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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去死吧,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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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凡界】

【特尔姆林王城】

这一天对鸿羽来说是十分崩溃的。

打着出来找玛格丽特公主的幌子,明玉青抓着鸿羽逛起了街,起初鸿羽看着繁华的城市还有些开心,可是街上的人群都向着一个方向拥挤着,家家店铺都闭上了门,在这本就寒冷的冬天,平平添了几分凄凉。

“他们这是要去干嘛,怎么都朝着东边跑?”

鸿羽费劲挤出拥挤的街口,气喘吁吁的扶着墙,两只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以前在安什库拉山打猎的时候,也没有比现在和明玉青逛街来的累,看着源源不断朝着东门聚集的人们,可明玉青却没有一点想要停留的样子。

四处观察着还有哪家店铺没关门的明玉青头都没回,“今天是祭祀的日子呀,这些人都是去接受那虚伪的赐福的。”

鸿羽喘了几口气,拍了拍快要没有知觉的膝盖,踹了一脚趴在地上吐着红舌头的踏雪,扶着墙连忙跟上她,“怎么还是虚伪的赐福了?”

“懂点魔法的人都知道,世上的天灾人祸,人们的旦夕祸福,不是能轻易改变的,那些这个仪式那个仪式什么的,都是为了追求点心理上的安慰,骗骗那些普通人罢了,真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明玉青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不停的四处看着,像是充满了无限的活力。

“什么才是有意义的事啊?不会是逛街吧?”

鸿羽觉得这两天听到的东西都是些自己理解不了的,不过一想到自己连大字都不识几个,也没必要去理解这些,瞬间就释然了。

“什么对自身有利,什么就是有意义的事。”

明玉青停在那儿,转过身看着那些人,“就像是这些人吧,不想付出努力又想得到赐福,就是对他们有意义的事。”

鸿羽回头看了看,脚边的踏雪受不了趴在地上,吐着红舌头哈着热气,他们像是在急促的河流中,逆流而上的三片浮萍,看着那些顺流而下,即将被网住的鱼儿。

“要不我们也去那里看看吧,说不定玛格丽特公主会出现在那里。”

但是看着汹涌如潮的人群,鸿羽瞬间就想把这句话给收回去。

“不是说不定,而是她肯定会在那里。”

明玉青一脸慈母笑的看着鸿羽,流露出一副关爱傻子的眼神。

“啊?”

鸿羽挠了挠头,以他的理解能力,一时半会还想不通。

“不懂就算了。”

明玉青单手扶额,鸿羽除了脑子用不对地方,也没有其他的缺点了吧?想想都后怕,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没有理会鸿羽的追问继续往前走。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不是说我们出来找玛格丽特公主的吗?”

鸿羽看着头上的太阳,不远处就是被重重封锁的城北门,两条腿酸软无力累的跟踏雪一样。

看着他们两个累的这个样子,明玉青也无力嘲讽他们了,走进一家还有些人的驿馆,默默的看着那重兵把守的城北门。

“我见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不饿吗?”

鸿羽把一盘蜜饯推到发呆的明玉青面前,嘴中还嚼着什么东西,嘎吱嘎吱的,比踏雪啃骨头的声音都大。

明玉青摇了摇头,把那盘蜜饯推了回去,“我减肥,不想吃。”

“你这么瘦怎么还要减肥?”

鸿羽看着她,想起那晚背着她的时候,当时她没有意识,但是身体依然非常的轻盈。

撇了他一眼,明玉青不想理他,“不要去管女孩子的闲事好不好,你应该多想想你自身的事。”

“我有什么好想的,淏元走了,我无非就是回安什库拉山继续打猎呗,之前还答应你要帮你报仇不是,做完这些再说呗。”

鸿羽用力咀嚼着嘴中的食物,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了吃。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明玉青注视着他,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样,像鸿羽这样的人,生活中的各种烦恼都能很快抛之脑后,也是一般人羡慕不来的。

“那你说的是什么?”

鸿羽瞪着大眼睛看着她,他不想对明玉青说假话,但确实有些事他自己也不知道。

明玉青想起昨天晚上,鸿羽醒来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要是再加上一个形容词的话,那就是超级恐怖了;只是那股无可匹敌的压迫感,就是现在的鸿羽永远也表现不出来的,轻轻叹了口气,对着鸿羽摇了摇头,眼前简单的大男孩现在看起来却一点也不简单。

看了一眼这华丽的城北驿馆,这本是用来接待那些其他国家的使臣,如今寒冷的冬天已经到来了,其他国家的使臣早在冬天到来之前就早已离开了,这里也就显得冷清了一些,但依然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坐在那儿,身上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气息让她觉得这些人并不简单。

打了几个饱嗝,鸿羽擦了擦嘴,“我吃饱了,走呗?”

“你要去哪儿?”

明玉青抬头看着站起来的鸿羽,用眼神示意他坐下来。

鸿羽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坐下来把头靠过来,小声的说着:“不是说让我们去找玛格丽特公主吗?我们在这怎么找?”

明玉青翻了个白眼,但也像鸿羽那样小声对他说,“我不是也说过,玛格丽特公主在东门祭祀那里吗?”

“啊?那我们还在这儿干嘛?”

“你傻呀,你没发现,我们从洛金家出来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来抓我们?”

鸿羽缩着脑袋左右看了看,“是啊是啊,这是为什么啊?”

“这是因为,抓不抓我们都无所谓,只要我们还在城里,就对他们造不成影响,但最终,还是要把我们杀掉的。”

“谁这么缺德啊!?”

明玉青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鸿羽疼的差点叫出来,拉着他的耳朵,明玉青十分隐忍的对他说到:“我们现在去祭祀那里就是自投罗网,昨晚那个老头见过我,我们去了都跑不掉,洛克手里有雷荧老师给的跃迁符文,等他们走了,就没有人会再追杀我们了,懂了吧?”

鸿羽连忙点头,但看他一脸懵的样子应该还是不懂。

两人悄咪咪说话的样子引得那些人偷偷侧眼观察,明玉青看在眼里,她知道,一会这里注定会有一场血战了,眼前的鸿羽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而今晚就是最后一个月圆夜了,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踏雪,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关肯定没有那么好过。

窗外一道幽蓝的光柱冲天而上,缓缓消失在众人眼前,明玉青知道,洛金已经和洛克他们走了,只凭这间驿馆里的人,加起来也不够自己杀的。

“叮铃铃,铃···”

一串悦耳的铃铛声响起,刚吃饱的鸿羽脸皮下垂,接连打着哈欠后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明玉青看着鸿羽,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了楼梯的方向。

像是过错了季节一样,两条细长的大白腿缓缓踩着楼梯向下走来,稍微趔大一步就会走光似的,火红的短裙包裹着细腰,并不丰满的胸部稍稍鼓起,脖子上一只红色的铃铛晃来晃去,随着她身体的走动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驿馆里的所有目光都向她看了过去,她靠在楼梯扶手上提了提快要踢出去的鞋子,十分娇弱的说道:“哎呀,鞋子买大了呢!”

少女说完烦躁的踢掉脚上的鞋子,光脚踩在木地板上,走过鸿羽的时候还捂着嘴轻笑了一下,“怎么刚吃完东西就睡了,刚才在上面还想下来跟你打个招呼的呢,没想到这就睡着了。”

明玉青看着她,皮笑肉不笑,“我也没想到,除了狗,还有人把铃铛挂在脖子上的。”

“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是没想到,全家人都死光了,怎么就剩你一个人活了下来?难道不会觉得孤单寂寞吗?哦,差点忘了,你这不是找了一个男人陪你么?”

少女怜惜般的看着明玉青,走到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边,赤脚轻轻跳上去,盘腿坐在上面歪着脑袋看着明玉青。

明玉青的手紧紧攥着,青筋暴露,颤抖的身体把整个桌子也给带动了起来,自己刚才已经努力在抵抗铃铛声了,但是她说出自己的身世之后,平静的心一下就变得躁动了起来,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身上不一会就布满了冷汗。

“玲儿,你这样会把她吓坏的。”

一头红发的妖异男子从少女身后走出来,端着两杯热腾腾的酒放在了明玉青的面前。

“这不能怪我啊,是她太弱了而已。”

叫玲儿的少女撅着略显丰满嘴唇,一副委屈的样子。

桌子下面啃骨头的踏雪见有人坐在鸿羽的旁边,跑出来恶狠狠的龇着两颗犬牙,愤怒的低吼声伴随着它嘴中的热气吠出来,男子撇了它一眼,跺了跺脚,鲜红的火焰在他脚下扩散开,吓得踏雪连忙躲到了明玉青的脚下。

“畜生就是畜生,在哪儿都只会乱叫!”

男子嫌弃的嘴脸看向明玉青时立马变了样,变成一副欣赏美人的绅士模样,“你别害怕,她就是这个样子,这杯热酒给你暖暖身子,一会打起来,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你就行。”

“我说凯瑞哥哥,你也太不会心疼人儿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怎么能喝的了酒呢,一会她要是喝醉了,一不小心把我们都杀了,那该怎么办呀?”

少女轻轻挥了挥手,明玉青面前的酒杯里猛然燃起了红蓝两色的火焰。

明玉青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脏,甚至把身体中一部分血液都给冻结了起来,待到整个身体慢慢平静下来时,身上散发出道道热气,冷汗淋漓。

“看嘛看嘛,人家都生气到冒烟了呢,你说一会儿她会不会自燃了呀,凯瑞哥哥?”

少女轻掩着嘴巴笑着,完全没感觉到地板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

叫凯瑞的红发男子正想接她的话,突然刺骨的冰冷感从脚下很快蔓延到全身,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给冰冻住了。

只是短短的一瞬,冰层已经蔓延了整个驿馆,把除了鸿羽之外的所有人都冰冻了起来,就连桌上的那杯燃烧着的酒,连火焰都没得及熄灭就被冰冻住了!

明玉青走到少女的眼前,看着她还露在冰外的脑袋,拨弄了两下她脖子上的铃铛,“狗戴着这个成不了人,人戴着倒是挺像狗的,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世?”

无尽的寒意侵蚀着少女薄弱的意识,想要燃起手心里的烈火驱赶这股刺骨的寒冷,但却怎么也做不到,一道道锐利的宛如刀锋般的寒气刺进少女裸露出来的皮肤,狰狞的脸上写满了痛苦,道道鲜血带着白雾从她的嘴边流出来,不知是热气还是寒气。

“呵呵呵,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当你知道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

明玉青冷漠的看着她,轻轻攥拳,驿馆中被冰冻着的人们瞬间被刺穿了身体,冒着热气的尖锐冰刺上,挂着从他们体内带出的、冒着猩红热气的内脏,不过很快就被寒冰包裹住了。

寒冰很快蔓延到了街上,这个时候人们都跑去了东门祭祀了,注意到这里异变的只有北门的守卫军,驿馆整个都变成了寒冰雕刻似的,向着城北门不断蔓延着。

持着长枪的守卫军看着脚下的寒冰不断后退,有胆子大的用长枪捅了捅,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冰冻住了,沿着枪身包裹了上来,吓得他急忙松开了手,寒冰蔓延的速度渐渐停止了下来,在快到城墙下时陡然停止。

明玉青坐了回去,胡乱拨弄着鸿羽的头发,弄的乱糟糟的十分散乱,让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她本想带着鸿羽及时逃离这里,但是又对刚才少女说的话上了心,索性就不走了,指使他们来的人迟早会来找自己,今晚来的话最好,自己就在这儿等着新账老账一起算。

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也能想象得到敌人的强大,但自己已经无所畏惧了,毕竟也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东西了,是命吗?这怕是世间最不值钱的东西,每年无辜死去的人还少吗,也不差自己一个吧?总比苟活残存着的强,也许命运就是这样,在它的股掌间玩弄腻了,就会被无情的抛弃,不存在什么同情不同情,同情这个词也许就是弱者创造的,只存在于卑微的期望之中。

看着头发被自己弄的乱糟糟的鸿羽,明玉青饶有趣味的用他的头发戳进他的鼻孔,从遇到他开始,他就不断的给自己带来惊喜,自己的家族多少年都没遇到一只月裔,鸿羽的出现就给自己带来了一只觉醒了血脉的踏雪,并在最危险的关头两次救下了自己,除了平时傻傻的,呆呆的,但偶尔展现出来的认真也是最容易迷倒女孩子的地方,自己在这短短的几天接触中,竟然渐渐有些依赖上了他。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隐藏着的秘密,那种令人窒息的强大,至今都让人无法轻易忘记,仿佛当时的他可以做到任何事,在他的身边就有着足够的安全感。

要是能报仇之后侥幸活了下来,和鸿羽回安什库拉山打猎也未尝不可呢!

明玉青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把他散乱的头发慢慢整理好,看着他熟睡的侧脸,还算好看,眉眼也挺对称的,放在乡村肯定会迷倒不少傻村姑,就算在这座王城里,十有八九也会被拉去做上门女婿吧?还好,少女花显示他会喜欢自己的,好在也没什么女人跟自己抢,那自己就委屈一下跟你回去当个傻村姑吧!

冬季的白天总是这么短暂,正午刚过去不久,西斜了的太阳就快要落山了,沉郁的夕阳把地上的白雪都染成了橘黄色,像是回到了满是落叶的晚秋一样,看起来暖洋洋的,实际却是冷风扎骨,直往人的脖颈里面钻,到了这时,温度就会直线下降,没等到天黑,家家户户都闭上了门,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前,再也没有人愿意出来。

冷风顺着大开着的门吹了进来,不停的往鸿羽的脖子里灌,他打了几个喷嚏后悠悠醒来,揉搓着自己发冷的胳膊,一抬头碰到明玉青柔和的目光,愣了一下连忙躲开,“我怎么睡着了?”说完还打了几个意犹未尽的哈欠。

“是啊,你看,都快睡到晚上了。”

明玉青扬了扬下巴,门外的夕阳光都快消失了,清冷的幽暗夜色正在挨家挨户的屋顶上蔓延。

“是吗?”

鸿羽回头一看,被驿馆中的景象吓了一大跳,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这,这怎么变成这样了?”说完看向一脸无辜的明玉青,仿佛她才是受害者。

明玉青委屈似的嘟了嘟嘴,“他们都想杀了我,没有办法,我就把他们都给杀了呀,这很公平,我说的对不对呀?”

看着这个豆腐嘴刀子心的女人,鸿羽莫名的感到害怕,躲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但这好歹也是好几条人命,有什么非要闹得你死我活的,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鸿羽的声音随着明玉青尖锐的目光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没了声音。

“那你意思就是想醒来看到死的是我呗?”

明玉青感觉自己用错了心,之前幻想的一切都霎时破灭,或许在他看来自己杀人不眨眼,但自己的心酸又有谁知道呢?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鸿羽连忙站起来摆着手解释道:“我只是想,为什么任何事都要以人的死亡来结束呢?难道就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吗?”

“我原本以为你会坚定的站在我身边,看来是我想多了。”

明玉青扭过头,眼眶中泛着泪水,内心里不断的怒骂着自己,怎么会想着和他共度一生?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不用解释了,我们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强凑在一起对谁都没好处,不如我们就此散了吧!你回你的安什库拉山,我去报我的仇!”

强忍着泪水,明玉青抬起头,努力装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听我说好不好!”

鸿羽绕过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真不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是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要···”

明玉青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人的死亡不是一件事情的结束,而是刚刚开始,他们当年屠杀我族人的时候有坐下来好好说吗?现在轮到我来报仇了,你跟我说跟他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还是回你的安什库拉山打猎去吧,这个世界不适合你这种人,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我···”

鸿羽正想上前解释,明玉青冰冷的目光吓得他停在了原地。

“我们坐下来好好···”

“滚!”

明玉青指着门口,一声怒吼,那些被冰冻住的人顿时爆开,掉落了一地的冰渣,身体里的内脏都已经被冰冻的毫无血色,成了冰块的一部分。

鸿羽欲言又止,站在原地左右环顾不知所措,明玉青转过头不再看他,眼睛里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狠了狠心,道道尖锐的冰刺从她的脚边生长出来,一路逼向鸿羽。

被冰刺逼的连连后退的鸿羽退到驿馆外,两扇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让明玉青艰难打开的心也慢慢关闭了。

夕阳缓缓落下,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鸿羽拖着长长的影子,消失在了这片即将到来的夜色中。

明玉青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自己不应该这么脆弱,但鸿羽却是结结实实的在自己心里引爆了炸弹,自己渴望的理解和支持,鸿羽并没有给到自己,反而在自己本就伤痕累累的脆弱心脏上,深深的刻上了几刀,或许就是这样,他还在嫌自己血流的不够少。

踏雪在她身边嗷呜的蹭了蹭腿,明玉青抹去眼泪,摸了摸它的头,“你说,是不是我自己太过分了,才把鸿羽给逼走的?”

踏雪嗷呜几声,歪着头看着她,它和明玉青现在心意相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唉,还是因为我期盼的太多了呢?”

明玉青把手搭在桌子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想要理解一个人是多么的困难,怎么会是一两天就能做得到呢?也许现在他理解了我,我也理解了他,所以注定我们走不到一起了。”

踏雪耳朵耷拉着爬下来,像是叹气一样喘了口长长的气。

“是啊,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复杂,做不到全部都是快乐,还不想解决问题和分歧,总是想让对方顺应自己的想法,可换来的只是烦躁和疏远。”

明玉青自言自语着,体会着那种心痛的感觉。

“还好有你陪着我!”

明玉青示意踏雪跳到桌子上,亲昵的抱着它的头,“说他几句还真走了,也不知道回来安慰我几句,狗男人!让他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

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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