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 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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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行军回营，忽遇一老者。只见老者衣衫褴褛，如过街乞丐。志亮便施舍些银两给老者，老者拒之。李逵见状怒道：“你这糟老头，我主公好心施舍，你还不乐意，俺黑旋风非要教训你不可。”王韩俩人拦住，连忙向老者道歉。

“天杀星，怒而暴戾，终欲毁其源。勿怒勿戾，方有福无祸。”老者述道。

“前辈真天人，可我这三弟暴戾恣睢，好杀成性。暴而无谋，重义轻情。可有何法。”王玄策问。

“谋可定军，武可衡国。一己之力，便可破城。实值英杰，可谓才帅。”老者又道王玄策，对问题不理会。

“前辈还是回答大哥说的话，不必抬举吾等。”韩擒虎催道。

“勇冠三军，武定军卒。破城举兵，实属良将。非莽非谋，可足将臣。”老者依次说道。

“老前辈，你说这些莫非想暗示晚辈什么，晚辈愚钝，还请明示。”张毅恭敬道。

“天生智绝，虽谋略逊。然得时务，可智王佐。智囊虽智，天妒英才。”老者道。

“那前辈我呢？”林小姐问道。

“虽无才赋，然勇善艺。虽为女流，不逊男壮。喜得良配，结得连理。可为贤助，勇堪巾帼。”

“如今乱世，还请老前辈说些谋略，为国为民。此番言论，还是不必多说。”志亮便问道。

“虽为主袖，然资尚浅。虽为此生，却包异识。含冤险生，后生日盛。若激得志，可为王相。若欲浊世，便做魔主。生世混杂，福祸相依。当谨就责，还世明鸿。若志恶欲，则毁其心，勿忘，谨之。”

众人听不懂，便其声道：“请老前辈明示。”

“此生，阴阳。黑白替，幻五彩。清浊换，五行生。两仪转，做乾坤。清于浊，滤而清之。浊于清，杂而浊之。此清于心，受世而浊，浊而腐之。此浊为欲，利欲熏心，寡欲则清。一花一世界，一水一苍穹。汝为前者，亦或后者。人当持本心，理而行论。不可贪世俗利欲，毁其本心。战能安民，亦能苦民。千里尸骨，百里血遗。筑墙劳民，亡国民哀。无民无谷，何来军饷？民以为水，固可稳舟，怒可覆舟。”说完，便去。

“俺黑旋风还没听明白。”李逵挠了挠头喊道。

“老前辈所言，岂是你这黑厮能悟？”志亮反问道。突然后悔没用系统探老者实力。

“主公，我仿佛理解一二。这便说我之愚见。他说的是民心和人心。”张毅道。

“参谋言之有理。”志亮便想到于禁和商纣王的事。得民心得天下，坐收利欲，毁士绝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