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就活该一辈子操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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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樱和杜若从门边儿悄悄摸进来,其实发现屋子里有两拨人,倒在地上这个和那些拿刀的是对立的两方。
她们主仆便猫在一边坐山观虎斗,看着‘黄金’小胖子掏出各种眼花缭乱的‘绝技’干倒了三个刀疤大汉,然后,她们就被发现了。
‘黄金’小胖子见色起意欲非礼她,好在他‘绝技’已用完,这才被章樱主仆撂倒。
章樱厉声责问,“说,你半夜三更闯进我叔的房里是打的什么主意?”
“唉哟,姑奶奶,我哪里打什么主意,我这是来找庆疯子买药来了!”
“买药?”门外传来厚重的脚步声,几乎是一瞬间,亮起了两束明亮的烛火。
章樱这才看清来人是三个身着黑衣的劲瘦青年,手里都拿着刀,顿时脸色惨白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这三个人可比地上躺着的三个看起来难对付多了,若是他们也有歹意,该如何自保。
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在这间狭小又杂乱的房中乱扫,原本面对这场闹剧吓‘昏’过去的庆修扯了扯她衣角,颤颤巍巍的手指朝后方指了指,章樱立即明了。
三人顺着庆修指的那个方向,缓慢移动,却见为首的那人执剑抵住‘黄金’小胖子的喉咙质问:“买什么药?你到这里来难道不是为了藏兵器?”
小胖子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矢口否认,“什么兵器,你们乱说什么?我买强身健体药,男人用了都说好,靓仔,你要不要?”
“你可是魏实?”青峰皱眉,失了和他插科打诨的兴致,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不等魏实承认,便一挥手,“绑了!”
“唉!唉!”魏实瞪大了眼睛,闹腾起来,奈何一动就牵动伤口,只能呲牙咧嘴的干嚎,“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你们是官府吗?装什么大尾巴狼?”
青峰颇带了几分桀骜的咧嘴笑道:“兄台,听说过鉴心台没有?”
“鉴、鉴心台?”
一听这话,魏实声音都变了调,脸色灰败了下来,“就是不隶台察,不受三衙辖制,暗中纠察百官探查百事,直属帝王的……”
“哟,瞧瞧,这不是知道的够清楚的吗?还敢说你和兵部器械丢失没关系?”青峰挥手,“押走!”
“等等!”
魏实圆滚滚的脸上,肌肉抖动,坊间传闻那鉴心台心狠手辣,不拘是皇亲国戚还是高管平民,进去了就别想出来,霹雳手段阎王见了都直呼内行。他满脸的恐惧,更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生机,“没人知道鉴心台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谁是鉴心台的人,你们凭什么……唔唔唔~”
青峰直接命人捂了他的嘴。
“聒噪!爷今天来不是跟你商量的,有什么话进了咱们的鉴心狱再说!”
“唔唔……钱……我、有钱……呜呜呜呜……”
然而青峰扯扯耳朵,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他转身,“我说你们女孩子大半夜……”
卢玉宸亲自保了两个女人,青峰打算做一个顺水人情,结果一转身哪里还有什么人?
“咦,人呢?遁地了不成?”
然后他看见了地道,“还真的遁地走了!”
“呼呼~”章樱拉着庆修与杜若一路狂奔,几人一路跑到了曾经章府后的一处小院儿才停下来。
她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你们进来吧,不会再有人追来了!”
当年她不喜约束,在章府的阁楼上瞧见了这处巴掌大的小院子,便买了下来。
院子虽小五脏俱全,尤其是院中的这颗橙子树,一年四季红橙蓝绿十分好看。
出嫁之前她们一家三口在这座狭小的院落里住了半年之久,而它紧邻章府这个不详之地,来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不进!我为什么要进?哼!”
庆修靠在院门外梗着脖子拒接进门,他眯眼瞪道:“小丫头,不要以为你见面就叫一声叔,我们就是亲戚了?不进!”
章樱微微弯了弯嘴角,知晓他脾气古怪也不强求,便依在门框上说道:“实不相瞒,今日登门拜访老爷子,其实有事相求……”
庆修眯眼看着她递过来的两样东西,“看在你叫我一声叔的份上,你我勉强有缘,我就帮你这一回!”
章樱抿唇压笑,“不白帮,保管能够你明天吃一只白斩鸡!”
“哟呵,小丫头懂规矩!”
片刻后,庆修深思凝重,“小丫头,这东西哪里来的,可不得了啊!”
“怎么说?”
“两样东西单看都没有问题,可……”
庆修又仔细闻了闻,“里面分别混入了不同的两种药,这两样东西人用过后将会在人体内残余许久,二者一旦相遇便相辅相成,谁也离不开谁,嗯,简单的说就是久用能上瘾……”
“虽然做这些东西的人做的很精巧,但肯定是害人的,丫头你怎么得来的?”
章樱早有预料,听了这话一颗心还是不可避免的往下坠落,“老爷子可能解?”
“这……可就难住我了。”
“多少钱都行!这样,只要您能配制出解药,今天开始这小院儿就让给您住了!”
“不是我老乞丐推脱,是这东西实在是难……”
回去的路上章樱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被抽没了,出来时她的期望有多大,此时的失望就有多大。
难道她就是活该一辈子操劳的命吗?
她自问一生确实有许多遗憾,如果能重来,她多希望时间能再早一点,让她能救她爹,能救章府。
可是天意让她不能随心改变,那至少能换一个活法吧。
“你这大半夜的去哪儿了?”
脚刚跨进门,一个森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啊!!!”
章樱吓的三魂跑了两魄半,“卢、卢玉宸,你怎么在这儿?”
卢玉宸阴沉着脸,“我问你,去哪儿了?”
脸上是章樱从来没有见过的认真,仿佛变了一个人,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怀疑,他是不是知道她出去过,心跳骤然加速了片刻。
“相公这么凶作甚?都吓到我了。”她故作轻松的扯了扯唇,“晚上吃的糯米糍粑不好消化,去了趟恭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