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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谈:论真我孤独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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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真我·孤独与自由——湘江居隐

01)说实在的,人就是如此奇怪,我从不会想到用同一个题目去写另一篇文章,或许应该早便料到了。

02)如果前一篇讲的是迷茫的自己,而今这篇或许该叫《孤独与自由》。不过这些只是对狭隘的我而言,所以不广泛的讲,也不起这个名字。

03)先说孤独吧,可能在外表上或家庭里,我是健全且完美的。有一个爱我的父母及疼我的爷爷奶奶,而自己偏要无病呻吟。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凭空增了许多烦恼罢了。人往往在最满足的时候,才会想着用什么来寄托精神。而我认为无论满不满足,都应该将情感寄托于某种东西或事物。就如我正值少年,勤学之际,却偏感到少些什么。于是我找到了书,找到了笔,找到了我所信赖的朋友,他会倾听我的苦诉,虽不会安慰我,但总有个伴,不是吗?他从不像一件物品,因为在我的笔下,它仿佛拥有灵魂。我将同安妮一般给他赋予名字。以后我想我不需同别人交往,也不用找寻心中的她。只因他是我的朋友,只因它是属于我的她,只因你随处可见,是吧,布克(book的音译)。

04)各位读者,权当上边的言语是本人疯了后所写,接下来步入正题。古人云:孤,少而无父;独,老而无子。我想倘若以古人之言说我今时之态,我想,我既不是“孤”也不是“独”。只是徒有李太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之感罢了。鲁迅赠瞿秋白之联曰:“人生有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我想就我这种人而言,何来知己又何来朋友呢?就连是同我说话的人也少了些。那时放假,闲来无趣,看到了一幅画,其言语说得很对:在这世上你不装蒜,永远只是橘(局)外人。刚开始并不知是什么意思,后来便有了些“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之感,也逐渐明了郑板桥所书“难得糊涂”之意了。罢了罢了,孤独有何不好?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焰火。何苦为难别人,又何苦为难自己。我想,不仅是我,这世上许多人都仍戴着面具生活,后来,逐渐的迷失真我。

05)呜呼!我况且如此,又何谓他人。人之常情,冷漠之至;此风兴了,世间疾苦。

06)上是我对孤独的见解,下谈自由。

07)自由是相对的。毕竟上帝说过:要得到什么,必先失去什么。人们也常说:上帝给你打开了一扇门,必然给你关上一扇窗。可对我而言,人的一生真的是自由吗?无非是一场无期徒刑罢了。死亡,既是死刑。我的灵魂尚且待在肉体的囚笼中,我的肉体亦待在世界的囚笼中。我曾笑想,人若死后灵魂是否真的解放,又是否真的自由了呢?我不知道,谁又知道呢。灵魂这东西虚无缥缈。你若说它存在,却看不见摸不到;你若说它不存在,却真真实实的有,正如人的思想、人的智慧、人的梦想一样,如实如虚,似真似幻。

08)若真想得到绝对的自由是不可能的,万事万物,皆有其规律,且又合理。所谓自由是相对的,所谓孤独是绝对的。正如我曾经所言,笼中的鸟,向往自由;笼外的我,向往孤独。孤独与自由,对我而言既矛盾又融合到了一起。于此便不再论,省得痴,省得狂。

时值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湘江居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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