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城外送别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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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再一次去了诸葛府,这次的事情发生的很是突然,没有任何预兆,成都城里必然有对方的内应不然他们这么多人这段时间住哪里,还有兵器。
“阿斗,你有没有怀疑的人选”诸葛亮摇了摇羽扇,眉头紧皱,毫无头绪。
“叔父,这段时间外邦人来的多吗?”
“益州地广人稀,族群众多,越往南,往西越是荒芜,多是蛮族,有也不是什么怀疑的事。”
“如此的话就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诸葛亮也觉得此事蹊跷,益州出现了官府无法掌控的事情,这不是一件小事。
刘禅想了很久,才对着他说道:“叔父。此时必须查清,就算明面上放弃,暗地里也要派人。”
诸葛亮询问:“你看谁负责此事何事。”
“阿斗对益州官职人员并不清楚,还要劳烦叔父了。”
“益州大多数将军都随主公去了汉中前线,职位高的不能考虑,要不从底层将军里面挑选一个。”
“谁合适呢?”
诸葛亮挥了挥羽扇,“此事虽紧,但还是有一件事比这更重要,你要明白,汉中才是关键,一群躲在暗处的跳梁小丑是比不上的。”
刘禅本想说些什么,但又忍住了,他觉得叔父对暗中的人有些小瞧了。
“你尽快去汉中,多带点人,安危重要。”
“可是叔父,成都也很重要,若出现什么差错,前线也会不战而败。”
诸葛亮闭上了眼睛,缓缓吐出两个字“放心。”
刘禅无奈,只能离开,既然叔父也要自己尽快走,那自己就离开吧!时间也不多了。
“许生”
“在,公子。”
“你留一些人,见机行事吧!”
“是公子。”
许生回了后,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最终决定说出来。
“公子,军师好像知道些什么?”
刘禅听了点点头,他也看出来了,但他相信诸葛亮,他不说肯定有什么原因。
“叔父这里就不必管了,你查你的,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前线啊!”
“那从军中再调些人手,不然途中恐怕有危险。”
刘禅神秘莫测的看了许生一眼,许生瞬间秒懂,虽然他不赞成,但是他明白自己说服不了对方。
除去留在荆州和成都的隐卫、护卫,剩下的还有七百多人。
看着挺多,但如果暗中之人偷袭的话,也是很容易得逞的。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加快脚步回到屋子里,快速写了一封信。
“把这封信送到张将军府,交给夏侯夫人。”
做完这件事,他松了一口气,准备出发,许生已经准备好了,携带的粮草,武器,还有药物,此去不会在中途歇息,两人三马,务必尽快到达汉中。
时间还不是很晚,但由于昨天大街上的事情,现在人也少了很多,一行人缓缓驶向城门。
一百多人的队伍都带着连弩,普通弩箭,环首刀,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们都穿了统一黑色武服,这是刘禅要求的,这样很有气势,以前没钱只能将就,现在有钱了,自然可以奢侈。
从北门而出,并没有人来送行,他在这里呆了也不到三天。
身体探出马车,回头看了下成都城头良久,才挥手示意出发。
结果没走出多久,就停了下来,刘禅感到奇怪,还没等问出声就听见许生的声音。
“公子,张将军家眷前来送行。”
刘禅听了,连忙下了马车,往旁边看去,夏侯氏带着小紫玉站在一边,看见他下来,点头示意了一下。
刘禅过去拱手致意,“阿斗未曾想叔母会来送行,实在惶恐。”
“别装了啊!惶恐为什么还要送信,叔母我还不了解你,我不是我家大大老粗,听不懂人话。”
刘禅看被揭穿了,脸色霎时变得滚烫,这就尴尬了,眼神撇向后面藏着的小丫头,果然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叔母。”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一个小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呆着呢?上次见你是回去荆州,这次你又要离开,你这要操心,那也要操心,要你阿翁,叔父他们做什么?”
刘禅咋舌,一般人可不敢这么说,不过夏侯氏不是一般人,张将军府明面的主人是张飞,实际上确实这位叔母做主。
“叔母,阿斗有不得以的事情要做,只能离去。”
“知道拦不住你,可你昨日才遭刺杀,今日一去,天高路远,这是一件厚甲,我之前改了下,你一定要穿着。”夏侯氏哽咽的说道。
刘禅双手接过厚甲,这外面是布的,里面有一层铁片,锤炼的很薄,很薄,便于穿戴。
这是他第一次接到女性长辈的礼物,之前孙阿母也不曾给过的温暖。
他觉得自己眼眶进了沙子,使劲的揉了揉也没有效果,最终还是流下了眼泪。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道了谢。
看向小紫玉,招了招手,对方犹豫了一会儿,抬头看看夏侯氏,等点头后才慢慢挪步过来。
“紫玉知道阿斗哥哥要走了吗?”
“嗯,阿斗哥哥是要去拯救天下吗?”
刘禅眼眶有滚烫起来,“是啊,我要去做这件事了,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我们一起去。”
紫玉看着刘禅点了点头,她虽然聪慧,但还没有到近妖的程度,不明白这话的真假,但她记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所以她嘱咐道“阿斗哥哥一定要帮助他们吆。”
“放心,我会的。”
说完站起身,对着两人告辞,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再见不知何日。
再次上了马车,他的心情好了很多,连嘴角也有了弧度。
不过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却不记得了。
直到许生提醒,“公子,夏侯夫人好像没有提到给张将军带东西。”
刘禅这才明白忽略了什么?对啊!怎么没有给张叔父带东西,都给自己了,可怜的张飞叔父。
此时的张飞不觉得自己可怜,他觉得可怜的是夏侯渊,他抢了这位的侄女,从辈分上他得叫叔。
可是前不久他给这位叔收了尸,缝了脑袋,立了坟。
他念在情分上,还在坟前喝了一坛酒,沙场生死本就是常理,可是他还不知道怎么和家里那位母老虎讲。
大哥虽然允许他给收尸,却挡不住其他人的想法,很多人已经来找他了,希望他对于敌人不要太过眷恋旧情。
他狠狠呸了一声,两个人都没说过几句话,有个什么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