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到底是哪个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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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席间的气氛倒是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戚衍的视线，再不曾在秦笙的身上逗留过一分一秒。
晚上快十点，杀青宴终于结束，秦笙直接就上车回酒店了，毕竟第二天还得回京市。
而陆珂珂是跟戚衍一起走的，他们两个关系好的事儿，剧组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所以没人觉得奇怪。
一上车，陆珂珂就已经忍不住，直接给自己的老父亲打了电话，相当愤慨地表达了对当初那个给秦笙下药的渣滓的厌恶，只是话说到一半呢，就被身边的人给打断了。
“你说谁？”戚衍的一半脸掩在黑漆漆里，虽然看不大清楚脸上的表情，但是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意味。
陆珂珂一愣，这才下意识地回答：“笙笙。”
“她怎么了？”
说起这个，陆珂珂可就一点儿都不困了啊，草草地对电话那头的老父亲说了一句“爸爸我晚点跟你说”，然后就挂了，准备好好地跟戚衍说道说道了。
“你知道为什么笙笙说她不能喝酒吗？不对说起这个，我告诉你啊，你今天真的太过分了，要不是……”
又是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戚衍语气不善地给打断了：“说重点。”
陆珂珂撇了撇嘴，虽然心里挺不爽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吐槽了。
她是带着十分气愤的心态在吐槽，自然多了点儿添油加醋的意味，越听，戚衍的脸色就越差，都快要融入这昏暗之中了，拳头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攥起来了。
说完之后，陆珂珂还义愤填膺地总结了一句：“就这种垃圾，就应该实行物理阉割好吗！”
她都想自己亲自动手了。
好吧，那还是有点儿恶心的。
“是谁？”简简单单两个字，仿佛是牙根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一股子尖锐的狠劲儿。
陆珂珂一愣，这才懵乎乎道：“我、我也不知道，笙笙没说。”
呵！
戚衍无声地冷笑一声，那个女人不是向来都狠得不得了，怎么碰到这种事儿就怂了？
他的心头涌上一股子十分不适且不爽的情绪，不知怎的，总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他正这么皱眉想着的时候，陆珂珂却发现不对劲了，她眯了眯眼，十分怀疑地看着戚衍，像是在研究着什么。
“你问得这么清楚干嘛？”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陆珂珂突然震惊脸：“你该不会真的对我女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吧？”
闻言，戚衍的身形微不可见的一僵，随即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点讽刺：“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那你……”
“不过就是好奇罢了，怎么，那个女的就这么金贵，还不许人好奇了？”
这阴阳怪气的劲儿，那可是傻子都能听出来了。
陆珂珂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懒得跟他多说了，哼，跟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吗，鸡同鸭讲，不如不说。
接下来，车子里面就安静下来了，两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状态。
陆珂珂还在气愤当中，当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戚衍，那股子煞气，满得已经溢出来了。
这个世界上，真还有那么不怕死的人？
戚衍眯了眯眼，其实完全不敢想象，若是当时没有人去帮她的话，那她……
算了！
他又恶狠狠地咬牙，她如何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关心，才不关心！
只是这样的想法刚刚冒出来，戚衍瞬间就更烦躁了几分。
到底是哪个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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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笙就直接飞回了京市。
庆幸的是，这次总算是没在飞机上碰到戚衍了，然而，麻烦事儿却仍旧不少。
她跟电影的男主洛峰同一班飞机，位置离得也近，两个人在组里的关系倒是还算不错，所以一路上还是聊了一会儿。
可是谁知道，这飞机上还有狗仔，偷拍了她跟聊天的画面，她下了飞机还没回到家，她跟洛峰两个人的绯闻就又上热搜了。
同上次一样，评论里大部分倒都是祝福，毕竟两个人男未婚女未嫁的，又都是业务能力极强的演员，只有般配两个字可以形容了。
网友们聊得太嗨，甚至连两个人孩子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
无奈地笑了一声，秦笙也不再理会，反正这种事情经纪人自然会处理的，她闭上眼睛，整个人的呼吸都沉了几分，毕竟连着拍了那么久，如今总算是有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了。
秦笙在挑剧本方面一直都是要求极高的，所以这些年来，她作品不算多，质量却是极高的，最近没什么合心意的剧本，所以她可以尽情地休息一段时间了。
闭目养神了一路，总算是到家了。
秦笙直接放了小桃的假，自己一个人上去了。
只是谁能想到呢，电梯打开，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戚衍，秦笙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按错了楼层，但是仔细确认之后发现，没错啊，确实是自己那一楼没错。
下一秒，她又觉得奇怪，不是昨天还在邻省，所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迟疑地走出去，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呢，结果戚衍就已经开始阴阳怪气上了：“秦小姐倒是挺有眼光的。”
嗯？
什么鬼？
秦笙自然是一脸的茫然：“什么？”
“其实当初秦小姐直说就可以了，没必要找那种没意思的借口。”
说什么不想耽误，呵，说来说去不过就是喜欢那种老男人？老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到底图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秦笙却更加迷惑了，实在不理解，戚衍到底没头没脑地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她皱着眉，心情复杂地看着戚衍，有点儿怀疑两个人是不是有代沟了，可是不是都是三岁一代沟吗？
见她这副反应，戚衍只觉得心里更憋屈了，恶狠狠挤出一句：“那就祝福秦小姐了！”
一想到那个热搜，戚衍就气得心肝脾肺肾都一起疼，亏他居然还……
秦笙：……
秦笙已经放弃跟戚衍沟通了，两个人好像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她抿了抿唇，反而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戚衍恶狠狠的表情瞬间一僵，一下就不自然起来了。
【作者题外话】：戚衍：我才不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