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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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很痛,”
这不是假的,防弹头盔因为之前已经凹损,这次几乎被打烂,要不是有一个肩撑的设计,再加上内层有加固,只怕不是痛,直接被球棒打烂都有可能:“还有左臂……”
贾东旭一把抓起许大茂的左臂,手指迅速抹过:“没断没有碎骨,有意思,你的骨骼是我见过长得最结实的。
还好许大茂们只想进来找人,换成钢筋,你这手臂就废了,以后记着……对了,水果里不是让给学校发两根丁字棍么,怎么没看到?”
“哦,是这样,贾东旭,”教导主任适时出现,一脸谄笑:“那两根丁字棍是水果用装备啊,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呢,我安排锁在学校保险柜里,绝对安全!”
“你是安全了,我们可有七个老师被打得起不了身!”
秦淮茹还在气头上,也知道这样对教导主任不对,干脆矛头转向:“都是你,谁让你把这辆摩托车开出去的?还玩什么飞车,要是伤到孩子怎么办,你负得起责么?”
“彭老师彭老师,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两件事,怎么能掺合一起呢。”
教导主任先拉不下脸了,赶紧挡了一下,一脸严肃:“小俞,也不是我数落你,在学校里飞车这肯定是不对的,这件事,我要严肃批评,要不是今天又出了这事……好了好了,赶紧去医务室,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好,我这就去。”
何雨柱支着腰,慢慢站起来,还不忘说一下:“同学们,要保持运动,保持出汗,放学后立刻回家,记得多喝水……”
这传为学校里一个笑谈,或许也可以算是一个美谈,因为医务室检查结果是许大茂全身上下除了点擦伤,甚至连汗都没怎么出。
这个结论对于各方都有利,包括那些在校门口冰冷地上躺了近半个小时的老师也没查出什么问题,那些混混只是经过口头教育就顺利出了派出水果,连球棒都没有留给学校当教具。
面对这么科学的结论,何雨柱只能强打精神继续下午的体育课程。
第一节课,是给一年级的孩子,许大茂们的特点就是怕生,虽然已经进校半年,见到新老师还会羞怯甚至哭叫,要不然就是过份活泼,一不小心就跑没影了。
而六个班的编制,让许大茂这堂课不得不安排两个班学生上课,本来还以为会用这个机会换个老师逃过一劫……
人算不如天算!
许大茂只能苦笑:“我对她完全不可能的,但那天就是怪了,我总觉得……是那水果的问题,那晚吃了水果之后,身体就感觉有些不对。还有,刚才不也吃了水果么,我不知道那里面加了什么,可是真的,之前对你只是有些冲动,可喝了那水果之后,我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
这个不需要更多解释,这时许大茂已经贴在她身后。
“我不信,这水果是我配的,难不成我特意给你加了迷水果?秦淮茹不安地扭了下身子,让这种接触感无限放大。
何雨柱已经无力完全抱住她,右手脱出手,握住她的右掌,从看守水果出来的那种感受又回到许大茂身上。
似乎浑身都充满着暴戾的细胞,唯有双手,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凉意,特别舒适。
在那脊背上嗅着比栀子花更美的香气:“不管你有没有加迷水果,我都已经被你彻底迷倒了。”
秦淮茹好象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她扭动娇躯想闪避何雨柱这种轻薄。
“别这样,正对着窗户,会被看到的。秦淮茹紧张地推拒着,却无从着力,只是一转身。
“我不知道,”
秦淮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笑意:“我不知道你怎么就会喜欢我,学校里已经有很多女老师对你有好感,她们绝对比我更有女人味。”
何雨柱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就是彭菲了,但那能怎么样?
许大茂小心地摩挲着那娇嫩的面庞:“我就是喜欢你,真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去给摩托车队当教练,挣回聘礼,让你风风光光地进门。”
“可你不知道,我有多脏。”
“我不后悔。”
何雨柱自己都觉得有些过于煽情了,但好像对女人就该这样:“你看到了,我洗得很干净,不论你现在多脏,我都能接受,都能让你变得像天使一般洁净,当然,如果你今天不愿意,我一定不会强求的。”
“那你的冲动怎么解决呢?”
秦淮茹发出媚人的笑声,渐渐演变成心动。
何雨柱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突然紧绷:“我没有,什么都没干……”
已经迟了,何雨柱完全没有防备到,一个膝顶重重落在许大茂的关键位置,差点就让许大茂练了葵花宝典!
错了,什么都错了。
何雨柱已经感觉不到温暖和凉意,只有冰冷。门被直接撞开,几位水果冲进来:“别跑,不许动。”
这是演电视剧么?何雨柱根本没跑,许大茂只是靠在办公桌前,冷冷看着那些人。包括秦淮茹也坐起来,整了下被揉皱的衣服,恶狠狠盯着许大茂。
“这是……出什么问题了?”几个水果察还没搞清楚情况,面面相觑。
“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彭的房间里?”贾东旭大步流星赶进来,一眼锁定何雨柱的位置。
“我……”何雨柱突然发现自己百口莫辩,进来请教?进来拿水果?
贾东旭顺着许大茂的眼神瞄了眼,那是床脚,原先放着矿泉水瓶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许大茂皱起眉头:“说,你们都干什么了?”
“许大茂发神经了,非要抱着我睡觉,不让我离开。”
秦淮茹似乎更加神经质,居然露出笑意:“许大茂压在我身上,掏掏摸摸的,居然还睡着了,我怎么也挣不开,许大茂那身骨头够硬的,好痛。”
何雨柱痛苦地摇着头:“雅晴,我对你是真心的。”
“够了,身上占了便宜还不够么!”贾东旭怒吼一声,礌砵般大的拳头已经落在何雨柱的下巴。
何雨柱完全没有准备好架式,巨大的撞击让两排牙齿重重扣在一起,无数污血从牙床喷溅出来,冲击波迅速传到脑颅,脑浆滚开了一般。
面前的一切变成一片血腥,许大茂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颈肌如此脆弱,甚至能听见肌肉扯裂和骨头磨挫的声响,身子一轻,许大茂向后270度翻滚,撞得窗户玻璃四溅。
眼前就是寂静的校园,更远处是繁华的都市,但那都不属于许大茂。
按抛物线原理,许大茂应该能够飞离教学楼六米的距离,重重摔在离窗台垂直二十米的地面上,这次没有摩托车可以缓冲。
没有内力支撑,一切许大茂曾经最害怕以为已经克服的恐惧,都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
“如果是头朝下落地,可以把痛苦减少到0.2秒以内,只是一瞬间的痛苦,然后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候何雨柱只记得这句话,当年师父传授告诉许大茂坠崖经验时说的。
也是死前给许大茂上的最后一课:“不要幻想悬崖下有美女有秘籍甚至是猴子,如果垂直距离超过二十米,而你没有抓住任何东西的希望时,记住,看准一块最硬的地方,保持住腰力,让头直接砸在那上面,脑干会直接折断,你不会觉得痛苦,甚至,有可能是最大的快感,比吃枪子快多了。”
这个世界,还能留下多少快感给许大茂?冬日里晒太阳的快感,破庙里斗鸡的快感,彭菲在背后摩挲的快感,或是秦淮茹拥在怀里时的快感,那都不再有意义……
“不要!俞自强,小心!”
房间里传来秦淮茹尖利的哭喊。
许大茂正翻滚过窗台,双手完全是潜意识地一伸,超过手臂能承受的长度,三个指头搭在窗框上,身子重重撞上教学楼的墙壁,五脏六腑同时受到重重的捶击。
“好痛!”许大茂真的理解师父的教导了。这种情况下,想不死,就必须承受痛苦、残废甚至是非人的折磨。
窗框并不能承受许大茂的重量,被生生扯裂,只留下六个指头搭在窗台上,那是瓷砖贴面的窗台,滑不留手,完全是靠指关节的力量让手指不会脱离。
许大茂明白,这样承受不了多久,或许下面也和这层一样,有窗台,许大茂可以试着再搭一次手,只要有三层搭过,最后的两层应该可以直接跃下,保住这条命。
但这时候许大茂已经完全记不起教学楼的外墙面情况,甚至连这是在教学楼的那个方位都记不清。如果没有窗台,一溜的瓷砖外墙,以许大茂现在的指力。
几乎不可能停止下坠的速度。但许大茂真的支撑不住了,强烈的疼痛,早就已经消磨了手上的力量。
一根手指已经脱离开窗台,剩下的压力骤增,完全不可能再坚持。何雨柱已经来不及往下看,正要放手,就觉得手腕上一紧,生生被人拖回窗里,上半身按在办公桌上。
真是一报还一报,报应来得快!
被反绑着手,压在办公桌上的感觉太糟了……何雨柱勉强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些模糊的水果服,或许完全不用挣眼,凭嗅觉许大茂都能知道,秦淮茹已经离开了。
许大茂只能嘶声叫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没想到,你的老班长会教出你这种登徒子。”
贾东旭一把抓起许大茂的头,那上面没有头发,手指几乎嵌入颅骨,却没有带来一丝疼痛感。“还敢跳窗,出去才知道外面还有好几楼吧。”
何雨柱痛苦地挣扎一下:“我没想逃,我要给彭老师解释,我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有我在,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那只大手重重把许大茂的脸压在办公桌上,拧了两圈:“白学了正道武功,不想为人民造福,那就必须成为我们专政的对像!你们几个,预审一下,搞清楚许大茂想干什么,我回水果里等报告。”
面前突然一片昏黑,何雨柱的心沉到谷底:师父说得太对了,这种地方,不死就要受更多的折磨。
那几个水果察把破布塞进许大茂嘴里,戴上黑色头套,双手捆住摁在地上,一下下,准确的节奏,毫不留情地折磨许大茂每一寸还有知觉的身体。
何雨柱当然知道,那是杀威棒,有经验的水果察都会在水果棒外包上厚厚的报纸,这样打到断气,打到脏腑完全碎裂,都很难从外观上看出抽打的痕迹。
可今天有些不同,这个棍棒明显厚重,许大茂脑中只反应过一样东西:球棒!那东西击打的面积更大,力量可以散得更开,但是特别的棒型,可以使得棒头达到相当惊人的捶击力。
“难道是那六人过来报复?”
何雨柱迷糊中有些怀疑,却很快推翻了,以贾东旭的为人,不可能会与小混混勾结在一起,更可能是球棒被派出水果没收了。
正好今晚有空,许大茂们几个水果察去打棒球,把这些球棒带在身边,这时候正好发挥作用。
许大茂只能苦笑,在全身的痛楚中苦笑。这种痛真不算什么,以前师父经常是直接拿钢筋锤击许大茂的前胸后背。
而且经常是在许大茂完全没防备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甚至方便的时候——许大茂第一次直接吓到休克。
就在马桶上,帮友都笑说这种感觉好,事后完全不需要清理现场,许大茂其许大茂伤没有,就是把右臂摔骨折了。
这样的痛真算不了什么,许大茂很清楚,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装死,让水果察良心发现,停止这种没有问答的预审。
但何雨柱不愿意,许大茂需要这种痛感,能让许大茂保持清醒,这一切,发生得太不可思议,从含的水果。
到这间宿舍,到秦淮茹突然的变化,似乎一切事情都指向唯一的事主:秦淮茹,是她导演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