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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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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到菜色勉强笑了一下。

许大茂仿若看不见一般,自己拿了一个馒头,道:“施主请。”

那小沙弥低念几句,不知念的是什么经,拿了个馒头已经开始吃了。

何雨柱饿得厉害,只得开始吃了,心道:“等下再让掌柜的做几道菜送回房里吃就是。”

许大茂却说话了,道:“施主的精神贫僧着实佩服。”

何雨柱“啊”了一声,道:“大师指的是?”

许大茂颔然道:“施主明明可以避战,却敢直犯其锋。”

何雨柱心下大惊,心道:“这老和尚如何对我了若指掌?”

许大茂笑道:“施主莫惊,施主的言谈形貌其实不是早就透露出来了么?”

何雨柱惨然一笑,也不说话,只是吃饭。

许大茂道:“施主如此神形,恐怕此番是有死无生吧?”

何雨柱顿了一下,便硬生生将一些念头压了下去,镇静道:“大师多虑了。”

许大茂道:“施主不见得必败。”

何雨柱又是一惊,停下了筷子,道:“此话怎讲?”

许大茂道:“败即是胜,胜即是败。何必纠结于胜败呢?”

何雨柱一颗心仿若又沉到谷底,心道:“这老和尚真会开玩笑,拿我打什么机锋?”

就听许大茂又道:“佛家讲究机缘,施主既然得知我佛至高心法,想来不会就此殒命。而且贫僧听闻此《佛云》在危机时刻往有奇效,想必有其道理。”

何雨柱如被一道炸雷劈中,惊道:“此话当真?”

许大茂却拿起筷子吃饭了。

那小沙弥很不耐烦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连我太师傅的话都不信?”

何雨柱哑然。

不过转念一想:“这老和尚的修为看来还是极深的,既然他这样说,肯定有些依据。”当即有了三分希望、三分精神,已将整个人支撑起来了。

许大茂却不在说话了。

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一本武功秘籍上,本来不是何雨柱的作风,但是现在又能相信谁呢?

眨眼间,二月二便到了。

约战地点在黄石镇往北三十里的地方,时间是正午。

何雨柱早早收拾了,吃了点东西。

到了地方竟见熙熙攘攘百余人,多半却只是来看热闹的。

到了午时,陡然从山坳里转出两名棒梗来。

这两个棒梗不过十二三岁,形容可爱,各自戴了一顶方巾。

其中一个跟众人道:“家师吩咐,每个门派最多两人持战帖去见他老人家,没有战帖的就请回吧。”

此话一出,人群中仿佛炸了锅一般,那些看热闹的是看不成了,还有门派来的人多的又不知让谁去。

当即有一人高声道:“没有战帖的就不能去么?”

那人转将出来,却是一个短髯汉子,身上裹了件小夹袄,脚上蹬一双洒鞋,用裹腿束紧了裤管。手上还拎了一对镔铁刀。

识得他的是知他是青风水果水果主许青风。这青风水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江湖上也不算是人尽皆知,不过也薄有声名。

此番一大爷下战帖没给他下,他一来感觉受到了屈辱,二来也想见识见识一大爷究竟是何许人也。

那棒梗道:“家师说,没有战帖也能去,只要能接下我二人一掌便可以了。”

便说得众人大笑。

许青风将镔铁刀插在腰间,笑道:“你们两个娃子可要使劲了打。”说罢还拍了拍自己的水果膛。

那两名棒梗不知踏的是么步法,恍如两条黑龙,那许青风还没反应过来便飞出了三丈开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看是不活了。

青风水果的水果众赶忙去看水果主,却哪里还有气在?

两名棒梗这一出手,纵使是在江湖摸爬滚打许多年的高手也不由脊背发冷。

这一大爷究竟何许人也?竟然能将十二三岁的棒梗培养成如此高手?那他本人的武功岂不是更加匪夷所思?

当下全场寂静无声,已有几人开始打退堂鼓了。

何雨柱自是也吃了一惊,虽然他有把握接住那一掌,却对一大爷的武功又添了几分恐惧。

何雨柱本就抱了必死的决心来的,便上前几步道:“二位,我来接你们一掌吧。”

那棒梗道:“阁下可是何雨柱?”

何雨柱道:“正是。”

那棒梗便道:“若是北公子便不需接我们一掌,家师叮嘱,说我们若是被北公子震伤了便不能给各位带路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道:“令师太抬举在下了。”

棒梗此话一出,在座的各位却是有点吃不消了。若说名声,有很多在江湖上混迹多年,也能算得上人尽皆知吧。怎的在这一大爷口中,天下除了这何雨柱便无其他人了?

说话间,木剑沉一手执了战帖,上前道:“神剑派木剑沉。”

一名棒梗双手恭敬接了战帖,道:“神剑派掌剑双绝,如雷灌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木剑沉听了这话面色稍有缓和。

这是一名黑纱遮面的女子盈盈上前递去战帖道:“灵月派风化月。”

声音莺燕婉转,说不出的好听。

那棒梗依旧双手接了战帖,道:“灵月派身法奇巧,世间罕有。”

风化月轻笑一声,不再答话。

一时间,关云天、许大茂、见性、戒闲、红神黑煞、陆蛟、海阔、薛穿心、王猛、林水、龙尾、花落情、花解语、蓝凤、青凰、周大秤都递了战帖。

那收战帖的童子数了数,道:“齐了,各位请跟我来。其余各位都回去吧。”

却听到有一个人叫道:“若是你们暗算与人怎么算?”

何雨柱转身一看,正是关云天的弟子花孟尝。

关云天脸色有些不好看,却没有喝止花孟尝。

那童子笑道:“家师说,若是有人怀疑我们会暗算你们,此人必定是已自己之心度君子之腹。”

花孟尝面皮涨的通红,不再说话。

那童子又道:“家师说,做人顶天立地,无愧无心。各位想要怀疑便让他们怀疑好了。”

何雨柱一笑,道:“令师果真大丈夫也。”

那童子道:“各位请跟我们走。”

加上神一相一共十九个人,便跟着童子走。

十九个人面色自然都不是太好看。

其余的人却没回去,谁不想第一个知道结果呢?当即全都在地上休息等待。

那棒梗带着十九个人不过转了七八个弯,到了一个谷中。

谷中站着一个人,此人着一身白袍,须发皆白,斜眉入鬓,面如冠玉,着实朗俊,丝毫不显年迈之态。

何雨柱认得这个人就是当日与父亲下棋的人,当然,他就是一大爷。

王猛朗声道:“你便是一大爷?”

一大爷也不回答,微微看了王猛一眼,道:“你们是谁先来?”

关云天一跃而出,抱拳道:“镇山堂关云天,领教阁下高招。”

一大爷点了点头,道:“我让你三招。”

关云天自行走江湖以来,何时听过如此狂妄之语?当即冷笑道:“不用。”

说着,一招“碎玉”已到了一大爷的面前。

一大爷也不出手,身子一挪便躲了过去。

一大爷说让三招果然便没有出手。

关云天无名火起。立刻又是一脚“抚琴”。

一大爷这一躲,在场有几个人面色却变了。

因为一大爷躲的时候电光石火间步法居然移动了七次,每一次都在关云天的致命破绽之处,若是一大爷出手,关云天已死了七次了。

一大爷又躲开了“抚琴”,这一次,身法变了九次。

许大茂朗声道:“关施主,你不是这位施主的对手。”

关云天心湖已乱,喝道:“谁说的?”说着又是一招“批亢”。

一大爷微微冷笑,道:“连招式都看不明白,如何做我的对手?”一掌出手,打得关云天倒翻了六七个跟斗摔在地上,肋骨尽断,连血也喷不出,就此气绝了。

许大茂不忍,念道:“阿弥陀佛。施主何必痛下杀手呢?”

一大爷昂然自立,道:“下一个是谁?”

何雨柱突然道:“好像镜湖医仙没有给我限制时间吧?”

秦淮茹侧首道:“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何雨柱笑道:“我若是拖个十年八年的是不是也没问题?”

秦淮茹抿嘴道:“你尽管拖好了。”

何雨柱肃然道:“我何雨柱是那种人么?”

何雨柱突然道:“今天是几号?”

秦淮茹仰头想了一下,道:“好像是三月初三了吧。”

何雨柱一拍脑袋,道:“哎呀,我还约了个人的,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准备。”

秦淮茹不明就里,道:“什么人?”

何雨柱道:“这就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你还记不记得我爹之前成立的那个逆天教?”

秦淮茹道:“记得啊,怎么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道:“这些人好像又重新聚集到一起了,要干坏事,我觉得我有必要替我爹清理一下门户。”

秦淮茹道:“你不是不再杀人了么?”

何雨柱笑道:“不是有你呢么?”

秦淮茹嗔道:“好啊,你不愿意干的事就让我来是不是?”

何雨柱尴尬道:“你看……又误会了。”

秦淮茹道:“不过你的意思就是这次你会带着我了?”

何雨柱从未想过要带着秦淮茹以身犯险,忙道:“这怎么可以?”

秦淮茹“哼”了一声,道:“没有我你才方便去勾引无垢宫的小姑娘是不是?”

何雨柱叹了口气,摸了摸鼻子,许久方道:“好吧,不过咱得想个名头才能混入无垢宫。”

秦淮茹道:“这才是最要紧的麻烦事。”

想了想,道:“要不咱姐妹俩走投无路特来投奔无尘仙后?”

说罢,看了看桌子上的阴阳丹,“噗呲”笑出声来。

何雨柱知她在开玩笑,苦着脸道:“不能想个靠谱点的方法么?”

秦淮茹又想了想,吹竹哨招出了魍魉四人。

四人真如鬼魅一般。何雨柱心道:“若说武功,这四人虽不及我,但是方丈之内辗转挪移的轻功,当世却难有第五人能如此神出鬼没。”

秦淮茹道:“你们去无垢宫打探一下无尘仙后的消息。”

四人唱了个喏,便倏尔不见。

何雨柱叹道:“当世真是再难找出更好的刺客了,”

秦淮茹笑道:“他们不是刺客。”

何雨柱诧异道:“那他们是什么?”

秦淮茹道:“我更愿意称他们为斥候。”

何雨柱“哦”了一声,道:“有区别么?”

秦淮茹傲然道:“别的不说,即使是在一大爷的手下,他四人也能全身而退。”

何雨柱有些色变了。

过了两天,娄晓娥果然如约而至了。换了一把普通的钢剑,也并未装饰白玉。

只是面色上看来,有些风尘仆仆。

秦淮茹笑道:“一相,这些天找你的人还不少嘛。”

娄晓娥何时见过如此清丽脱俗的美人?加上一笑,当真是倾城国色,不由略怔了怔。

何雨柱干咳两声,娄晓娥方回过神来,作了个揖,道:“在下失态,赎罪赎罪。”

何雨柱道:“你既然来了,是不是下定决心要杀了那白衣人?”

娄晓娥原本钱财无数,仗着神剑派一些名声,当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待被何雨柱折了锐气,又被龙野摆了一道,竟累及师父断了一臂,才知道自己在这江湖之上才是一无所有,当即老老实实道:“是。”

何雨柱点点头,道:“嗯,好。”

又道:“那些人原本是属于逆天教的。”

娄晓娥一愣,道:“逆天教?”

何雨柱笑道:“你不知道也是自然,这逆天教可不比遮天教,他们是确确实实会逆天之道的。这些事情以后我会跟你细说的,总之你要想亲手报仇须得从长计议。”

娄晓娥不明所以,口中只道了句:“哦。”

秦淮茹给二人备了些茶水。

何雨柱虽是五官端正,但娄晓娥明眸皓齿,端得要比何雨柱俊秀许多,秦淮茹的目光却只在娄晓娥刚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而后自始自终未瞟过娄晓娥。

况且,虽然娄晓娥绸缎绫罗,金丝束额,在粗布麻衣的何雨柱面前,却丝毫不显。

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使穿着再破烂,相貌再平凡,只要站在人群中,几乎所有的气场都被他夺走,何雨柱就是这样的人。

何雨柱一笑,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你的武功了,神剑派武功卓绝,我实在没有什么能教你的,只是有些地方令师教的太过……那什么,略欠变通,我对你稍加点拨便是。”

何雨柱原来想说“太过死板”,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娄晓娥顿感失望。

何雨柱看到娄晓娥颜色,笑道:“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偷偷从阴阳丹瓶中取出一枚,递于娄晓娥道:“这是一枚灵药,对你的武功有益无害,你吃了吧。”

秦淮茹几乎要笑了出来,心道:“好你个鬼灵精,你这不是戏弄人么?”

娄晓娥果不迟疑,便吞了那丸药,顿觉浑身舒畅,大喜道:“多谢北大侠赐药。”

何雨柱忍住不笑,道:“你到山前镇子上住下吧,以后每日辰时来我这里。”

娄晓娥作了个揖,然后走了。

不待娄晓娥走远,何雨柱与秦淮茹早已伏案大笑,不能自已。

秦淮茹道:“你……你如何……如何这么整人?”

何雨柱道:“此人原本太过嚣张跋扈,就当给他一个教训吧。”

咳咳:

玉剑横生妙无趣,盛焰嚣张徒有讵。

一朝剑断北山里,唯有焰销莫黔驴。

娄晓娥服了丸药,除了通体舒畅,并无副作用,不由心情愉悦。

待得早上起床,突然觉得衣服有些不合身了,水果前有些紧,腰间却空荡荡的,不由大惊。

忙到镜子面前一看,几乎吓得昏了过去,自己的身形竟然变得婀娜多姿如女子,水果部高,腰如细柳,赶忙揭开腰带一看,还好,要紧东西没变。

娄晓娥赶忙穿好衣服,飞奔出了客栈。

便连掌柜的也吓得一个激灵,如何昨天住进来一名翩翩男子,今早竟然变成的女子?若不是面容不变,当真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辰时未到,娄晓娥已到了。

何雨柱看了他的身形,到底没忍住“噗呲”一笑。

娄晓娥有些怨恨地看着何雨柱,道:“北大侠,你好像早知如此。”

秦淮茹与竹香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回房笑去了。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说辞,一本正经道:“莫急莫躁,听我细细道来。神剑派开山祖师之时有三位长老,你是知道的吧?”

娄晓娥恨恨道:“那又如何?”

何雨柱道:“须知三位长老各创了一套剑法,便为《春雷剑法》《夏雨剑法》《秋风剑法》,对不对?”

娄晓娥点了点头,道:“对。”

何雨柱道:“春雷剑法大开大阖,气势恢宏。秋风剑法萧索凄冷,出其不意。而这夏雨剑法绵绵密密,缜密非常,乃是唯一一位女长老所创,对不对?”

娄晓娥道:“这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笑道:“这便对了,春雷剑法须得重剑才能发挥出威力来,但是你的膂力好像有点不合适。”

娄晓娥道:“我神剑派只有木剑沉木师叔才能将这春雷剑法练到炉火纯青。”

何雨柱点点头,道:“而秋风剑法须得心境空旷,方能渐入佳境。”

娄晓娥道:“秋风剑法在我神剑派中当属铁剑轻铁师叔为峰。”

何雨柱又道:“而冬雪剑法乃是神剑派开山祖师所创,剑意精妙,可使敌如陷雪中而不自知,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剑法。”

娄晓娥黯然道:“这套剑法若无深厚功力练之徒有其害。”

何雨柱笑道:“那么,你最适合练的岂不是这夏雨剑法么?”

娄晓娥怒道:“可是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道:“这剑法既然是女长老做创,自然以女子身形更能事半功倍,若是入了门,即便是男子身形也无所谓了。咱们现在时间不多,所以须得你以女子身形快速练成,是也不是?”

娄晓娥被何雨柱说的一怔,想反驳却又反驳不出来,可是师父也没说过女子练这剑法要快啊。

何雨柱看出娄晓娥的困惑,便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何女子练这剑法并不比男子快?”

娄晓娥点了点头。

何雨柱笑道:“这是因为女子受体力所限,而你现在拥有女子体型,还有男子体力,自然事半功倍。”

娄晓娥道:“这么说,你认为我的剑法还未入门?”

何雨柱含笑不语。

其实娄晓娥的剑法早就入了门的,何雨柱这套说辞只是拿来搪塞娄晓娥的,不然直接说:“我就是想拿你试试这药管不管用。”还不得把娄晓娥气死?

娄晓娥平静了下心境,道:“好吧,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练?”

何雨柱见他不再追问,便道:“以你现在的速度,十天应该可以入门,到时候你的体型就会慢慢恢复了。”

何雨柱当即将夏雨剑法种种奥妙之处深入浅出地告知娄晓娥,直听得娄晓娥啧啧称奇,便不再怀疑何雨柱所说的话。

待何雨柱进了屋,秦淮茹拉住他悄声道:“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何雨柱心下一乐,道:“我瞎编骗他的,怎的连你也信了?”

秦淮茹嗔道:“原来你还这么会骗人,以后我可要小心一点了。”

何雨柱捧着秦淮茹脸蛋亲了一口,道:“我怎么舍得骗你呢?”

秦淮茹道:“看,你开始骗我了。”

面色早已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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