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捡个主唱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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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167.捡个主唱回公司
孙泰信这人一直是有点幼稚情绪在骨子里的。别的不说，中午这顿饭因为吃李秀满的、喝李秀满的，他就有本事往撑了去吃，也不知道能不能就此吃垮Sm娱乐公司。
李秀满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年底了，一大摊子事儿等着他处理，于是只能留了个助理陪着、请孙社长自便了。
吃撑了一直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那不得起来去溜达溜达、消消食？孙某人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带着这年轻的男助理，从二楼李秀满的办公室所在楼层一路逛到楼顶，又从楼顶另一侧往楼下走。
助理小伙子上班以来第一次真心觉得：原来李秀满社长也不是那么难伺候，起码没事儿的时候他不叫你一直跟着走。当初毕业要是遇到了眼前这种多动症一样的社长，那才叫累人啊。
当此时、众所周知，Sm娱乐公司是半岛偶像经济公司里的头牌，除了大量来公司门口追星的粉丝以外，不少有意出道却没赶上大型海选的年轻男、女们也经常直接跑来这里碰碰运气。
90年3月6日出生的朴草娥，就是身怀偶像明星梦地众多年轻人中的一员。
只不过与绝大多数只是来试试看的高中毕业生不同，她可以说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典型了：今年6月高中毕业后，她放弃了考大学，来到汉城各大娱乐公司不断尝试。由于父母一直反对自己的女儿当偶像，朴草娥不得不一边打工养活自己、一边攒下一些钱后，独自去参加各种选秀试镜。
这半年以来，光是参加Sm娱乐公司的练习生选拔她就落选了十五次。
今天按理说，会是她失败的第十六次。
“朴草娥选手，咱们也算是熟面孔了。说实话，你的精神虽然令我感动，但是你的实力使我没法儿给你盖上‘通过’的印章。”负责练习生预选的室长也很无奈，任谁半年时间前后淘汰了同一个练习生十多次她还来，那也肯定会有些印象。她不得不再一次向她强调：“你当前最要紧的事情应该是找个启蒙老师。”
而不是一次次来浪费自己的时间和金钱。
朴草娥只是低着头，这就是她面临的死局了：父母不愿意给她经济上的帮助，她自己虽然同时打着三四份零工，能养活自己并留下些余钱。但这些钱远远不足以支撑她去报一个声乐类或者舞蹈类的专业学习班、系统性的去学习基础。
稍稍有些沮丧，她朝室长鞠了一躬，退到面试间的门口，拧开门准备出去。一边往外走，一边拿出自己的随身笔记本，看看今晚有什么发传单的兼职要做。
而另一边，李秀满叫来的助理已经非常无语了：孙泰信四处晃悠个没完，正在逐步消耗着他为数不多的耐心。
这不，两人走到一间教室门口，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研究起门上的作息表来了。
“孙先生，咱们休息一会儿吗？”助理指了指门上‘使用中’的挂牌：“据我所知，里面是一场小型的练习生面试。”
孙泰信转过身背对着教室门，朝他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打扰里面的正常工作。”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打扰我的工作？男助理很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里面随时会有人进出，我是怕...您小心！”
孙泰信已经记不清，这是他这一年多以来第几次被人从身后顶到了。被助理扶了一下后，他脑子里开着回放：貌似朴智妍算一个、郑秀妍算一个，还有...眼前的小姑娘？
“没事吧？”见她摇摇头，孙泰信主动帮她捡起地上的小本子：“被我不小心踩了一脚，把这一页都踩脏了，实在对不住啊。要不我赔一个新的给你？”
朴草娥也没料到：自己就低头看个记事本的功夫，头就撞到了人。说实在的，这还真是她在这个时间段里，第一次遇到门口有人——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来参加这种小型练习生面试了，她多多少少对这公司有了些了解。这种面试都是一个面完下一个进来，没叫到的都在候考区坐着，谁敢乱窜？
她晃了晃还有些疼的脑袋，露出真挚地抱歉笑容：“不用不用，是我没看路，对不起，前辈。”
此时此刻，她不是一个人——用笑容萌混过关的朴智妍、总是“含蓄”笑着的朴孝敏...她们的笑容附体在这个头铁的小姑娘脸上。
孙泰信有些恍惚：这个笑...貌似与我们ccm公司有缘啊。
“虽然有些冒昧，你姓朴吗？”孙泰信下意识问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问题。
朴草娥一愣：“啊？是...是的。”
这样啊...孙泰信想了想：朴素妍、朴孝敏、朴智妍、朴奎利...他貌似与姓朴的女歌手很有缘啊。于是又停住脚步顺口多问了一句：“想朝哪个位置发展呢？主唱？rapper？主舞？”
“这个，虽然还不够格，但是很想成为像金泰妍前辈那样的主唱。电视上看到还是练习生时期的少女时代前辈们的样子，很羡慕敬佩她们，特别是金泰妍前辈。”朴草娥倒不是心里以为他可能是Sm娱乐公司的高层才这么说的，金泰妍真是她偶像来着。
“什么？”主唱加金泰妍，孙泰信应激了。原本都往前走了一步、准备走人的他，当即怒从心底起，又倒退一步。看着不知所措地朴草娥：“金泰妍有什么好？她比你还矮呢！你怎么不去喜欢李顺圭和全宝蓝？”说话间掏出自己的钱包，指着一张合照：“小姑娘你看看，朴素妍了解一下。”
......
新来的练习生们理所当然要办理一系列的手续，ccm公司也不例外。
安保部长金钟铭看了看眼前排着队的几人，随口问了一下：“徐酉奈对吧？最喜欢哪位艺人呢？”
“喜欢朴孝敏前辈，因为她下定决心要出道。”徐酉奈这么答着。
“哦，那你同道可多了。”金钟铭点点头，把磁卡等证件递给她。
下一个是权旻雅。
“喜欢李贞贤前辈？哈！那你来的巧了，她现在也算你们的直系大前辈了。”金钟铭笑了笑，示意下一个。
“那你呢？怎么还有些迷茫的样子？”金钟铭见眼前这猫系女孩儿一副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喜欢的前辈不是咱们公司的完全没问题，不想说出来也没关系的。”
朴草娥听他这么说，终于有些忍不住：“部长先生，我如果说我是因为喜欢少女时代的金泰妍前辈才被招进来的...会很奇怪吗。”
“什么？”金钟铭愕然，继而反问：“你为什么不喜欢郑秀妍？郑秀妍天下第一。”
“啊？”这似曾相识的话彻底把朴草娥弄懵了。今天这一切都是什么跟什么？难不成自己其实睡着了，这是在做梦？她下意识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照片，对着金钟铭展示道：“不瞒您说，孙泰信代表下午讲...朴素妍前辈天下第一。”
金钟铭差点被噎住，他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来一张西卡和水晶的合照：“咳咳，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应该把少女时代的杰西卡挪到第二的位置。当然，她的妹妹郑秀晶也很可爱，你也可以试着了解一下。”
坐在朴草娥身后等待的金灿美若有所思，轮到她拿证件，她干脆不等金钟铭唠家常，自己抢先一口气说完：“我最尊敬的大前辈是李贞贤姐姐、最喜欢的女主唱是朴素妍姐姐、最喜欢的女偶像是少女时代的郑秀妍前辈。”
......
“所以，只是因为这么一句话斗气，哥就把她带到公司来了？”朴素妍哭笑不得：“你不觉得幼稚吗？”
孙泰信正待说些什么，朴智妍一下跑过来躲在素妍身后，嘴里还念念有词：“宝蓝姐要欺负我，三姐救我。”
不一会儿，全宝蓝也追过来：“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这又是闹什么呢？”大佬把智妍护在身后：“蓝波你都奔三的人了，和智妍生什么气？”
全宝蓝一时语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朴智妍：“你让她自己说。”
“说说看，本社长来主持公道。”孙泰信一副秉公执法的样子：“今天下午，我帮理不帮亲。”
小智妍从大佬身后探出个脑袋：“我就是说新来的几个练习生都比宝蓝姐高、像她和sunny前辈这种身高的歌手真少见。她听完就追着要打我。”
“是这样吗？”孙泰信侧过头去问全宝蓝，见她点头，就开口训斥朴智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把组合大姐和李顺圭混为一谈？李顺圭足足有一米五五，你宝蓝姐有吗？”
全宝蓝听到第一句的时候，真以为孙泰信要给她主持公道。果然啊，是自己想多了。她转身就走，嘴里还念叨着：“我真傻，真的...”身后还传来大佬无情地笑声。
素妍笑了一会儿，问孙泰信：“颁奖礼真的让孩子们都去吗？练习生们也去？”
孙泰信肯定地点点头：“主办方自己说的去多少人都行，不去白不去嘛。不过这三大无线电视台也是...29、30、31，从明天开始连着办三天，这是明着表示互相之间不对付了。”
大佬叹了一口气：“还好首尔歌谣大赏和金唱片大赏都在一月份，不然真是手忙脚乱的。”
孙泰信也很无奈：“那时候你们都在夏国了，参不参与的也无所谓了。实在不行，让智雅她们帮着代领一下，反正也不会是什么有分量的奖项。我倒是有些心疼荷拉她们，霓虹还活动着呢，明天忽然把她们叫回来，连休息安顿的时间都没有了。”
大佬佯装生气撅了撅嘴：今年女团这边是wG的一年，这已经无可争议了。
虽然SbS歌谣大战、mbc歌谣大祭典、KbS歌谣大祝祭三个年度舞台往年也都是集中在11月、12月两个月里举办，但是从未像今年一样，连办三天。
往年来说，三家电视台分开办颁奖礼，你还可以推掉其中一两个时间合不上的。但是今年三个颁奖礼挨在一起，你要缺席哪一个都说不太过去，总不能你就早了或者晚了头尾的哪一天。当然，三个都不去那也是不可能的。这一下搞得许多还在海外活动的艺人们怨声载道，都不得不提前结束海外的行程往汉城赶。
第二天，ccm公司一行人先去机场接了李成明和Kara等人，然后又浩浩荡荡地驶往SbS电视台预定的场馆。
由于今年的不少重量级奖项提前就没了悬念，很多往年的忠实现场观众都选择缺席这一次的颁奖礼。这可急坏了第一个开奖的SbS，没办法，不得不向关系比较好的几家公司暗示——或者说是明示：多带点人来撑场面，练习生也行啊。
见到朴振荣这张丑脸，孙泰信还怪亲切的，两人寒暄了两句，孙泰信问他：“我听说2Am和2pm今晚有合作舞台？难不成是跳东方神起的《咒文》？”
朴振荣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嘛，我们JYp今年这么大势来着。”
这...孙泰信有些不解，你们公司的wG的确是收获的一年，但是我在说的是你公司里的两个男团啊，合作什么？总不能是wG的歌吧...
“当然是跳《Nobody》啦，哎，孩子们练习了不少时间呢。”朴振荣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经孙泰信这么一提醒，想起了爱徒的请求，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和孙泰信商量：“泰信啊，2pm的Jun. K很喜欢你们tara的一首主打歌，你能不能卖个复制权给我？”
这当然是小事，但是孙泰信还没从“2Am和2pm两帮人均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壮汉，今晚要跳wG的《Nobody》”这样的消息里缓过神来。
他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恍惚间又听他们对tara的歌也感兴趣，孙泰信绞尽脑汁，得出一个他认为比较靠谱的答案：“是《t.t.L》是吧？哥要拿去当wG和男团的合作舞台？”
朴振荣一张大猩猩脸无比真挚：“是《bo peep bo peep》，戴着猫耳朵挥舞猫拳头那首。”
救命，孙泰信差点上不来气——真的有画面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