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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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一大早,于邪就换上了练功服在院子里等候着。
大约过了半盏茶,于大山带着一个中年男子从院门走了进来,看见于邪已经收拾好在那里等候了,不由点了点头,开口道:“邪儿,过来拜见海师傅。”
“不敢当不敢当。”海师傅慌忙摇头,于邪扭过头打量起这个人,海师傅约莫四十多岁出头,已然有白鬓之象,脸上有些许皱纹。但总的来看是一名气血很足的武人。
等于邪走过来,于大山说道,“好好和海师傅学习技艺,海师傅虽是凡俗,却也是凡俗里的大宗师,精通剑刀斧锤鞭等等武器,在凡俗里无人是其能手,如若不是天生筋脉阻塞,现在定是能有一番成就。”
于大山说完顿了顿,“切莫小瞧海师傅,纵是在修行者里面,也大有技艺不如海师傅的。”
“是。”于邪对海师傅深深鞠了一躬,于大山点点头,“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和海师傅学习技艺,准备迎接下半年的道院召考,如果你可以进入纳气第一层,那么招考就十拿九稳了,如果进不去,掌握一手好的技艺也是很有必要的。”说罢,于大山便离开了。
“不知少爷想要学习哪种技艺?”于大山一走,海师傅便恭敬地问道。
见于邪没有答话,海师傅又道:“那就让在下为少爷讲解一下这些技艺的区别。”海师傅顿了顿。“我们先说剑,剑乃万兵之主,锋利无匹,适合快攻。刀是霸气的路子,攻击力比剑更加强横,还有鞭子,诡异莫测,他的攻击痕迹难以揣测......”
海师傅滔滔不绝的和于邪讲了刀剑锤斧枪鞭等三十六种武器,“其实这些都是大类,就像是剑也分重剑,短剑和双剑,刀也分快刀,不是说剑的速度一定会比刀快,同理适用于所有的武器,但是找到最正确的,最适合自己的路子才是最重要的。”
听完海师傅的话,于邪陷入了沉思。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学习哪种武器,剑,刀,枪都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各有各的好处,他也想多学,但是时间不允许自己学习那么多,如果像海师傅那样沉浸在技艺之道,那自己就没有多少时间出来修炼了,这么一来倒是本末倒置了。
“我想试试这些武器。”于邪说道,“应该的,公子这边请。”海师傅腾挪出一块空地,后年就是兵器架,上面有各式各样的武器。
“桃花木剑。”海师傅口中大喝一声,像于邪抛了过去,于邪一个转身接住桃花木剑,随后借力顺着挥舞了几下。
“钢铁刀。”
“樱花枪。”
一件件武器被海师傅抛过去,或是在于邪手里笔画两下,或是挥舞一下,慢慢的,武器架上去没有任何的兵器了。
“公子觉得如何?”
“嗯....”于邪晃晃手臂,其实这么多武器试下来,他还是会觉得剑比较顺手,其他的武器多多少少都缺了一些感觉。
“就剑吧。”于邪说道。
“看来公子对剑最为顺手,其实刚刚在下也能看出一二。”海师傅说道。“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先学几日,如果不合适我们可以马上再换,这些时间还是可以耽搁的。”
“于公子且看好了,这是剑的几个基础式和要点...”
很快太阳边爬下了山,于邪在海师傅的指点下已经掌握了剑的基础招式,进度还算不错。
“公子天资卓越,非是在下奉承,寻常人家需要个把星期才能有公子如此扎实的基础。公子是用剑奇才,假以时日必能超越老夫,成为剑道大家。”
“师傅谬赞了。”于邪鞠了一躬,“天色已不早,我还要修行,便不送师傅了。”
“公子客气。”海师傅回了一礼,便离开去找于大山汇报了。
这一日很快过去了,月亮又爬上了枝头,坐在大厅的于大山听到了海师傅的汇报,脸上乐开了花。
与此同时,于邪侵泡在药浴里面,肌体缓缓地吸收着药浴,他能感觉到已经在肿胀的筋脉正在缓慢的吸收着药浴的药效,还在缓慢的扩大,一层层淡淡的黑色污垢正从他的皮肤里出来。
他的胸前有一枚玉佩,据说是他的娘亲就给他的,此刻他正在闭上眼睛全力“内视”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有能做到这一步,在之后的纳气阶段才可以把吸收过来的天地元气引导进自己的窍穴,化为自身的真气而不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但是此时此刻,于邪胸前的玉佩散发出淡淡的红色光华,但是他自己好像没有发现,翠绿色的药浴在红色光华的影响下好似变得沸腾了一些,一些似有似无的白色蒸汽不知从何而来,慢慢的充斥了整座浴室。
“唔....”事实上,药浴的药力好像是被彻底激发了,一改之前的温柔,变得霸道了起来,在于邪的筋脉内横冲直撞,是于邪感觉到了疼痛,虽然于邪可以内视到,但他也没有办法引导这些药力的走向。
不过好在痛苦归痛苦,筋脉却还是没有被横冲直撞的药力给破坏掉,有一层淡淡的红色黏膜牢牢的把被药力冲撞破碎的筋脉粘合起来,很快就使其和好如初。所以于邪看着没有情况发生,也才放心让这些突然霸道起来的药力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股痛苦总算是过去了。于邪定定神,认真的开始内视自己的情况,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筋脉比先前足足大了整整三倍有余!这相当的夸张!这意味着可以容纳更多的真元,他还看到天地间的灵气从他体内穿过,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留住这些真气在体内转化为自己的真元。
结束了内视,于邪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药浴已经变成了黑红色,他站起身换好衣物,心里只觉得奇怪,以往的药浴也是一样,却从没有出现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为什么,他心里也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