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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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无人的空地上，微风拂过野草。
范克里夫和罗维相对而立。
“盗贼这个行当，很难得到他人的尊重，在大多数人眼里，盗贼就是一群手脚不干净的家伙，甚至不会令人畏惧，只会令人厌恶……”范克里夫两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
“直到你成为真正的高阶盗贼，或者说，刺客。”
“当你成为一名刺客，所有人都会对你报以敬畏，特别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国王——来自刺客的凝视，会让他们即使住在坚固的堡垒里也寝食难安。”
停顿了须臾，范克里夫盯着罗维继续说道：“而想要成为刺客，最关键的一步就是掌握‘潜行术’，一种诞生于暗影的魔法。”
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就骤然消失，周围赫然只剩下罗维一人。
亲眼见到范克里夫的潜行术，罗维不由瞳孔微缩。
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草地上的凹痕，那想必是范克里夫踩在上面造成的。
“你很聪明，罗维。”范克里夫的声音从无形处传来，“潜行虽然可以隐匿形象，却并不会真的让人消失，脚印、触碰、声音等都可以暴露潜行者的踪迹，这也是每一个刺客需要注意的。”
“当然，还存在更高深的潜行术，可以让潜行者藏身于另一个相位之中。不过这种潜行术，我也只是初涉皮毛。”
范克里夫的身形重新出现：“你应该有一点魔法基础吧？我是说，奥术魔法的基础。”
“没有。”罗维摇头。
范克里夫听了，不禁皱起眉头：“你不是会一些法术吗，难道在掌握这些法术之前，你完全没有接触过奥术魔法？”
罗维：“是的，会长，我并没有接触过奥术魔法。”
“这多少有点奇怪。”范克里夫摸了摸下巴，“奥术作为人类最接近的力量，绝大多数人类施法者，都是从它开始接触魔法。除非你身上其他种族的血统，比如暗夜精灵什么的。”
“这……我也不清楚。”罗维只道。
范克里夫点头：“好吧，那你可能就要从头学起。在此之前，让我先测试一下你对暗影力量的敏感程度。”
“把手伸出来。”
罗维当即伸出手。
随后范克里夫也伸出手，掌心与罗维正对着，手指轻动。
过了一会他问道：“感觉到什么了吗？”
“……没有。”
范克里夫没说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又问：“现在呢？”
“还是没感觉。”罗维有点尴尬地说道。
范克里夫似乎并不意外，收回手淡淡说道：“这很正常。不过你确实需要从头开始学了，我会给你讲解如何感应奥术能量，当你能感应到自己体内的奥术能量时，再尝试暗影也不迟。”
随后他就为罗维讲解了感知奥术的技巧。
事实上，按照范克里夫的指引，罗维立刻就有所感应——只不过感应到的不是奥术能量，而是查克拉。
不管他怎么尝试，有反应的都是充斥在他体内的查克拉，而且反应强烈，毕竟他这是他可以掌控的能量。
如此一来，这节课自然是没什么成果。
从范克里夫处离开，回到雷德帕斯港，罗维找到了玛里莎。
“玛里莎，你们法师最开始是怎么学习魔法的？”他坐到玛里莎身边。
“奥术智慧。”
说着，玛里莎就伸出手来，在罗维的脑门上一拍。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自己变聪明了？”少女笑嘻嘻地说。
“……”罗维有点无语，不过他确实感觉自己在某些方面变得更敏感了，“你的意思是，每个学徒开始学习魔法时，都会被导师施加一个‘奥术智慧’？”
玛里莎点点头：“是的，至少正经的魔法学徒是这样的，导师会用高阶的奥数智慧让学徒立刻对奥术的力量有所感应，后面的学习就会轻松得多。奥术智慧也是所有法师学习的第一个法术。”
“你当初也是这么学的？”罗维报复性地拍了拍少女的脑门，两人随即打闹起来，好一会才回归正题。
“我不是，我说过我是看书自学的。事实上，看完书之后，我又摸索了很长时间才掌握奥数智慧，正式踏上魔法的道路。”玛里莎微微叹息，“理论和实践相差太大了，有时候我真希望能有个厉害的导师，或者至少是一本人类写的书。”
罗维好奇道：“难道你看的书不是人类写的？”
可能是心情不错，玛里莎直接把她的魔法书拿了出来：“就是这个，《吉波维特魔法笔记》，一个侏儒法师写的书。”
“你去过诺莫瑞根？”
“没有，我是在月溪镇得到这本书的，当时有个来自诺莫瑞根的侏儒在月溪镇购买月溪节日糖。”玛里莎说。
罗维翻了翻这本魔法笔记，发现尽管这本书是用通用语写的，但他几乎啥都看不懂。
这本书的作者是个侏儒，并不是通用语的母语者，书中又充斥着魔法术语，因此写得非常晦涩难懂。
何况罗维本身的文化水平也比较捉急，自然是如看天书。
唯一能让他勉强看懂的内容，是关于麦克尼尔·瑟玛普拉格的一段故事。
作为一个身体羸弱的种族，侏儒在魔法和科技上的造诣很高，瑟玛普拉格就是一位高超的侏儒机械师。
在《吉波维特魔法笔记》的记录中，瑟玛普拉格成功改进了一种发动机，使其变得更小型却更强大，文字间洋溢着对这位睿智机械师的赞美。
罗维将书还给玛里莎，玛里莎却期待地伸了伸手：“新的《亲热天堂》呢？”
“我去拿给你。”
罗维回到自己房间，现解开了一些D级封印式，得到几页《亲热天堂（纯净版）》，带给玛里莎。
两人凑在一起，看着精彩的漫画。
不过这几页的内容着实有点少儿不宜，好在两人都是成年人，能看懂。
于是乎，两人看着看着，很快就面红耳赤，呼吸愈发粗重，距离也不由越靠越近。
到了最后，罗维几乎是在搂着玛里莎看黄漫。
几页的内容很快就看完。
但十八岁少男少女的热情，注定不会轻易熄灭。
“玛里莎，这个……你实践过吗？”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少女，那雪白而又红晕的肌肤让罗维心跳加速。
“没有……”
玛里莎红着脸，声音低得像蚊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