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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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眯着眼睛问道:“你说我和牛大胆偷情,那怎么我人没和牛大胆一样被你们当场抓奸,反而好端端的在家里?”
周英一口咬定的说道:“肯定是你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偷着跑回家的。”
宁欢见自己说不通,便打量起了一旁的牛大胆,想要在他身上找突破口。
她转了转眼睛,随即想到了一个法子。
宁欢对牛大胆说道:“你认定那个和你有私情的女人是我,对吗?”
牛大胆点了点头:“你还说让我日后将你娶进门,说什么虽然是二嫁妇,但是肯定也能好好伺候我。”
宁欢笑了笑:“既然你这么确定,那我再怎么解释恐怕大家也不好相信我。”
于是她径直穿过人群,从院子旁的缸中舀了一勺水,然后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粉末,放到了水里,说道:“这水中被我下了毒,若是正常人沾到了这水,皮肤会被腐蚀。但是……”
宁欢顿了顿说道:“我今天在山上砍柴的时候,路过这毒的解药树时,药粉掉了我一身,若是牛大胆真的碰过我,那他将手放到这水中便不会有反应。可他若是没碰过我……”
说着宁欢将水瓢挪到了牛大胆眼前:“那他的皮肤就会被腐蚀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众人听到宁欢的形容,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牛大胆更是吓得直冒冷汗。
他看着宁欢递来的水,颤颤巍巍的将手伸了出来。
宁欢挑眉提醒道:“你想好了,这毒可是有腐肉蚀骨的能耐。要是没有解药,我保证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自己完整的手了。”
她说的十分平静,但牛大胆却吓得冷汗直流。
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没碰到宁欢这个贱人,就被她打昏了,去哪能沾上解药的粉末。
想到这,他赶忙将手缩了回去:“我不碰这水,我没沾过解药,我不碰!”
宁欢笑了:“我说了,我身上都是解药的药粉,你若是碰过我,就等于沾了解药。”
牛大胆连连摇头:“我没碰过你!我没有解药,把那水离我远点!”
见牛大胆说了实话出来,宁欢将水瓢放到了一旁。
而周母生气的说道:“牛大胆,是不是都让你说了,难不成你用我们周家的名声在这耍大伙玩是不是!”
牛大胆赶忙摇头,又看向一旁的周英想要找她求救。
而周英却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和柳氏在一旁默不作声。
周景安在屋子听到宁欢竟然不撒泼打滚的和众人耍无赖,反倒还聪明的知道用计逼迫牛大胆说实话。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并不像宁欢做出来的事。毕竟,以前的宁欢嚣张跋扈,还蛮横不讲理。
怎么可能这么有勇有谋的处理这样的事情。
不过他随即想到,这女人也知道今天这个场面由不得她不讲理,若是撒泼打滚,可能就直接被人堵住嘴浸猪笼了吧。
正当大家乱做一团的时候,门口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村长过来了!”
众人回身看去,只见周父周大山和村长一同走了过来。
周母看见周大山来了,在自家男人面前更有底气,闹得更凶了起来:“诶呦他爹,你回来的正好啊!咱们家这回可是让人看笑话了!”
“老三媳妇不知检点啊,趁着咱们老三生病,竟然跑去外面勾搭男人,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村长听到周母和村民说话的声音乱哄哄的,皱着眉说道:“都住嘴!”
然后转过身有些对周大山说道:“周大山,这个家你是家主,管好你的媳妇!在大家伙面前闹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周山赶忙点了点头,说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母。
周英却上前道:“村长,都是宁欢背着三弟和别的男人偷情!害得我们在乡亲们面前丢脸,应该狠狠罚她才行!”
宁欢挑了挑眉:“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刚刚牛大胆自己都已经说了,他没碰过我。”
村长看着眼前这几个女人,脸色越发难看。
这周景安虽说今年的科举考试落了榜,但也是这村子里唯一的读书人,若是他日能够高中,就连他这个村长也得受周景安的照拂也说不定。
可这周家却整日里闹得鸡犬不宁,周秀才这个娘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周父厉声训斥道:“都给我闭嘴!看看你们都像什么样子!”
说着周父转身对众人说道:“今天我们周家让大伙看笑话了,既然是误会,大家就散了回去歇着吧!”
村长也在一旁跟着说道:“就是,大家伙都赶紧走吧,别在这看热闹了!”
众人一听纷纷离开了。
等到众人都离开后,周父眯着眼睛看向宁欢说道:“老三媳妇,我算是看在老三的面子上替你说话,要是日后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我就是豁出我们老三的名声去,也得用家法处置你!”
说着,周父便带着周家人一块离开了。
宁欢看着周家人的背影,总觉得今天这事有哪里怪怪的,却说不上来。
她刚要细想,却被一旁趴墙角偷听的三个小白团子打断了。
这应该就是原身和周景安的孩子,宁欢看着这三个奶呼呼的小团子,心里倒是有些惊讶,这原身长得不漂亮,可生出来的孩子竟然都这般俊俏可爱。
想到日后这三个可爱的小团子竟然会成为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她就觉得可惜。
而这时三个小团子正凑在墙头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神还躲躲闪闪的。
她本想喊这三个小团子过来,可自己的眼神刚和他们对上,这三个小团子就吓得赶忙跑走了。
宁欢皱眉,不仅这原身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和这三个小团子相处的,怎么看到她这个做娘的,比看见鬼还可怕。
她倒也没急着去追,毕竟她现在解释自己不是他们的娘亲,也没人会相信,搞不好还会被当成精神不好的疯女人给关起来。
所以宁欢转身回了屋子里,她的头刚受伤流血,需要找到能止血的药才行。
可她没想到的是,周景安和宁欢住的院子里别说是止血的药,就连药渣子她都没见到过。
宁欢皱了皱眉,按理说周景安是病人,怎么这院子里一点药都见不到。
正当她奇怪的时候,宁欢突然觉得自己手腕处有些发烫,而那发烫的印记正是意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