜测这些核心资料一定是小四的父亲从什么地方弄到的，所以才不对其他人公开。主管也不敢让其他研究人员知道得太多，但是仅凭自己一个人是很难成功的，所以他在资料的管理上非常小心。主管通过核心资料又创建了很多研究项目，并逐一取得成功。虽然这些研究项目加起来都比不上大气控制装置这一个项目的价值大，但是也让主管一步一步地坐到了现在的位置。主管耗费了二十五年的时间才把大气控制装置的雏形机制造出来，按照约定他把研究资料给了那个人，并暂停了实验室的项目研究。主管在交出资料的时候问过那个人要用大气控制装置来干什么，那个人回答说是造福人类。当时那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但是主管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从那以后，那个人就不见了，主管也在之后的几年里关注着全球各地的气候状况，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五年后，主管重启了项目，一直到前不久，终于彻底完善了大气控制装置。在公布研究成果后，主管本以为会平安无事。当特殊调查组找到他时，他还想隐瞒。可是终究是抵不住巨大的压力，最后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小组长讲完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小四和生物学家平复了一下心情，理了理头绪。过了一会，小组长问他们两个有什么看法。生物学家看了一眼小四，她说从实验室主管所说的情况来看，那个用巨资购买大气控制装置资料的人，应该就是王国组织的人，可以从这个人着手调查。小组长说在了解情况后，就第一时间派人去调查了。可惜那个人早在九年前就离开了实验室，不知去向，他的档案信息也被动过手脚，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小四和生物学家听到这个消息后，显得很失望。生物学家缓了一下说还有两条线索可以调查，一个是近九年发生的气候异常现象和能源异常事件，还有一个是小四父母的车祸案件。小组长告诉生物学家和小四，关于第一个线索，特殊调查组已经开始调查了。由于相关案件过多，且年份比较久远，所以调查行动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不过根据实验室主管提到的信息，可以把重点调查的时间范围缩小到近九年。虽然减少了不少的工作量，但还是需要一段时间。至于小四父母的车祸案件，小组长表示已经派人调查了当年所有的相关资料。根据资料得出的结论是，事故原因还有疑点，因缺乏证据，定为意外事故。生物学家问小组长这条线索是不是也断了，小组长回答说如果想了解具体的细节，需要去找当年负责这个案件的主管警探。小四问小组长知不知道当年负责这个案件的主管警探是谁，还有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小组长回答说知道，那名警探现在已经退休了。小四询问小组长可不可以把地址告诉自己，他想去拜访一下那名警探。小组长告诉小四鉴于现在的情况，他建议小四不要擅自行动。不过他无权限制小四的自由，所以如果小四一定要去的话，小组长提出自己必须陪同，并且快去快回。小四答应小组长的条件后，生物学家说自己也要一起去。小组长劝生物学家还是留在别墅更安全，就别去了。生物学家表示自己和小四是一样的，只要有一个人被王国组织抓走，这次的保护任务就算失败，所以她去或不去是一样的。相比较而言，她觉得跟着小组长会更安全一些。小组长犹豫了一下，最后同意了。三个人决定第二天一早出发，一天之内往返，避免暴露踪迹。晚餐过后，在小四准备回房间休息时，生物学家悄悄塞给小四一张纸条。小四回到自己的房间，避开屋内的监控，打开了纸条。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报告不变，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