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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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王上倒是和前王上有些沾亲带故的。只是他们刚见面,自然还没什么感情,那就更谈不上会有多大动静的哭灵声了。
或许是天神的怜悯,或许是先王的哀痛,京都的老天爷,倒是在前王上出殡的时候,下起了不大不小的细雨。
那蒙蒙细雨就犹如悲悲泣泣的妇人一般,在泪眼婆娑中无声的抽泣着。
浩浩荡荡的王家送殡队伍,护送着前王上的灵柩,在沿途百姓那演戏般,又不得不假哭的嚎啕大哭中跪在道路两旁,比哭亲生阿母阿爹还卖力的大哭着。
在满满仪式感的各种礼仪和程序后,前王上终于入土为安了。王上和女将、刘总管等人也终于能喘口气的好好休息一下了。
与此同时,新王上的登基大典就得提上日程了。王宫礼宾司也开始按照相关要求,按部就班的准备着各种登基典礼方面的用度。
酷爱历史的王上,在此期间也不断的研读着大函开国几百年的历史,前史。
根据现存找到的一些史料记载,他们的历史分为现史和前史。现史相对比较简单,只是在地球重生文明中以中州为轴心建立的大函国,以及北方的草蛮国。
东陆的高罗、东瀛,南陆的印伽国,雷州半岛的安越国等这些文明国度所记录的几百年的历史。
而前史就非常丰富了。前史,就是发现的,在现在所记录的历史之前那个地球文明中所存在的历史。
据前史记载,他们生存的这片土地,是在一个巨大的圆球上。他们叫地球。那地球存在至今已有很多个万万年了。
根据现在发现的前史历史记载,现在祖先的人类,也有几十万年了。整个地球上的文明,也有数千年。
特别是远古时期的秦汉、隋唐都达到了地球文明的一定高度。现今王上就特别推崇前史中的秦汉隋唐文明。特别是秦汉文明和隋唐文明。
熟读了这些前史朝代文明的王上,就发现那些朝代的文明,都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时期。特别是秦文明完成了这片大地的首度大一统。
而唐文明,又首次将地球文明推进了一个新的高度。因此,她就越发觉的,现如今的大函文明,在四陆九州中同样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同样可以开创一个崭新的时期。
因此,当她把这些前史文明以及她的想法,给阿母及刘总管讲时,他们都如听天书一般的呆若木鸡。
王上的阿母,女将还好,对前史文明略有耳闻。但她也总觉得那些可能就只是个传说,并没在乎什么。而那刘总管就真的是在听天书了。
王上在掩饰住失望后,就只好对阿母说了自己的想法。尽管她的阿母也还有些稀里糊涂的。但她还是颇为理性的提醒道:
“臣将,自会遵命于王上。只是,希望王上在所有的开创中,能高度考虑到大函的国运,以及黎民苍生的安危福祉。臣将在此替黎民百姓谢过王上。”
王上在无语之际只好劝阿母先回去休息。然后就在失望中决定,这个开创大函新时期的任务,也就只能她自己去独创了。
尽管草蛮的守将完者都,没能得到汗王许可他进攻大函的旨令。但他却得到了汗王与远道而来的安越国特使,达成了联盟的默契。
完者都,乃至草蛮汗王都心照不宣的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他们都希望,甚至是暗示、教唆、怂恿安越在南陆雷州半岛挑事闹事。
毕竟,安越国和北边的大函国的矛盾由来已久。安越王早就有脱离大函的藩属地位,而想独立。
当安越王看到大函举国上下都在忙着举行国葬。而新继承的王上又是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时,自然就以为有了天赐良机而蠢蠢欲动。
草蛮汗王也是摸准了安越王的谋反心思,就召见了安越驻草蛮的特使,并一再给他画饼许愿,并不断的怂恿他们在南边闹事。
等到南边打响后,他们草蛮会配合安越,从北边进攻大函,支援安越。
安越王闻言就更是如打了鸡血一般,热血上头、亢奋不已的开始在大函的南边搞事情。
明媚的阳光将金玉宫大殿照射的异常金碧辉煌;同时,也显得那么的庄严。
王上正和女将及众大臣商量着举行登基大典的事宜。一将官匆忙来报,南陆,雷州半岛的安越国频繁袭扰、侵犯我大函南部边界。
王上、女将及众大臣都惊诧的面面相觑。一些大臣更是愤懑的斥责着安越尔等小国的作死骚操作。
王上略加琢磨后,就厉声道:
“速宣安越特使觐见。”
刘总管躬身领旨后,匆忙离开安排去办。
就在这时,一些大臣就露出不屑的眼神。在他们看来,这新王上就是嫩。人家安越都打上门了,还宣那尔等小国的特使有个卵用。
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商议着该如何调兵遣将,如何揍那作死的小国那丫子。
可咱这王上倒好,居然才想到宣尔等小国那狗屁特使来觐见。宣他们来能有个鸟用。
是能让他们退掉安越的进犯之兵?还是能弥补安越侵略兵对大函造成的损失?还是能让他们以后不再侵犯大函?
就在那些大臣在不屑中有些幸灾乐祸时,女将则早已经明白了王上的真正意图。
并且,也在心中嗤笑着那些不屑的大臣,尔等浮浅之辈,哪能明白王上的聪慧和某略。你们就等着看,上演打尔等之脸的好戏吧。
果不其然,安越特使刚走进大殿,就感受到了双双犀利眼神所带来的的寒光和杀气。
他顿时就感到这庄严的大殿那从未有过的威严,同时瞬间就使得他的额头渗满了粒粒饱满如大豆般的汗珠。
或许是他心虚的缘故。毕竟,他是知晓自己国家对大函的侵扰的;或许是这满大殿的寒光杀气,以及那压迫感十足的威严,使得这尔等小国的特使,惶恐不安的走路都有些打颤,甚至都险些摔倒。
不过,他还是一副作死般的强硬傲慢态度,高扬着头,外强中干般缓步走进大殿。
“尔等犯上作乱兵士不断侵扰我大函南部边界。是觉得我大函好欺负,还是觉得我这新王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