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毫无进展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景砚河清!
他的动作急切而粗暴。
南暮烟的脑袋一下子就空白了,连呼吸都差点忘记了。
“傻瓜,吸气。”
赵景堂还是发觉了他怀中女子的异样,要不是他发现了,是不是她就得憋死?
在大喘了几口气的南暮烟缓过神来,就突然大声哭了出来。
“你这人,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她双手握拳,用尽身上全部的力气去锤他。
赵景堂皱眉,说到:“你就这么想嫁给那个老头?”
南暮烟哭的不行,但绝对不是因为没嫁成,更多的是方才他粗暴的行为。
“嫁不嫁是我的事,你凭什么劫走我,凭什么方才那样对待我,呜呜,你凭什么。”虽然这人纹丝不动,但是她还是气疯了,双手不停地打他。
赵景堂就这样站着,任她发泄。
“是我不好,你乖,是我不对,我来晚了。”事出突然,他收到消息根本来不及做出应对,就从西北快马加鞭七日就赶回了,好在是赶上了!
这女子,自从两年前那晚起,赵景堂就仿佛着了魔一般,甚至连梦里都是她的影子。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好多次早上起身,亵裤上都一塌糊涂。
于是他派了人,在她身边,一边保护,一边把她的事都报到西北给他。
原本想过完这个冬天,过了这个在西金和北夏最容易骚扰边境的季节,就上奏让皇伯父赐婚的。
没成想,梁国公那个糊涂蛋,竟然将他看上的女人,嫁给个糟老头当续弦?
更令他快要气疯了的是,这女人竟然毫无反抗之心。
当年,敢拿一根银针就往他死穴上扎的女子,怎么在这个事上就不反抗了?
气疯了的赵景堂,二话不说,拉来几个亲卫,日夜不停地就赶来了!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这两年你派人在我身边,可是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呜呜,我该这么办。”南暮烟整个人都非常奔溃。
她当初本不知道自己救的人是谁,以为是钱货两讫了。
可聪慧如她,两年间各样的事,各种巧合,让她知道那人一直派人在她身边。
机缘巧合之下,又得知他就是大通的战神顺亲王府世子,赵景堂。
只是后来她就随他去,想着派人保护她也许为了报恩吧。
赵景堂无奈地看着怀里这个他想了几百个昼夜的女子,此刻穿着嫁衣的她美地惊人。
她的眼泪仿佛是烫到了他的心里。
一直从心里向下缓缓涌去,四肢百骸都麻麻地。
小腹更是慢慢升腾起一股酥麻的感觉。
南暮烟见他没有反应,便抬起头,流着眼泪看他。
赵景堂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她的腰揽住,另一只手直接托起她,低头向那片樱桃似得唇吻去。
南暮烟像是赌气一般,反过来生涩又疯狂地回应着。
赵景堂都险些失控。
这个吻最后是以南暮烟晕过去结束。
但到底赵景堂还算是君子,没有再做出其他越界的行为,而是带着她一路回到了西北。
后来她男扮女装,在营地里做了他的贴身军医,除了赵景堂身边极少数心腹知道外,其他人只当她是一个略微有些瘦弱的大夫。
只是,自被劫婚的那日起,南暮烟再也不允许赵景堂对她有任何过分的行为。
在接下去的两年内,就算赵景堂好多次想为她换个身份,正大光明地娶她,都被她一口回绝。
直至这次,被困古墓,差点丧命之时,才最后确定彼此心意。
哎,不知不觉呢,四年了。
墓室的油灯照着赵景堂的侧脸,他比四年前更成熟了。
南暮烟按着微微发痛的肋骨,叹了一口气。
“很痛?”赵景堂皱眉。
“还行,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想到金芝了。”
“……”
金芝在她被赵景堂劫走的当天,就被梁国公府的人弄死了。
这也是南暮烟这两年来的最大的心结。她与金芝虽是主仆,但一直相依为命,视为姐妹。
金芝的枉死,让她无法释怀。
“哎……我……对不起,当时考虑的不周到。”赵景堂这两年总算是知道南暮烟无法接受他的原因了。
他当时都快疯了,完全没有想到把她的丫鬟一起带出来。
是啊,当年都愿意为了保全丫鬟不惜牺牲自己,可见两人感情有多深了。
南暮烟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也许她早已投胎,现在已经是一个玉雪可爱的稚童了。”
很快她的手就被赵景堂反握住,他的手很大,温暖而干燥,包裹着她的手的同时,也包裹着了她的心。
墓室外的甬道里,所有人都在仔仔细细地查看每一处墙壁。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依然毫无进展。
在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后,所有人依然全部都退回到了墓室中。
幸好,赵景砚他们带的干粮足够多,水囊也足够,应该还可以支撑个几天。
张清打开随身的包袱,拿出一件斗篷,给了南暮烟。
根据她目测,南暮烟应该比她矮了些许,但是身材是比她要饱满地多,虽然她穿着男装可以掩饰了,但是这逃不过张清的眼睛。
而张清自己是属于修长型的,而且年纪也小了好多岁,还没长开。
所以大多数的衣服是不合适的,只有这件斗篷可以暂且给南暮烟了。
整个墓室,几十个人,就这样席地而坐,或靠墙闭眼休息,静静地没有一点声音。
一夜无话。
第二日,众人醒来后,还跟前一天一样,在各处找寻出口。
张清跟在赵景砚旁边,几乎是将墓室和整个甬道都细细地找了一遍。
又是一整天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他们开始节约干粮和水,只是张清和南暮烟两人,干粮和水并不限制她们。
“二爷,我现在不想吃,一会儿跟大家一起吃吧。”张清不想搞特殊,她在小村子里长大,饿几顿也没什么,并没有那么娇气。
赵景砚知道她的意思,他凑到她耳边说:“你受得住,但是那位南姑娘不一定受得住,你不吃,她一个人也不好多吃懂么?”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南姑娘是比她弱了好些。
于是张清就拿着干粮和水囊坐在了南暮烟身边,顺便递给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