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的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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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大合唱，在小礼堂。最近自习课会练的，一首国歌，一首《歌唱祖国》。下午也是在小礼堂，是才艺表演。咱班有才艺的可以去报名啊，但是不要耽误学习。”
说完扭头从讲桌底下拿出几身服装。
周浦沅识趣地上去拿起套在身上。
李梓在一旁演讲：“第一首我们唱《歌唱祖国》班头借的衣服是民国学生装。男生黑色，女生上蓝下黑。第二首国歌，衣服是红军长征的军装，衣服是班头在剧场租的，也不用买，买了穿一次，也是比较浪费的。”
说着示意一个女生上台，试了试女生的。
“还行，借的衣服大多是均码，都能穿，如果大了，拿个夹子一夹。鞋子穿黑色的。”
别说，挺好看的。
“最后一天，也就是，中间放两天周末的假，放完后这个月还有最后一天，这一天去摘草莓，学校秋游。”
“啊啊啊啊啊。”班里欢呼雀跃着。
又一次等着安静下来：“由于会比较乱，所以每个班只能四个人能够在期间自由进出。走读生是没问题的。所以需要带的东西星期一要带好。如果真的忘了，那就预备大会让家长帮忙一下啊。好了，艺术节校庆说明到此结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十五六七岁的年华，经常会因为一些小事高兴到几个晚上睡不着觉。
也许有的家长会觉得耽误学习，可换一个角度想想，在枯燥的学习中填一些色彩未尝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李梓就去找张璐说了一下情况，她不参加活动。
因为在初中也有类似的歌唱比赛，她站在音响旁边，结果音响出了事故，差点没把她吓死，虽然没有到医院那么严重，但也不轻。
未来一个星期。
同学们在练歌，她在背单词，同学们在练操，她在背课文。
带动的周围人也背。
最后一次排练，其他班都乱糟糟的，他们班在背《沁园春长沙》。
连张璐都惊了，这帮孩子抽了。
他们练习期间，由李梓给他们拍拍照拍视频，发到家长群里。
一次，老师占着自习课讲题，他们只能上完课去练习，结果晚了操场没有地方了。
张璐带着他们去了天台，那个交换过秘密的地方。
也是为了不当误学习，所以晚上来练。
李梓也没事干，拿着张璐给的钱给同学们跑上跑下买面包，买水喝。
这也是别班没有的。
星期五，张璐什么也没说，只让好好复习，月考努力。
考试一结束，李梓就被全班同学带到班里：“小荔枝，考的怎么样？”
“副班，我觉得题有点难，你觉得难不。”
李梓一笑，有着势不可挡的自信：“第一是咱班的了。”
“副班威武，副班威武。”
大家又一起东一扯西一扯的聊了一会，便解散回家了。
等人走完，赵甜甜悄悄的拉着李梓：“小梓梓，真的行？你都不知道谦虚一点，万一没考第一咋整。”
咋不知道给自己留点儿余地呢？
“你还不信我？”李梓有点无奈，“我没有把握是不会说大话的，第一，我要定了。除了我以前的小学同桌，学习成绩我就没输过。”
赵甜甜觉得说的太夸张了：“那入学考试不是不是第一嘛？”
李梓把教室灯关了，锁上教室门：“那是我不想要，我想要的我会争取。”
这下赵甜甜纳闷了：“那你小学同学怎么回事？”
考不过人家？
说起这个李梓就来气：“他跟我争第一争了6年，6年啊，气死了。每次都差一分、零点五分。现在估计也考不过，谁让人家是咱市中考状元呢。”
“我去，你和中考状元一个小学，还是同桌哎。”饶是赵甜甜也微惊了。
那是电视剧，小说里的事情啊。
李梓嘟囔：“中考状元又咋了，还不是幼稚死了。”
“啊？”
“没事，走回家。”
艺术节第一天正常进行。
听着外面高三学子的呐喊，班里的学生没有意识到，高考的日子也离他们不远了。
艺术节第二天，
高一一班是第一个去检查的。
老师发了一个小本本，上面有名字和项目，按照上面的检查就可以了。
周浦沅在前面带着男生队，女生队跟着男生后面，李梓在最后收尾。
为什么女生在后呢？
因为测心跳要拉领子，男生看见不太好。
轮到李梓测的时候，听到她乖巧且平淡的说了一句：“我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姑息小手术两次，药疗17年了，您……还测吗？”
测心跳的是个二十多的小姑娘，听到李梓的话，先是有些震惊，然后求助地看向带队医生。
那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姐姐，走过来笑了笑：“阿姨给你听听好不好？”
说着带着听诊器往前探了探，见李梓没拒绝，就放心的听了起来。
“好了，下一个吧”那医生停下来，笑着说。
尽管李梓是最后一个，还是感觉同学们往这边担忧的瞥了几眼。
见她安然无恙的过来，才放心。
咋了，她又不是去打老虎。
这群小孩也是瞎操心。这种的基础的不能在基础的检查，李梓已经习惯了。
赵甜甜慢慢的排到队尾：“小梓梓，咋样？”
李梓抿唇一笑，冲她摇摇头：“没事，就听个心跳，别大惊小怪的。”
即使注意力在李梓这边，但距离太远，根本没听见她和医生说什么。
见她不愿多说，赵甜甜只好闭上询问的嘴。
心理检查是一个一个，房间很空，只有你和医生两个人。
李梓进去后，看了看四周。不大不小，一张桌子，两张凳子。还有放音乐的东西。
她自觉地坐到凳子上，与医生面对面，但距离不会让人觉得不适。
门关上了，也关住了外面的噪音。耳边只有缓缓地音乐声。
“你觉得学习压力大吗，生活压力大吗，可以和我聊聊吗？“那医生观察者李梓。
李梓当初去检查的时候，一开始根本没有问题，当年医生布好一个陷阱，等她露出破绽后落网，好套她的话。
从问话确定这只是简单的询问排解。
她答道：“学习压力没有，生活压力很少。”
那医生接着道：“那有没有其他你觉得苦恼的事情呢？”
“抱歉，叔叔，我以前有过轻微抑郁症，现在已经康复。如果您想进一步了解，在学校……也不是太合适。”
李梓实在忍不了了，这问来问去还要多长时间啊。
“您也不用担心，我现在确实没有任何心理疾病，因为我会定时去您医院做检查。您医院系统里应该有我的病例……您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那医生有趣地看她：“小同学，你怎么知道我是哪个医院的，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打断我呢？”
李梓拿着小本本给他盖章：“白大褂别着呢，虽然看不太清子，但图标我看了好几年，不会错的。再有，就是我好奇，好奇你都问的什么，让他们一个个都耸拉着脑袋。”
等他盖好章，李梓凑上前又问：“您不能告诉我一声，赵甜甜这个女生都给您说什么了。”
她进来时看到赵甜甜不是多开心。
好奇这医生到底问的啥，所以一开始，没说实话。
“你应该知道，要保密的。你既然一点事儿都没有，就出去帮我喊下一个同学吧。”那医生赶着人。
既然看过医生，就不需要这种普通的询问了。
听这话，李梓就知道他不会说了，拿着本本就走：“我是最后一个，下一个估计要等到下个班啦，等着吧，叔叔。”
等门关了，那医生摸摸自己下巴，心想：也不老啊，怎么就叔叔了？
如果李梓听到，可能会说，外面测心跳的姐姐那么好看都自称阿姨，叫你叔叔为什么不可以。
李梓回教室路上，去小卖部买了一袋柠檬糖。
到班找个借口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给赵甜甜发了两个。
班里气氛一直很怪。
哼，都怪那人。
这种气氛一直到张璐来。
张璐和一位老师搬着演出的衣服进来。
“谢谢啊。”她对那位老师说。后又看了看班里，“两个班长发一下吧。”
李梓和周浦沅上去发。其实是周浦沅发，她只是帮忙递一下。
李梓看着余了一套：“女生的……谁还没有，举手说一下。”
没人吭声。
张璐对她说：“那是你的。”
“不参加也有衣服？”李梓拿着衣服问。
当然。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就连我也有。”张璐拉开外套拉链，露出里面的衣服。
虽然不是明天参加合唱的衣服，但是是下午广播体操穿的衣服。
下午广播体操，他们班抽签抽到了最后一个。
周浦沅抽完签回来，全班都在说他手臭。
最后一个，也是没谁了。
等待的途中，张璐和赵甜甜出去了一趟。
回来拿了一箱荧光棒，很细的那种，可以连起来。
一人四个，分别戴在手腕脚腕。
因为轮到他们天都快要黑了，离得远的根本看不清。
带上这个刚好也符合比赛规则，新意，创新。
李梓和张璐也一人拿了一个，带着手腕上。
从队伍入场，到下场，李梓都拿着手机，记录着这个充满回忆的时刻。
比赛完，回到班大家都说说闹闹的。
就连张璐也高兴不已：“哈哈恭喜咱班年级组第二。”
为什么不是第一呢？
是有一班一个同学是学舞蹈的，把广播体操改编了。
虽败犹荣，虽败犹荣。
等欢闹过去，就迎来晴天霹雳。
张璐手握拳头掩在嘴边，咳了两声：“咳咳，闹也闹过了，该面对现实了啊。”
说着从背后拿出一把小条条：“两位班长，帮忙发一下呗。这个是月考成绩单。是的，卷子改完了，根据我校传统，除年级第一或者前五，其他不公开排名，只有成绩。不过这一两天我会，喊同学去办公室说一下排名和问题。如果主动想知道，欢迎来找我。”
这也太快了吧！这才两天就改完了？
老师，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加班了。
你别加班啊，注意身体啊。
全班同学脸上好像没了表情。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下成绩条。
幸亏不知道排名，暴风雨不算大，但也不小啊。
李梓回到座位，拿到成绩单。
语文142，数学150，英语150，生物98，化学99，物理100，历史99，政治100，地理100.。总分1038.年级第一。
看着那年级第一和那1038的总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分数比她想象的低一丢丢。她原先想的是1040多。
旁边赵甜甜低声问道：“能赢吗？”
李梓把成绩单给她看：“赢了。你去和那男生说吧，班头说别太过，咱也别整的太大。”
拿过成绩单：“卧槽，一千多，你脑子是金子吧。我嘞个去，第一，我不配给你坐同桌了，卧槽。”
两个卧槽都不足以表达赵甜甜的震惊。
李梓趴在手臂里侧头望着她：“别说脏话，你多少啊？”
“893。”看她不是多开心，赵甜甜便问道，“咋了，考成这还不开心？
她瞅见小副班呼出一口气。
“跟我想的还差远了，你说是不是这个月放假加艺术节都放松了，我才考第一的。”
中秋节的三天假，再加上排练。
赵甜甜夸张地说道：“屁，什么叫才第一？1038啊，我要是考的那么高，我能高兴的把学校点着了。就你这水平，简直是未来的高考状元啊。”
李梓伸了伸懒腰，她倒是想：“还早着呢，比我学习好的多了去了。”
还有三年呢，通早着呢。一次也许是巧合呢。她还是有点自知自明的。
“你那个小学同桌？”赵甜甜挑了挑眉，好像闻到了八卦的气息。
说着还凑近了一点，一脸的吃瓜模样。
李梓无语的瞥她一眼，随后见张璐准备走了，连忙拿过成绩单，追了过去：“要是同一组卷子，我敢肯定他考得比我高。”
赵甜甜拦着她问：“你去哪？”
小副班回答：“你给那男生说啊，我去找班头，问问我卷子。要不，你一起？”
“不了不了，你去吧。”赵甜甜把头摇的都快掉下来了。
跟老师聊成绩，只有学霸能干的出来。
她？算了，算了。
但班头是她小姨啊，学校逮不住她，但回家还是难逃魔爪啊。
幸亏这回她考的还可以。不然，想想吧。
第二天，班里全都换上了民国学生装。
男生戴着小黑帽，女生扎着两个麻花辫。
张璐让他们把第二场演出服拿根绳子绑在里面，也是真瘦，毫无违和感，根本看不出来。
来到小礼堂，下面坐满了人。
李梓拿着有色唇膏“不要乱动，来，稍微抿一下。好，下一个。”
该他们班准备了，女生们都来她这抹一下唇膏。
有些男生嘴唇太干，也会被逼着抹一下。
李梓和张璐也都穿着民国学生装站在台上两侧的幕帘后。
等他们上台，一个一个击掌鼓着劲打着气。
他们演唱，她们两个在底下拍着照。
等到第一首快结束时，两人忙把手机收起来。等到帘子一拉上。
同学们站在原地开始换衣服。
学生装往后面空地一扔，开始换藏在里面的军装。
慌乱中带着有序。
天知道，他们光这一环节昨天晚上都不知道练了多少遍了。
李梓和张璐忙把他们扔在地上的衣服拾到幕帘后面，观众看不到的地方。
张璐拾得多，差一点就留在台上了。
换好后，帘子拉开，焕然一新，就好似一个个学生走上了保家卫国的道路。一个个容光焕发，精神饱满。
下面拍照的人们多了起来。很少有合唱会中途换装的。一上午下来，不出所料，他们得了第一。
音准是专业的老师教的，都是学校的音乐老师教的，服装又提亮了精神。
下午的表演也是在小礼堂，不过少了高三学子。估计在班里讲一模的吧。
大家好好学习，欢欢喜喜的过完了今年的艺术节。
哦，差点忘了。
王建在今天下午向他女神表白了。
不过没有穿女装，穿了小西装，拿着鲜花，在礼堂。
意料之中的是，一片起哄声，后果就是没被女神青睐，却被校长让人给拉了下来，通报批评。
在拉下来的途中，也向那个班里的男生道了歉。
也是愿赌服输，很man了。
估计以后想起也会觉得当初怎么这么大胆吧。
放了两天周末假，相信有的同学过得并不太好。
反正李梓过得挺开心的。考了第一，爸妈带着她下了馆子。
放完假，这个月就剩最后一天了。干脆进行了艺术节最后一个项目，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