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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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时间，徐九砚似乎有事，她几次去医院，都没再见到人。
直到周六那天，陈若棠打听到徐九砚在学校有个讲座，娄璃掐了时间去堵人。
她赶过去的时候，徐九砚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礼堂的正中央，眉眼清冷斯文，薄唇带着几分疏冷温雅的笑，很是打眼。
娄璃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听前头的女孩拉着身边的人异常激动：“啊啊啊啊，徐教授真的好帅，他一定缺我这样一个女朋友！！”
小女孩听着就带着几分天真。
一旁的小姑娘怜悯地戳破了她的梦想：“醒醒，听说徐教授在国外有个未婚妻，你没注意到他手上还带着订婚戒吗？”
娄璃怔了下，她抬眸，目光落在徐九砚握着麦克风的食指上。
明晃晃的钻戒有些耀眼……
她咬着唇垂下眸，见过徐九砚，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他食指上这枚钻戒。
男女这档子事上，娄璃其实放的很开。
但即便如此，她没有破坏别人婚姻的习惯。
徐九砚可以是渣男，可她……却很难毫无心理负担地做个渣女。
她有些心神不宁，生了几分悔意，转身就想走。
刚起身，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将她拦了下来。
“您好，这位小姐，徐教授让您等他结束后一起离开。”
娄璃回过神，才注意到礼堂上已经换成了学生提问辩驳的环节，徐九砚优雅地侧过身，微笑地看着学生你来我往，目光平静从容。
想到刚才那个小姑娘说的，娄璃抿了抿唇。
自古斯文多败类。
徐九砚如果真的有了未婚妻，还想睡她，也不见得比傅司南那个王八蛋好到哪去……
恰好，徐九砚目光不经意掠过她，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目光透着几分玩味。
娄璃耳尖一热，低着头，有些心虚。
结束的时候，徐九砚打发走学校校长和学生，朝她挑了挑眉。
娄璃识趣地跟了过去。
徐九砚随口和搭话：“来听讲座？”
他神色有几分散漫，刚从礼堂出来，更多了些斯文的书卷气息，只目光幽沉的厉害。
别说，单论皮囊，徐九砚还真挺撩的。
娄璃心跳的有些快，胡乱地点点头。
徐九砚抬眸，盯着她：“听得懂吗？”
“……还好。”
娄璃笑了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医学的专业讲座，她明明听得一头雾水。
徐九砚拉开车门，点了根烟，靠在车边打量她。
娄璃来的匆忙，也没怎么打扮，穿的不是再寻常不过的v领衬衫配短裙，黑丝打底。
妆也只匆匆补了下，可架不住她脸好，配上惹火的身材，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尤其她眼底还有些懵懂地撩拨与妩媚。
徐九砚掐了烟，问：“真是来听讲座的？”
娄璃低头，咬着唇。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徐九砚散漫地笑了声，一只手将她扯进怀里，掐着她的下巴，滚烫的唇贴上来，咬住她的唇，逼她张口，将残余的烟草气息悉数渡给她。
娄璃不设防，被他趁虚而入，下意识忘了推开。
两人纠缠间，气息更加迷乱，徐九砚将她扯进车内，抱着她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嗓音低哑：“两性知识，你哪里不懂，听讲座不如我亲自指点，嗯？”
他的指尖自然地附在她的大腿内侧，娄璃一个轻颤，目光掠过他手上的婚戒，又清醒几分，犹豫地开口：“徐教授，听说您有个未婚妻，我不想当小三……”
徐九砚眼底退了几分浓色，漫不经心地答她：“没，分了。”
他答的很简单。
娄璃却清楚，他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她本就存了勾引他的心思，也没有再故作矜持，搂上他的脖子，贴着他，大胆地吻了上去。
她生涩的厉害，却又十分勾人。
徐九砚本就动了心思，握着她的腰自然地反客为主。
他的手段厉害，娄璃被他折腾得不上不下，双眸湿亮茫然。
徐九砚捏着她的下巴，揽住她的腰肢，似笑非笑地问了句：“和傅司南没有过？”
他问的直接。
娄璃脸一热，盯着徐九砚：“徐教授，你对我挺有意思的吧？我还挺年轻漂亮的，我也挺想你的，要是我们真的发生关系，你能不能帮我爸做那个手术？”
娄璃确实挺对他胃口的。
徐九砚挑挑眉，难得笑了下：“手术我做不了，不过我确实对你有点兴趣，你给还是不给？”
娄璃面红。
她没有直接回答，在徐九砚眼里等同于默认。
车厢狭窄混乱。
娄璃眼尾有些红，额角冒着热汗，她被折腾得有些脱水，轻喘着任由徐九砚动作。
直到车门外，有人轻敲车门，徐九砚才恢复理智，拉下车窗。
他从情热中剥离，看上去清冷理智，十足地精英范，交警客气地提醒他：“先生，这边不让停车。”
徐九砚点点头，松开娄璃，将车开走。
娄璃红着脸，整理身上的衣裙，余光扫见镜中女人满脸绯红，眸色迷离的模样。
她有些恍神。
她差点就和徐九砚做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徐九砚将她的模样纳入眼底，眸色一暗，嗓音暗哑：“附近有家酒店，去那？”
娄璃回过神，对上他的目光，心里了然。
徐九砚想和她有点什么是真的，可，没把她放在眼里也是真的。
“徐教授，你真的做不了我爸的手术吗？”
徐九砚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漠：“不能。”
他的心理状况支持不了他在三个月内动两次手术，而他已经接下了那个人的……
娄璃说不出的不甘，徐九砚窥见她眉眼里的失望，有些乏味地皱皱眉：“今天就这样吧。”
娄璃愣了下。
两个人意乱情迷到了这个地步，徐九砚却主动喊停，她有些意想不到。
娄璃不想惹恼他，咬着唇主动道：“没关系的，我是心甘情愿的。”
“今天算了，穿好衣服。”徐九砚神色凉薄，“我送你回去。”
刚才的主动已经用尽了娄璃的勇气，被拒绝后，她没再开口，整理好衣服，失望地垂下眸。
到了公寓楼下。
娄璃不愿意就这样算了，咬着唇挽留他：“徐教授，上去坐坐吧，现在也很晚了。”