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如意和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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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花阁。
加上这次，林易已经来了七回。
不要乱想，都是为了公务才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为什么那些反派都喜欢往这里钻？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加成？”
……
“哟，这位公子……”
老鸨本以为是哪家公子来了，刚打算走上前来招呼一下林易。看清是林易后瞬间没了兴致。
林易化成灰她都认识。
来了七次，每一次都要抓一个人走。
“哟，这不老鸨嘛，几天不见，你这生意怎么这么拉了。”
“这位爷，您今天要抓谁，我帮你。”
其他人敢这么打搅她做生意，老鸨早就把那人丢出去了，但眼前这年轻人不行。甚至有可能被丢出去的可能是她自己。
“不用，我今天不是来抓人的，我是来找如意姑娘的。”
如意是唯一一个在王刚手里活下来的人。现在王刚不知所踪，林易打算从她口中打听打听有没有有用的消息。
“不好意思，如意姑娘现在有客人在陪。”
“那刚好，陪一个是陪，陪两个也是陪。不差我这一个。”
老鸨：？？
现在的年轻人这么会玩的吗？
“我的爷啊，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你不是一直说你这里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吗？我不过是进去听个曲而已。”
“这真的不合适。”
“要不我请你去玄天司坐坐？”
听到去玄天司二字，老鸨头皮一阵发麻。那地方要是进去的话不刮下来一层皮都是轻的。
再加上聚花阁被某些人盯上，要是被人抓住把柄，自己这经营数十年的聚花阁可就打了水漂。
“这……合适的不得了。”
……
“爷，这里就是如意姑娘的房间。”
老鸨带着林易来到一间包厢前，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如意”二字。说明这里确实是如意的房间。
“你可以退下了。”
老鸨纹丝不动。
“你也想一起？”
“咳咳……老身也不是不行……”
老鸨以前也是聚花阁的头牌，虽然年纪大了，但身材保养的不错。身为头牌，一言一行之间本就带着魅惑之感。如果让她陪林易，她很乐意。
这几次下来，她已经明白这人就是个狗官。最喜欢提起裤子不认账。临走还要顺个东西走。
偏偏这人还不好得罪。
……
“你还留在这干嘛？不做生意了？”
老鸨：呵，你在这里，和不做生意没什么区别。
……
见老鸨这么“倔强”，林易只能笑呵呵中走进去。
“桀桀桀，如意姑娘，本少来了。”
老鸨：……
……
林易推开门，屋内之景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一女子衣服半开端坐于桌旁。
女子长什么样子林易到没有注意，只知道很邪恶。
“这玉佩真白……啊呸，真大……不对，真好看。”
……
“老鸨，你不是说如意姑娘有人了吗？”
回过神来，林易发现这屋里只有如意一个人。
“啊……这……”
老鸨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里确实是有人的啊，怎么……”
老鸨感觉如果不交代清楚的话，估计会被请去玄天司，顺便附带好几天的伙食费。
至于吃一辈子牢饭，她倒是不怕。
能在白虎军眼皮子底下开这么大个春楼，她也是有背景的。最多不过是吃几天牢饭，然后赔点钱认栽。
她怕的是这两天被人抓住把柄，惹得上面不快。
眼见林易谦虚有些不对劲，老鸨只得向如意使眼色。
在这聚花阁里待了这么久，如意的察言观色技能当然是点满的，瞬间就领会老鸨的意思。
当即倒上一杯酒乘到林易身前。
“这位少爷，刚刚确实有人，不过这位爷既然来了，如意只得放下手中的事来陪您。”
“如意姑娘，我林某人一心修炼，不近女色。”
……
“大人，这菜味道如何？”
“不错，不愧是聚花阁招牌菜。”
林易表示这不是自己不争气，而是自己一大早起来就没吃饭。单纯的为了填饱肚子而已。
“如意姑娘，本官最近刚学了一门看相之法，来让本官看看你的手相。”
“哎呀，大人，讨厌～”
老鸨：……
……
推杯进盏之后。
桌子上的菜肴只剩一堆残渣。
“大人～，要不要小女子让厨房再给您做一份？”
“哼！我林某人岂是区区酒菜可以收买的？”
如意：……
老鸨：……
说话真硬气，但是说这句话之前能不能把裤子先提上来。
“好了，看在老鸨这么热情的招待本官的份上，本官就老实跟你说吧。我是来办案的。”
老鸨：我就知道，开始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原来大人是来办案的，那小女子就不打搅了。”
“你留下，老鸨出去。”
如意：……
老鸨：果然没好事。
……
最终，老鸨还是留了下来。
她不放心。
“如意姑娘，三天前我记得你接待了一个麻子脸的客人，你是否还有印象？”
沉思片刻，如意摇了摇头。
“大人，小女子并未见过什么麻子脸的客人。”
“我劝你再好好想想。你现在说的话我十分怀疑你和魔道有勾结。”
魔道！！
老鸨和如意接连变色。
按照夏国律令，私藏、勾结魔道直接视为魔道，情节严重者可当场斩杀。
这么大口锅，老鸨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
啪！
大门被暴力踹开。
“老鸨，如意姑娘在不在？”
老鸨：？
林易：？
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让林易和老鸨有些懵逼。
来人一张国字脸，再加上两道剑眉，给人一种极为正气凛然的感觉。
但是，对方腰间的玄天司腰牌却瞬间打破了这种影响。
众所周知，玄天司里都是奸诈小人。
“哎呀，这位爷，如意姑娘就在这里。”
又来一个玄天司的，腰间的令牌还是黄牌。
而且都是找如意，老鸨感觉自己有些站不住场子，心中也开始盘算要不要找背后之人来撑撑场面。
“你就是如意？”
“正是小女子。”
“那个麻子脸去哪里了？”
项天不想和这种人久待，不然回去后有些人不乐意。
“大人，小女子真的没见过什么麻子脸。”
“嗯？！”
察觉到眼前这位大人不悦，如意心中慌乱无比。
“两位大人，我真的没见过什么麻子脸……”
如意急得都快要哭出来，她确实没见过什么麻子脸。
发现如意好似不在说谎，林易沉思道：“那你三天前在干嘛？”
“三天前，小女子在陪张老板喝酒。”
然而，一旁的老鸨听到林易的话陷入了沉思。
“三天前……”
“哦，老鸨好像知道些什么？”
老鸨的神色引起了林易的注意。
“两位大人，原来你们是来找上一位如意的啊。”
“上一位如意？感情我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你告诉我这不是我要找的人。话说上一位如意去哪里了？”
“死了，三天前死的。”
“死了？！”
唯一的线索断了，林易感觉一阵头大。
……
“如意，本公子转个身的时间你怎么就又带了两个男人进来？”
林易：？
项天：？
老鸨：……
如意：嘤嘤嘤。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登场。
“是你！王宇！”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项大少啊。怎么不回家和你那青梅竹马卿卿我我，有空跑到这里来寻花问柳。”
显然，两人认识。
“王宇，有空笑我不如回家好好准备明年的演武，到时候别像上次一样被我打的满地找牙。而且看你这情况，估计是早就来了吧。”
“呵，小样。”x2
互相“问候”完之后，两人齐齐看向林易。
“这位朋友，你又是哪来的？”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