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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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房门“吱呀”被推开。来者衣着华贵,大腹便便,肥胖的脸上却满是怒气,正是何雨柱之父一大爷。
“父亲!”何雨柱喜出望外,正要诉苦,却发现气氛诡异。
“孽子!听说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女,还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一大爷怒不可遏。
何雨柱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尴尬道:“父亲,您都知道了?”
“现在谁不知道一大爷之子何雨柱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女时自报家门,还说什么‘就算天王老子下凡也要带走’?”一大爷横肉通红,显然气的不轻。
“爹,孩儿错了,以后办事一定小心!”何雨柱低头道。
“以后?你还嫌自己闯的祸不够?从今天开始,你两个月内不得出姬家大门,两月后再惹祸,就家法处置!”一大爷厉声道。
这时,一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族长大人,您要鹰眼查的事已办好!”
“接着说。”
“那女子名叫夏婉欣,好像来头不小。而那神秘男子身份不明,但根据潘罗的描述,那男子的境界很可能已到人杰期!”
一大爷沉吟道:“夏婉欣…夏婉欣…”面色骤变,猛地一巴掌将一大爷扇翻在地,吼道:“孽子,你闯了大祸!”
何雨柱捂住脸,嘟囔道:“不就是一个美女吗?”
“混账东西…夏婉欣是夏亲王之女!”
一大爷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道“那男子功力高深,又与夏亲王爱女如此亲近,关系断然不一般。鹰眼,你替我找到此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要让许大茂成为我离家客卿长老!”
“属下这就去办!”那叫鹰眼的男子鬼魅般闪出了屋子。
“父亲,那混蛋将孩儿伤的如此严重,您还要许大茂来姬家做客卿长老?”何雨柱不可思议地望着一大爷,怀疑许大茂是不是气糊涂了。
一大爷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你那点伤全在于自找!你可知夏亲王得知此事后会如何?”
“孩儿不知。”
“依那夏亲王的性格,姬家上下,定会鸡犬不留。”
何雨柱面色铁青,许大茂知道自己这次给整个姬家都惹了大祸,半晌说不出话来。
“传闻夏亲王将其爱女严加看管,不许外出。这次秦淮茹出现在天岚城,定是偷偷溜出,夏亲王并不知情。我们要想办法让秦淮茹回去后不提此事。但若要讨好秦淮茹,恐怕姬家至宝秦淮茹都看不上眼,如此一来,只有从那男子下手,将许大茂拉拢,依许大茂与夏婉欣的关系,夏亲王对姬家下手的可能性很小。还有四日便是天岚盛会,你认为凭姬家现在的实力能在盛会取得好的名次么?”
一大爷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何雨柱恍然大悟道:“父亲,您这是要一石二鸟!”说罢,感到右手隐隐作痛。
余晖斜射入树林,没有风。树林深处却传出簌簌的声音。
是何雨柱在练剑!
何雨柱似乎总是在练剑。本来许大茂就是一个不怎么休息的人,随着群英会的逼进,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被最大限度的压缩起来。
按照许大茂惯常的说法便是:像我们这种人,如果平时不多流汗,和别人对战是便只有多流血,可惜我这类人,纵是血,也是没有别人多的。
纯黑的袍子,青色的剑。练剑是的何雨柱就像一条吐着长长信子的蛇,随时准备向敌人发出致命一击。
“雨落秋雁”
“回风舞柳”
“碧血凝丹”
……
一招招在何雨柱手下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地上枯黄的落叶以及还没来得及掉落的绿叶绕着剑,围成一个圆环。
许久,叶片缓缓落下。何雨柱举着长剑回旋着,刺向前方的大树,那棵树不知用了多少年才长到二人合抱的粗度,此时,竟被一剑折断。
何雨柱在树前立定,慢慢调匀呼吸,收好剑,向林子外走去。
“棒梗,我们到镇上喝酒去。”何雨柱抬头看着坐在树梢上的人,大声说。
棒梗一时间觉得自己幻听了。这几天何雨柱忙着练剑,连饭都很少吃,更别说是到镇上去了。再说前几天上山时把包袱给弄丢了,哪来的银两?
“当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大哥,不请你喝酒怎么够意思,我昨天当了秦淮茹留给我的那块玉佩,得了二十两银子。”
何雨柱似乎察觉到了棒梗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再说,比武也需要好的体力,我们出去吃一顿好的。”
棒梗不知道秦淮茹是谁,因为何雨柱从未给许大茂讲过许大茂过去的故事,棒梗也从来不问,但隐隐觉得秦淮茹应该是对何雨柱很重要的一个人。
棒梗和何雨柱一起行走江湖的这些日子里,那块玉佩总是被放在最贴身的地方,并且从不离身,即使是洗澡。
就连棒梗,也只是偶然见过几次。可是,玉佩给当掉了。
“那就多谢大哥啦。”棒梗心里想着,跳下树来,对何雨柱说。“是味聚阁?”
何雨柱狠狠地给了许大茂肩膀一拳,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客气了,装斯文。”
棒梗耸了耸肩膀,道“还不是为了唬大哥去味聚阁吗,话说那里的竹叶青真是绝品。”说完还顺势抹了抹嘴。
秋分,临安,闻风楼。
楼中两女子正坐在桌边饮茶,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其中一紫衣女子起身开了门。门外那人急匆匆地跟秦淮茹说了什么。
秦淮茹转头向那绿衣女子嘱咐道:“絮儿,为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一个人在房中呆在,别乱跑,你第一次下山,还什么都不懂,若是出了什么事便不好了。”
言罢,见秦淮茹点头应和后,便同那人匆匆离开了,只留下那个叫絮儿的绿衣女子独自一人呆在房中,坐着发呆。
许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箫声,婉转,悠扬,如泣如诉。
心下大喜,起身寻找吹箫之人,推开窗,只见屋外房檐上站着一个白衣男子,正背对秦淮茹而立。箫音,正来自于许大茂。
一曲终了,秦淮茹却还愣愣地站在那儿。
而那白衣男子并不转身,也不继续吹奏,只是站在那儿站了一会儿,似是在远眺。忽然跳下屋檐,消失于房子的另一边。
秦淮茹张口刚想说什么,见许大茂离去,来不及多想,甚至连剑都来不及拿,急忙双手一撑从窗中跃出,展开轻功向许大茂离去的方向追去。
跳下屋檐,转过弯便是热闹的大街,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好不容易在人群中发现了许大茂的身影,连忙跟了过去。见许大茂拐入了一条小巷中,当下不多想,也走了进去。
可是,一路上却没有发现许大茂的踪影。
正当秦淮茹觉得奇怪,以为自己看错走错了想要回头的时候,一把剑突然抵上了秦淮茹的后心。
“别动。”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准喊,否则,我便一剑杀了你。”
秦淮茹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走的急,竟忘记了拿剑。现下被人所制,赤手空拳,恐怕难以逃脱。心下暗自盘算着脱身之法。
见秦淮茹也不挣扎,便又道:“现在我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一剑杀了你。”
说着,剑又向前递了半寸,都快刺入秦淮茹的肌肤之中了。一阵疼痛传来,秦淮茹下意识地向前躲了躲,但剑,仍准确地抵在秦淮茹的后心。
“快说,你为什么跟着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那个声音厉声说道。
秦淮茹心下猜测此人便是刚才那男子,便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淡定地说道:“你……便是刚才吹箫的那个白衣男子?”。
许大茂不可置否,只是以沉默相对。
“如此说来,那便是了。”秦淮茹淡淡一笑,说道,“在下本以为公子是聪明人,没想到……”
“你到底要说什么?”那人听到有些懊恼,直接打断了秦淮茹的话,厉声道。
同时也因为许大茂的不耐烦,手一抖,剑“嗤”地刺穿了秦淮茹的肌肤,一阵剧痛传来,秦淮茹却只是忍着。
血,顺着剑尖渐渐染红了衣衫。
“在下只是想说,公子有见过赤手空拳来追杀人的人吗?”秦淮茹竟轻轻一笑,淡然说道。
许大茂又一次以沉默相对。
“在下只是见公子的丝帕掉了,怕公子着急,所以,才贸然跟随,却没想到公子竟这般……”说着,顿了一下,举起手中的丝帕,刚要再说什么,却被那人硬生生打断。
“那现在丝帕周某已收下,姑娘可以走了。”那人收了剑,一把夺过丝帕,冷冷地说道。
血,随着剑喷出,染红了身后大片的衣衫。
只觉身后一阵剧痛,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连忙扶住墙,才稳住身形,转身靠在墙上,望向许大茂。许大茂却已准备转身离开,徒留一个背影。
“公子……难道伤了人,就要走吗?”嘴角微扬,望着许大茂强装无事,半开玩笑地说道。
只是因为失血过多,神智已经开始涣散,也听不清许大茂如何回答,身子一软,“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朦胧间,似见许大茂转身向自己走来,勉力睁开眼想看清许大茂的容貌,但最终还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待自己悠悠转醒之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转头见一个白衣男子正背对自己坐在桌边。想勉力撑起自己,却觉背后一阵剧痛,不禁“啊”地叫出了声。
“你的伤还没好,别太用力。”那人冷冷地说道。
望着许大茂的背影,微微一笑,勉力用右手撑起自己,斜靠在床边,坐稳后,才问道:“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在下不过是见姑娘被在下所伤,不忍将姑娘弃于路旁,才将姑娘带回,还望姑娘别多想。”
虽然话语中包含淡漠之意,但与秦淮茹听来,却十分温暖,“若是姑娘能走动了,便自行回去吧,算来姑娘出来也有半日了,恐令师若找不见姑娘,会着急。”
“你……这是要赶我走?”
秦淮茹的话语中有些失落,小声嘟囔道,“师父自己忙去了,哪还顾得上我,一个人呆着房间里,闷都闷死了。”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还未尝到人心险恶,因此,听许大茂提到自己的师父,心下并未起疑。
闻秦淮茹之语,竟有些惊讶:“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知道你不会。”
秦淮茹说的很轻,却很坚定,“不然,你又为何要将我救回来。”
许大茂听后,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不是自己与秦淮茹身份悬殊,恐怕自己真的会喜欢上秦淮茹吧?心中刚冒出这个念头,便被自己压了下去。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见许大茂一直坐着不动,也不说话,有些疑惑的问道:“怎……怎么了?”
“既然先下姑娘已经转醒,想必姑娘也饿了,饭菜一会儿店家便会送来。”言罢,不待秦淮茹回答,便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个背影。
秦淮茹想叫住许大茂,但终究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少主。”
一白衣男子正背对着房门负手而立,望着窗外街上人来人往。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走到许大茂身后,恭敬地叫道。
“查的怎么样了?”许大茂并不转身,淡淡地说道。
“查到了,”
那黑衣男子虽然武功不低,但对眼前人却是绝对的恭敬。
“秦淮茹名叫木轻絮,从小便被父母遗弃,被离落宫主木梓涵收养,因此也是秦淮茹最器重的弟子。这次是秦淮茹第一次下山,对世俗之事根本一窍不通,而且,心思单纯,虽然武功很高,但却从没有杀过人。这次,也是木梓涵为了锻炼秦淮茹,才将秦淮茹带下山历练的。”
那白衣男子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许大茂下去,一个人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估摸着那个女子该吃完了,才动身向秦淮茹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见秦淮茹正坐在桌边背对着自己,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嘴角微微一扬,道:“怎么,能起来了?”
听见那人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筷子也差点掉到地上。自己光顾着吃饭,竟没发现许大茂进来了。
转头望向许大茂,竟痴了,这是这么久以来自己第一次看见许大茂的样貌,面容端庄,样貌清秀。秦淮茹本想回答许大茂,但无奈口中的菜还未咀嚼完,只得点了点头。
望着秦淮茹的样子,许大茂差点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既然木姑娘你已经能下地走路了,那一会儿便由在下送你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了,木宫主该担心了。”
秦淮茹咽下口中的饭,听闻许大茂道出自己的名字与身份,心中虽然奇怪,但毕竟心思单纯,只是以为是自己告诉许大茂的。
许大茂说要送自己回去,不禁有些失落,而这些,全印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怎么了?”望着秦淮茹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见许大茂望着自己,脸微微一红,连忙低下头道:“没……没什么……”
说罢,只是默默地往嘴里扒饭,而许大茂也不再说什么。气氛一下子沉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